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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系列幽灵山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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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都是绝对守口如瓶的人,绝不会泄露这计划的机密。

从外表看来,这只不过是闹市中一栋很普通的楼房,是用鹰眼老七门下一个分舵舵主的名义买下来的,用楼下的三间门面,分别开了一家药铺,一家酒肆,和一家棺材店。

三家店铺中的伙计,当然都是他们门下最忠城干练的子弟。

知道这次计划的人,却只有他们十个,其余的人,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现在他们十个人中已到了八人。

陆小凤看着他们,将刚才说的话又重新强调了一遍:“不是石鹤,绝不是。”

石雁没有来,显然病得很严重,唯一见过石鹤的就是铁肩。

当年武当另立掌门,石鹤自毁面目时,这位少林高僧也在座。

他看见过这张没有脸的脸,无论谁只要看过一眼,都永远不会忘记。所以他反对/我看过他的脸,他绝对就是石鹤。”

陆小凤:“死在木道人剑下的当然是石鹤,石鹤却不是老刀把子,绝不是?”

司空摘星抢着道:“你怎么能确定?”

陆小凤:“因为我知道老刀把子是谁。”

司空摘星:“是谁?”

陆小凤:“是木道人。”

司空摘星吃了一惊,每个人都吃了一惊。

过了很久,铁肩才慢慢的摇了摇头,:“不对,不会是他。”

陆小凤:“为什么?”

铁肩:“多年前他就可以做武当掌门的,但他却将掌门人的位子让给了他师弟梅真人,由此可见,他对名利和权位看得并不重,他怎么会做这种事?”

陆小凤:“本来我也不相信,本来我还想将他也拉入鹰巢来。”

铁肩:“难道有人反对?”

陆小凤点点头,:“石雁反对,花满楼也不赞成。”

铁肩:“为什么?”

这次他问的是花满楼。

花满楼迟疑着,缓缓:“当时我并不是怀疑他,只不过觉得他和古松居士太接近,很难对古松保守机密。”

铣肩:“你认为古松可疑?”

花满楼:“他的武功极高,可是他的师承和来历却从来没有人知:“

铁肩:“他是个隐士,隐士们本来就通常’都是这样子的。”

花满楼:“隐士归隐之前,也总该有些往事的,可是他没有,就好像一生出来就是个隐士。”

铁肩沉吟:“石雁为什么要反对木道人?”

陆小凤:“因为他知道木道人并不是真心情愿让给梅真人的。”

铁肩皱眉:“难道他也像石鹤一样,是因为做了件有违教规的事,所以才被迫让位?”

陆小凤:“想必是的。”

铁肩:“他做了什么事?”

陆小凤道:‘石雁不肯说。”

家丑不可外扬,不管怎么样,木道人总是他的师叔,又是武当门下硕果仅存的长老。

陆小凤:“石雁虽然不肯说,现在我却还是已大致猜出来了。”

巴山小顾也忍不住问:“木道人当年究竟做了什么违背教规的事?”

陆小凤:“他不但在外面娶了妻,而且还生了儿女。”

铁肩沉下脸,:“人言不可轻信,有关他人名节的话,既不可轻易听信,更不可轻易出口。”

陆小凤:“是。”

司空摘星又抢着道:“可是他既然已说出口,就一定有把握。

铁肩道:“不但要有把握,还得要有证据。”

陆小凤没有证掘。

可是他的分析和判断,就连铁肩大师都不能不承认极有道理。

沈三娘是叶凌风的妻子,却为老刀把子生了儿女,她对不起的是叶凌风,并不是他,老刀把子为什么反而恨她?而且杀了时凌风。

因为刀把子木道人,就是沈三娘的表哥,也就是沈三娘真正的丈夫。

陆小凤道:“木道人当时正在盛年,沈三娘也正是豆藐年华.☆…。”

在铁肩大师面前,他说得很含蓄,可是他的意思却很明显。

这表兄妹两人,无疑有了私情,怎奈木道人当时已是武当的入门弟子,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她结为夫妻/所以他就想出了个李代桃僵之计,让沈三娘嫁给叶凌风,做他子女的父亲。”

“他为什么要选上叶凌风?”

“因为叶凌风也曾在武当学过剑,而且是他亲自传授的,为了授业的恩师,做弟子的当然不能不牺牲。”

但是后来木道人老了,又长年云游在外,沈三娘空闺寂寞,竟弄假成真,和叶凌风有了私情。

等到木道人发现她又有了本不该有的女儿,也就发现了他们的私情,当然对他们根之入骨。

“但是他更恨武当,因为他的弟子石鹤,也遭受了他同样的命运,被迫让出了掌门之位。”

他本来已将希望寄托在石鹤身上,现在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影,他只有别走蹬径。

“报复”和“权力”这两样事,其中无论哪一样都已令人不择手段,挺而走险。

“可是这还不足以证明木道人就是老刀把子。”

“我还可以举出几点事实证明。”

典礼进行时,只有他才能接近石雁,也只有他知道剑柄中的秘密。

“那秘密很可能就是他当年被迫让位的秘密,所以他势在必得。”

对武当内部的情况,只有他最熟悉,所以他才能布置事成后安全撤退的路线,而且将群豪留在大殿里,想追都没法子去追。

长净和长清都是他门下的直系子弟,只有他才能收买他们。

石鹤一向孤僻骄傲,也只有他才能指挥命令。

这几点虽然也只不过是推测,却已足够接连成一条很完整的线索。

何况陆小凤手里还握着重要的一个环节/我虽然早就知道表哥不是顾飞云,却一直看不出他的真正来历。”

铁肩忍不住问/现在你已查出来?”

陆小凤点点头,:“表哥就是古松。”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又是一惊。

陆小凤:“近年来木道人和古松一向形影不离,经常结伴云游,而且行踪飘忽,只因为他们经常要回幽灵山庄去。”

巴山小顾:“这次武当盛会,大家都以为古松一定会到的,他却偏偏没有露面。”

陆小凤:“那只因为他已被囚禁在叶氏山庄的地窖里。”

铁肩:“你有证据能证明他就是古松?”

陆小凤:“我见过他的手,他的剑法极精,而且渊博,和古松的剑法很接近,他的身材和脸型更像古松,只要在加一点胡须,添几根白发,再染黄一点,就完全和古松一模一样了。”

司空摘星:“难怪我总觉得古松有点阴阳怪气的样子,原来他一直都没有以真面目见人。”

铁肩沉思着,忽然:“还有一点漏洞。”

陆小凤:“哪一点?”

铁肩:“如果木道人真的就是老刀把子,为什么不依约到满翠楼去跟你们会合?…

陆小凤叹了口气,:“那只因为他已知道事情有了变化,已有人泄露了我们的机密qo

铁肩:“是谁泄露了机密。”

陆小凤苦笑:“当然是平空多出来的那个人。”

多出来的人,当然就是那高大威猛的老人。

陆小凤:“这件事绝不能让第十个人知道的,你们为什么要多带一个人去?”

巴山小顾反问:“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陆小凤不知道。

巴山小顾:“你知不知道我有个师叔,是滇边苗人山二十六峒的峒主,也是世袭的土司。”

陆小凤忽然跳了起来,:“你说的是龙猛飞狮?”

巴山小顾微笑:“他足迹久未到中原,难怪连你都不认得他了。”

陆小凤:“你们让他也参与了这秘密?”

巴山小顾:“他世代坐镇天南,贵比王侯,富贵尊荣,江湖中无人能及,你想他怎么会出卖我们?泄露我们的机密?

陆小凤闭上了嘴。

可是他终于已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也已想起自己为什么,总觉得见过这个人。

他忽然觉得嘴里又酸又苦,就好像吃了一大锅臭肉。

铁肩:“现在我们只有一个法子能证明你的推测是否正确。”

巴山小顾:“什么法子?”铁肩:“要石雁说出剑柄中的秘密。”

每个人都同意/木道人让位,若真是为了他和沈三娘的私情,也就证明了他是老刀把子。”

铁肩:“石雁虽然不愿泄露他本门尊长的隐私,,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已不能不说。”

陆小凤:“他已回武当?”铣肩:“天还没有亮就已回去qo

陆小凤:“木道人是不是也在武当?”

铁肩:“我们也想到很可能会有人对他不利,所以特地要王十袋陪他回去。”

巴山小顾:“那么我们也应该尽快赶到武当去问个清楚。

陆小凤叹了口气,喃喃:“我只希望现在赶去还来得及。突听门外有人:“现在已来不及了。”

王十袋先坐下来,擦干了脸上的汗,喘过一口气,才缓缓:“武当第十三代掌门人石雁,已于四月十四午时前一刻仙逝,享年四十七。”

没有人动,没有人开口。

大家的心都已沉了下去,过了很久,才有人问/他怎么死的?”

王十袋:“他有宿疾,而且很严重。”

铁肩:“是什么?”

王十袋:“病在肝脯之间,木道人早已看出他寿命最多已只剩下百日ao

陆小凤动容:“木道人替他看过病?”王十袋:“木道人的医道颇精,我也懂得一点医术。”

陆小凤:“你看他真的是因旧病发作而死的?”

王十袋:“绝无疑问。”

陆小凤慢慢的坐了下去,竟仿佛连站都已站不稳了。

铁肩的脸色也很沉重/他有没有留下遗命,指定继承武当掌门的人?”

王十袋:“我们本来以为他一定有遗书留下的,却找不着。

铁肩的脸色更沉重。

他深知武当的家法门规,掌门人若是因特别事故去世,末及留下遗命,掌门之位,就由门中辈份最尊的人接掌。

武当门下辈份最尊的,就是木道人。

铁肩长长叹息,:“想不到三十年后,他还是做了武当掌门。”

陆小凤苦笑:“这只怕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他们心里都明白,现在若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不能动他

武当的掌门,是绝不容任何人轻犯的。

现在他们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就算木道人真是老刀把子,他们也无能为力。

王十袋黯然:“石雁自己虽然也知道死期不远,却还是想不到会如此突然。”

陆小凤:“他临死时难道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王十袋:“只说了一旬。”

陆小凤:“他说什么?”

王十袋:“他要我告诉你,你猜得不错。”

陆小凤霍然站起,又慢慢坐下,喃喃:“没有用了,就算我猜得不错,也没有用了。”

他问过石雁,木道人当年是不是因私情而被迫让位的。

石雁没有说,等到说的时候已太迟。

剑柄中的秘密,现在无疑已落入木道人手里,他们已拿不出证据。

铁肩:“你猜的虽不错,却做错了。”

陆小凤:“错在哪里?”

铁肩:“你既然知道有人要夺剑,就不该让石雁将那秘密留在剑柄里。”

陆小凤:“我们这样做,只不过因为要诱他依约到满翠楼去,我们才能当面揭穿他的真面目,剑柄中的秘密若不是原件,他一定看得出,一定会疑心ao

他叹息着,又:“当时我们怎么想得到消息会走漏,他竟忽然改变了主意。”

铁肩叹:“无论他是谁,都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他的计划虽然一败涂地,可是到最后关头,他还是没有败。”

大家默默的坐着,心情都很沮丧。

他们的计划虽然周密巧妙,想不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策。

巴山小顾:“现在我们对他难道真的已完全无能为力?”

陆小凤沉吟着,缓缓:“也许我还能想出一两个法子来。”

巴山小顾:“什么法子?”

陆小凤:“你师叔是不是也在武当?”

巴山小顾:“他不在。”

陆小凤:“你知道他在哪里?”

巴山小顾:“我知道全福楼的主人是他昔年的旧属,特地宰了打肥牛,请他去大快朵颐,这种事他是绝不会错过的。”

陆小凤眼睛里发出了光,:“他喜欢吃肉?”

巴山小顾:“简直不可一日无肉。”

陆小凤选人“他吃得多不多?”

巴山小顾:“多得要命。”

四月寸‘日,午后。

全福楼的门上贴着张红纸/家有贵客,歇业一日。”

虽然歇业,门板并没有上起来,一走进门,就可以看见威武高大,气吞全牛的龙猛龙飞狮。

三张桌子拼起来,摆着一大锅肉。

他吃肉不喜欢精切细胺,花样翻新,要咆肉,就得一大块一大块的吃。

借大的厅堂里,只有一个堂惰远远的站着伺候,连主人都不在。

他吃肉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也不喜欢说话。

可是他并没有叫人拦阻陆小凤。

陆小凤就大步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微笑:“你好。”

龙猛:“好。”陆小凤:“我认得你/龙猛:“我也认得你,你是陆小凤Jo陆小凤道/但我却不认得龙猛,我只认得你。”

龙猛大笑/我难道不是龙猛?”

陆小凤:“你是飞狮土司,难道就不是吃肉的将军?”

龙猛不笑了,一双环目中精光暴射,瞪着陆小凤。陆小凤:“将军并没有死,将军还在吃肉。”

龙猛:“肉好吃。”

陆小凤:“犬郎君既然能将你扮成将军的样子,当然也能将别人扮成那样子,何况人死了之后,样子本就差不多。”

龙猛:“将军为什么会死?”陆小凤:“因为我去了。”

龙猛:“你去了将军就要死?”

陆小凤:“将军的关系重大,除了老刀把子之外,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的面目,早—点死,总比较安全些ao

龙猛:“不错,死人的确最安全,谁也不会注意死人。”

陆小凤:“只可惜最近死人常常会复活。”

龙猛端起了—杓肉,忽然问,你吃肉?”

陆小凤:“吃。”

龙猛:“吃得多?”

陆小凤:“多。”

龙猛:“好,您吃。”

他先将一杓肉倒入嘴里,就将木杓递给了陆小凤/快吃,多吃,肉好吃。”

陆小凤也盛起—构肉/肉的确好吃,好吃得要命,妇可惜有时竟真会要人的命。”

龙猛:“将军吃肉,你也吃肉,大家都吃肉,吃肉的未必就是将军。”

陆小凤承认。

龙猛眼睛里露出种诡漏的笑意,忽然压低声音,:“所以你永远也没法子证明我就是将军。”

他又大笑/所以你只有吃肉。”

陆小凤想笑,却已笑不出。

他只有吃肉。

肉的确炳得很香,可是他刚吃了一口,脸色就变了。

龙猛笑:“今天你好像吃得不快,也不多。”

陆小凤:“你吃了多少?”

龙猛:“很多,多得要命/陆小凤苦笑:“这次只伯是真的要命/龙猛:“要谁的命。”

陆小凤:“你的。”

他的人在桌上轻轻一按,人已掠过桌面,闪电般去点龙猛心脉附近的穴道。

只可惜他忘了中间还有一锅肉。

一锅要命的肉。

将军的动作也极快,突然掀起这锅肉,肉汁飞溅,还是滚烫的。陆小凤只有闪避,大声:“坐着,不要动。”

龙猛当然不会听他的,身子已掠起,往外面窜了出去。

他不但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剧烈。

所以久已潜伏在肚肠胃里的毒,忽然就攻入了他的心。

他立刻倒了下去。

陆小凤:“肉里有毒,一动就……!”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得出龙猛已听不见他的话了。

这锅肉真的要了他的命。

他倒下去时,脸已发黑,脸发黑时,已经变成了个死人。

死人既不是飞狮土司,也不是将军。

死人就是死人。

这锅肉是谁煮的?

这里的主人是谁呢?

远远站在一旁伺候的堂倍,早巳吓呆了,陆小凤一把揪住他/带我到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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