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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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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信任,七年的相处,累积的信任,牢固得就算是天地毁灭,宇宙洪荒,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即使白日里做的那个梦多么令人愤慨,令人周身都充满了戾气,可是在师父温润的眼神之下,竟然可以变得如此平静。
月恨水的笑意渐渐浓了起来,然后伸手,纤长的手指勾起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放心,师父不会害你的,你慢慢看,不要看得太晚,不然明天起来神色憔悴就不美了。”
北宫馥眯起眼睛笑起来:“知道了,师父说过,我是紫霞山第一美人,这个封号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她毕竟才十五岁,还有属于十五岁特有的俏皮可爱。
月恨水笑着点点头,叹口气有些无奈:“你呀……”
“师父也早点睡,不然明天起来就不美了。”北宫馥学着他的口吻跟他告别,“师父可是紫霞山第一美男子呢。”
月恨水苦笑一声,对于这个强加的封号显然更是无奈,摇摇头,走出了北宫馥的房间。
转头,看看房内看书的美貌女子,他悠悠叹了口气。
圣旨到,回侯府【1】
两月后,紫霞山。
后山悬崖边上,一名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长身而立,风吹去,裙摆飞扬,发丝放肆地飘在空中,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
未几,女子的身子慢慢腾空起来,在空中居然停顿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缓缓落下。
“啪啪啪!”鼓掌声传来,月恨水缓缓走上来:“这凌空一舞好多人练了很多年都练不会,而你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天分果然奇高。”
北宫馥走到他面前,笑道:“我也觉得奇怪,以前我也偷偷到师父房中偷看玄术的书,可是看天书一般,心中想着师祖说的没错,果然是和玄术无缘。两月前,师父忽然说我可以练玄术了,那些书,我拿来看一眼就能记住,练一遍就能领悟,好似开了天眼一般。”
“你就当你真的开了天眼把。”月恨水微笑,却见一名青衣女子匆匆跑了上来,一遍气喘吁吁地叫道:“小姐,月公子,宗师让奴婢来找你们,说是宫里来人了,让你们二位去接旨。”
这青衣女子就是月恨水帮北宫馥找的丫鬟如雪,她比北宫馥大一岁,今年十六,还算聪明伶俐,长相也是乖巧可爱。
原本第一天来的时候,她叫月恨水叫月师父,但是月恨水说,这个世上能叫她师父的只有一个人,便让她改口叫了月公子。
虽说叫北宫馥为姑娘,叫她师父为公子有些辈分不分的感觉,不过叫习惯了也没有人多说什么。
此刻听到如雪的话,北宫馥忍不住看了月恨水一眼,看来他们预料的不错,虽然多留了两个月,总还是必须回去了。
北宫馥叹口气,看着月恨水:“师父,你会陪我吧?”
月恨水淡淡地笑:“当然。”
北宫馥拉着他的手:“师父陪我去接旨吧。”
“好!”
两个人就这样缓缓往山下走去,如雪跟在他们身后,叹口气。
眼前这两个人,仿佛永远待在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之中,将旁边所有的人都可以摒弃在外。
他们的世界只有两个人,再容不下另外一个多余的人。
北宫馥跟月恨水来到玄门弟子聚会的忠义厅,果然看到一位白面无须的老人坐在上首,他一生暗红色花纹的袍子,一看就是宫里的太监了。
“这位是大内来的顾公公,为你们宣旨的。”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人,北宫馥盯着他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叫北宫成,定安侯府二公子。
和梦中的模样一样,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头顶发丝规规矩矩束成这个时代男人最常见的发型,只有一顶金冠显示出他非富即贵的出生。
他的五官精致白净,眉宇间的神情却并不端正,此刻看着北宫馥的表情,是努力收敛的不屑,仿佛看着丢弃已久的破衣烂衫。
圣旨到,回侯府【2】
那个梦里,这位北宫家庶出的二公子,和他的弟弟妹妹一起,不断地在家里挑衅她,最后,和他的妹夫,也就是她的丈夫景安皓,联手抓住她的儿子,逼她就犯。
那个梦,这么真实,现在想起来,心还会隐隐作痛。
北宫馥眯起眼睛,那个时候,她怎么居然会为了所谓的亲情,一再地容忍他?
甚至当初他成为景安皓身边得力的将领之一,还是她亲手举荐的。
可是最后,她以为自己还有最后一丝依靠的时候,他为了他的前途,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的亲妹妹。
啊不,也许在他心中,他的妹妹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北宫静,而她北宫馥,不过是个生来就要跟胞姐“抢窝”的罪人。
顾公公展开圣旨念了起来,这道圣旨是没有出现在梦中的场景,因为梦里,渴望亲情的她,在北宫家的人派人接她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们回去了。
那个时候,师父问她:“你会后悔吗?”
她摇头:“不会!”
因为她始终认为,北宫家有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可最后,她得到的是亲人的指责,亲子的惨死,还有丈夫血淋淋的背叛。
呵呵,一个梦,已经足够让她心肠坚硬!
“北宫馥,圣旨你也听了,意思你应该也明白,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回家吧。”北宫成的态度果然和梦里一样倨傲,连名带姓叫她,没有丝毫面对妹妹的感觉。
北宫馥微笑:“请二公子稍等一日,我收拾好了自然会跟你走。”
人家并不认她这个妹妹,她也没有舔着脸叫人家二哥的意思,正好扯平了。
北宫成居然恼了:“你叫我什么,我可是你二哥!”
北宫馥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二公子,你虽然是男丁,从小也是养在我娘身边,可蔡姨娘毕竟是你的生母,做人不可忘本!”
北宫成一下被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在这个嫡庶地位相差极大的时代,北宫馥才是正儿八经的长房嫡女,而北宫成,就算他能力再高,再有抱负,也是一个姨娘生的庶出,他甚至连叫自己的亲娘叫娘的机会都没有。
从出生开始,他就被养在北宫家大夫人膝下。
北宫馥的话很清楚地告诉他:你瞧不起我可以,但你也要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别以为养在长房就是嫡出了,这庶出的身份,你一辈子都改不掉!
她知道北宫成从小心气极高,尤其对自己那庶出的身份十分在意。
既然人家没打算尊重她,那么她也不介意在人家的伤口上再狠狠洒上一把盐。
圣旨到,回侯府【3】
“圣旨已经下了,让你即日回府,为何还要等一日?”北宫成跟着北宫馥走进内堂,看着她静静坐着看书。
北宫馥笑道:“北宫家的姐姐妹妹出远门都是说出发就能出发,不用收拾行李的吗?”
北宫成深吸口气:“那也不用收拾一日这么多,况且你一直坐着并没有动。”
北宫馥又笑:“北宫家的小姐,在家都是自己动手收拾行李的吗,堂堂侯府,竟然没有体统至此?”
“你……”
正说着,如雪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走进来:“姑娘,这是你的换洗衣服,月公子说挑好的都给你带上,北宫家虽然有钱,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给你置办足够的衣服。”
北宫馥点点头:“我从小没出过远门,这些事就由师父做主罢。”
北宫成看着的眼神立刻又变得鄙夷起来,一个从小长在农户,养在深山的女子,不过长了一张利嘴,根本不足为惧。
“好,我等你一日看看。”北宫成嘴角勾起一丝笑,顺便看看,这世上传说得神奇活现的玄门重地紫霞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北宫馥微笑起来,继续看书,并不再理会他。
北宫成有些百无聊赖起来,没有人告诉他,他这个所谓的妹妹除了伶牙俐齿的时候,居然还是个书呆子,简直跟木头一样。
美则美矣,但是比起温柔可亲的北宫静,她说话的时候仿佛浑身长了刺,坐下来的时候,又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根本容不得别人靠近一分。
北宫成看了她良久,终究觉得无趣,便自行出去逛了。
见他一走,北宫馥缓缓放下书,起了身。
“姑娘要去哪里?”如雪跟了上来。
“我去找师父,你慢慢收拾吧。”梦里的如雪,到府中没多久就堕井而亡,他们相处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北宫馥当时忙着想要得到北宫家的认可,根本无暇去关心她。
今日的北宫馥,心肠似乎又硬了一层,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关心别人。
除了师父,她似乎并不知道该如何跟人交心了。
有些事情,她必须问清楚。
“师父……”她走进月恨水的房间,他们从来不用敲门,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月恨水正在收拾行李,一见到她就笑了起来:“不去看看要准备什么吗,来找我做什么?”
“师父,我想问你一件事。”北宫馥站在他面前,脸色格外凝重。
“你问。”
“我跟你说过,两个月之前,我做了一个梦,是个噩梦。我曾跟师父说,可师父并未表现任何关心和惊讶,所以师父是知道我的梦境吗?”
月恨水愣了一下,随即缓缓点了一下头。
“那么,师父是否可以告诉我,梦里是我的今生,还是前世?”
圣旨到,回侯府【4】
月恨水定定地看着她,良久,他叹口气:“我命由我不由天,何必在意那么多。”
“我想知道呢?”北宫馥并不打算不罢休,“那梦太长,场景太过凄厉,结局太过悲惨,一场梦过,我仿佛一夜苍老。”
月恨水想了想:“若是前世如何,若是今生你又如何呢?”
北宫馥愣了一下,随即缓缓地道:“若是今生……我可防患。”
“若是前世呢?”
“若是前世。”她忽然狠狠咬牙,“我要报仇!”
月恨水看着她良久,叹口气:“虽然我很不想看到你充满仇恨,但是……”
“我明白了。”北宫馥抿嘴一笑,“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月恨水忽然也笑了起来,上前一如既往地摸摸她的头:“馥儿要做什么,师父都陪你,放心去做吧。”
北宫馥笑起来:“我就知道师父对我最好了。”
“去收拾吧,带上我给你的书。”月恨水看着她,捋一下她才发,“等去了北宫家,我就不能总是往你的房间跑了。”
北宫馥叹口气:“真讨厌那些繁文缛节,总是禁锢着别人。”
梦里……
不过,应该是前一世,北宫馥对月恨水说:“师父,他们说男女有别,虽然你是我师父,也不能经常进来看我,看来,我们要注意一些了。”
前一世的她,想必是脑子被什么东西敲了,师父的温暖,居然比不上北宫家人冷漠的嘴脸对她更有吸引力。
她努力地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同,现在想想,实在可笑得很。
她好好一个人,聪明且美貌,又不是没人疼没人爱,何必要得到别人的认同?
当她把北宫家的人当做别人的时候,心情一下就变得轻松起来。
果然是无欲则刚啊!
翌日一早,北宫馥准备好了行李,准备了一辆小推车,找了两个玄门弟子退下山去。
她并不是喜欢奢华的人,不过在紫霞山八年,月恨水教会了她如何享受生活。
箱子里面都是这个世上最好的衣服首饰和胭脂水粉,就算北宫家富可敌国,也未必能有这样的奢华。
前一世,她放弃了这些东西,她跟师父说:“我若是带了这么多东西回去,家里的姐姐妹妹必定妒忌羡慕,而这些东西都是师父你给我买的,我又舍不得送,不送,我又不忍心,不如放在山上罢。”
她至今记得师父当年的眼神,那种淡淡的伤,就好像刻到了她的心里,永远都挥之不去。
想来可笑,为了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她竟然抛弃了和她相依相守多年的师父,最后连师徒情分都彻底抛弃了。
她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定安侯府嫡出二小姐【1】
大润有民谣:南宫大,北宫小,沈家贵,岑家富!
意思是,南宫家出的都是武将,封的是异姓王,自然是老大。
北宫小,是相对南宫家而言的。
北宫家历代出得地文官,历朝历代,朝中各种文臣,会见外国使臣,出使他国的,北宫家的人和门生占了一大部分。
至于沈家,因为出了一个皇后,自然是贵气逼人。岑家是皇商,论起富有,他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此刻,北宫馥站在大润排名第二的家族府邸门口,心中并没有任何的惊喜和艳羡,脸上甚至没有任何涟漪。
这个地方,她再熟悉不过了,当初初到侯府,生怕迷路,连着三日不曾睡觉,从上到下,每一寸地,甚至每一座院子的房顶都去了一次,为的是怕人担心,又怕麻烦了别人。
然而北宫家的人并不打算多留她,只是接她回家,没多久就匆匆将她嫁给了端王景安皓。
他们接她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代替她的姐姐嫁给患有腿疾的端王。
想到这里,北宫馥忽然笑了起来,身后那辆奢华的马车内一箱箱的东西正在搬下,如雪过来问她:“月公子问,这马车是姑娘留着自己用,还是……”
“留着吧!”北宫馥点点头,“牵到院子里去,我的追风可是神驹宝马,得用精饲料喂着,若是有所差池,便是把人赔上,也不够马儿的钱!”
既然前世低眉顺眼的姿态任人践踏,那这一世不如把姿态放高一些,横竖她早已无所求了。
月恨水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原本北宫家是有准备马车来接她的,不过北宫馥并没有上车,而是用了自己的马车。
她的马车,是月恨水亲手改造的,几乎可以说就是一个小房间,里面什么都有,奢华程度堪比任何一家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
北宫成看到那马车的脸色确实不大好看,他以为一个弃女,又是在荒山野岭长大的,必定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想到,紫霞山比这世上任何一家豪门贵胄都有钱,千年辅佐皇室积攒下来,那泼天的富贵简直不可想象。
这世上,哪家的豪门贵胄有超过千年的?
百年就已经算是世家了,哪家皇室会允许一户豪门跟随自己千年呢?
北宫馥看着北宫家的门第淡淡地笑,北宫家文臣辈出,富贵也不过百年光景。
前一世,她不带紫霞山的东西下来,是怕刺激了他们,一心一意为着他们着想,换来的都是狼心狗肺罢了。
坐了轿子进了大门,接着是二门。
二门内,便是内眷住的地方,北宫成就不再跟进去了,只得几个抬着轿子的小厮往里走,不久便到了上房。
定安侯府嫡出二小姐【2】
上房是北宫家老祖宗住的地方,家里人人都称一声太夫人。
太夫人今年已经七十岁,保养得极好,当年据说也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只是父母死得早,后来嫁给了老侯爷,只是她嫁的时候,老侯爷还不是侯爷,据说只是家中第三个儿子,也算是挨了很多年,才当上如今的位置。
如今老侯爷早已作古,现在北宫政,也就是北宫馥的父亲世袭了爵位,而后院自然是太夫人为尊。
北宫馥回家第一站,当然是见太夫人。
正是夏天,上房打着驱蚊的纱帘子,里面的人影隐约可见,月恨水是男子,只能在二门外等候通传。
屋里人很多,北宫馥自然都认得,太夫人此刻坐在上首,鬓发如银,体态微胖,确实一派的雍容气派。
她的下首分别坐着一众女眷,为首一名三十多岁的贵妇,一身暗红色缎裳,头戴金丝宝簪,神情内敛,低眸微笑,正是北宫馥的亲娘沈夫人。
沈夫人的下方坐着四名贵妇,分别是北宫成的亲娘蔡姨娘,其后是司姨娘,范姨娘和年纪最小,去年才娶进门的杜姨娘。
北宫馥一一扫过去,俱是前世的熟人,倒也没仔细看,只是先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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