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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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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日子不过,跑来御翰的军营当一名小兵。

想到白日里,那女子的所作所为,在别人都窜起强烈的保护欲望之时,只有他才觉得这个叫铁心梅的女子手腕是何等的高明,只消哭一场,让这二十万兵将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愿为她一掷生死。

铁心梅到底做了什么?很简单,要在军中立足,并非有一个都督的监军头衔就能让人信服,那些浴血沙场的兵将哪里将她一个女子放在眼里。而她偏偏又不具备大姐的强势,既然不能显强,她就只有示弱。

每日里,军事操练多久她就会在一边顶着寒风观望多久,以示有苦同当,而且她严于律己,处理各项军务有条不紊,沉稳干练,哪里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子。

这一相处下来众兵将才渐渐接受这样一位女都督做他们的上司,铁心梅见时机成熟,于是在白天的校场上当者数十位将军、督军、参军、校尉以及各参将面前佯装体力不支,众人劝她回营帐歇息,她却摇头,拿丝绢一抹眼睛,对众人流泪道:“外族凶悍,边防未靖,况且长姐已逝,四弟年幼,就算我乃一个弱智女流但身为铁甲人,理应为国出力。”

上级对下属流泪已是罕见,何况还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小女人对众人泪流满面,她一个女子都能做到如此,那他们男儿应该更有担当。众将领个个都是血性男儿,顿时一个个英雄气壮,不但上前安慰她,让她宽心,更是立下重誓,愿听命与他,誓死守卫御翰。

璎炎荣光望着那女子营帐的方向哼一声,别人也许会上那女子的当,可他却知道只是她的攻心之计,逼的就是这帮大男人们的大丈夫心理,他才不会上当哩。

既然他不上当,干嘛又来军营当个小卒呢?殊不知他璎炎荣光才是陷落最深之人,果真是呆头鹅一只。

而天底下,落入温柔乡里的又岂止他小荣王一个,要不也不会有那千千万万的英雄冢,只是不知下一个英雄冢上,刻的又是谁的名字。

落风居里,随云手拿着随雨捎来的,即欣然又无措,欣喜的是主子朝思暮想的人终于记起了多有,无错的是是那一大段的原话他要如何转告,即便他一个大男人,那么粗气的话他也难以启齿,那可恶的随雨,居然还在每一句话后加上批注,告诉他该用何种语气仿读。

于是乎,萧千策欣赏到的便是随云堪比戏子还精彩绝伦的表演。

随云偷偷撇一眼主子,只见许多不曾出现过的笑映在那苍白的面容上,如冬日里的阳光,流露出淡淡的温暖,散去丝丝阴寒。

“狗改不了吃屎。”萧千策嗤笑道,还以为当了太子妃做回女人那家伙会收敛些,哪知道还是如以前一般粗俗不堪,果然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人。

“主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去将人抢回来,随云请示道。

“还能怎么办,洗干净等着呗。”萧千策扬笑,一抹柔情抚慰心伤,可是他时日无多,等不了太久。

那家伙,是胖了还是瘦了……

“好了,不说这个,你说那家伙被人下了药,可知是何人所为?”

“这个,属下惭愧,并未查到是何人所为,但就中所提取的迷药和暗皇中资料记载的文锦帝在位时期致使后宫多位妃嫔或死或疯的药一模一样。此药出资当时专权一时的外戚慕家的四大暗侍之手。”

慕家吗?萧千策陷入沉思,慕氏专权达十五年,期间势力更胜皇族,但是他父皇登基后即下旨将慕氏满门抄斩,据他所知除了慕思凡,只要是和慕家沾亲带故的全都灭了族。

难道慕家还有余孽未除?可即便有余孽又为何对那傻子出手,就算是复仇也该是冲着他萧家而来。实在是说不通。

要说真有人要杀那个傻子,也许就只有韩相的人马有这可能,虽然韩修说是奉皇上之命来取他们的性命,可他一个字都不信,以他皇兄凡事都三四而行的脾性,做事向来周全真要杀他们哪会派韩修这样一个废物,何况皇上对他韩家也并不信任,如此大事会交给韩修怎么也说不过去。

这个韩家也是野心勃勃,也决计不能留此祸心。

随云还待有事禀报,只好打断主子自顾自的深思:“还有一时有些蹊跷,据探子回报,大金派人潜进御翰后宫,试图窃取迷藏的御药‘不离’。”

那‘不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药,大金的人拿他来做什么?

“可关键不是这个,是皇上知道后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不但将所有的‘不离’全部销毁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云接着道。

“什么话?”萧千策隐隐觉得不安。

“谁说‘不离’无解,死亡就是最好的解药。”因为这一句实在奇怪,所以管事太监记得特别清楚。

萧千策反复吟着这句话,突然神色一黯,内力骤出,震得院落中石桌上所摆放的七弦长琴嗡鸣狂响,直到弦被震断才止了魔音。

怒极攻心之下,萧千策喉间泛起血腥,吐出一抹鲜红。

萧千策怎么能够对她做如此残忍的事,天知道她有多敬重他,多仰慕他,她叫的那一句‘御哥哥’是发自肺腑,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将军太勾魂 情来情去情随缘 第四十九章 生死(下)

第四十九章生死(下)

随云不知道主子为何突然动怒,但见主子又吐血,于是忙将随身携带的续命药丸给萧千策服下。

萧千策正待调息之时,闻得前院传来打斗声,嘈杂的厮斗声中还夹杂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难道是她……

还未待萧千策做更多的思考,一人已仗剑杀到他所在的院落,那人的一起一落、一招一式他都如此熟悉。

“住手!”萧千策急忙喝止手下的人,生怕伤了她分毫。

随云看清楚来人时两个眼珠子差点掉地上,这个肚子大的离谱的女人不是将军大人又会是谁。

可是,将军大人怎么会杀到这里?就算随云有疑惑,也只得先示意所有的暗卫全部退避三舍,就连自己也避让到院落一角。

铁心竹怔怔凝视着眼前这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人,风姿依旧,永远如月一般华贵高雅,只是他面上那苍白病容,生生叫她心疼。

重逢的喜悦叫她差点潸然泪下,只不过,在他的面前,她从不哭泣,她只将坚强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至于她的软弱决不让他瞧见。

铁心竹收敛扬眉,媚眼一挑,嬉笑如常。

“策,我来了。”

如清泉般细腻的嗓音流淌到萧千策的心底,唤醒尘封的缱绻旧情。

她一身华美宫裳妩媚妖娆,本该是旖旎之姿,而她却刚柔并济,确切地说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是滋生在她外面的盾墙太厚,触碰不到她内心的柔。

萧千策不自觉地张开双臂,等那一个重逢的拥抱,一如往昔。

铁心竹也不客气,仿佛他温暖的怀抱就是她的归宿一般,堂而皇之的偎了进去,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不肯屈尊降贵的来寻我,我只好厚颜无耻的来找你。”铁心竹嘟囔,将脸庞埋进萧千策的胸膛,呵呵,他的气息,她百闻不厌。

“小没良心的。”萧千策抱着她,不禁低怨,但一双眉目却饱含笑意。

“我哪里没良心了?”她不服气的质问,对他的情从未消减半分,反而越加浓烈,如同美酒佳酿放的越久越是香浓。

“有诗为证的。”他轻扬唇角。

“哪句?”哪个该死的混蛋乱写诗指责她没良心。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笑着吟道。

看看他俩对比多鲜明,他摆明就像是为某个人相思,折磨得瘦了好几圈的痴情汉子,而她呢?不但没有消瘦,脸上比以前还多了点肉,而且……呵呵,胸好像也比以前丰润了许多,她虽然是‘衣带渐宽’,那也是因为隆起的大肚子撑宽的,他可没瞧见她的良心在哪里。

铁心竹被堵得哑口无言,和他在一起,她从来就是他的口下败将。

两人就这样抱着,从彼此身上吸取久违的温馨,即使无任何言语,也能心灵相契。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萧千策问道,是随雨告诉她的么?

铁心竹嘿嘿讪笑,一脸得意,她真的是很聪明哦,自从恢复了记忆她就对随雨格外留意,终于发现随雨的信鸽有些奇怪。

“随雨的信鸽,以前都是往南飞,而这两三次,都是往北飞,所以我断定你就在附近,这一次我跟了那信鸽一小段距离就看见它落进这院子里了,于是就闯了进来。”

落风居在太子府邸的北面。

“是我疏忽了。”萧千策无奈道,这家伙也不是那么笨嘛。

“那么你呢,又是如何知道我流落在大金的?”人海茫茫,找一个欢乐身份的人谈何容易,更何况她这太子妃当的和个深闺怨妇没两样,他如何寻到足不出户的她。

“你脚踝上的千音铃,最适合你这种容易走丢的人用,铃铛里有雌蛊,而和它交配过的雄蛊,我养在身边,就算相隔千万里,雄蛊也能找到失散的雌蛊,此蛊,又叫‘情蛊’。”看她如此的不安分,迟早有一天会走丢,他萧千策当然要防范于未然,有了千音铃,人世间他就不会失去她的音讯。

“那干嘛不来找我?”第一次,铁心竹用嗔怨的语气,既然知道她的下落,为什么却只派了随雨来护她,还说什么故人。

萧千策一脸温馨笑意顿时化为苦涩,天知道他有多少次想不顾一切的去寻她,可他不能这样自私,她的路还长。所以他只能保持缄默。。

见他不言语,她只好一一揣测。

“你嫌弃我不贞?”

“不是。”

“我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不乐意?”

“不是。”

“你另有新欢?”

“不是。”

……

铁心竹每一个猜测,萧千策都断然否定,逼得铁心竹抓狂,忍无可忍之下,她拽着他胸前的衣料,与他的如墨双眸对视,大声吼道:“到底为什么?”

其实铁心竹在看见他苍白如纸的脸色时,就已经有所觉悟,当初那样重的伤,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所以他肯定有什么瞒着她。

“我顶多有一年半多的命可活,所以给不了你幸福。”萧千策将头侧向一方,避开她火热的视线,他不想看见那一双美眸黯然失色。

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隐瞒,真情人之间就该坦诚相待,所以他坦然道出他时日无多。

也许是心情突然转换,刺激到了萧千策本就脆弱的心脉,胸膛忽地透不过气来,他一阵喘咳,甚是难受。

铁心竹见状扶他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右手用衣袖抹去他嘴角那揪心的腥红,左手轻抚上他的后背,使内力为他调息顺气。而萧千策也不拒绝她的施为,只是也用衣袖拭去她脸上因运功而渗出的涔涔汗珠。

随云见状想要上前帮忙,但那二人之间相濡以沫的深情,他又如何插足其中,只能驻足原地,暗恨苍天无情,不肯给这一对璧人半点恩泽。

待萧千策气息重新平稳,铁心竹才停止运功,喘了一口气,缓缓跪坐在地上,趴伏在他的双腿上。

她用后脑勺对着他,所以萧千策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她的双肩一番抖动。

可是,她不是在哭,而是在吟吟的笑。

“知足吧,你比我好,我若没有‘不离’,就只有半年多的命。”她笑言,人说知足者常乐,她的策,不要难过,还有她陪着他呢。

“我会找皇帝拿解药。”他不会让她死。

“别去了,我都知道了,御哥哥把‘不离’都销毁了。”要不璎炎兀鎏也不会再太子府上大发雷霆,从他爆喝声中,她听到了所有。

萧千策捂上她的头,叹息,都这个时候了,她都不怨恨吗?还叫那混蛋御哥哥。

“若有来世,我……”

萧千策话才说了一半,铁心竹忽然抬首望着他,蛮横道:“谁要和你约定来生,我要今生就无怨无悔。”

说完铁心竹窜起笨重的身子,站在萧千策面前,澄净的眼神无一丝怨憾,甚至盛满执著,忽的,她头一低,用她艳艳红唇捕捉到他冰冷的唇,倾注她所有的炽烈,爱她一生。

她的一生有多长,有他则生,无他则死。

将军太勾魂 情来情去情随缘 第五十章 抉择

第五十章抉择

自铁心竹杀到落风居后不久,又有一位一身绒黄色宫裳的女子急跑着奔了进来,一入院内,扯起和雍雅的形象颇不符合的嗓门,火烧屁股一般嚷道:“主子,不好了……”

随云赶忙一个飞身落在来人身边,然后伸手捂住她乱吼乱叫的嘴。

“瞎嚷嚷什么,什么不好了,给我闭嘴,再嚎我废了你。”随云压低了声音恐吓道,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肯定饶不了眼前这家伙。

什么叫不好了,以他看好着呢,没瞧见主子正甜蜜着吗,谁敢破坏这美好的景象他就跟谁拼命。

来人又急又怒,急得是他真有重要的事,怒的是,随云的地位和他平起平坐,品什么呼喝他,情急又想报复的心理驱使下,受制之人张口不留丝毫情面的咬上捂住他的大掌。

随云吃痛收手,低声骂道:“你真变女人了,这种娘们儿才使得招式你也用。”

“边上待着去,少来烦我,将军大人不见了……”随雨不耐烦的回道。

随云抬臂指向院落中的一角,随雨放眼寻去,脸上的急躁随即隐去,而一抹笑意却淡淡爬满脸庞,他的主子怀里抱着一个臃肿的女子,那睡的正酣的女子不是那个带球乱跑的将军大人又是谁。

随云和随雨两相交换一个眼神,很自觉地退出只属于那二人的天地。

萧千策抬手捋了捋她额前稍显凌乱的青丝,怀里可是他的宝呵。既然是宝,他又怎么舍得让这件宝贝失去光彩。

天空中一道黑影盘旋,几声啼鸣后落于一旁的梧桐枯枝之上。萧千策轻睨一眼树枝上的雄鹰,暗哼一声:动作还真快。

接着,又是一道黑影翻过墙头,几个起落现于院落之中,和萧千策仅有一丈之距。

随云和随雨见来了不速之客,正待要上前逐人,却被萧千策喝止:“我有话和他说,你们下去。”

随云和随雨虽不情愿,但还是依命告退,即便离开,也能感受到那两人之间无声弥漫的硝烟。

璎炎兀鎏也不等萧千策发话,自顾自的落座于萧千策的对面,两个男人眼里唯一的交际便是那个臃肿的笨女人。

如果两人所观赏的只是一道美丽动人的风景,那以这二人的性情到还是可以安心坐下来,品香茗、赏美景、论春秋,关系可亦敌亦友。只可惜,女人这道美丽的风景从来就只能被一个男人拥有,而像他们这样傲视天下的男人又岂能轻易低头,向对方认输。

静,怎他娘的静,铁心竹只觉得寒风跟冻住了一般,一切近乎诡异的宁静,其实她在听见小黑嘶叫的时候就知道接下来就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局面,她到底是要继续装睡当缩头乌龟呢,还是勇敢的站起来拍拍屁股潇洒的走人?

后者摆明了就是找死,她死不死无所谓,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也就只有在这种需要挡箭牌的时候她才会想起来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所以,为了肚子里的小乌龟,她决定先当老乌龟,打死都不醒。

两个男人间并不是无话,而是有话却不能先开口,先开口就意味着输,所以,两人各自把玩起自己的得意武器,萧千策手中的琉璃弹丸在指尖若隐若现,异彩纷呈;璎炎兀鎏手指扫着黑蛟的鞭尾,玩的也是不亦乐乎。

比耐性,两个男人绝对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就在铁心竹快在压抑中睡着时。两男人终于说了话,还异口同声:“我要带她走。”声音如寒风侵袭,能将冰山都吹裂。

声音诈欺,萧千策和璎炎兀鎏同时对望一眼,然后又向对方挑衅道:“你凭什么?”

铁心竹觉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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