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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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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吴教授难看的脸色终于有了缓和迹象,他若有所思地说,“你既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

“我想聘请你为我的财务顾问,去默城替我打理我在玉生缘集团和海天园的股份。”海绵正色说,“这几年我都在国外求学,我的股份已经大幅度缩水。我需要你去替我查清楚,这些股份究竟是怎么缩水的。我对岸哥的能力很有信心,”

“海天园?”吴教授犹豫了,“玉生缘集团没问题,但是海天园……”他长叹一声,“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不过……好吧。”他咬咬牙答应下来。

“不用担心,只要你演技过硬,不会有人知道你以前是谁。”海绵拿起身边的文件夹递给吴教授,“你的履历,我帮你补充了一些内容。不仅有你这五年的,还有以前的。我可以保证,这份履历无懈可击。”

吴教授接过文件夹,翻看里面的文件,脸色越来越奇怪,看着看着还不时抬头瞧一眼海绵。他心里简直是翻江倒海一般闹腾,他能够来到明城财经学院任教,很大的砝码就是曾经的国外著名商学院的留学经历。而这份简历,重点同样也是海外留学经历,却补充了极其详细的细节,还附有留学生活的一系列证明。

吴教授长吸一口气,郑重地问:“你的最终目的?”

“玉生缘和海天园。”海绵微笑着说。

正文 第十一章 探监

吴教授将会在这学期结束后辞职,过了新年就南下去往默城走马上任。也许他心里还存有某种侥幸心理,但海绵相信,他只要翻看完了那份文件夹里的所有资料,他一定会帮着自己把玉生缘和海天园都抢到手。

以前的海岸和现在的吴教授,从小都是孤儿,但他现在有了家,他的妻子可不是孤儿。文件夹里的最后一份资料,把吴教授妻子娘家的所有人——包括关系最近的亲戚,清清楚楚记载在上面。他可以跑,这些人跑不了。

海绵相信,只要海岸想真正从海里上岸,就肯定会抓住这次机会。而她也没有亏待他,除了给他光明的身份,还有一千万的报酬,是他现在年收入的十几倍。

想要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草。不但要吃最肥美的草料,还得加点别的营养品让马儿更给力。金钱对海绵来说已经毫无意义,她只想讨回欠债,让自己心安。

“小姐,您这一招是不是三十六计里的声东击西?”菲尼克斯近来对古代中国军事历史很感兴趣,尤其着迷三十六计。“明目张胆地调查默城那边,真正对准的目标是上京?”

“东边要打,西边也要打。”海绵笑眯眯地说,“吃了我的不但要吐出来,而且要加倍吐出来。咱们赚点钱容易么?”

菲尼克斯很隐蔽地翻了个白眼,虽然他不知道海绵的那些宝石都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海绵赚钱一点也不费劲。“接下来的行程是去石城监狱,探望一位名叫甄柏树的犯人。”身为一名优秀的管家,替主人安排行程是最基本的事务。

“十五年的刑期,加上被判案之前的监禁期,已经过去十年多了。”海绵脸色黯淡。低声说,“他在监狱里认真服刑,减了两次刑。还有一年多就能出狱。不过我真想今年春节就能和他一起过。”

“请您放心,您当初说过这件事,我就去找了裴先生。就算不能被释放出狱。以甄先生的服刑表现也是能够得到几天假释的。”菲尼克斯不解地看了海绵一眼,还是忍不住心中疑惑。问道,“您为什么这么关心这名犯人?”

菲尼克斯是海绵最能力的助手,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办,譬如给甄柏树转了一所监狱服刑。海绵早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很多事情都暗疑在心,只是他这个人向来就不爱管闲事,所以不闻不问。

但海绵对甄柏树的关心远远超出了一个陌生人对另一个陌生人的关心,这让菲尼克斯不得不好奇。不过。海绵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说词。

她冷笑着说:“莫仲懿曾经对外宣称过有一个小表妹,但是我偶然得知,那个女孩子并不是他的小表妹,而是他的女朋友。他为了和秦家结亲,趁着那个女孩子去国外治眼睛的机会把她给干掉了!甄柏树就是那个女孩子的父亲。”

菲尼克斯张大嘴巴,心想小姐对莫仲懿还真是恨之入骨,这种事情都被她挖出来了。啧啧啧。所以说,千万不要去抢母亲的孩子。尤其是,如果抢了一个特别记仇且又有能力的母亲的孩子,那后报简直就是无穷无尽。

“上次办转狱手续。要办得不露出是故意这么做的痕迹,裴训出了很大力气。我好长时间都没碰上他,当时就是打电话谢了他一次。这次他也闹着和老师去寻宝,不过我估计过年他肯定会回来。我们返京后。你替我约一下他。”海绵叹了口气,裴训对她真的很照顾。哪怕裴训这么做是看了霍憬元的面子,但该还的人情,她还是要还。

“好的小姐,我会替您约他。”菲尼克斯看着卫星指示图上的醒目标识,在分岔口拐上了另一条高速公路。

石城在另一条往京城去的路上,与平城不在一个方向,海绵的路程相当于绕着京城转了一个半圆。她和吴教授没有谈多久,彼此交换了联系方式就分别,有什么事情等对方正式开始了工作再有针对性地商量。所以她上午十点左右出发,下午四点多就到了石城郊区的石城监狱。

翻着电话簿,海绵很快就联系上了监狱的马副狱长。这位马副狱长是裴家姻亲的亲戚,甄柏树的两次减刑都是转狱之后才争取到的。人虽在国外,但海绵这几年通过裴家对马副狱长表示过很多次心意,也通过两次话。

所以,马副狱长一直都以为海绵是甄柏树的什么亲戚。这次的探监是提前就联系好了的,他一直在等着海绵到来。因为其中某些他自以为的原因,他还亲自到监狱外面迎接。

“海小姐年轻漂亮又有学问有能力,怪不得六少对您的事情这么上心。”马副狱长呵呵笑着,开着玩笑。看见菲尼克斯时,他不免重点关注了几眼。

海绵也客套了几句话,马副狱长把她领到了一间单独的探监室里面。“海小姐稍等,我这就让人把甄柏树带来。因为您没有提交犯人亲属或者监护人的相关证明,我的能力有限,只能给您最多半个小时时间。”他抱歉地说。

如果是犯人亲属或者监护人,按照法律规定可以有半个小时到一小时探视时间。海绵也知道像自己这种不明不白来探视的,确实是给马副狱长增添麻烦。别说半小时,有十分钟她也满足了。海绵向马副狱长致谢,菲尼克斯陪着马副狱长出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分外漫长,海绵在房间里不安踱步,直到身后传来一声门响。她霍然扭头看去,刹时眼眶微红,差点就忍不住喊出口。

人家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以前的宝儿家里就是典型的母严父慈,她和老实敦厚的父亲确实更亲。当年父亲被母亲背叛以致错手伤人致死入狱,她那么恨母亲的欺骗,也是心疼父亲的缘故。

“甄先生,您好。”海绵强抑激动心情,上前两步扶住了甄柏树。棉袄囚衣很厚实,不过甄柏树身材高大壮实,这身囚衣稍微有点短了。算算年纪,甄柏树今年也不过四十岁出头,但满面的沧桑风霜却让他看上去足有五十岁。

心里一酸,海绵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甄柏树愣愣地看着这个哭丧着脸的陌生少女,满脸的困惑不解。“我不认识你。”他不安地避开海绵的手,憨厚笑着说,“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有没有,我找的就是您,您不是甄柏树先生吗?”海绵赶紧解释说,“是这样的,我认识您的女儿甄宝……”

话还没说完,她的胳膊就被甄柏树紧紧抓住。他失声连连问:“你认识我女儿?你认识我家宝儿?”他瞪大眼睛,盯着海绵急切地问,“我宝儿好不好?我宝儿现在是不是在国外留学?姑娘,你说话啊!”

海绵潸然泪下,哭得快要说不出话来。这五年,她再苦再难、受的伤再重都咬死了牙关,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但是今天,看着老父亲焦灼痛苦又充满了期盼的脸,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根本不敢去看甄柏树,她低着头轻声说:“宝儿……已经去世了。”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近在咫尺的如风箱一般的响亮喘息声。攥得自己胳膊生疼的力道慢慢减弱,直至消失。海绵抬起头瞧去,只见甄柏树双眼无神地盯着自己,面皮剧烈抽搐,五官都像是错了位,浑身抖成一团,看起来又可怕又可怜。

“甄先生……甄先生……”海绵心疼得要死,要不是顾忌探监室装着监视探头,她真想不顾一切说出自己就是死了又重生的甄宝儿。

“他没骗我,他真的没骗我!”甄柏树缓缓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一个劲嘟哝,“我宝儿真的没了,真的没了。”他突然猛地往地上撞去,声嘶力竭地哭喊,“我还活着干什么?”这一下撞实了,后果不堪设想。

海绵眼疾手快,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延缓了甄柏树撞头的速度。但到底她的力气比不了男人,还是让甄柏树撞了个头破血流。她当机立断大喊:“宝儿是被人害死的!”

这句话说得及时,否则甄柏树的第二下又撞在了地上。他猛地抬起头,鲜血从他额头急速流下,将他的眼睛也浸得通红。他目眦欲裂地瞪着海绵,抓住她猛烈摇晃,咆哮着问:“是谁?是谁害了我宝儿?”

“先把血止住再说!”海绵没办法,只能也嚎叫着回答,否则甄柏树根本就听不见。

“止血?好好,止血。”甄柏树抬起袖子胡乱地在脸上乱抹乱擦,刹时把血抹得满脸都是,滴滴答答往棉袄上乱淌。

海绵哭出声来,抖着手掏出手帕给甄柏树擦脸。狱方果然有监控,很快就有人进来送了止血的白药。甄柏树将药粉擦了一脸,迫不及待地又问:“快说,究竟是谁害了我宝儿?”

“您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您在监狱里,那人在外面。”海绵见甄柏树立起眼珠又要吼,急忙安抚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多少也知道一点。您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宝儿……已经没了。您想干什么,都要先出狱再说。”

正文 第十二章 我需要您的帮助

还没说正事,止血和安抚伤心欲绝的甄柏树就用去十几分钟。海绵也不想马副狱长难做,抓紧时间说:“甄先生,请您先听我说。我这次来除了是替宝儿来看看您,还想告诉您几句话。”

颓然坐在椅子里的甄柏树闷声说:“姑娘,谢谢你来看我。有话你就说吧。”他不住用手摩娑光头,眼里除了伤心就只有仇恨。

“宝儿一定希望您好好活着。”海绵生怕自己走后,甄柏树又干出什么傻事,赶紧先把话说透,“如果您因为宝儿的去世而有什么不测,她在地下也不会安宁的。”

甄柏树瓮声瓮气地说:“姑娘你放心,没有给我宝儿报仇以前,我不会有事。”他重重地抹了把眼泪,血水与眼泪横流,但他此时的精神头却比方才进入探监室时要好得多。

海绵深知父亲的性格,他为人忠厚老实,但不代表他懦弱软骨头。恰恰相反,老实人一旦真正发起怒来才可怕。这就是为什么在亲眼看见那幕不堪景象时,他会怒极拔刀的原因。父亲是个有血性有胆色的真汉子,海绵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格外担心他会有过激举动,譬如……逃狱杀人之类。

“要是您为了给宝儿报仇,又再度触犯了法律让自己惹上大麻烦,宝儿也肯定是不愿意的。”海绵叹了口气说,“要报仇有很多办法,您千万不能用最不值得的那种。”

甄柏树眼神闪烁,闷头不言。海绵大急,看样子这个憨实人还只怕真的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她很能理解,妻子背叛不知所踪,女儿被害身亡,如今只他孤身一人……

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海绵凑近甄柏树,低声说:“宝儿和我说过您家里的这些事。我听了以后觉得很奇怪。您犯事儿的那天是您出车回家的那天,我想问问您。您回家的具体时间,宝儿的妈妈知道吗?”

甄柏树犹豫了很久,想了半天才说:“她不知道。她临时打电话给我。让我尽量早点回家,我就提前了一天到家。”

那是他这一生中最大耻辱。他一点也不愿想起,然而他越想忘记就记得越牢。这时,尽管他不想把丑事随便外扬,但他看得出这个陌生姑娘对自己家的事是真的关心,这才说了出来。

父亲其貌不扬,又是长途汽车司机,一个月有大半个月不在家。母亲生得漂亮。性格又开朗活泼,经常在离家不远的小广场上跳交谊舞。这样的女人有外遇,当时事发后几乎没有人怀疑其可能性。连宝儿自己也是这样想。

但是,因为看穿了莫仲懿的真面目,海绵后来仔细想了想。如果母亲出了轨,怎么会这么巧,在宝儿发现自己有异能偷偷打电话给母亲没多久就被抓了现行?

现在听甄柏树一说,母亲曾经打过一个电话让父亲早点回家,想必就是为了宝儿所说的异能的事情。那么,既然母亲已经知道父亲会早回家。她又怎么会傻到在那段时间和情人幽会?还是在家里!这都是蹊跷啊!

“既然是宝儿的妈妈让您提前回家的,我想她不会傻到明知道可能被抓还在家里偷情。”海绵皱着眉说,“甄先生,您有没有想过。宝儿的妈妈其实是被冤枉的?”

甄柏树愣愣地看着海绵,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年他亲眼看见妻子赤、身、裸、体和一个男人在家里的床上,怎么可能会是冤枉了她?

这件事是甄柏树最大最深的伤口,他从来没有去想过其中还可能有隐情,只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可是面前这个陌生姑娘今天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迟疑了。

“有时候,眼睛是会骗人的。”海绵很有感触,以前的宝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就算是亲眼看见的东西也可能是假的。被人下药、被人胁迫,都有可能。”她当佣兵这些年,这种事听到的看到的太多了。

“你是说,宝儿她妈是被人害了?”甄柏树缓缓站起身,两只拳头捏得死紧,骨节格格作响。他突然想起当时那个奸夫在自己面前得意猖狂,而从来伶牙俐齿的老婆却蜷缩在床上一声不响,满脸荡色。他当时只以为婆娘是没脸见他,现在被这个姑娘一点破,也许婆娘还真是有可能被害的。

脑海里掠过曾经的幸福岁月和那不堪的情景,甄柏树抱着脑袋,只觉痛苦不堪。结婚十多年,家里过得不算富裕,他又时常不在家,但是老婆从来没有半点怨言。

她尽心竭力地操持家务,教养女儿,孝顺父母。他每次出车回家她都笑脸相迎,嘘寒问暖。就他这副不起眼的模样,老婆还挺不放心,时常打个电话查个岗吃个小醋什么的。

如果老婆生了异心,怎么可能和他过这么多年还不露马脚?甄柏树想起老婆那藏不住事、大大咧咧的性情,越发觉得海绵说的话实在是有道理。

站在一旁观察着甄柏树的脸色,海绵偷偷松了口气。她今天来探监,把宝儿已死的话告诉父亲,曾经为此犹豫了许久。父亲能不能承受这个打击,会不会为此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心里都没底。

可是这么多年宝儿都没有去看望父亲,也没有只言片语,只怕父亲心里早就急得不行了。与其让他在无望中苦苦等待,还不如告诉他真相,让他面对现实。

换成以前,刚刚重生时的海绵一定会选择善意的谎言。宁愿欺瞒,也不让父亲伤心。但是现在海绵已经明白,这世上没有永远能瞒住的事情,不说实话才是真正的伤害。身为宝儿的父亲,甄柏树有权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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