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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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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管凑巧还是这种情况一直存在,海绵偏生撞着了。那位领班把话一说,在场所有轻歌曼舞楼的员工都刷拉让出一条路,直接让那名年轻醉客对上了海绵。

“三……执事?”醉客歪歪斜斜倚着栏杆坐着,醉眼惺忪地望向海绵,大着舌头说,“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出这么个……东西?纱……纱呢……叫纱纱……出来……”

四周员工们的目光不时落在自己身上,海绵微蹙的眉头缓缓松开,迈步走近众人。“这位先生您好,我是海天园新任的三执事海绵。欢迎你到海天园来。”海绵客气地打招呼。

醉客斜眼盯着海绵,忽然站起身猛地凑到她面前,嬉笑着说:“是个……雏……儿,长得……马马……虎虎……要不,”他伸手就去抓海绵的手腕,满口酒气直直喷出来,阴笑着说,“你……来……陪……老子。”

酒醉的人动作迟缓,力气却挺大。海绵甚至听见了对方挥舞手臂时带起的风声,她后退一步避开了醉客的禄山之爪。然而方才还小意扶着这名醉客的领班忽然伸手托住了醉客歪斜的身体,醉客一踉跄,向海绵越发逼近。

“唉呀,先生您小心着点儿,千万别摔了。”领班大惊小怪地嚷嚷。海绵身后不知何时站了几名员工。无巧不巧地堵住了她的路,她再无可退。

不过好在,此时还有安全部的两名保安就在近旁。海绵刚才瞧着他们有点眼熟。就是不知姓名。而这两名保安显然都认得海绵,其中年纪稍大的一人上前两步轻松钳制住了醉客,年轻的小伙子则越过拦住海绵退路的曼舞楼员工站到了她身后。

年长保安的眼睛死死盯住领班。却笑吟吟地说:“朱少醉得实在厉害,还是我来扶着他。齐领班。你最好把二执事请过来。三执事在我们安全部也只是跟班学习,在你们这里不好例外吧?要不然三执事该怪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看轻她了,都不让她管事的。”

安全部的人明显护着海绵。被对方点明了客人的身份,齐领班有点不自在。她翻了个白眼,语气暧昧地说:“得了吧你们,当谁不知道卫主管和三执事……”

她笑了两声,满含歉意地对海绵说:“这事儿本来实在不该麻烦您。只是不巧了。我们二执事出了园子去了市里。三执事,您是海天园未来的少董,处理这种小事对您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环视四周,她大声问,“大家说对吧?”

此时,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涌进了曼舞楼。闻听齐领班问话,起码有八成的人都哄然附和。海绵的心往下沉,知道今天自己非出面不可了。

“齐领班,请问你在轻歌曼舞楼工作多久了?”海绵淡淡然笑着询问。她要是去照照镜子,一定会发现此时自己的表情像极了霍憬元的。

齐领班正得意笑着。闻听海绵此问,抬了抬下巴骄傲地说:“五年。”

“哦,原来这么久。我还以为齐领班是今天才上班的呢。”海绵不软不硬刺了一句,见齐领班脸色微变。她面色平静地继续说,“今天这件事,我相信绝对不是曼舞楼的第一例。海天园的规矩,我也相信齐领班不会不知道。”

“反而是我才到海天园工作不久,对曼舞楼的事情肯定没有齐领班您知道得那么清楚。所以,就请齐领班按照以往处理这种事情的方法依样办理就好。”海绵直视齐领班,声音沉稳,“我想,纱纱姐如果在这儿,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客人提不提出特殊要求这是客人的权利,咱们没办法让客人不说话。但是按照海天园的规矩,被要求的那名员工一旦表示了拒绝,这位客人就不能再纠缠,否则就会被列为拒绝往来户。”插话解释者正是那名年长的保安,他手下力气着实不小,把醉客按压在椅子里动弹不得。

那醉客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哝咒骂,但就是不得起身。也不知道年长保安拿住了他什么地方,他挣扎了几下就彻底软了,片刻后竟然打起了呼噜。

“不仅如此呢,像是这位客人试图非礼小秋,还把咱们包厢里的东西摔了不少,又踹坏了门,按理是要赔偿的。”齐领班好整以暇理了理自己微乱的发型,脸上带笑、眼里却藏着刀子,对海绵说,“三执事,按规矩,除了一应开销以外,咱们还得让这位客人支付员工压惊费和物件损失费。”

她的神情分明隐含挑衅。海绵定定凝视齐领班,猜测她肯定是海纱的心腹,并且知道不少内情,否则不会这样针对自己。听起来,她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海绵既然已经知道海纱的心思,就绝不会轻易相信对方。

“三执事,这位客人是公安局朱局长的儿子,是轻歌曼舞楼的熟客。”说话之人正是方才被骚扰了的深衣少女小秋。她用力揉着脸蛋,妩媚的杏核眼恶狠狠地瞪着那名醉客,语带不屑地说,“他每次喝醉了就要闹事,但纱纱姐每次都哄着他。但他今天实在是太过份了!”

怪不得刚才那位年长保安叫这名醉客为“朱少”。连保安都认识的人,并且又是曼舞楼的熟客,齐领班没有不认识的道理。可是她刚才口口声声却叫他为“先生”,省略了姓氏。而小秋彻底点破醉客身份时,海绵因一直盯着齐领班的缘故,清楚看见了她眼中的恼怒之色。

今早例会,海岸提到过海天园的一种许可证件就是要去公安局办理的。再仔细一琢磨,海绵抓到了重要东西。

按小秋的话来说,姓朱的客人恐怕经常在曼舞楼上演这种闹剧。但海纱每次都“哄”着他,并没有真的按海天园的规矩来办事。若是现在有求于公安局,倒还说得过去。但在以前,海纱身为道叔的靠山上京什么周大少的女人,尚且对这位客人如此隐忍,只能说明对方的来头同样小不了。

道叔说,只有权势才能压服权势。从这件事来看,放在以前,海纱也是不愿得罪这位客人身后势力的。也许一个小小的公安局局长并不值得她这么小心对待,但肯定有别的因素起了作用。

现在,不管海绵依照海天园往常规矩还是她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处理这件事,势必都会得罪这位客人。往小了说,海天园由公安局下发的许可证件只怕会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手;往大了说,在道叔的靠山无法避免失势的如今,再得罪以前都要小心应付的大人物显然很不理智。

这就是一个坑,海绵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就会掉进坑里。除非她愿意牺牲海天园的员工去迁就这名越闹越过份的客人,但她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威望只怕要彻底葬送了。

脑中异常清明通透,海绵心念电转间便想通了这些关键。至于那个据说去了默城市区的海纱,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正躲在某个地方看自己的热闹?

抿抿有些发干的嘴唇,海绵扭头看向小秋,温和微笑问她:“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务部瞧瞧?”

小秋兀自气鼓鼓的,见三执事关心自己,连忙摇头感激笑着说:“我还好啦。就是被这个混、蛋打了一巴掌,脸有点肿。回头我擦点消淤的药膏就好了,不用去医务部。谢谢三执事关心。”

海绵点点头,从左至右转头把围拢的员工都仔细看了一遍。这里不愧有海天园美人窝之称,无论男女,容貌都是上上之选,难怪招蜂引蝶。

“海天园的规矩,充分体现了道叔对员工的关心爱护之心。大家出来工作,给海天园贡献的是自己的才华而不是尊严。我想道叔,恐怕很不愿意看见与这位朱少一样的客人给员工带来困扰。”海绵的语气依旧如以往那样轻柔,只是有心之人还是能察觉出她语义中的强硬之意。

这点,两位曾经和海绵在安全部训练馆有过数面之缘的保安深有体会。这位绵绵执事,在上一个星期真可谓是脱胎换骨。即便她现在只是跟着卫主管学几招花拳绣腿,但她的性格确然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那么您的意思是,咱们按规矩来办?”齐领班皮笑肉不笑。反正无论海绵管或不管、怎么管,她的目的都达到了。

“翻倍。”海绵淡然吐出两个字,又补充说,“在海天园规定的赔偿额度上翻倍让他赔偿,将他列为拒绝往来客户,除非他愿意向小秋和所有被他骚扰过的员工郑重道歉!”

越是风雨飘摇、危机重重之时越要摆出强硬态度,如此可迷惑对方,让对方怀疑己方是不是还有依仗没有拿出来。如果今天再度委曲求全,那么明天、后天,只怕会有更多麻烦找上门。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到时候谁都会来踩海天园一脚。

海绵回忆着曾经在书里看过的“羊吓狼”的故事,心中暗想,最大的靠山失势,就算我不主动得罪这些人,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海天园这块香喷喷的肥肉。今天这事儿难免就是一次试探,我这样说不定还能吓唬住他们。

正文 第十三章 伤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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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对有些事,其领悟能力简直让人惊叹。一个多月前她还是山乡小村姑,整日为生计奔波,成天算计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而一个多月后,她竟然就能精准把握住那些权贵人物的心理状态,一击正中靶心。

霍憬元听完海绵的叙述,不禁在心里感叹说,不管是这个她,还是那个她,面对权势的逼迫总能有自己独特的理解和应对之法。

倒了一座靠山,谁说不能攀上另一座靠山?在名利场打滚的人们,谁不是这样去做的?何况道叔,他可是默城赫赫有名的滚刀肉。和他作对的人,十有八九都会偷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

人们以长期和道叔打交道积累的经验能充分断定,就算他的靠山失了势,他也有能耐找到另一座也许更大更坚实的靠山。否则,他怎么还有心情在这个危急当口慢腾腾地培养接班人?该接班人成长到能真正接手海天园的程度且早着呢,道叔没有十足把握会这么做?

霍憬元如果不是清楚海绵与道叔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随后查证他此举实际旨在从名利场彻底脱身、恢复自由以及保全他的爱人和女儿,也会认为道叔不会轻易就此倒台。这个人相当不简单,从他竟然能够在背后靠山和对手苦苦寻觅之下,还能把女儿藏了十几年就能看出一二。

“但是虚张声势只能解决一时困境,不能根除本质问题。”霍憬元关火起锅,把烧好的菜盛到盘子里,头也不回地说。“你现在的做法很有可能在未来更激怒那些人。就算是现在,你以为真能拿到那些赔偿?”

海绵倚在厨房门边嘁嚓咔嚓啃苹果,霍憬元这里只有这么一种水果。没得选,其实她更爱吃橙子。

她狡猾狡猾地笑起来:“拿不拿得到赔偿,这就不是我的事了。反正当时我必须得那么干。我不能在员工面前向人示弱,让员工更多地丧失对海天园的信心。这段时间风言风语都传遍了。人心惶惶的。”把果核扔掉,她蹭到霍憬元身边又问,“我要怎么才能保下海天园呢?给我出个主意呗。”

霍憬元端起盘子走过海绵身边,低头瞟了她一眼,淡然说:“我都扶你上路了,难不成你遇到的每块石头我都要帮你踢走?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只不过有点儿小渊源罢了。”

这个魂淡家伙!小渊源……那你还天天对我指手划脚管得别得多快活?海绵认命了。跟在霍憬元身后笑眯眯地说:“老师,请你教教我呗。”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霍憬元眼里掠过笑意。

“霍……老……师!”海绵深吸一口气,趁着霍憬元弯腰摆放碗筷时,凑到他耳朵旁边大声吼,“老师老师老师!”

霍憬元伸出一只手按在海绵发顶,把她推离自己身边,面色冷淡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不勉强你。”

“一点也不勉强,我是真心诚意要拜您为师的。”海绵猛力点头,举手握拳重重挥了挥。只是她这样子根本不像表明决心。反倒有点威胁意思。

瞧着活泼多了、也对自己亲近多了的绵绵,霍憬元眼前好一阵恍惚。他忽然怔忡起来,眼睛落在海绵脸上,目光却仿佛望向了极远的地方。虽然那个人那些往事已经离他太久太久。但他没有忘却分毫。

海绵研究着霍憬元的神态,小声嘀咕说:“怎么感觉你盯着我的时候像是在看别人?”她不禁有恍惚大悟之感,霍憬元以前肯定是认识她家谁谁谁吧?而且他这副样子给人的感觉……好沧桑!

被海绵的嘟哝惊醒,霍憬元目光不禁有些游移。“哈,你心虚了!”海绵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嚷嚷起来,凑近他眼前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认识我妈……或者我姐……”算算年纪,霍憬元应该认识以前绵绵姐姐辈的人更靠谱吧?这样说,难道能从霍憬元这里知道绵绵家里人的消息?

“不认识。”霍憬元否认的语气很是干涩,这让海绵更加肯定他心里一定藏着事情。但是这个魂淡家伙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不说出来呢?道叔那边……是不是也可以去问问?

伸手扯了扯明显走神了的海绵的马尾辫子,霍憬元叹了口气说:“别瞎想,以后有可能的话,我会告诉你事情始末。海天园这个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保不住就保不住了,到时候你跟我出国。”

海绵不肯了,她怎么能轻易放任海天园让别人……尤其是被莫仲懿夺走?她立即断然拒绝:“不行!我一定要保住海天园!道叔把它交给我……”

“你以为他是好心?”霍憬元插嘴反问,抬手指敲了敲海绵的脑门,嘴边一缕嘲讽分外刺眼,“非亲非故的,他把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就这样双手奉上,你都不想想这块从天而降的馅饼有多毒?!”

海绵愣住,不敢置信地问:“你说道叔和我非亲非故?”不单是海天园其余的人,她自己都已经相信了道叔和她存在某种亲密关系,也想过很有可能就是父女。

否则,这么一大笔财富道叔凭什么给自己?估价二十亿的海天园,她要是成功拥有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那就等同于拿到了近十亿啊!

“吃完饭再说。”霍憬元却吊起了胃口,盛满一大碗饭塞进海绵手里,再不吭声。

他当然知道海天园的价值,可惜说句老实话,从他指缝里随便漏点儿东西出去都不止这个价,况且有些东西根本就无法用货币来衡量。所以,他压根就看不上海天园这份家产。

而他也相信,裴训虽然是完成他那个悬赏任务的人,但是那笔高达两亿美金的悬赏金以裴训的性格肯定会拿给道叔。这样一加一减,道叔彻底放弃了海天园之后,他所损失的财富根本没有那么吓人。

海绵张了张嘴,还是乖乖端起了饭碗。除非特别重要急切的事情,否则霍憬元吃饭的时候都不说话。并且他坚决不吃工作餐,无论多忙都要抽时间抓着她回家做饭。害得上个星期在安全部时,大家瞧着她的眼神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就连卫修也不大和她说话了,仿佛避嫌似的。

心里猫抓也似乱糟糟的,海绵却还得老实按照霍憬元制定的食谱份量吃下一餐的定额。霍老师管得实在是宽,并且很是严格。好在海绵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好学生,再说每天锻练她的食量确实见涨。

眼瞅着吃罢午餐,海绵老实去洗碗,巴巴等着霍老师解惑。不料想,这儿碗还没有洗完,那边霍老师接了个电话后过来告诉她,道叔出事了!

车祸!道叔今天出门会友,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一场连环车祸。不过道叔命大,只是受了点儿小伤。倒是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卫修受伤很重,现在人已经昏迷不醒,被直接送往了东海舰队下属的军区医院。

海绵手一滑,咣啷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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