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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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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整理,】
  
…………………………………………………………………《全本校对》………………………………………………………………………………………………………
老公真给力!
作者:芭小黎


☆、老公脱轨

  通往女人灵魂的道路有千万条,张爱玲的那条最好。
  简单又直接。
  破身,上心。
  *
  豪华别墅内,蜿蜒了一地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从客厅连续到卧室。
  那是苏染为了调节气氛精心准备了一天的杰作。
  她为这个结婚纪念日所有准备的一切,都被她的亲妹打破了。
  手机彩信里,是容铭远与一个女子赤身相拥躺在床上的画面。
  虽然男人只露出大大半个背,但苏染却能一眼认出,那是她的老公容铭远,因为他的肩胛骨上还留着她昨夜制造出来的暧mei痕迹,而露出整张俏脸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式她的亲妹——苏沫!
  这就是容铭远这一个月一直早出晚归魂不守舍的症结所在?
  她还天真的以为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多方打探想为他分忧解难,对他的照顾也是越发细致入微,却不想他的奔波忙碌只是为了与自己的小姨子蝇营狗和。
  一想到容铭远正与苏沫做着她以为夫妻间才能做的亲密事,她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她不断敲击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事情。
  可苏沫沉醉享受的笑容一次次在她的脑子里上演,落地窗上映出她如弃妇凄凉哀婉的神情,她还仿佛听到了他们销魂的糜糜声——
  冷静,冷静,她一再逼着自己冷静,她不相信自己那么深爱的丈夫会背叛自己。
  她需要亲自向容铭远求证。
  电话响了好久才通,至少容铭远还是肯接她电话的。
  然而下一秒,她再次被无情的打入万丈深渊,那边先传来苏沫销魂的**声:“姐姐,我不是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了吗,既然你不能生,就让妹妹来代替吧,好了,我跟姐夫正忙着呢,你没事别来打扰我们了。”这声音,苏染熟悉不过。
  苏染的世界,崩塌了。
  她从一直被人高高追捧的容太太的顶端,跌入了泥潭。
  *
  **未眠。
  苏染惨白了一张脸,直到第二天傍晚,容铭远才回来。
  他步出电梯时苏染就看到了,但她没有如往常一般飞快雀跃的跑去迎接,而是如老僧入定,木然的站在繁花似锦的阳台上,妖娆的背景,衬得她柔弱无助。
  看着他蹙眉开门,进屋,换鞋,脱衣,动作有序而规律。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计划超前,按部就班,她以为他们的婚姻也能如日月星光,自然永恒,白头偕老。
  她的下唇都被咬的出了血,她浑然不知,纵然心痛绝望,看到容铭远的瞬间,她还是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习惯性的说:“你回来了。”
  他看着她,眉头深锁。
  苏染知道,自己披头散发,赤脚站在地上,面色苍如纸,毫无人气,她一笑,嘴唇就汨汨出血,她却感觉不到疼,自顾自说:“你等下,我去给你做饭。”
  她慌乱的冲入厨房,容铭远却不容她再逃避:“苏染,坐下——”
  “老公,你们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我不要离婚,不要——”
  说到最后,苏染几乎是泣不成声的哀求,她那点卑微可怜的自尊都变成了微不足道。
  婚姻里谁爱得深,谁就死无葬身之地。
  。。

☆、取而代之

  容铭远的眉头皱的死紧,苏染干脆蹲在了他的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对不起,可是我们还年轻,难道不能再试试吗?老公——”苏染泪眼婆娑的乞求着。
  他们是结发夫妻,是患难夫妻,苏染不相信容铭远会这么轻易抛弃自己,果然,她看到了他眉宇间的迟疑。
  但是此时,容铭远的手机响了。
  他松开她的手去接电话,苏染的心一沉,就听到他说:“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她看到,是苏沫的号码。
  容铭远的迟疑变成了坚定:“苏染,对不起,我有事先离开,回头再说。”
  苏染跪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这是天下所有分离夫妻的悲哀,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
  她的心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啦啦的灌进来,她蜷缩在墙角,如一个迷途的孩子,脆弱而无助。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昨晚还那么温馨的家,如今只剩了她孤单的自怜。
  chuang前明月光,心尖的朱砂痣,还是成了墙上的蚊子血。
  容铭远冷酷绝情,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情就不可能再改变。
  眼泪,挽留不住一个出走男人的心,所以没有任何意义。
  可她那么爱他,用尽这一身的力气,最后仍被伤的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两小时后,有门铃响。
  她以为是容铭远回来了,仍是飞快的赤脚去开门。
  但再一次失望了,不但失望,而且愤怒。
  是苏沫来了。
  苏沫与苏染眼角有几分相似,但性格迥然不同,苏染温婉,苏沫妖娆。
  她背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包包,如以往,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姐姐,我来看你。”
  这一次,苏染没有笑脸相迎,冷着面容:“我还是你姐姐吗?你有把我当姐姐吗?”
  “当然了。”苏沫笑的毫无心机,“你不是说过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姐妹吗?而且我喜欢的东西,你不也从来都不跟我争吗?”
  苏染的心再一次被利剑贯~穿。
  苏沫继续给她补刀,向小时候要玩具一般向苏染伸出了手:“我喜欢姐夫,而且姐夫也喜欢我,你看看你,都不打扮自己,那么憔悴,真是难看死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啊,姐夫对你这样的黄脸婆早就厌倦了,你放了他成全我们吧。”
  气的浑身发抖,苏染没忍住,抬手给了苏沫一个响亮的耳光,咆哮着发出低低的嘶吼:“滚,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妹妹,滚出去!”
  当初那个天真无邪跟在她身后亲昵无间的小姑娘已经被世俗这个染缸染得面目全非。
  苏沫自私,功利,爱慕虚荣,妄想爬上姐夫chuang,取而代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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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怀孕流血

  

苏沫被打的发晕,跌坐在地上,怔怔看着两腿间流出的殷红血渍,继而发出惊恐的尖叫——
  苏染也震惊了,她没想到苏沫怀孕了,她怀的是容铭远的孩子——她被打击的溃不成军,立在原处无法动弹。
  纵然如此,她还是拨打了120。
  这是她最后的慈悲。
  但救护车还没到,容铭远已经回来。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苏沫哭着尖叫起来,说苏染推她,想杀了他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
  容铭远怔愣几秒后,留下一句绝情的冷语:“苏染,你最好祈求苏沫的孩子没事。”接着飞速抱起苏沫冲出去。
  他亲手扼杀了她的仁慈,也亲手葬送了她刻骨铭心的爱情。
  *
  苏沫住院三天,老天无眼,她的孩子还是暂时保住了。
  苏染不知道自己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到底是何心情,是心痛失落多一些,还是庆幸高兴多一些。
  至少对容铭远来说,应该是后者多一些吧。
  苏染去医院看了苏染,带着一束白菊~花。
  苏沫满脸的不高兴:“我还没死呢,不用给我来上坟。”
  苏染浅笑着将白菊~花放在她的chuang头,做着祭奠的虔诚姿态:“可是在我心里,你已经死了。”
  苏沫的脸彻底黑了,将白菊~花砸向苏染:“我要告诉铭远,你诅咒我。”
  “随便。”苏染一脸淡漠。
  “你——”苏沫像个小女孩气急败坏,但是这一次,居然很快冷静下来,“好吧,反正我高兴,这事儿就不与你计较了,女人不能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还是节哀顺变吧,很快,我就会成为容太太了。”
  孩子,是苏沫取胜的最大筹码。
  容铭远家大业大,容老太太心急抱金孙,苏染三年无所出,早就成为她的心病,下堂也是迟早的事。
  苏染讽刺的笑着:“能生的又不止你一个,容铭远那样的男人,你以为你能驾驭得了。”
  她是嫁给了他,可她知道,并没有真的走进他,他的心,锁在高塔,除了他自己,无人可以窥伺。
  她一直努力往上攀爬,努力朝他靠近,但似乎,一直都差了那么一点。
  “至少你不能,而且我能生。”苏沫呛声。
  苏染无言以对。
  苏沫又拉开自己宽大的病号服,露出脖子上斑斑殷红,炫耀着:“看到没有,这些都是他爱我的最好证明,他昨天在这里陪了我一整晚,抱着我亲了一~夜,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自己离开吧,免得到时候弄得很难看。”
  苏染嗤笑:“我用过的破鞋你喜欢,就拿去吧,你要我还嫌脏呢。”
  姐妹情,彻底断。
。。

☆、大放异彩

  

转身。破鞋站在身后,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气宇非凡,尊贵无比,他的身边,还站了喜怒难辨的容老夫人,
  苏染向来有些敬畏这个市井出生但将自己经营成典型贵妇的传统女性,功力,自私,难以亲近,似乎是容家人特有的标签。
  容老太太面露不悦:“你说谁是破鞋?”
  苏染强迫自己对上那精明不满的冷眼,讥笑:“你儿子。”
  也难怪苏沫能爬上容铭远的chuang,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黑色的商务奔驰停在五星级酒店门口。
  车上坐着一个表情淡漠眼神空洞但妆容精致的女人。
  她是苏染,也是传说中高高在上神秘莫测的容太太。
  她来出席容氏集团的周年酒会。
  在没有正式离婚前,她仍是名正言顺的容太太,这样正式公开的场合,理应由她大方从容的出场。
  司机提醒苏染下车。
  苏染深吸一口气,望着眼前高song入云如雄狮压的人喘不过气的酒店,以及站在门前整装等待她多时的英俊迷人的男人。
  他面部肌理分明的刚硬线条犹如上帝鬼斧神工的杰作。那双点墨锐利的眸与她车窗对视。
  她从车子的反光镜中看到了盛装打扮的侧颜。
  苏沫说她不会打扮自己,将自己搞成了黄脸婆,她并不赞同。她只是少了年轻女孩的那一份抢眼与直白,她拥有的,是历经时光积攒沉淀的从容平和。
  她皮肤雪白,身材娇俏,她是璞玉,是蒙尘的珍珠,只要稍加打磨,就会绽放出令人惊艳动容的光。
  容铭远似有不耐,他身边的助理上来敲车门,苏染慢慢咽下那逼仄的窒息感,提起一星期就已经精心准备好的高贵的黑色晚礼服裙摆,一脚跨出车门。
  今夜的她,是美丽风韵的,配着她精心演练过的无懈可击的笑容,她看到了容铭远一闪而逝的震惊。
  他肯定想不到他的妻子此时还会大放异彩。
  苏染优雅上前,挽住他结实的臂膀,与他如一对璧人步入红毯。
  他们没有婚礼,所以每一次走红毯苏染都想象成他们步入礼堂的情形,只是这一次,她庆幸,之前没有亵渎了最神圣的婚姻。
  三年平稳安逸的婚姻生活磨平了她当初所有的抱负与棱角,她的生活她的世界只围着身边这个万众瞩目的男人转。
  为他生一个孩子是她这么多年一直努力的事。可她这么努力,还是败给了苏沫的悄悄介入。
  她没病,可就是无法怀孕。
  三年来检查过无数次,却找不出原因。
  所以,她不是败给了苏沫,只是败给了自己。
。。

☆、主动离婚

  

出色的外表,尊贵的出身,成功的事业,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一切的男人注定成为女人竞相追逐的香饽饽。
  她像站在桥上看风景的陌路人,笑的高贵而疏离,还有些神智游离,她突然察觉到容铭远收紧了她的腰身,钻心地疼。
  他贴着她的身低语:“我们回去再谈。”
  她状似没听到,笑着将手从他的臂弯中抽出来:“我有些不舒服,去旁边休息,就不陪你去应酬了。”
  从她一进门,所有怨毒惊羡嘲讽嫉妒的眼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容太太的光环,光芒万丈。
  她站在安静的角落里,最后一次静静的欣赏着容铭远游刃有余的游走在满堂宾客之间。
  纵然精英云集,他依然是最出色的那一个,鹤立鸡群,主宰一切。
  心,还是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与不舍,可她决定的事情,亦绝不会回头。
  然后,她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穿过众人,踏上舞台中央,接过主持人手中的麦克风,亮着清美柔和的嗓音:“先生们,女士们,亲爱的来宾朋友们,我是苏染,容铭远的太太,在酒会开始之前,我有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与台下的容铭远遥遥相望,她看到了他眼中积聚的乖戾的风暴,还有他无声的警告,这一刻,她笑了,笑的十分畅快。
  无视底下的窃窃私语,她清晰而嘹亮的宣布:“我,苏染本人,仅在此正式宣布,与容铭远先生的婚姻关系即日起正式破裂,从此以后,男欢女爱,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底下短暂的静默后爆发出强烈的讨论声。
  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再一次与容铭远对望,望着他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她骄傲的扬起嘴角。
  甩了甩裙角,高贵转身,裙袂飞扬,谁也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纤细的容太太,居然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
  伸手扯掉头上盘踞的发箍,满头青丝如瀑布一泻千里,那妩媚飞扬的发丝啊,像是她长久以来的折翅,重新振翅高飞。
  即使以后的世界一无所有,至少她还有自己。
  *
  表面多坚强,内心就有多软弱。
  她可以在人前假装无所谓不在乎,潇洒转身,人后她却无法欺骗自己那剧烈抽疼的心脏。
  离开宴会大厅,远离众人,苏染一直强撑着的那口气一溃千里,连日的折磨与困扰席卷而来,她靠着墙壁,软软的倒下去。
  不过在彻底摔倒之前,软绵的身体却被一副健硕有力的xiong膛所拥抱。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钻入她的鼻息,闻得她发晕——
。。

☆、新欢归来

  

离婚计划如愿展开,却耗费了她全部的心力。
  她眯眼,努力想把眼前人看清,可只有一个模糊重影在跟前晃动,她双~腿无力,唯有靠着对方站立。
  她知道不妥,道了谢,想推开对方自己走,容铭远黑脸追出来,就看到刚刚将自己颜面扫地的妻子亲密的靠在一个英俊迷人的男人怀中耳语呢喃。
  他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重挫,苏染第一次忤逆了他。
  他将弱柳扶风的苏染从男人怀中扯出,语带冰冷:“苏染,是谁同意你这么做的,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贤妻,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忽然将矛头对准了抱着她的男人,“是另结新欢了?”
  苏染忍着手腕剧痛,美眸似睁不睁,带着一股妩媚的娇柔:“跟你学的,许你有新欢我就不行?”
  她温顺的外表下藏着一个不堪凌辱的灵魂。
  他抬头,看向跟前的男人,凌厉的双眸刹那又迸发出冷冽的寒光:“乔云深,是你?”
  “是我。”乔云长身玉立,揽着苏染的腰肢温润浅笑,“铭远,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这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容铭远面色深沉的朝苏染伸出手:“跟我回去。”
  “我们离婚了。”苏染朝乔云深贴的更近。
  容铭远咬牙:“我没同意!”又扣住乔云深的手,“放开她,我的女人还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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