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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3部全 by偷偷写文(古代 君臣 强强 虐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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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沉重,却是皇帝上半身压住他所至。见他醒来,皇帝也不停止动作,俯身朝他耳畔亲了下去。

  那气息温暖湿润,这情景暧昧情色。

  陈则铭一抖,大是惊慌,支起双手挡住对方身躯,低声道:“万岁,你,你”他原想说你答应不碰我的,可到底对方是君主,这样指责的话便一时难以出口。

  皇帝颦着眉,似是极伤心的样子:“卿也要拒绝我吗?”他两人相处甚久,皇帝哪里用这样的神态语气讲过话,陈则铭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那神情真如一个半大孩子一般,哪里见得着平日居高临下的半点气势,陈则铭心中那些羞怒愤慨竟然一下退了大半,只剩下无奈绝望之感。

  “求万岁放过臣吧,臣将来还要娶妻生子,如何面对世人”这些话同样是他从未吐露过的,皇帝之前的冷酷让他知道纵然说出来,亦无人理会,可这一刻,他居然觉得皇帝也许是能理解的。

  皇帝紧紧抱住他,似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喃喃道:“娶妻生子”反复念了几遍,却伸手去解他束发布带,陈则铭心中警醒,猛然抬手挡住,皇帝停顿片刻,反将手往下移,探入他裤内,握住了他。

  陈则铭浑身一震,那一刻不由全身如虾般蜷缩起来,骤然间汗出如浆,满面通红。

  他们之前交欢十数次,都是皇帝强行发泄为主,从未有过这种主动取悦陈则铭的举动。

  要害被握,陈则铭全身发软,力气先散了一半,神智却仍清明,急忙便要伸手阻挡,刚抓住皇帝手腕,却听皇帝喝道:“松手!”这一声积威难挡,陈则铭一怔之下,动作不禁滞了片刻,胯下那手指早动作起来,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上来,直入骨髓。

  陈则铭难以遏制险些出声,扭动身躯,试图退却,却怎么也避不开那双手,绝望之余,只能用手肘死死挡住对方欲压上来的身体,全身紧绷,瞬间已经汗湿重衣。

  皇帝抚弄了半晌,手中那物总是不见发泄,反渐渐有些疲软起来,不由生疑,抬头望去,见陈则铭闭眼咬牙,浑身发抖,面上神情与其说似欢愉倒不如说似痛苦更多些,强自压抑下哪里有半点享受的样子。皇帝怔住,有些疑惑,低头看看,这一番折腾下来,陈则铭的裤子已经被皇帝拉到了腿间,半褪未褪,此景看起来分外淫乱。皇帝很是犹豫了片刻,突然低下头,将他分身含入了口中。

  陈则铭几乎是立刻惊跳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声音几近悲鸣,“不,不”

  然后他紧紧闭上了嘴,试图集中全力与巨大的快感抗衡,他拼命挣扎着,即使这挣扎其实毫无意义。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已经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世界渐渐空白,只余身下那张嘴,那略显生涩的动作。

  他只能放弃了,沉沦下去。纵然万般不甘。

  那一刻,他几乎痉挛起来,手背青筋鼓起,双手紧紧抓住了皇帝的肩头,皇帝亦感觉到一股刺疼,却依然不放弃。

  自始至终,陈则铭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

  皇帝起身,朝着金盂吐出了口中的体液,有宫女递上锦帕,他接过擦拭口角。

  陈则铭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用手遮挡着面容,他的身子微微发抖,身下的床褥因为大汗淋漓早已经湿透。皇帝转头柔声对他道:“看,卿也是能得到快乐的不是吗?”

  陈则铭猛然一震,竟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那如筛糠般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连床都要跟着他抖动。皇帝伸出手,抚摸他的发:“将来卿会适应的。”

  回府已经是第二天近晌午的事,这之间陈则铭一直沉默寡语,脸色灰败。

  皇帝之后并没再进一步做什么,大概他口中的不碰,其实是不象从前那样做到底的意思。圣心难测,而陈则铭醒悟得太晚。若说之前,他还能用出污泥而不染之类的道理安慰自己的话,这之后,却是不能了,那一瞬间的快感已经击败他最后的自持。

  原来那样不堪的事情,自己也是乐在其中了。

  所谓坚持,原来一点意义也没有。

  入了府邸,便有下人迎上来牵马:“少爷,有客到访,等您半日了。”陈则铭将马鞭扔给仆人,心中颇是奇怪,大步朝屋内走去。

  踏上石阶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近午时了,想必公子该回来吃饭的?”

  父亲答道:“平日这时已经回来了。”

  那男子笑:“多亏伯父家教严谨,才能教出如此青年才俊,得君王重用。”

  陈则铭大惊,停下了脚步。

  那人却已经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笑道:“陈公子,好久不见了。”

  陈睹看到他,连忙叫道:“铭儿,这位公子候你许久了怎么今日下朝晚些?”

  陈则铭也不应答,右手搭在剑柄上,立在门前,定定看着正起身,朝自己拱手微笑的匈奴右贤王。

  陈睹看他举动神态古怪,讶道:“怎么?”

  律延笑着朝发已苍白的老人解释:“伯父,陈公子与小侄本来只是一面之缘,都是小侄仰慕之心太甚,才冒昧前来,陈公子一时记不起小侄,也是应该。”

  陈则铭微微一扫,见律延身后站着两名黑衣男子,高大威猛,双目精光四射,一看便是高手,显是他贴身护卫。见他看过来,那两人又往陈睹的方向踏了一步。陈则铭收回目光,前方律延正摇扇从容微笑。

  陈睹道:“左公子谈吐不俗,让人过目难忘,铭儿怎么可能忘记,左公子说笑了。”

  陈则铭垂下眼,握紧了剑柄,答道:“没错父亲,我不过是乍一见面,太惊喜罢了。”

  说着往前走了几步,解剑坐了下来,放到身旁桌上,对陈睹道:“父亲,我与左公子许久不见,有些话要说,烦劳父亲陪了许久,想是也该累了,请父亲先去休息吧。”

  陈睹点头,起身向律延告辞,律延笑着应对,倒是配合着陈则铭,不露半点痕迹。 那两名护卫见陈睹离开,不禁都回头看律延,律延抬了抬手,那两人才重回律延身后。

  律延复又坐下,一名护卫为他斟满茶碗,他喝了一口,突又省道:“给陈公子也斟上一杯啊,斟上。”

  陈则铭好气又好笑,见那护卫走近,手中一紧,便要发难,却听律延不紧不慢道:“我二十四卫都埋伏在院内外,陈将军想要全家平安,还是少安毋躁的好。” 陈则铭一怔,缓缓松开手,心中恼怒,那一干守城卫士居然如此失职,放了这许多匈奴人进城,明日定要看看是谁领队,治他个玩忽职守之罪。

  待护卫递过茶,陈则铭默然接过,也不做声,律延奇道:“将军不问问我为何来此?”

  陈则铭看他一眼:“王爷为何来此?”

  律延顿觉索然无味,指着他道:“将军相貌俊秀,为人却实在有点无趣。”

  陈则铭哼了一声,隔了片刻道:“多谢夸奖。”

  律延拍手:“孺子可教也。”

  陈则铭看他一派汉人书生打扮,若不是脸上那伤痕,实在看不出半点匈奴人的影子,举止言行显然是受汉人影响极深,心中也是奇怪。

  律延“啪”一声,收了扇子:“本王今日来,要请将军带个路。”

  陈则铭望他片刻,断然拒绝:“不行!”

  律延挑眉道:“本王可还没说要去哪。”

  陈则铭淡然笑道:“到这京城来,还能去哪。”

  律延阴恻恻一笑:“满院子的人,数十条性命,将军都不顾了?!”

  陈则铭不语,面无表情,却看不出在想什么,律延趁机道:“我只见见那小皇帝而已,从未打算伤人性命。你想想看,真要杀了皇帝,惊动京城十万大军,难道我能全身而退。怎么说我也是贵为王爷,要杀也该是买凶杀人,怎么会亲身上阵。将军何必如此固执?”

  陈则铭仍不言语,隔了片刻方道,“你见他做甚?”

  这是辆很宽敞的车,但青石路上颠簸,坐起来并不舒服。陈则铭掀开车帘,张望了片刻,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路走错了,王爷。”

  律延坐在对面,若有所思看着他。

  路的尽头是座小庭院,此刻已是初秋,叶片金黄,如云般布在头顶。陈则铭跳下车来笑:“王爷不是想入宫面圣吗,怎么却带我到了这里,”又环顾片刻,赞道,“好个幽静所在。”

  律延也跟着下来:“那不过是个托词,胡乱说说而已,将军已经看出来了,何必又讽刺我,这是我刚买下的一座院子,将军如是喜欢,送给将军好了。”

  陈则铭冷冷看他:“那倒不必,王爷若是好心,不妨把我府内的二十四卫撤走,陈某已经是感激不尽。”

  律延笑眯眯道:“不急不急。”

  待入了院子,有人端上酒菜,居然很是丰盛,显然之前就备下了,只等他来。陈则铭微微一笑,也不客气,提筷便吃,他早已饥肠辘辘。

  律延道:“不怕我下毒?”

  陈则铭道:“那又如何?”

  律延颔首:“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陈则铭微震,口中酒菜突然间没了滋味,手上便慢了下来。律延亲自为他倒了杯酒:“来,从战场上见到陈将军之日,我便想如此痛饮,天下英雄,莫出我辈,能与如此强的对手对饮,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陈则铭犹豫片刻,终是举起了杯,也许来自敌人的敬意反让人更难拒绝。有人入门,律延一看便道:“二十四卫已经撤走,将军可以痛快地喝了,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陈则铭大是惊讶,原以为律延拿住家人必要达到某些目的方可罢休,可见律延满面诚恳的样子,却又不象骗人,点头道:“如此多谢王爷厚爱。”

  他原想找时机通知城中卫队,可律延如此坦城相对,倒叫他一时间不能决断了。两人天南地北聊了一通,倒也相谈甚欢。扯到后来,却说到匈奴出兵的事情上,陈则铭指责对方兵出无义,导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律延笑,你以为汉人强盛的时候,不欺辱我们的百姓,不抢夺我们的粮食吗,还不是半斤八两,天下从来是强者立规则,如今不过是天朝兵弱,敌不住匈奴而已。

  说着说着便僵住了,眼见要不欢而散,陈则铭深深吸气,强压怒火,起身告辞。

  律延喝道:“站住。”说着也起身,绕着陈则铭走了一圈,“将军如此固执到底是因为天生忠诚还是因为承了雨露之恩?”

  此言刚入耳,陈则铭还不能理解,待反应过来,他似被一记闷棍猛然间敲中,眼前直冒金星,佝偻着背退了半步,脸色刷地白了。

  律延有些怜惜似地看着他:“京中都传遍了,我这个外人也才来了两日而已。”陈则铭怔怔看他,心中道,真的,真的人人都知道了。

  律延笑道:“我还听说了很多事情他把你当人看过吗?何必这么执着?这样的将军有什么好做?不如到我们匈奴来,可不是自由很多?”

  陈则铭望着他,始终不能言语。

  律延拍着他肩,悄声道:“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时半会很难决断,你有足够的时间权衡。”说着朝他笑了笑,往他怀中塞了什么,招手往门外走去,那些侍从纷纷跟随离去。

  待门外一片寂静,陈则铭不知道站立了多久,才渐渐被头顶鸟鸣惊醒,从怀中掏出那张纸,看也不看,撕了个粉碎。

  纸片似雪花般散落,陈则铭一步步退却,直到被什么绊倒,跌了一交。

  他低下头,脚下是老树繁根,露出地面,他没有起身,而是将双手捂住脸,深深埋在了膝盖上。

  皇帝步入御书房时,从来都没注意过门前的卫士,这一日,偏偏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人。

  大概是因为脸上那条伤,在宫中入值的兵士从来都要经过挑选,外貌有缺陷,太矮或者太丑的是不能进入皇宫的,那人长相虽然不差,但这条疤从眼角往下,几乎跨过了半张脸,真是想不醒目都难,偏偏这个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似乎没觉察自己比旁人差在那里,换句话说,很有点鹤立鸡群气宇轩昂的感觉。

  皇帝突然来了兴致,停下了脚步,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兵士看着皇帝,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隔了半晌才跪倒答话:“回禀万岁,小人左言,左右的左,言语的言。”虽然反应迟了些,可语气镇定,不卑不亢。

  皇帝点点头,又道:“怎么从前不曾见过你?”

  左言道:“小人是顶班的,一个兄弟今日病了,临时让小人领牌子进的宫。”虽是初次见圣,这人却举止冷静,言语清晰,就一个普通兵士而言,甚是难得。

  皇帝又道:“你入伍多少年了?打过仗吗?”

  左言道:“入伍已经十五年,与匈奴的战役均参加过。”

  皇帝颇感惊讶,仔细打量他一番:“十五年殿前司有你这样的人才,居然都没人提携?”说着,冷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悦,身后太监忙道:“军中数十万人,大人们哪里能一个个看过去,沧海遗珠也是难免,主子不要气坏了身子。”

  左言也道:“这位公公说的是,何况陈将军本身就是人之龙凤,眼界自然高些。”

  皇帝看他:“你对陈将军怎么看?”

  左言低头道:“国之栋梁。”

  陈则铭奉旨觐见时,拟了份折子,求皇帝重新征丁练兵。

  皇帝看了颇有些不以为然,将那折子扔到一旁:“军中将士还不够多吗,卿还要征丁,天下百姓如何生养休息,这旨意下下去,将军可是要背骂名的。”

  陈则铭跪道:“臣在前线所见,如今兵士虽多,可受其地域风俗影响,彪悍者少。是以面对匈奴强敌时,难鼓锐气。臣想选取民风勇锐,全民尚武处,征数千人,加以操练。战时用于先锋,若其过往处,无坚不摧,其他兵士见到,必然士气大涨,无畏直前。而打仗,重的就是士气。”

  皇帝沉思片刻:“也有道理,这事便交予卿家负责。”

  陈则铭大喜跪谢。又听皇帝道:“你军中有名叫左言的兵士,似乎是个人才,你此次征丁,将他也带着吧。”

  陈则铭疑道:“左言?”不过他麾下兵士数以万计,哪里能个个认得。

  皇帝微笑道:“就是那个脸上带疤的,去找找,瞧起来也是个不甘人下的人啊。”

  陈则铭一怔之后,脸色大变,又连忙低头掩饰,待皇帝把话题转开,心中尤怦然如鼓。

  待回到军中,陈则铭立即派人将皇帝所言之日入宫之人查过,哪里有什么姓左名言的人,这倒还在陈则铭意料之中,让他真正惊讶的是,所有当值的兵士均领了牌子,并无缺席之人。

  那律延是怎么进的宫?谁把自己的牌子给了他?

  将士们纵然是奉命镇守皇宫,可平日也不能无端入内,需上值之日,领了金腰牌后,方可凭牌子入宫。而进入之后,分队在宫内巡逻,各自独立,互不干涉。一日入宫的便有成百上千,这样要查个不知名不知相貌的人实在是有点大海捞针的味道。

  陈则铭仔细一队队核实过当日行程,居然仍是毫无破绽,心头骇然。他总不能拿那数百人均杀了治罪。律延与自己见面后,居然真的入宫见圣,显然是有内应帮他,而能做到这样绝无痕迹可寻,除开他本人心思细密之外,这内应之人只怕也不简单。

  陈则铭又派人在京中暗里搜查,律延一行人却早如石沉大海,不见踪影。陈则铭越想越是后怕,掂量权衡许久,终于将此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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