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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之纨绔相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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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被云连这一手怔住的还有封钰,至于商拾,许是自他打算将云连当成爱人来喜欢时,就已经摸透了云连的性子。

这女子啊!她不是温顺的绵羊,不是慵懒的猫,她是冷漠残忍的恶狼。

叮——

封钰晃神的时候,血魂已经到了面前,轻巧的匕首直穿封钰手中的软剑,刹那间,封钰手心一震,软剑清脆断裂声后,封钰手中便只剩下半截软剑。

云连没吩咐它杀人,血魂自然不会多事,它在半空转了个弯,再次回到云连腰间。

封钰望着手中的软剑,目光复杂的盯着商拾:“原来血魂在你手中?而你将血魂给了她?”

血魂是何物?不管朝堂或是江湖中,只要有点见识的,谁人不知?而几乎所有女子都想得到它?至于世间男子,心思更是复杂,他们一方面同样想将血魂占为己有,另一方面会担忧没有值得自己送出的人。

封钰也曾设想过,若他得了血魂,他会送给谁?

他心口有些苦涩,他知道,答案是他舍不得送给任何人,甚至他的母妃良妃。

商拾并未回答封钰的问题,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云连身上,明亮的阳光均匀地洒在那人身上,以往的冰冷被融化了些许,清绝的容颜并不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商拾觉得自己从没向现在这么骄傲过。

那一身素色长裙,傲然挺立的女子就是他心上之人。这一刻,商拾很庆幸自己早先已经向云连表明了心迹。

商拾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云连的感情,随着时间推移,他发觉自己对云连感情越发浓郁,他对云连是因为兴趣而关注,因为关注而在意,因为在意而喜欢,因为喜欢而深爱。

没有一见钟情,却依旧让他欲罢不能。

“血魂理应是小连的。”心情对云连的感情越发清晰,商拾心情甚好地回了封钰一句。

就在云连还想打算消灭第二个人时,商拾突然开口:“我今日暂且放你一回,若你不想那些属下全数死与小连之手,我建议你现在就离开。”

今日一番动作定是逃不出那位眼睛,有他一个被那人惦记即可,云连不行。

所以,今日云连不能杀人。

封钰回头看了眼云连,须臾,也明白了商拾的话,今日他不妨卖个好给商拾,而且云连,封钰扔掉手中软剑,他是否该重新定位她?

正想着,封钰骤然抬头,商拾一掌拍了过来。

碰——

封钰往后摔去,心脏紧缩,他咳出一口鲜血,封钰眼神控诉商拾。

我们不是说好了?

“谁跟你说好了?小连是我的,若你还打她的主意,别说你的四皇子,你就是皇宫里的那位,我也一定会用尽办法杀了你。”这么说着,商拾整个人猛然上前,他揪住封钰的衣襟,盯着封钰幽深的双眼,让封钰看清楚他说的有多认真。

商拾也不是好人。

在他未得到云连的心之前,任何人,若是打云连的主意,他必杀之。

这边封钰受了伤,那边属下们哪里还敢多呆,他们拖着封钰,快速撤退。

云连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商拾心中那点不愉被云连的表情击溃,他走了过来,上下检视一遍云连,问:“刚才受伤了吗?”

云连在商拾靠近的时候后退一大步。

商拾脸色一沉,那种感觉就像是从云端跌落至地域,中间的极大差距让他喘不上气来,商拾站在原地,手心猩红一滴滴落于脚边。

喉咙有些发痒,商拾声音嘶哑难听:“我没碰她,你还是不相信我。”

商拾显而易见的受伤让云连心头有些异样,从不屑于解释的人儿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开口:“我说过你身上沾染了胭脂水粉味,我不喜欢。”

商拾心头狂喜,他赶紧脱掉中衣,自己放在鼻尖闻了闻,嗯,果然,隐约可闻的香味,随手将中衣扔掉,商拾赤着上身,往前走了一小步,笑的特开心:“我脱了。”

云连摸着鼻子,上下打量着商拾。

这人是典型的那种穿着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的类型,虽然不是夸张的肌肉,可身体线条流畅,并无一丝赘肉,肤色白皙,却不是病态的苍白。

这身体,若放在前世那种光明正大露肉的时代,商拾绝对是众女的抢手货。

云连甚至的目光不带着一丝那什么色,这让商拾有些挫败,他本想着能不能先从身体入手,让小连先喜欢上他的身体,继而喜欢他整个人。

动了动,商拾又说道:“若小连还不满意,我把裤子也脱了吧。”

“你敢!”云连脱口而出。

若是仔细看去,便能发觉她比别处要红的耳朵。

商拾怎能错过这惊天一幕,若不是商拾眼睛大,这一笑便只能从他脸上看到一条缝了。

睫羽颤动,在鼻翼处留下闪动的暗影,趁着这张脸让人不由怜惜。

当然,目前这释放怜惜的人是那个始终呆在角落,目光不曾离开过商拾的绿漪,在商拾脱掉中衣之时,绿漪眼神迸发出的痴迷就连在这方面短神经的云连都侧目,云连瞪了绿漪一眼,对商拾命令:“穿衣服。”

商拾喜不自胜地扬声高喊:“有才,有才。”

“来了,少爷。”

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的有才为他家主子举起大拇指,屁颠屁颠小跑着进来,躬身小心道:“主子,何事吩咐?”

“脱衣服。”商拾吩咐。

“啊?”有才很应景地揪着自己的外衫,一副我不从的姿态。

商拾低叱一声,一脚揣向有才:“废什么话,赶紧的。”

有才麻溜滴脱掉外套,双手很恭敬地递给商拾:“给,主子。”

商拾接过外套,一边问:“你的衣服穿多久了?”

既然小连不喜欢胭脂味,那定也不男子身上的男子臭汗味道,故此,商拾有此一问。

有才很无辜地位自己辩解:“少爷,奴才这衣服可是刚刚穿的,您闻闻,还有一股皂角味呢。”

商拾自己先闻一闻,而后献宝似的递到云连面前,问:“小连,这件可以吗?”

云连没做声,她缓缓的,缓缓的伸出手,在手指即将碰触到衣服时,商拾突然收回手,他快速穿上衣服,连忙摇头:“我说笑的。”

笑话,他当然不会让小连碰触别的男子衣服。

穿好衣服,商拾还保证:“我回去一定好好洗澡。”

既然小连不喜欢他身上沾染的味道,他自是得脱层皮下来。

被商拾接连的耍宝一再打击,云连没了适才的紧绷跟冰冷,她扫了一眼绿漪,说道:“处理了这里。”

有才颠颠的又端来一个软凳,放在云连面前,谄媚笑道:“少夫人,您坐。”

少爷的心思他作为奴才的很明白,少爷定是愿意让少夫人亲眼看到他处理绿漪,以证明少爷的清白。

本打算直接离开,云连在看到这对主仆同样的笑脸时,心思一转,坐了下来,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商拾。

商拾自然得趁机表明自己的立场跟手段,不过他得先伺候好了小连才是,商拾问:“要不要喝茶?”

在云连摇头之前,商拾紧接着解释:“不是这里的茶,让有才去买,要不让有才去那边徐记的买份豆浆吧,那个喝着好。”

有才无声指着自己,控诉道:“可是少爷,奴才这样怎么出去?”

“你若是不去,今日起,一月之内不准穿衣服。”商拾堵住了有才的控诉。

有才干脆闭嘴,闷头往外冲。

商拾这一系列动作自然流畅,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勉强之处,绿漪之前的痴迷已经被不忿代替,女子一旦被嫉妒侵蚀了心神,便会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即便精明如绿漪。

“她怎配让你如何伺候?商拾,除了出身,我哪一点比她差?你为何不转头看我一眼?”先与商拾一步开口,绿漪看向云连的目光尽是愤恨跟不甘。

云连没啥自尊心,对这个程度的咒骂丝毫不放在心上,可商拾就不同,这个他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小人儿怎会允许别人的质疑。

商拾怒极反笑,他嘲讽地看过去:“今日我就让你看看,你到底差在哪了?”

“有禄!”门外一直没敢进来的有禄闪身进门。

“少爷?”基于有才的遭遇,一向稳重的有禄也难得谄笑起来。

“去找几名流氓地痞过来。”顿了顿,加了一句:“好喜好女色的。”

“是。”有禄得令,又闪身离开。

在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商拾话中延伸出来的意思,云连直视眉梢动了动,并未表现出赞同或者不赞同。

时刻注意着云连的商拾松了口气,果然是他看上的人。

他们都不是良善之人。

当事人绿漪则瞪大美眸,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商拾,我那么喜欢你,为了你我始终保持清白之身,我,我只是想跟在你身旁,做个红袖添香之人也罢,即便是为奴为婢,只要是能看得到你的地方,我都可以忍受,为你,我卑微到尘埃里,商拾,你怎么忍心?”

商拾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你看上我了,我就得乖乖陪鸳鸯共枕?我不屑,你还可以凭借这个理由下药?绿漪,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看来是我错了。”

“你的确错了,你不了解一个女子的想法,在我未喜欢你之前,我的确因为钱才帮你办事,可不知何时,我心中开始有了你的位置,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积越浓,商拾,自两年前,我喜欢你后,我没收过你一两银子,我甘愿匍匐在你脚下,做你的下属,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几次频临死亡,然,为了见你,为了让你开怀,每次我都挺了过来,哈哈哈,现在倒好,你商拾竟然用一些龌龊之人来侮辱我,哈哈哈…”

绿漪越说越委屈,越说越绝望,那种惨笑声中带着悲凉,让人动容。

“绿漪,你别忘了,要做我属下是你自己的意愿,这两年我也给了你秘籍,算是对你办事的奖赏,至于你的心思,在遇到小连之前我可以当做没看见,而我喜欢小连后,我自然得跟别的女子保持距离。”

“所以,你当日过来要跟我恩断义绝是因为她?”绿漪指着云连,美丽的脸上早已爬满泪水,混合着血色,沾了一身。

此刻的绿漪早已没了涟漪阁当家花魁的雍容气度。

商拾很坦然承认:“对。”

即便云连没有要求,作为好男人,他也得自觉。

“哈哈哈…。”绿漪自嘲一笑:“这么说,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绿漪绝望狂笑时候,有禄拎着两个男子进了门,他将被塞住嘴巴的两人仍在地上:“少爷,这青天白日,奴才只找了这么两个。”

对绿漪的话商拾感同身受,却不能原谅。

“你最不该的便是给我下药。”这句算是商拾对整件事的最终评价。

商拾朝有禄示意一眼,有禄解开地上两人的穴道,又拿开他们口中的布团,在两人开口之前,说道:“那边是青城涟漪阁最负盛名的绿漪,今日她就是你们的了。”

看有禄业务还挺熟练,云连问商拾:“这种事常做?”

商拾摆手:“自然不是,这是有禄聪明,一学就会。”

两人闲聊似的说着,丝毫没有让周围人觉得突兀。

那两人相视一眼,搓了搓手,一脸阴笑,这涟漪阁花魁可是千金难求的,整个青城谁不想尝尝,今日是他们兄弟运气好,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一尝绿漪的滋味,他们拼了。

“几位大爷说的可是真的?”

“若想要她就快些,若是不想,我自会再找别人。”有禄呵斥。

“我们做,我们做。”

两人连滚打爬的起身,涎笑着上前,一边走还一边脱衣裳,其中一人甚至激动的留了口水,他们再不犹豫,朝绿漪扑了过去。

当先一人刚碰到绿漪,身体一僵,直直倒了下去,另一人看着那人腰腹间的匕首,有些怯步。

这次没用商拾吩咐,有禄上去,一脚踢开绿漪手中武器,临走之时,还体贴地点了绿漪的穴道。

“现在她无能为力了,倒是便宜了你,这花魁让你一人独享。”有禄用很忠厚的表情说着残忍的话。

那人后退的脚步一滞,前方是软玉温香,后方还有几匹饿狼虎视眈眈,他可不相信自己不干,这几人会放过他。

也罢,伸头一刀是死,缩头一刀还是死,死就死吧,风流完了再死也算赚了。

打定主意,那人双手往胸前一探,刺啦声响,灰扑扑的外衫被撕裂。

在那人动作同一时间,商拾错身一步,挡住云连的视线:“小连,就那没几两肉的身板,想来也没甚实料,若你想看,不如现在我们回去,我脱给你看个够。”

商拾混不在意的话彻底浇灭了绿漪心中的那点妄想,眼看着那人就要来到面前,绿漪嘶喊道:“商拾,若你敢让别人侮辱我,那你夫人将来定会跟我遭受一样,不,甚至不如我,她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日子,哈哈哈,商拾,若是不相信,我们不妨试试看。”

很显然,绿漪也抓到了商拾的弱点。

谁也不能如此辱骂云连!

商拾气怒于心,他声音前所未有的狠辣:“有禄,再去找几个来,我要让我活活被人凌辱至死!”

“找吧,找吧,哈哈哈,商拾,你在害怕,不过你记住,今日我遭受的一切,他日你的夫人定会百倍千倍的偿还与我。”绝望过后,绿漪突然放开,她肆无忌惮的大笑,甚至有些期待地看着商拾。

“我死后定会看着云连遭受我曾经遭受的一切。”

这一句话压断了商拾的神经,有禄还未离开,商拾已经摆手,他点头,站在云连身后。

那被找来的人已经解开绿漪本就松散的襦裙,还不等他继续,商拾简单一挥,那人后背狠狠撞向墙壁,晕死过去。

绿漪嘴角笑容不变:“商拾,你相信我的话。”

这句话绿漪说的很肯定。

“不,对你的话我只有十之有一的相信,可我明确告诉你,哪怕是这仅有一,我也不能放松,我要的是小连十分的好。”

这句话不是商拾深情款款的面对云连在说,却恰恰是如此,无人发现云连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思。

“认真你就输了。”绿漪嗤笑。

“对,我是输了,说吧,你何时给小连下的药?解药在哪?”商拾只想知道结果。

绿漪更觉好笑,擦了一把嘴角的嫣红:“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一旦商拾知道解药,她会死的更快,她不会蠢的做出这种得不偿失的事。

绿漪头往前伸了伸,用低的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在闻到我的气味,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异样?”

商拾呼吸一滞,他眼神利剑一般直穿透绿漪,让她无处躲藏,身体瑟瑟发抖,却又强撑着不再商拾面前露怯,绿漪说话断断续续:“我,我的确是给你下了药,这种药无人能解。”

“商,商拾,你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药的解法。”绿漪身体又往前挪了挪,这让她整个人都被商拾挡住,从云连的角度来看,无疑是商拾在小心抱着绿漪。

云连不动,不语。

有禄有些替主子操心:“少夫人,少爷他没做错事。”

云连仍旧没动,似乎是没将有禄的解释放在心中。

有禄暗暗着急,他真的很像提醒少爷,千万别顿那个地方,容易让人误会啊!

这边,商拾深吸一口气,他心下惊诧,按说他算是很谨慎的人,且身体不说百毒不侵,可一般毒药还是不能拿他如何,绿漪是何事下的药?又是如何下的?

商拾面上一片冷凝,并未有丝毫破绽,绿漪却很确信:“商拾,你在我面前也不用强撑,因为你越是压抑住心底的躁动,你内伤会越重,到最后,你会被内力反噬,爆体而亡。”

勉强坐起身,绿漪倚靠在门边,无视身后的狼藉,她费力地抬手,摸索着鬓边的发丝,将凌乱的发丝理顺,再重新插了朱钗,而后掏出锦帕,慢慢擦拭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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