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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无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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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老头儿气得印堂发黑,惨笑道:“没料我叠不叠,不长眼睛识人……临老骗了许多赤胆忠肝之士,为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效忠,我……”忽然向天长笑,笑声一竭,一掌向自己天灵盖拍击下去,脑浆迸溅,磕然身亡。

萧易人却连眼睛也不多眨一下:“大丈夫当以功名求富贵,无名怎可以在江湖上混?要成名,当然要耍手段,这点都看不透,早就该死了,活到现在,真虚长了一辈子!”

忽听一个声音沉实中带有激动,问道:“你究竟是萧家的人,还是皇甫家的人?”

萧秋水乍闻这个稳实的声音,大喜过望,果真萧开雁,背插双剑,稳若泰山地站在人群之中,瞪住台上的人,一字一句地间。

台上的萧易人又是一震。却听台下那矍铄老人嘿嘿笑道:“他干吗要作萧家的人?他在萧家,名不成,利不就,而且还给权力帮杀得全军覆灭,成不了大事,投到我们这边来,我教他武艺,给他钱财,让他仁义满天下,坐待武林盟主宝座,要不然,做个长江七十二水道。黄河三十三分舵。大江南北的山大王,两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乐而不为哉!你说……

当萧家人,比得当皇甫公子么?”

地眼大师禁不住霍然而起,喝问:“你……究竟是谁?”

那精悍老人一笑不答。那老乞丐即骤然跳起来,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直跳了起来,足有一丈高,他的大叫引起会场的惊震!

“他是长江七十二水道。黄河三十三分舵总瓢把子!别放走他!

他就是朱顺水!”

这时一场皆惊。纷纷起而围之。那黑衣老人神色自若,淡淡笑道:“不错,老夫就是朱顺水。”

他摆摆手,安然而坐,笑道:“我不走,别紧张。武林盟主若没有结果,我根本就不想走。”

朱顺水凌厉的眼神一扫,欲欺身而上的数名高手不禁魄散魂飞,全身发软,双腿进不得半步。朱顺水又笑说:“皇甫高桥——或者是萧易人,不管是谁都好,总之是我朱顺水的弟子,今日你们没人胜得了他,武林中便无领导武林的人物,所以天下正统,应归于我朱顺水的,”就算你们不封他为盟主,我朱顺水也自封为王,轮不到你们说话。”

“胡说八道!”那老乞丐跺着脚直嚷道,“混蛋加十级!”

“裘老帮主。”朱顺水悠闲地笑道:“你省省气吧。如您老亲自上台,我朱顺水倒要领教领教。”

群豪又是为之一愣。“袭老帮主”?莫非这看来毫不起眼的“老乞丐”,就是昔日跟少林天正,武当太禅三人鼎足而立的“神行无影”裘无意!

——连丐帮的帮主也来了!今夜的当阳城,是何等风云色变!

众人因朱顺水的出现而被吸引过去时,萧开雁依然端静地间话(萧秋水却见到他的二哥双肩不停地起伏着……他真的能心平气和吗):“爹妈方才过世……待你恩重如山!而你竟为了这一点虚名,而不借跟三弟争锋,认贼作父,连姓氏也不要了!”

萧易人冷笑道:“大丈夫能行非常事,方为非常人……何况,我也是为了有靠山好对付权力帮。”

“很好。”萧开雁不甘地望向他大哥(萧秋水发觉这索来冷静的二哥,眼圈红了):

“我还听说爹娘是死于朱大天王之手,你不报父母深思,反而要忘恩负义,不怕天下人唾弃耻笑么!”

萧易人的脸庞犹如数十条虫在蠕动着,在火光的映照下,出奇地狰狞:“随你怎么说,你看我武功,是不是一日千里?人往高走,水往低流……待扎好了根基,再图恢复家声未迟!”

“大哥,大节不可有失。”萧开雁的声音轻而激昂(萧秋水瞥见他二哥两行泪己挂主厚实的脸颊):“否则,我只好代爹娘处理你了。”

“哈哈哈……”萧易人大笑不已,吐出来的劲气震得火把恍惚不定,他你遇到生平最可笑的事儿一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你这是大义灭亲吧?”他又笑了一轮,笑得让人感觉到他的神经绷紧得不似人形,令人毛骨悚然起来:“那你好好替天行道吧,莫反让我给灭了亲……”

萧开雁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缓缓地解开双剑,以白布反扎前额(川人纪念诸葛亮,故以白中系额念之,每有庄严把祭,更缚此以示一往无前),向萧秋水处望了深深一眼,即大步向擂台走去。

“二哥!”

萧秋水喊。

萧开雁一旦走去,即不再返顾。

“二哥!”

萧秋水排开众人,抢上前去,只见萧开雁两行清泪,已籁落至下颔,而他双眸里仍有泪光,直望着擂台上,不理萧秋水的呼唤。

“二哥——”萧秋水摧心裂肺地呼叫。这时一阵狂风吹来,火炬闪灭得如飞鸳一般,晃摇不已,原来是晨风,而黎明快要到了。

第七章擂台

萧开雁交叉着胸前的黑白双剑,大步踏上擂台。

萧易人望着萧开雁厚实的胸膛,笑道:“老二,你愈来愈结实了。”

(他心中想到的却是苍山之败……他大好前途,都毁在那烈火与浓烟里,部下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降的降,而他要蒙受屈辱,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萧易人是败军言勇,反不如他那不学无术,游手好闹的三弟萧秋水!为此他要吐气扬眉,以雪前耻,而投入朱大天王麾下,有何不可!这看来诚实的家伙,竟以萧家的名义,来阻止他?爹妈都已经过世了,自己是老大,凭什么要他们来管!)

他越想越气,表面却不愠不火,木石般沉冷。

这时萧开雁已踏到擂台上来了。萧易人望着这素来敬服自己的弟弟,浓眉大目,禁不住咆哮一般地道:“你真的帮老三,不帮我?”

萧开雁沉声道,”我是浣花萧家的人,我帮的是浣花剑派一百三十余年来的浩气长存。”

萧易人冷笑:“我也是浣花剑派的人啊。”

“不是。”萧开雁缓缓地摇首:“不是。”

“你是皇甫高桥——朱大天王的人。”

萧易人额上渗出了冷汗,怒极反笑:“你是我的对手?”

萧开雁没有答话。他交叉的双剑举过头顶,剑尖横直,遥瞄萧易人,前剑却作齐眉而举,遥指萧易人眉心穴。

萧易人再也没说话,长剑斜指三尺之遥地上,左手轻搭在右臂,陷于沉思之中。

那雍华绝色女子凝视场中阵势,道。

“萧易人‘二天一心剑法’,已有七成火候,可是萧开雁秉性耿直,自幼练双剑,要破‘二天一心’,只要洞察机微,并不太难,可惜……”

朱顺水豪笑道:“可惜萧开雁的资质,仍是有问题,他使的黑白双剑,若是够聪明,早已改换剑路,兼走阴阳,一定会好多了。”

大永老人瞠目向那女子问:“你又是谁?”

那女子笑而不答,凝注台上,朱顺水大笑震得后排群豪纷纷坐立不稳,连连跌退;“世间上还有敢批评老夫剑术的女子,除赵师容外还有谁!”此语一出,全场尽惊。

这时擂台上已发动了。

萧开雁的姿态是攻的姿势,所以他先发动。

萧易人的剑势是后发制人。

他在萧开雁出招前刹那间的刹那问出了手。

一刹那是弹指间的六十分之一。

一刹那间的一刹那,不知有多快,但萧易人把握住了。

而且把握住萧开雁的攻击点。

所以他能截去来招,并封杀对方。

因此也等于把握住生死。

故此萧开雁死了。

萧开雁没有马上死。萧开雁重伤时并没有呼痛,但大叫了一声:“——老三,浣花剑派没有叛徒……”

然而萧易人第二剑已杀到。萧开雁的脸裂成两片,随着溅血,还有一声迸裂而中断的惨呼:“——也不能有叛徒!”

声断,人亡。

奇怪的是萧秋水所想到的,却不是萧开雁的死,而是别的事。

他想起的是峨嵋山上,萧开雁跟他叙述的故事。

那是武林中姜大和姜二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姜大和姜二本是好兄弟,后来两兄弟都成了大名后,互相猜忌,以致相互攻击,最后被权力帮所灭。但权力帮七个创办人中,也为此牺牲三人,如果这对兄弟不互耗实力,其结果可想而知。

最后,萧开雁曾结论道:“每个人有每个人做事的一套方法。”

“只要你信任他,便由他做去。”他殷实黝实的方脸坚毅无比:“我告诉你这个故事,倒不是指我们两个,而是大哥和你的性格,磨擦较多,从办十年会一事,便可看见。”萧开雁还说:“他在点苍之败,引为毕生之憾,现处于失意期间,不应再刺激他。”

“我了解。”当时明白了萧开雁的深意而深深感动着的萧秋水答:“如果我见着大哥,尽可能会让他。二哥不用担心。”

“那我就放心了。”那时萧开雁如此欣慰地答。

而今萧开雁当先挑衅萧易人。然后为萧易人所杀。剩下自己了……

——该如何抉择呢?

就在他宛若掉进泥淖般的陷入不能自拔的深思中时,忽听一声女音哭呼:“你……对得起爹娘!”

凄呼的人是萧雪鱼,她悲酸的脸颊已挂满了泪光,而且已如箭矢一般掠上了擂台,向萧易人扑来。

“找死!”

萧易人如此断喝。

萧秋水在迷惚中,一惊,跃起。

剑光闪,如匹练破空。

萧雪鱼哀呼,凄然倒下。

大肚和尚厉吼,叫:“雪鱼——”不顾一切,挥掌劈向萧易人,这时萧秋水已扶住倒地的姊姊。

萧雪鱼惨白着玉颊,只说了一句话,就失去知觉了。

“浣花萧家,就靠你了。”

萧秋水虎目尽泪,猛抬头,大肚和尚身上己挂了多处伤口,血珠子迸溅。

“住手!”

萧秋水发出一声铺天卷地的巨喝。

果真住了手。

萧易人明明想控制自己不听他这个“不成材”的弟弟之意念,但手下不知怎的,竟不受控制般止住了。

——也罢,先且住手,听他要说什么。

萧易人禁不住如此替自己解释,像不如此作个分辩就无法对自己的恐惧感作出交代一般。

萧秋水揽住大肚和尚淌血的身子,只问了一声:“你可记得……广西五龙亭之役?”

“记得。”大肚和尚忍痛却爽然说道。

在七星湖之役,连广西五虎都误会了萧秋水,权力帮屈寒山等占尽上风,萧秋水简直是孤立无援之际,但,大肚和尚仍不顾一切后果,坚持要站住萧秋水那边,并肩作战。萧秋水跟大肚和尚相识十数年,大小百余战,但大肚和尚始终没有背叛过他。尤其七星湖五龙亭中一役,在众人皆沮之时仗义抢救,不顾生死,萧秋水梦寐不忘。

“你挺得住吧?”

“挺得住。”

“好。”

“挺住看着你把这禽兽不如的东西除掉。”

“好。”

“大丈夫这当儿,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了。”

“好。”

萧秋水,返身,面向,萧易人。

萧易人,冷笑,剑指,萧秋水。

“我很后悔。”萧秋水说:“后悔我为什么要等到妹妹和二哥倒下了才出手。”

“一样。”萧易人道:“什么时候出手都一样。”

台下。

朱顺水道:“萧易人毕竟长萧秋水十年,十年辛苦不寻常,萧易人的十年米饭,不会是白吃的。”

赵师容道:“可是武功不等于吃饭,一点都不等于。约己博艺,无坚不钻。如果多活几年就能无敌,那天下第一高手就是只乌龟。”

彻骨的寒冷。

东方自鱼肚白之后,初升起一片殷红。

晨曦的血红,随着晚风的吹拂,一切穆静得如青种孤坟。

萧易人忽然划出一剑。

火焰呼地几灭。

这是示威的一剑,在气势凌绝时,萧易人和身扑上,展示他的“天狼杀法”!

就在这时,萧秋水猛挥剑。

也在同时,旭阳在间寂中,忽然一跃,在清静的地平线上,露出金芒来!

那金虹般的一抹——旭阳映在剑上,带过一道弧形,照射在萧易人眼帘中!

——看不到!!!

此惊非同小可,右手一痛,拇食二指已被斩断,长剑应手而落。

萧秋水没有再追击。他凝视着云的变化。忆及唐方的柔发。或无所思,(这一剑,当名”唐方”。)

萧易人惊恐地睁大了眼,抚伤,退后,萧秋水控剑于地,仍然没有追击,却蓦然下跪,垂泣道:“哥哥,我求你,回到浣花来吧……”

他话未说完,萧易人也”噗”地跪下来,汗下如雨,哑声道:“我错了……”

萧秋水自幼未得他大哥和颜悦色过,一见这等情形,忙跪前搀扶,只闻萧易人泣道:

“我错了……”

萧秋水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是好。萧易人悲声饮泣道:“……我错在没有在你武功差的时候就杀了你!”

萧秋水一愕,萧易人一伸手,一拳打在萧秋水鼻梁上。萧秋水鼻血长流,泪眼模糊,抓剑要攻,但手中长剑已被萧易人劈手夺了过来。萧易人狞笑道:“饶是你精似鬼,还是要栽在我的……”

萧秋水听声辨影,反手一掌,砰地击中萧易人胸前。萧易人“哗”地吐了一口血,却因金丝甲护胸(在《江山如画)中,萧秋水在云南即以此浣花至宝之一,避过“佛口神魔”梁消暑之毒针),消去大部分掌力,扬手一剑,“二天一心”,刷地斩中萧秋水!

萧秋水长啸,危难中忽然抄出怀中一物,不顾一切,直刺出去!

此时萧秋水因鼻梁剧痛,腰脊受剑斩之伤,武功己大打折扣。

这一个突刺,理应不能命中,惟此时旭日普照,光跃大地,照得萧秋水手中那物灿然一亮。

萧易人的眼也为之一眩,尖声叫:“天下英雄令!”

心里怔得一怔,而右手受伤,左手使剑不便,缓得一缓,那令牌的尖牌,已刺入他的心口!

萧易人是何许人也!他在未识朱大天王之前,已经是领袖群伦的青年俊杰,机智过人,应变神速,被刺中的刹那,所有的神经一齐刺痛,他就利用剧痛的刹那,全力一吸气,倒翻了出去!

黑衣飞飘,他倒翻出擂台。

只要能安然落地,再图报复。

但就在这上下之间,人在空中之际,忽然一道人影,迅若流星,刀光一闪,所中萧易人,萧易人狂嚎,剑向反后刺,噗地把背后的人刺得透明窟窿,两人一齐呻吟,滚落下地去。

萧易人辛苦挣扎,向后看去。

——是齐昨飞!

齐昨飞的九环大刀,仍嵌在他身躯内,他可以感觉到那刀刃是何其酷冷,何其无情。

齐昨天喘息着,用得雪大仇的狠毒眼睛盯着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苦脸。皱眉、歪曲着脸肌,艰辛地道:“你暗杀这么多……兄弟…我……暗杀……你……”

说到这里,目光逐渐散乱,萎然倒毙。

萧易人却还没有死。

他的感觉就如把一柄烧的的刀子浸在烧酒里一般。从前他年少的时候,还不懂得什么叫欺诈的时候,曾经因为向往古城一种叫做“烧刀子”的酒,豪气霓生。杀了大奸大恶的人之后,也曾和一班意气飞扬的年少酪酊一番,不醉不散。“烧刀子”当然不是这样酿制的。可是现在他却有醉醺醺的感觉,可是很痛苦,那烧的的刀子,就炙在他体内……

齐昨飞的九环大刀,还遗留在他体内……唉,实在不该那么大意的!

他朦胧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切似乎都馒了,歪曲了;他的三弟奔下台来,惊愕、伤悲、夹住他,但不是真正碰触他,他知道他自己伤得太重,已气息奄奄,不堪一触了。

……他看着他弟弟那张双眉斜飞入鬓。凛烈的眼,还有一张多情的嘴,以及唇上渐形成浓烈得意如眉的胡髭……他这个“长不大的老三”,也踉他一般,留有小髭了,而且比他还清扬有力……他忽然觉得很伤心,他,挨了这许多年,筹画了这许多日子,因为际遇不好,他就要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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