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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1-3部全 by偷偷写文(古代 君臣 强强 虐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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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定在被强迫处于弱势时,分明不是很乐意,他含住杨梁的舌尖,用力咬了几下,杨梁忍痛退出来,然后不甘心地再度进攻。

  直到杨梁用膝盖顶得他不得不分开双腿,意图分外明显了,萧定才抬起了眼。恼怒地看着他,并紧紧握住了他正不断抚弄自己要害的手,将他尽量扯离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警告他别趁火打劫。

  杨梁在他耳边道:“一人一次?”

  乘萧定犹豫之机,杨梁用指尖摸索,在那尖端上轻轻用指甲划了几划。

  萧定身体猛震,几乎瘫软下来,手也不觉松了。

  杨梁闷声笑着,正要往他体内探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惊雷般怒喝,“孽畜!你干什么!!”

  杨梁惊跳起来,茫然四顾,半晌后才发觉那原来已经是多年前的往事。

  他愣了半晌,终于垂头坐下。

  便是那一次,父亲发觉了两人的关系。

  本不过是少年时难耐的一次冲动,谁能想到竟引发了后面那么多的事情。

  此刻回想起来,杨梁却并不后悔,爱一个人,想占有他,在他来看从来也不是错。

  那么错的是什么?

  很快,杨梁受命讨伐朴吕国。

  他第一次大胜后,萧定对于他的定位终于产生了变化,这也是两人关系和缓的开始。

  杨梁的父亲在临终前曾请求萧定让杨梁上场杀敌,报效国家。

  萧定却始终将这话当成耳边风束之高阁,事情虽然不大,但始终是杨梁心中一根刺,父亲的临终之言,自己的凌云之志,他都可以不顾,真似要将自己做了佞臣,他如何能不心冷。

  他远离他,冷淡他,只因为这两个字他无论如何不能背在身上。

  他不信萧定不明白自己。

  这实在是两个人彼此的伤害。

  然而,此刻的萧定似乎终于是软化了。

  出兵太急,于是杨梁想着回来后,也许自己还是该给他道个歉。

  其实他真的从来没那么想,那只是气急之后的胡话。在他看来,他就是那个小定,哪怕满身杀戮,他依然怜惜他。

  朴吕国地势凶险,杨梁收集了许多的资料,一一抄在手卷中。这是他的习惯,做事前先用笔写下,再理清头绪。

  这一战中他见到了律延,脸上带疤,那应该是战争给予他的奖赏。

  这也是个带着君王之气的人,一如萧定。

  律延阵前劝降,杨梁婉言谢绝。

  在杨梁看来此刻胜券在握,但他并无骄色,律延这样的强敌值得敬仰。

  然而数日后,身后突然冒出的大军让他措手不及了。

  他反复思考却不能明白这消息怎么会这样快传到匈奴,匈奴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发出救兵。

  事已至于此,夹击之势已成,他只能硬闯。

  那一日,他带领大军在清晨发起了攻击。

  他的长枪下鬼哭狼嚎,刃过横尸。他就如同战神,在尸骨中挥洒着他的神威,律延站在城楼上,冷冷遥看着这员勇将。

  那一箭不期而至,带着透骨寒冷,凶狠地穿胸而过。

  杨梁听到自己骨骼被切断的声音,他抬头看上去,远处的律延拿着一张铁弩,正放下手来。律延的脸上并没太多得意,那神情倒似乎是带着一种难言的悲悯和遗憾。

  杨梁仰面落了下去

  他突然想起当年自己不做伴读之后,偶然入宫的那一次。

  见到的萧定消瘦而沉默,自己向他求了那块玉牌,说是当做将来的免死牌。其实不过是要博他一笑。

  萧定解下玉牌,奇怪的是他腰间原有的繁多配饰全不见了。光秃秃的怎么能看,自己便将从小带的那块玉佩作为了还礼。

  萧定单手握着玉佩,似乎开心了很多。

  自己明知道父亲晓得之后定会愤恨辱骂,不知道为什么依然冲动地吻了过去。

  萧定笑起来,看着自己。

  便是那时候,他下定了决心,纵然父亲不允许,纵然世人嘲弄,哪怕能给的不是爱,也要拼尽全力护着他一生一世。

  我做到了小定。

【END】

【番外二】

  那一夜,京中有灯会。

  这样的夜晚,从不出门的女眷们可以光明正大上街。于是相应的,登徒子也多起来。孩子也多了,这是个热闹的时候。

  无数各色的花灯悬在半空中,沿着道路流淌下去,一长串宛如星河,道旁檐下灯火通明,不时有人探头张望。此刻这两旁的房价奇高,非权贵不能登楼。

  小贩四下游动叫卖,他们非常积极,据说有时候还能碰到京尹亲自派发的红包,往来如织的行人都喜气洋洋。

  于是此刻虽然是夜间,却比平常白昼还多了几分喧嚣。

  杨梁跟在萧定几步之外,这是个很好的距离,他一眼便可以看清楚萧定身旁穿梭而过的所有人,一个不落。萧定身旁只带着一个小内侍,这样的微服私行实在是不安全的,但他说服不了气头上的萧定。

  “谁是君谁是臣。”

  萧定冷冷的一句话,足以让他哑口。

  萧定会拿君臣之纲来压他,那便表示他已经气到某个程度了,杨梁就不该再说。

  然而那是条人命,无辜者的生命,他实在不能不说。他会良心不安。

  雨突然就下了起来,两旁行人开始匆忙奔走。

  雨点打湿了纸扎的花灯,烛火一盏盏地灭掉,等回过神,路上的人已经锐减,天空昏暗了许多,方才那喧天的热闹似乎就是个梦境,转眼即逝。

  萧定回过头来寻找他,杨梁疾步奔到他身边,用袖子遮挡住他的头,将他拖到屋檐下。那小内侍也赶紧跟过来。

  雨更大了。

  这是家民居,屋檐不宽,萧定却不肯让开,杨梁不得不与他肩靠肩叠靠在一处,他们相互看了一眼。

  彼此的温度透过有些湿润的衣料传过来,腾腾而上的热气中,带着些暧昧的气息。萧定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腰,杨梁转过头的时候,双唇几乎要触到他的鼻梁。

  他有吻下去的冲动,屋檐上的雨水滴下来,滴在他另一侧的肩头上,那猛然一凉让他清醒了许多,于是他忍住了,这便叫耳鬓厮磨吧。

  行人虽然少了,窗前却还是不时有人往外探一探,他们默契地调开头,似乎是拉开了两者间的距离,却在外人看不到的暗影里握住手。

  那小内侍识趣地与他们隔远些,对着外头张望雨势。

  两人的手掌都是干燥的,萧定紧了紧手指,杨梁默然不语。

  他仰头注视着檐沟间落下的那缕缕丝线,全神贯注如果他能看清楚的话。

  看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调回头,萧定的眼如同兽在暗中发着些微光,直直看着他。他笑一笑,转开头,隔了片刻,再回头,萧定依然在看他。

  就在一次次对视中,他们似乎渐渐重回到少年时光,这仍旧是那个外面塌了天,却能浑然不觉的懵懂年龄,他们不觉柔情满溢。

  杨梁伸出手,几乎要触摸到他的脸,却在最后一刻收了回来。

  屋檐外头,行人撑伞而过,杨梁调头望着雨幕道:“我去买伞吧。”

  萧定怔了怔,果然轻轻松了手。

  杨梁冲出几步,到了街角才敢返身看,萧定始终看着这个方向。

  雨太大,看不清楚表情,朦胧中望去,萧定的身材比当年高大了很多,可轮廓上还是有那个落魄太子的影子。

  杨梁不禁心中一软,那口一直没散的憋闷之气居然也淡了。

  逍遥丸是种春药,可它带着毒性,你怎么能拿它给陈则铭吃呢?那青年不够无辜吗?

  可陈则铭到底是被自己救了,并不曾留下病根。

  这样挣扎着的自己,他是鄙视的,然而他还是不能克服自己想要原谅萧定的冲动,他憎恨萧定这种无端的狠毒,更憎恶自己的毫无原则。

  他还忍不住要想的是,他们是怎么做的呢,萧定他

  这样的念头稍纵即逝,他低下头,不愿再想。

  然而,世事总是如此巧的,他买了伞回来,另一个屋檐下头居然站着一对少年男女,他不经意地走过,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不禁停了步,那少年男子因此而惊觉到他的存在,讶然开了口:“杨兄?”

  他看着那少年男女,不得不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

  陈则铭知道萧定也在此地时,脸色立刻变了。

  杨梁看着这七尺男儿居然露出惧色而不自知,心中有些了然和怜惜,可更多的是愧疚不安。

  他想了些什么啊,这男子是被迫的,他无意于此、勉强屈从,对一个男人而言,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羞辱了吗,他却还能生出嫉意。

  从这一天开始,他刻意走近了陈则铭,哪怕萧定暴跳如雷,变本加厉,他还是觉得该全力把这份罪孽减少到最小。

  他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自己疏远陈则铭,萧定的怒气会平息,他伤害他人的欲望会收敛起来?然而他实在不能确定。

  已经有过一个遇燕了,不能有第二个。杨梁觉得恐惧,这些无辜的鲜血是有腐蚀性的,他经受不起更多了。

  而萧定受的压制太重太久,那股强大的压力一旦放松,他便放纵了自己的利爪,将伤害过或者敢于触碰自己的人都撕咬得遍体鳞伤,死无全尸。这股犀利的恶意,什么时候能消除呢?陈则铭已经卷进来,没人护着这年轻人,他能撑到几时,杨梁想不出。

  他只能尽力而为。

  在他们的人生中,什么样的做法才最正确?

  这样的问题,在此刻,谁也没法给出真正的答案

【END】

第一章

  年关将至时,皇帝突然病倒了。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不过是伤风之类的小病症,并无大碍,韩有忠叫来的太医也如是说。

  于是连皇帝自己对这病也并不是特别的上心。

  但身为内官监太监的韩有忠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每日里亲自熬药,按时按量给圣上服下。

  对于这个高高在上的人,韩有忠一直表现出来的是无止境的忠心和敬畏。然而在内心深处,他对他其实还有一丝类似长者对子侄般的疼爱。当然这话他从来不敢跟人说,否则便是大不敬。

  韩有忠净身前有个儿子,如果能活到今天,也该跟万岁一样大了。就是出于这样的心态,在万岁当年还是千岁时,他藏下了自己舍不得吃的一块糕点,送给眼见已经失势即将被废的少年太子。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正是这样区区的一块点心,日后居然让他从一个不为人知的打杂宦官,一步登天成为了正四品的内官监太监,从此飞黄腾达。

  他入宫的目的原本只是保个温饱,这样的回报实在太惊人也太够分量,就象天上突然砸了个馅饼,让他欢天喜地的同时突然也给了他人生最大的启示,让他瞬间醍醐灌顶——对于他这样没出身、没本事的人,最大的运势便是站对边,跟对人。

  显然他今生该死心塌地跟的人就是皇帝萧定。

  可若是皇帝不行了呢,韩有忠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药就这样一天天吃着。

  可皇帝的身体还是一天天的弱了下去,眼见元宵都过了,皇帝的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倒日渐严重。到最后甚至因为低热难退,竟终日里犯晕,无法起身。

  太医局资格最老的几名太医早就轮番上阵。

  奇怪的是,除了风寒发热积劳成疾之外,这帮拿着朝廷俸禄的老家伙居然诊不出其他毛病。只是一再地老调重弹,开着调养的药方。

  皇帝精神日渐萎靡后,惊惧愤怒,脾气更加的无常起来,可渐渐的,他连发火都带着些气喘吁吁的味道了。

  众人谁也没说,谁也不敢说,可有些念头就象地里的野草,一旦生长了,就拔之不尽地漫开来。

  那一日,太医又断过脉象,还是瞧不出病根。万般无奈下,瞅着万岁床头成堆的折子,那太医灵光一闪,进言道万岁必须得静心修养,这样勤政此刻对身体有损无益。

  韩有忠一听这话,就明白这人是自找倒霉。

  果不其然,万岁闻言也不回话,只拿审视般的目光盯着那人。那太医被他看得直发慌,手脚似乎都没处放了。

  韩有忠观颜察色多年,早明白此刻自己该做什么,立刻抬手叫人。

  门外兵士进来将那人拉了出去。那人连声喊冤。

  韩有忠心道,万岁久病不愈,心里头已经发虚了。这当口你不安心治病,不好生哄着他,却劝着他赶紧分权,不打你打谁。分权不是不对,可你得让圣上自己个儿想清楚啊。

  有些话,适当的时候说出来是良言,不适当的时候,那就是居心叵测惹人生厌了。

  那人说错话倒还没什么,倒霉的是一同在场的其他太医,也被一样拖下去每人打了十杖。罪名是不学无术,妄断误人。

  行刑之后,这几人都是月余不能行动。

  太医局于是另换了太医来医治,纵然是如此,那怪病的病根终是没找到。

  又过了几日,眼见床头的折子是越堆越高。

  皇帝找来杜进澹及政事堂诸臣,授意他们可对每日的奏章自行商议处理,见重要的再拣来批红。

  杜进澹等人退下时,皇帝靠在床上,神色似是倦了,闭目半晌不语。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朝政总算是没荒废,所幸的是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不见朝臣,安心调养之后,皇帝的身体虽然不见好,可也没继续坏下去。

  韩有忠这才安心了些。

  萧定今年三十四岁,亲政已经十五年。韩有忠也跟了他十五年,这样长的岁月,日日跟随,哪怕是条狗也跟出感情了,何况他原本便在他身上找过儿子的影子。

  韩有忠深知一条道理,皇帝活得越长自己才能过得越好,最好是圣上长命百岁,万寿无疆,哪怕自己老到无福享受这皇恩浩荡了,可还有亲戚侄儿不是。这样的功利心却也能夹杂着感情。韩有忠伤感地派人四处寻访良医,虽然一番折腾下来并没起到太大成效,可好歹也让萧定看到了自己的忠心。

  某日,杜进澹捧着奏章来报——枢密副使陈则铭率兵灭贼十万,大获全胜,正在返京途中。

  听到这消息,皇帝怔了怔,隔了片刻,方似笑非笑道:“陈爱卿复出后,却是从无败绩此番又是破贼数倍,以少胜多,良将如此,朝中之幸啊”

  最后几个字,萧定的语调缓慢而怪异,似话中有话。

  韩有忠心中跳了一跳,但抬眼时,皇帝面上却又没什么特别的神情。

  陈则铭六年前因在麒麟山救驾功高,而官封枢密使。

  但本朝从来重文轻武,由武将居此重位,真是前所未有过的事情,文臣纷纷进言上奏,言此举欠妥。萧定左右权衡,将枢密使改为枢密副使,平了众议。然身居枢密使的程起灵年纪已大,朝中真正能征善战的最高将领还是陈则铭。

  韩有忠印象中的陈则铭是个带着憨直的毛头小伙子,当年也不是没打过败仗。

  但麒麟山救主之后的陈则铭与从前相比几乎是两个人。

  他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就如同一块颜色阴沉的生铁一样,隐隐带着拒人于千里的感觉,也不与朝中其他官员来往,孤僻得很。而反过来,他在战场上的光芒却渐渐迸发,灭贼平寇的战役,只要领军的是他,便无往不利。突袭、以少胜多都成了他最爱的战术,越险越用,越用越精,然后每次捷报传回,人们都会感叹又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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