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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颠覆之叶河图-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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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闯!赵浮生本就不想参与到政治其中的事情,虽然叶河图说的风轻云淡,但是赵浮生听在耳中,却是心惊肉跳,别有一番深意啊。

“这些都跟你没关系,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在北京,这趟水实在是太混了,在没有足够实力的前提下,我并不希望你直接卷进这场纷争之中来,我们两个人不一样,你有家有业,输不起,败不起。不像我孤家寡人,哈哈,就算是是非成败转眼为空,我依旧能够笑看天下,云卷云舒;而你的牵挂与羁绊,却是太多,做不到我的畅快与豁达。”叶河图意味深长的说道,脸色凝重的看着赵浮生,他是自己一步步看着成长起来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哪怕是自己能败,他,也断然不能败!在自己眼中,江山尚且如无物,美女如同过眼烟,了无牵挂,这滚滚红尘,能羁绊的了自己的人或事,太少,太少了……

赵浮生目光沉寂,心神忐忑,他如何能不知道大哥的心思?这一次的经济风波,无论成败,紫禁城的上位者都会对大哥或多或少的怀有成见,而大哥以后想在北京城继续混下去,更是需要步步为营,步步惊心啊。自己作为他的追随者跟合作者,又岂会被那些人放在眼中?所以大哥才不想让自己涉足太深。但是赵浮生却是淡然一笑,脸上充满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霸道与傲然,道:“谢谢你了,大哥。不过我赵浮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大哥待我胜似亲兄弟,我又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陷大哥于不义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才叫真性情,好兄弟。有福能同享,不叫兄弟;有难可同当,才是真兄弟!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赵浮生,这辈子没服过任何人,只有大哥你一人而已。哪怕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恩科德仑,只要我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也敢跟他一较高下;纵使是京城第一赵师道,如果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之上,我赵浮生又有何惧?”

叶河图微微一怔,心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而过,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说多了,倒显得生分了。这段时间以来,或者说从一开始,叶河图就有点小瞧了赵浮生,并不是看不起,而是一种希望自己的兄弟被保护,等到他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离开自己羽翼的感觉。但是现在看来,或许自己的想法倒有些显得幼稚了许多。叶河图心中苦涩的笑了笑。一直以来,赵浮生都是站在自己的身后,哪怕最为当事人的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一步一步的棋局虽然是自己在布置,但却完全是由赵浮生一个人扛起来的。在自己的光环掩盖之下,险些将他的成就与能量所掩盖。

“浮生,放心吧,无论如何大哥都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我吃饺子,绝对不会让你喝粥的。呵呵。将他们两个人叫进来吧。”叶河图轻声吩咐道。

赵浮生答应了一声便是走了出去,将华儒风与杨怀仁两个人从外面迎了进来。

叶河图翘着二郎腿,抽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望着两个一本正经,脸色严整的老教授,可是没有一点的恭敬之色,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华儒风与杨怀仁两个人想象之中的冷嘲热讽,反而是嘘寒问暖的寒暄了几句,还给华儒风跟杨怀仁两个人全都倒上了茶,坐在了叶河图的对面。赵浮生这回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叶河图的背后,他倒像看看当初传闻在北大讲演之上嚣张一时无两的两位老教授,此番到来会是怎么样一番表情。

“两位老教授能够驾临寒舍,不胜荣幸啊。呵呵。”叶河图笑眯眯的说道。

杨怀仁与华儒风对视一眼,前者满脸堆笑的点头,看着叶河图道:“叶小兄弟啊,这一次我们可是鼓起了老大的勇气才来到了你这里啊,呵呵。不瞒你说,当初我们华兄确实是鲁莽了一些,却不知英雄出少年啊,叶小兄弟可谓是整个紫禁城年轻一代的楷模人物。就算是比之今天如日中天的太子赵师道也是不遑多让啊。北京城有多出了一位青年俊杰啊!”

叶河图听着杨怀仁的恭维之语,笑而不语。

“是啊,叶小兄弟也可谓是将我们两个老人家的面子都给搏去了,现在,也该放一放手了吧?毕竟,都在京城这个屋檐下,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事情没必要搞得那么僵,以后若是能用到我华某人得地方,叶小兄弟只管开口便是,我华某人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华儒风一脸正容得说道,言语之中带着一丝慷慨的味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谁,华儒风能够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不容易了,若是没有孙老的胁迫,想要他如此低头,无异于痴人说梦,哪怕是华儒风心中有愧,也绝对不可能来做这些低三下四的事情来。跟中央大佬华儒风都是没曾如此的低过头,叶河图可谓是除却毛邓彭孙诸公之外的第一人。

“别别别,我可担当不起,华老爷子此话严重了,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你一个快要进棺材板要死的棺材瓤子给我肝脑涂地,我可受不起啊。”叶河图笑容阴柔的说道。

赵浮生在一旁差点没笑出来,叶河图说话无所顾忌,直言不讳的说辞,让杨怀仁一阵头大,若是一个弄不好,华儒风翻脸不认人,那么今天他们之前所有的计划就全都白费了。华儒风的性格,杨怀仁是知道的。若是没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他会就范吗?

华儒风也是猛然一滞,叶河图的话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听在他的耳朵里无论怎么说都有股怪到极致的味道,什么叫快要进棺材板的棺材瓤子?有这么说话的吗?幸好华儒风是刚刚端起茶杯,否则的话,叶河图刚才的话一定会让他气炸了肺,一口茶喷出来。饶是如此,华儒风依旧脸色变换,微微有些铁青之色,这个臭小子的话实在是太噎人了。现在就算是他想继续说话,都有点张不开嘴了。骂?绝对不行,本着目的是来赔礼道歉的,要是在争吵起来,自己回去非被孙老生撕了不成。华儒风只得微微讪笑了一声,不再作声。

杨怀仁一声干笑,连忙打圆场道:

“叶小兄弟说笑了。受得起,受得起,呵呵。如果连你都受不起,在这偌大的京城之中,还有谁能受得起?大家和气生财,和气说话啊。呵呵。”

叶河图目光转移到杨怀仁的身上,上下来回扫视了一圈,似乎在打量着他,叶河图微微撇嘴,半天蹦出一句让杨怀仁彻底崩溃的话来:“和气个屁,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第三百八十五章 竹篮打水一场空!

叶河图的话,让杨怀仁哭笑不得,但是偏偏还不能够翻脸,依旧还得笑脸相迎,对方打你一巴掌,你还得说真舒服。杨怀仁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贱皮子,自己这不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吗?以往自己当校长的时候,不也同样是这么教训别人的吗?那种将别人的命运跟生死拿捏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才是真正的畅快与自然。但是现在换做是自己,杨怀仁才真正的感同身受,意识到当自己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时候,自己的下属是怎样的憋屈,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赵浮生的脸上始终都挂着浅浅的微笑,大哥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就算跟这两个老家伙说话也是如此的雷人。让杨怀仁与华儒风的根本毫无一丝的脸面可言,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讽刺与侮辱,远远比打在他们身上更加的难受。

本着忍字头上一把刀的原则,杨怀仁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叶小兄弟还真是诙谐幽默啊。你说是吧?华兄,叶小兄弟不仅一表人才,而且还机智勇敢,当初在北大的讲演之中,我一眼就看出叶小兄弟绝非池中之物,才与之惊起了一阵雄争搏辩,至今想来历历在目,老朽真是虽败犹荣啊。能与叶小兄弟畅谈天地,华夏,历史潮流,更是激起了我胸中那一腔难以抑制的爱国情怀!叶小兄弟的事情,早已在北大的校园之中传为佳话,就算是老朽几人也只有绿叶配红花的分,大浪淘沙风吹尽,还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这句话我喜欢,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成了娘娘腔!”叶河图大笑道。

华儒风气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神色严峻,带着一股冷冷的味道,这不是存心在嘲讽他们吗?原本以为叶河图在开始的时候如此好说话,但是没想到却是越来越刁难于他们,华儒风心中冷笑,得了便宜卖乖的臭小子,不要让我抓到你的什么把柄,否则的话,我一定有你好看!

“不错,不错。大哥言之有理,两位老教授远道而来,不会是只为了锦上添花,拍我大哥的马屁而来吧?我大哥每天日理万机,时间宝贵,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请直言吧。”赵浮生似笑非笑的说道,看着两个脸色铁青的老顽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多好笑,这两个老家伙,没想到也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杨怀仁心里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他在来此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料想叶河图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绕过他们二人,但是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的难缠,叶河图冷嘲热讽的伎俩,让杨怀仁心里是又恨又难。但是对于老首长的叮咛,他却是一句都不敢忘,他们两个如果不能够让叶河图就范,收缩对京城的经济控制,那么结果可不是他们能够想象到的。孙老的话句句都是犹在耳边,华儒风跪在地上哀求的场面更是历历在目,他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坏人,但是有些可有可无的烂事,也没少干,虽然跟十恶不赦相差甚远,但是也绝对称不上一身清廉,问心无愧。若是孙老真想找出点他的错误,也并不难。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第二个华儒风,杨怀仁只能委屈,委曲求全。

“行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叶河图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们在这里闲扯,若要论分量,你们两个还远远不够。”叶河图冷笑道,没有给他们留一丝的余地。

“好大的口气,哼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华儒风低声哼哼道。

但是叶河图是何许人也?岂会听不到他的低声细语?叶河图笑道:“你大可以不必如此勉为其难的留在这里听我闲扯,不愿意呆,可以滚出去。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但是至少没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不像某些人,或许出了这个门,就该掂量着自己能不能大摇大摆的走回家吧?”

华儒风脸色微变,他虽然不知道叶河图说的是什么,但是联想到之前华儒风威胁自己的事情,那个即便是入了九泉也没有脸面再去相见的彭公,才是他心中最痛的地方。好!好!好!我忍,我华儒风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苦我难道还受不了吗?华儒风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杨怀仁轻轻的拍了拍华儒风的肩膀,示意对方稍安勿躁,现在事情还没说,就先惊动了阎王爷,你想死也别打算拉着我好不好?杨怀仁心中暗暗摇头,自己那天究竟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跟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匹夫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呢?还真是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叶河图这个年轻人的分量明显已经摆在了那里,就连中央在短时间之内都是对他无可奈何,你强你能强的过中央?你横你能横的过军队?

现在的华儒风似乎陷入到了一个死胡同之中,他的心中所想完全没有合理的联系实际,只顾及自己的血气面子,完全没有全方位的考虑问题,这就是他失败的地方,愚蠢的地方!以自我为中心,这样的人,死了也是活该。现在的两人,若不是被拴在了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杨怀仁才懒得去管华儒风这个老顽固有的死活。

“嘿嘿。叶小兄弟英明啊。此次我跟华兄前来,就是为了解释一下当日我们在北大讲演之上发生的误会。还请叶小兄弟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挂在心上。只当老朽当时老眼昏花,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叶小兄弟切勿怪罪啊。”杨怀仁干笑着说道,他也是好面子的人,但是如今当着叶河图说出这番认输的话来,也可谓是大大的不易啊。试想让一个常年养尊处优,高高在上的人物去跟一个年轻人低三下四,也确实苦了杨怀仁。但是杨怀仁却是一个懂得进退的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能屈能伸才是王道,想当年越王勾践不也是卧薪尝胆才能大破吴国,韩信不也是受过胯下之辱?

为人雄者,从来都是不以成败而论;而在于计较得失!

这一点,杨怀仁明显要比华儒风做的要好得多,知进退,方能行棋于方寸之间;识大体,方能游刃于诸天万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万变不离其宗,一个‘忍’字,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华儒风恰恰不懂什么叫做忍,他的桀骜与不屈才是最终的原罪。

叶河图微微点头,双目游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杨怀仁的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压抑的喜悦,叶河图的点头可是关系到他们未来的发展跟走向,最重要的是孙老还在等着他们的喜讯呢。一扫之前的憋屈与阴霾,让杨怀仁突然之间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极为的清新与自然,仿佛挣脱了牢笼束缚的小鸟,之前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那么重要。即使是叶河图的冷眼旁观,冷嘲热讽,也全都有了结果。

“这么说你答应了?叶小兄弟。”杨怀仁那双浑浊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花眼似乎在一瞬间睁大了起来,喜滋滋的问道。

叶河图再度摇了摇头,杨怀仁的脸色勃然而变,不知道叶河图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这不是在拿着他们开涮吗?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叶河图到底想怎么样呢?难道还真想我杨怀仁给你三拜九叩,磕头敬茶的认错不成?泥菩萨尚且还有三分火气,现在杨怀仁几乎也是到了一个忍无可忍的临界点,他就算是在怯懦,也不至于撕下了这张脸皮之后还极尽谄媚的去讨好叶河图,认错归认错,这是态度问题,但是叶河图这样不识好歹,也让杨怀仁的心里彻底的愤怒起来。整理面色,杨怀仁刚欲说话,却被叶河图的话挡了回来。

“原谅你嘛,也不是不可以,况且我叶河图也绝非是刁蛮做作之辈,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情,只是被旁观者与造势者借机生事而已,而且我们也只是辩论而已,无伤大雅,华夏的经济与历史本就复杂,根本不是一人之力所能化解的。杨校长话已至此,我叶河图若是再执迷不悟,倒是有些不识抬举了。”叶河图淡然笑道。

杨怀仁的脸色瞬息而变,叶河图的话可谓是让他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赶忙郑重的拱手谢道:“如此一来,便是多谢叶小兄弟了,以后再京城,在北大若是有用得着我杨怀仁的事情,老朽一定竭尽全力!”

叶河图点头,嘴角一动,含笑道:

“不过——你的诚意是有了,不过有些人却是不敢恭维啊。看样子倒像是我叶河图亏欠他的,而不像是来道歉的摸样。我也是有心无力啊,哎。”

杨怀仁双眼一亮,他也是聪明人,叶河图的话,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用手轻轻的碰了碰身边一脸怨气的华儒风,后者别过头,不为所动。

“华兄你可想好了,你现在一意孤行,若是回去了,孙老那里可就不好交代了。”

杨怀仁低声喃喃道。

华儒风脸色一颤,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怕,孙老的手段他虽然不怕,但是孙老在自己临走前的一句话却是让他胆战心惊:我虽然未必会把你怎么样,但是如果这件事情传到了邓公的耳朵里,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最痛恨的是什么,起起落落了这么多年,经历了共和国的风起云涌,他唯一的痛处就是那‘十…年…动…乱’!

华儒风脸色逐渐沉了下来,他怕,他真的害怕孙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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