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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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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北的背影毫不迟疑的出了屋子,只留戚媛一个在榻上扯着脖子喊。

别苑是个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因为自进了这个房间就没出去过,整日抬头房梁,低头床榻,饭食会由一个八。九岁大的小童送进来,她试着问过孩子几句。

“这是哪?”

“别苑。”

无语,再问,“邢北呢?”

小童摇头。

“我得离开这儿,家里人会着急。”

“不可以,你要在这儿等人领你。”小童说的斩钉截铁。

一次两次以为这只是个孩子,三次后就不得不承认,不是她不想走,是,咳咳,打不过小童。

小童力气大的犹如成年男子,且身体灵活,她抓不到他,反而会被他抓住丢回榻上。

无数次挣扎、反抗、突袭、诱骗,通通失败后,戚媛就如现在这样,瞪着两只极无聊的眼珠子数房梁上雕刻的花瓣。

门响,她才意识到中午了,要吃饭了。

等了半晌没听见小童叫她吃饭的是声音,扭头,旋即起身,“邢北?!”这一声有惊讶、有欢喜还有浓浓的埋怨。

邢北深沉的眼底微有波动,转瞬即逝,淡淡的道:“太子殿下在找你。”

太子?戚媛震惊的张嘴,不敢置信的扬声,“你说那个变态是太子?”

邢北倏然挑起眉梢,露出一丝意外,“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她怔了怔,猛然瞪住邢北,气道:“你以为我被送去暖床是服从老夫人的命令,即便不愿意,也预先知道此事?”

邢北没说话。

戚媛脸涨的通红,掀被子站到他面前,一臂之遥,仰头问,“既然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为何还要救我?”

邢北的唇角极轻的嚅动了一下,冷淡的道:“我也正疑惑,既然爬上了太子的龙榻,为何半途要跑?”眼看她双眉倒立,他讥讽道:“太子酒色灌体,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满足不了你,才要跑?”

“不是这样的!”戚媛几乎是在尖叫,他怎么可以把人说的这样低。贱,就凭他救了自己,就可以随意践踏么?

“哦?”邢北挑高声调,淡淡的扫着她,“在太子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想起了李沁,觉得对不起他,你才……。”

“啪!”

邢北左脸的疼不及此时的惊讶,他看着立在面前的女子,一张气红的小脸瞪圆了眼睛,倔强的眸光夹着一无反顾的决绝。

这是要跟他绝交么?

呵……,两人又有什么交情呢?

他抬手揉着脸颊,力道不轻,却不及她那日悲惨的万分之一。

不知是怎样莫名复杂的心绪,他望着她,终于在她眼里还看到了后悔与害怕,原来她还怕他!在那一晚,她像只蚕匍匐在地,他如神一般将脚踏上她娇嫩的腰肢,那隐忍的害怕透出无尽的娇媚诱人。

就像现在,她不住变换的眸光,渐渐溃退的神色,几乎要缩起脖子的动作也能勾的他目不转睛。

“嫁给我,我娶你做平妻。”他放下手,小麦色的脸颊上一个小小的五指印,看上去有些滑稽,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容人质疑。

甩完这一巴掌戚媛已经后悔了,就算他嘴巴再可恶却不是害她的人,恰恰是救命的恩人,她憋了多日的抑郁与愤怒不过是借机发挥出来,他成了倒霉的炮灰。

可打都打了,再道歉不就承认自己是个荡。妇了么?一时无语。

闻言,毫不掩饰的怔住,惊吓般的问,“你,你说什么?”不会是打懵了吧?

不及细问,身子突然被拉上坚硬的胸膛,碰的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往上冒,坚实的双臂一只搂住她的腰,一只抬起她的下巴,蓦然吻下来。

成熟男子的气息将她席卷,炙热有力的舌随着她那声惊呼钻入她口里,卷曲搂抱她的小舌头,风卷残云般狂掠而来。

“唔……”过于强大的气势让她身心打颤。

舌头卷曲,勾缠着扫过她口腔所有角落,浓重的鼻息钻入她的鼻端长驱直入,霸道的让人无处可躲,满身都是他的气息,她的唇瓣被舔舐、扯咬、裹住吸吮,那股劲儿似乎要将她整个吞咽下去。

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戚媛惶惶怔住,反应过来后,极力推着他的胸,胸肌坚硬如铁,仿佛按在一块铁板上,任她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

“呜呜……”她晃头,试探逃脱。这个动作让她想起那个太子恶劣的手段,不由眼圈就红了,泪水顺势滑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她在哭,邢北的吻慢慢变柔,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喘息着顺着她的嘴角亲向脸颊,自下往上将她的泪全部收进嘴里,最后落在她眼角。

他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竟让她感觉到一丝铁汉柔情。

“你不能嫁给李沁,李沁挡不住太子。”邢北清热的气息夹着低沉的语调响起。

戚媛一愣,她没想到这点,可又觉得荒唐,咬唇道:“天下美女何其多,不差我一个。”灵光一动,肯定道:“好色好酒,我给他酒色,让他乐的想不起我。”

邢北的吻离开,抬起她的下巴,浓重的长眉冷沉着蹙起,低声问,“你就这么想和他在一起?不顾生死?”

她记得他的双眸黑沉不见底,可此时,她仿佛在他眸底见到了缱绻火焰,愈是深沉愈加灼热,她被这样的眸光烫了一下,错开眼,坚定道:“是。”

腰被松开,她快速后退,站的尽量离他够远,虽然这样一点也缓解不了他气势上散发的迫力。

“如果你再敢遇到危险,别说废话……”他盯着她,眸底冰火胶缠,一语定音,“我定要了你!”

第111章 预备私奔

2

站在平康坊大街上,戚媛回头,冬日正午的暖阳照在长方形的黑底金字上,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四个字‘别苑客栈’。

她忍下嘴角的抽搐,转身将幕篱放好,独自一人离开。

本欲立刻赶回宋府,可既然身处平康坊,下意识的就朝吴夫人的宅子走去,步行,比想象中的要费时间,大约一个时辰才走到宋宅后门的胡同口。

才要进去,迎面传来女子的轻细声,“娘子且放心,阿郎与娘子从小定亲,青梅竹马,如不是家主拦着,早三年前阿郎就娶娘子过门了。”

是怜眸的声音塍。

戚媛迟疑了一下,背过身,佯装看前面捏糖人的摊位。

声音越来越近,就听一道甜腻的女声温软的道:“身为内室本该为郎君着想,若沁郎真喜欢那女子,他便是纳进来,我也不会说什么,可我听说,那女子是个寡妇,似乎还身怀遗腹子,这……。”

“这不过是没影的事,阿郎早年养着歌妓无数,不过都是图一时新鲜的欢场之举罢了,您不记得那个胡姬了,若没有阿郎的资助,她如何有了自己的酒肆?郎君贯爱风流,何况是阿郎这样才貌出众的,他一时可怜那女子,那女子被阿郎才貌折服,没什么的,就看娘子与阿郎成亲后如何处置了,不过,这样的事都是正夫人您的事,阿郎日后不见得会管……。”怜眸依旧细声细气栗。

脚步声就停在戚媛背后,戚媛只觉得脊椎都绷直了,薄薄的汗自后背冒出,她在心慌,惶恐着她们说话的内容里,那一口一个‘沁郎’怎样怎样。

她真想否决心里的想法,她们说的不是李沁,可从这胡同出来,又怎么会是另一个沁郎?

一辆马车踢踏踢踏从她身边过去,就在身后停下,有人上了马车,没一会儿,马儿的脖铃儿响,‘哗楞楞’伴随着马蹄车轴声,渐渐淡去。

她能感觉到怜眸还在身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在意敏感,怜眸的目光似乎就落在她背上,凝视了很久。

怜眸不动,她也没动,仿佛专心的看着老人吹糖人,那糖人果真惟妙惟肖。

直到脚步声再度响起,她直起腰,幽幽舒气。

“娘子要一个糖人么?”老人满含渴望的抬头看她。

戚媛定了定神,从腰间翻出金锞子,足有一小把,递到老人眼前。

老人被她的举动吓到了,愣半晌,呐呐的结巴,“就,就算老丈这摊位给,给您,也用不上这些……。”

“看见刚才从胡同出来的娘子了么?”

她听声时曾看见老人定定的瞅了她身后几眼,所以才有此一问。

老人呆呆的点头,就听眼前挥金如土的女子道:“捏成糖人。”

*

回到宋家,戚媛才露面就被苑儿追问去哪了?还说老夫人都急病了,又说宋诀太不像话,竟然把戚家梅园毁了,二夫人的赏梅宴也没办成,戚家说要找咱们要个说法,老夫人反口朝她们要人,幸好您回来了,不然明儿老夫人就要进宫告御状。

戚媛只淡淡的听着,苑儿说的唾沫横飞,见她不搭言,讪讪道:“娘子回来就好,累了罢,奴婢给您备水沐浴。”说着上前帮戚媛拿掉幕篱,蓦地就见她双手捏着两个糖人。

没细瞅,却足以让苑儿愣住,想不明白戚媛怎么买了糖人回来。

“下去罢。”戚媛的语气显出无限疲惫。

苑儿不着痕迹的自上而下的将她打量一遍,出门时穿的一身衣衫换了,披风也不是原来的那件,疑惑闪过眼底,好奇想问,又觉察戚媛脸色不好,不敢问。

发愣的立在那,手里捧着幕篱,好一会儿见戚媛扭头看她,那眼神深的好像有万千思绪在里面翻涌,又寂寥的好像沉睡了一千年的死人,吓了她一跳,连忙俯身施礼,转身退了出去。

苑儿一离开,戚媛一只手杵着几案,仿佛力气被抽尽了般萎靡软下,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

手里的糖人磕到木质的案角,其中一只糖人的头部磕掉了一块,可那细细柔柔的眉眼,温顺婉约的气质流转其中,就算磕坏,她依然能一眼看出,这是怜眸的模样。

不论是画师,还是烧陶做瓷的,无一不知做人物像时,五官不见得多像,但这眉眼神韵则一定要拿捏好,那捏糖人的老人手艺纯熟老道,竟在这小小糖人身上留下了如此深邃的神韵。

她死死盯着‘怜眸’看了一眼,随即一口将糖人塞进嘴里,启齿咔嚓的嚼断、碾碎、吞咽,她不爱吃甜食,可这糖人她吃的‘有声有色’,直到一点碎末不见。

还有另外一个,要怎么处置呢?

是把它舔的面目全非,还是一口咬碎?或者摔到地上,狠狠碾上几脚?

不不,这样做太无趣,她可是花了十来颗金锞子买到的,哪能这么对待?她得温柔点,嗯,温柔点……。

就在这时,苑儿在外叫了声,“李郎君,还请到瑟荷园等候。”

李沁!戚媛猛地起身,直愣愣的望着屏风,想到他会被宋诀拦住,急忙拎起裙裾向外跑。

“让他进来!”小跑间她朝外喊。

意外的宋诀没出现在门口,李沁已经站在门里,若不是苑儿上前拉扯,他大约比她动作快。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好,是小别胜新婚也罢,戚媛见到他的那一眼,满腔都是悸动的喜悦和暖意,所有的低落情绪通通消失,满心满眼只有这个深深望着她的男人。

“李沁!”她跑上前,不顾苑儿在场,不顾外间的侍女侍从还在探头探脑,一下抱住他,狠狠嗅了一口他身上暖暖的梅香,想哭又想笑的低哑叫出。

“想我了?”李沁搂住她的腰,抚上她的发,低低的问。

没有回答,可她的头在他怀里不住的点着,抽吸间委屈的终是掉下泪来,最近成爱哭鬼了,不过她必须哭,就在李沁怀里,她渴盼了很久很久,在梅园的时候想,在那个变态太子身下时也想,在邢北救她逃出升天时更想,终于是盼到了,她不哭透他的衣衫她就不叫戚媛。

如果这都看不出想念,那他就是根木头。李沁扬起嘴角,将她搂的更紧,贴上自己跳动有力而有些乱的心,清清楚楚的让她听到,他也想她,见她总会心跳凌乱,急促不稳。

是太久没拥抱了,两人都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默的相拥,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呼吸,仿佛要融进彼此的骨肉,这辈子都黏着在一起,不再分开。

他们的世界看不到别人,别人却都在关注着他们。

苑儿神色异样的深深看了两人一眼,悄然退下,将门关上,外间的奴仆中,亦有人疾跑着向宋老夫人报信。

不知过了多久,李沁摸着她的后背,在耳畔低声道:“这样盼着我来,是不是腰伤好了?”那语气带着灼热的火苗撩拨着她耳朵上细嫩的绒毛,细细簌簌,让人身子发软。

这话里的意思是绝对的暧昧与挑。逗。

戚媛不争气的脸红气短,本想反驳几句,却想到前几日的遭遇,差点,真的是只差一点,此刻想起还会后怕,对自己爱的人推三阻四,却无力抵抗意外的伤害,要不要这么想不开啊?

给他,她一直都在偷偷幻想,第一次会有多疼,他会温柔还是……很霸道?那种书里描写的欲仙欲死和视频里男女叠加时的喘息胶着,是不是酥麻到无力抵抗,想要的更多的感觉?

更多,他能给她更多……。

“今晚留下么?”她脸皮发烫却直视他的桃花眼问。

李沁微愣,随即满足的喜悦溢满嘴角眉梢,衬得他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愈发好看的发紧,他低低哑哑的笑着道:“明晚可好?”

“嗯?”她晕染了悸动的眸子微微闪动。

李沁看的唇舌发干,定定的盯了她一阵,才道:“我在街北给一户姓刘的人家出诊,那人此刻还在榻上躺着,出气多,进气少。”

“啊?那你……”戚媛讶然。

“我是借着煎药的功夫来看你的,我们有十天不见了罢,我想的要肝肠寸断了。”李沁揉着她的发,真心喟叹一口气,怎么办,他如何抱她都抱不够,恨不得将她变小装进口袋,随身带走。

戚媛瘪着唇,再一次扎进他怀里,嘟囔着,“没良心,十天都忙什么去了,见我一面竟然还是从患者那偷跑来,负责的李医生啊,你为什么这样对待你的患者,这样对待我啊!”

“哈哈哈……阿媛,你可真是我的开心果。”李沁大笑,胸腔震颤,毫不吝啬的与她分享他的欢快。

戚媛翻白眼,忽然想起自己手里还捏着糖人呢,从李沁怀里起身,把糖人递到他面前,眼见李沁笑的畅快的嘴角渐渐敛起,气闷的一把将糖人按到他明蓝的衣襟上。

李沁略有洁癖,忙抖落着衣襟上的糖沫碎渣,哭笑不得的道:“咱们要天长地久的,何必急在一时?我这段日子是真有事要忙,你不心疼我也就罢了,还乱发脾气,看我怎么罚你?”说着就意图把那一身的糖往戚媛身上蹭。

戚媛看着他,见他只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而那样无奈又宠溺的眸光根本骗不了人,她鼻头一酸,不躲反扑过去,一口咬上他衣襟,将那碎了的糖渣舔进嘴里,狠狠吸了两下,在李沁怔愣的目光里抬眸,冷冷道:“千万别让我逮住你沾花惹草,我会……咬死她!”说完咔嚓一下把糖绞碎。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冷太沉太认真,李沁自心底打了个寒颤,也顾不上黏着挂着糖渣的大襟,搂着她的肩膀低低道:“只要你把我喂的饱饱的,我保证不打野食。”

“不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就算肚子空空,野味诱人,你也给我忍着,哪只眼睛看的,我就挖了她哪只眼,哪只手碰的,我就剁了她哪只手,若是你压了她,我,我就……。”戚媛一口气说到最后倒结巴上了。

李沁喜欢她这个调调,好笑的露出鼓励的目光,问,“你就怎样?”

女人的硝烟,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赢家,可她望着李沁,心撕裂般的疼了一下,却是沉声道:“我就杀了她!”

还有一句,杀了那个女人,然后再甩了你!

闻言李沁满意的点头,点着她的鼻头,笑着道:“正合我意。”

“当真?”她扬眉。

“比珍珠都真。”李沁说完又乐了,乐够了,问她,“这些天你都在忙什么?弄家俬去了?”后来知道她只是对做家俬感兴趣,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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