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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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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之前留下的那名女子,就有了用武之地。她扮招待女郎,成功的从那里得到了信息,知道他们计划绑架程爱瑜,利用程爱瑜的心理障碍,将八年前的事情重演一遍!

“想重演旧事?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了吧!”依着沙发靠背,程爱瑜舒展身体,双腿交叠的伸直,就那样躺在长沙发上,手中拿着杯葡萄汁,慢慢地喝着。

“大概,咱们这次真的把他们闭上了绝了,他们也只有铤而走险的赌一把了。”望着若有所思的程爱瑜,顾繁华慢条斯理的拨着柚子,一边吃,一边说:“不过,小鱼,眼见着胜利在望,你也不能大意啊!”

“那有什么,我最不怕的,就是赌!”翻过书页,程爱瑜推了下鼻梁上的防辐射眼睛,随即用一种并不在意的玩笑的口吻说:“可能,我这人天生RP指数比较高,总能化险为夷。嗯,用我奶奶的话说——‘你打小有个大师给你看过命相,说你在花骨朵儿似的年级里,必定有一大劫,劫数一过,一生泰然,且总有贵人相助,若嫁仁德之人,还有旺夫之相!’”

又翻过一页,程爱瑜摇头晃脑的学着程老太太的口吻,还故意压低了嗓音,学着每次老太太说这话时的模样,和顾繁华凑趣。

顾繁华伸手就戳她脑门子,媚眼一横:“就你个小妮子,还有心情在这儿给我胡乱开玩笑!”

“及时行乐嘛!再说,George医师早就说过,孕妇啊,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过,这样生出来的宝宝才又白又胖有健康!”话音落,程爱瑜一抬眼,伸手就去抹顾繁华隆起的肚子,翻了个身,她还故意轻轻地将耳朵贴近她的肚皮,一边抚摸着,一边说:“宝宝啊,是不是因为你妈妈顾虑太多,所以你不是很开心啊?没关系,又瑜姨姨罩着你妈呢,没事儿!等你长大后,咱要当魔女,恣意横行,看谁不如意就狠狠地踹一脚,知道不……”

“靠,程爱瑜,我闺女还没出生呢,你丫就想教坏她啊!小心我揍你——”顿了下,抚着肚子的顾繁华,话锋一转,对尚未出世的宝宝说:“闺女,踹她!狠狠地,别留情面!”

就在顾繁华耀武扬威的教育尚未出世的闺女时,程爱瑜忽然惊叫了声:“哎呦,她真踢我诶!”

也感觉到了孩子动作的顾繁华,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丝温柔的遣倦,她抚摸着肚子,嘴上却坏,对程爱瑜哧道:“她果然看你不如意……”

又是一阵玩笑后,两人忽然都静了下来,而这时,顾繁华开口,目光略带几分试探的看着程爱瑜,淡淡道:“听说……柳眉自杀了。”

“死了没?”继续喝这东西,翻看手中书籍的程爱瑜,仰面躺在沙发上,问的极为淡然。那语调,那口气,仿佛在说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蝼蚁。

一怔,顾繁华的嘴角露出一抹诡笑,眼尾垂下,扫过,在扬起,敛去一抹淡淡的倦怠。

“没,失败了。”

“哧,看来,她做人做的可真够失败的。连阎王都懒得收她啊!”

“的确。”撇嘴,顾繁华把玩着卷发,若有所思的垂眸。

作为知情人之一的顾繁华,似乎能够理解程爱瑜下重手,痛打落水狗的缘故。且不论是八年前,舒晚的重重恶行,还是八年后的今天,她故技重施的一连串的打击。若非早就防范,和他们这圈人里向来灵通的消息,估计早就出事儿了。

说起来,不论是李暐一、罗皑皑,还是柳眉,他们的结局几乎都是咎由自取。而在她眼中,程爱瑜从来没有还过他们,是他们步步紧逼,才让一向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为人生准则的程爱瑜,彻底恼了,而这恼怒的火焰,则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那么这一次,踩到程爱瑜最不能动的底线的舒家,大概不知道,在他们预谋之时,一场暴风雨,正在向他们席卷而去吧!

而这场暴风雨的雷霆之势,足够让舒家,成为连老鼠都不如的输家!

……

舒晚的行动够快,周一一早,她就在环球新闻集团的大厦门前,等着前来上班的程爱瑜,挡住她的去路。

“小鱼,我们谈谈好吗?”

又是这句话?程爱瑜斜挑眉梢,看着眼前眼神憔悴倦怠,但妆容却一丝不苟的舒晚,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掩去深层藏匿着的讥诮,冷傲开口,语调一如八年前,倨傲、矜持,而又冷漠:“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还有,请不要叫得那么亲昵,小鱼这个称呼,并不是你改叫的。”

听着那几乎是相同的言辞,舒晚心头一震,一抹浓重的恨意浮上眼底,随即掩去,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隐隐藏着一抹阴毒。她想,看来程爱瑜是真的没有忘记八年前的事儿,若是如此,那么他们的计划,也就更好利用了!

吸气,舒晚故意试探,顺眉顺眼的低声问:“那我叫你什么?像原来一样,叫你——缘、缘!”

闻声,程爱瑜扬眉,面上神色微变,但心中却有了一份笃定的打算:舒晚,上钩了!

“舒小姐,我的工作很忙,没有时间,陪你闲聊,请你让开!”

“那如果我非请不可呢?”舒晚忽然高声何止住程爱瑜的脚步,但随后,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控制得住情绪,就干净软下声来补救,忙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小鱼,我是来求你的,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了,但景煊他……他……”

又是这种破烂理由?

利用她对景煊的重视,又想故技重施的引诱,再绑架——天啊,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个什么构造?难道她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眼,会在一个坑里摔两次吗!

但转念一想,也许只有这个法子,是最高明的,若不是程爱瑜事先已经知道了她们回来这手,她大概也会被舒晚这楚楚可怜的精准表演,以及话语中对景煊的那份深深地担忧和惆怅,而不顾一切的跟她去吧!所以不得不说,舒晚有这种本事,她可以将人心把握的紧紧地,就如同她利用齐家父子,从地狱里爬起来,在利用Henry寻求保护一样。

不过这种时候,程爱瑜不能点破这件事儿,毕竟她前前后后推理了那么久,一遍遍的在心中演算的棋局,眼看着就要到了大获全胜的时候,她又怎么能让自己这颗令对手散了整盘棋的棋子,退缩呢?

“你说景煊他怎么了?!”狐疑,焦虑,担忧,紧张……

情绪在程爱瑜的眼中,眉梢,交替变幻,而她的神色,则甚为清冷,似乎在极力的压制着什么,并不想被人各给轻易看穿。

舒晚眯起了眼睛,一瞬,就又瞠圆了眸子,眼中含泪的似乎六神无主的模样,伸手及来抓程爱瑜,急的好像都要哭出来了一般的,急促的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小……程小姐,我求你了,景煊他,他真的出事儿了!”

这演技还和当年一样逼真,但只可惜,如今的程爱瑜并不再天真了。不像单年,那么满头满脑的都是冲劲儿,一听到关于景煊的事儿,就不顾一切的往前冲。而如今,即便不似今天这样,知道这是个陷阱,她至少也会想到去验证一下真假。不过,想来这验证的一步,舒晚挑眉应该也做好了手脚,所以,程爱瑜为了让这一个计划进行得更逼真,让舒晚这只自以为是的鱼,无疑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紧紧咬钩。在这时,程爱瑜做了个狐疑的举止,摸出手机,确认消息。

而就在她结束通话的下一秒,只见程爱瑜手指微颤,连手机都摔在了地上。口中还不住的念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程小姐?程小姐,这下你相信我的了吧!我求你——”

泪如雨的落下,舒晚紧紧地抓着程爱瑜的胳膊,那力道那里是想要人来支持住她的重量,这完全是想要把程爱瑜给掐死一样。但此刻“悲伤而又惊慌”的程爱瑜,就好似压根没有痛觉一眼,几乎是一瞬的事儿,就整个人沉沉朝地上坠,好像是没了力气。

王轲看了,赶紧伸手扶她。

“大小姐!”

众保镖几乎在同一时间围了过来,而脸色苍白的程爱瑜,哽咽着,神色凝重而又悲戚的紧紧地抓着王轲的胳膊,支撑着自己的力气。而她单薄的身体,似乎根本不负重荷,又好似在强撑着,努力的大口大口的艰难的呼吸着,支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精神,转身看向身后泪痕斑斑的舒晚,指尖颤抖的朝她伸手:“带我过去!”

傲气,没错,在那一刻舒晚还是在她的身上看见了那种,让人见一次就难忘的傲气。而这傲气,曾一度让舒晚觉得很讨厌,而这讨厌来自于嫉妒,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妒恨。但在此刻,舒晚虽说面上不动,可这心里,却无比舒坦,大概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吧!

——程爱瑜,别怪我。要怪,只能怪命!

舒晚努力的掩饰眼底因为得逞而闪烁的光点,她赶紧扶着渐渐恢复镇定的程爱瑜,警惕地瞥了眼众多保镖,在程爱瑜耳边低声道:“程小姐,这事儿关系慎密,我只能和你一个人说……”

只能一个人?

这不摆明了是要让她单刀赴会的鸿门宴吗!

但入戏了的程爱瑜,随即挥手,交代了众保镖留下,自己跟着舒晚上了车……而这件事,多年后想起,程爱瑜还会有点儿心惊胆战,但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和八年前没多大差别,还是那么的——“胆儿肥”!

“你要带我去哪儿,总要有个地方吧!”上了车,在车子开出众人的视线范围后,程爱瑜忽然这样问了句,让舒晚有点儿措手不及。

不经意的眸光瞥过,她清楚的看见,舒晚在垂眸掩饰慌张神色的刹那,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绷紧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程爱瑜放开手,悄无声息的将刚才从王轲手中拿过的无干扰追踪器,抛在了车座低下。

一抬眸,她渐变冷锐的视线,扫向前方。同一时间,带着鸭舌帽的司机,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后视镜。两人的眼神,在镜中交错,划过,再敛去。

而这时,舒晚开口,语气明显不如她上车前的那么富有渲染力,只是贫乏的淡淡的说了句:“等你到了,可不就知道了吗?”

“哦?也对……”程爱瑜深深地看了眼舒晚,垂眸掩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随即伸手摸向晚上精致的手表,用尾指挑开了漂亮的表盘,用极小的动作去触碰表盘下藏匿的一个按钮,触发了GPS跟踪导航系统。

滴滴——滴滴——

一阵清楚的警报声传来,程爱瑜愣了下,握在手表上的手指微微一动,就立刻松开。而舒晚在这时绷起了立案,朝她摊开手——

“把你身上,所有的追踪器材,全都交出来!”舒晚的眼中划过一抹不同寻常的幽冷,随即那冷冰冰的夹杂着灼热的恨意的声音,几乎从牙缝儿里蹦出来:“别给我耍花招,程爱瑜!”

这车上有干扰器!

程爱瑜神色惊慌的看着舒晚,但她的心里,却在暗自发笑,为自己,也为舒晚——果然,她没有猜错,这车上铁定撞了干扰器,为的就是防止她被那些不放心的人跟踪。

如此看来,八年过后的舒晚,倒还真比当年,多了几分能耐!

“交出来!”舒晚瞪着她,伸手就去抢她手中的表。

程爱瑜在这时才仿佛恍然大悟,躲闪着开口:“舒晚,你果然没安好心!”

“好心又怎么样?好心能当饭吃吗,好心能让我过上富足的生活吗!程爱瑜,在我改变主意,想杀了你在抛尸荒野前,把表交给我。我还能保你一命,不然——你所受的,绝对不是八年前,那么简简单单的断几个骨头了……”声音微微一滞,短暂停歇,舒晚扬起眉梢,伸手按了按眼角,森然的邪笑着,看向她,一字一顿的说:“程爱瑜——想清楚!”

“八年前的事儿,我已经不追究了,可你为什么还要一连串的来害我?舒晚,你就不怕遭报应吗!”程爱瑜抗拒的低吼,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腕表,保护着,就像是攥着自己的命一样。

而这时,还不知道自己走入了另一个局里的舒晚,则在自以为赢面全都倒戈向她的时候,大小起来,笑的极为刺耳却也万分得意。

“报应?程爱瑜,如果有报应,你哥怎么不死——他把我害得那么惨,将我整的几乎不成人形,他怎么不死!”话音落,她忽然伸手,“刺啦”一声,扯开衣襟。衬衣领口的扣子,崩在了车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胸前,一道被刺青掩盖的疤痕,在哪刺青下若隐若现,更显狰狞:“你看清楚,你自己看清楚,这就是你大哥,你那个得天独厚,不可一世的大哥送给我的礼物。那么我,是不是该好好的,报答他,让他知道,我的回礼绝对比他的,更、为、贵、重!”

紧紧地住这末尾的那四个字,舒晚冷笑着,掠起裙子,撩开袖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显露眼前。但这明显是新伤,总不能说,这也是程资炎给她的吧!

程爱瑜挑眉,看向舒晚,沉默不语。

而舒晚倒像是发了疯似地,挥舞着伤痕累累的胳膊,一再贴近程爱瑜,想是想让她看得更加清楚的说:“你看到了吗?程爱瑜,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些——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我的!”

程爱瑜纳闷的扬眉,扑闪着被氤氲掩盖了锋锐光芒的幽深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舒晚,许久才沉声开口:“舒晚,你的计划,目标不是我吧!”

“哈,程爱瑜,算你有点小聪明,但你不照样上了我的当?好,实话告诉你,我的目标不是你,我要报复的人,是你大哥。不过我这身伤,全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离间计,就凭柳眉那二两不到的本事,你那可能的一道现在!不过,这件事儿,是我不对在先,柳眉也得到了报应,我不和你追究了,只要你乖乖配合,把你大哥引来,我和你的账——就一笔勾销!”说着,舒晚几乎是扑身过去,抢了程爱瑜手中的腕表,看也不看地扬手扔了出去。接着关上窗户,转脸,她有用那冰冷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冷笑道:“不过,只是我和你的账清了,可有些被你教训过的人,却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你啊,好自为之吧!”

话音落,舒晚按着临行前,某人交给她的方法,扬手、落下,动作干脆利落的,一记刀手,劈在了程爱瑜的后颈,让她昏厥过去……

彼端,用追踪器追着程爱瑜,一路疾驰的,隐蔽的追踪着程爱瑜下落的王轲等人,在半路上,忽然停下了车。

“糟糕!”他下车,在地上见到了程爱瑜的手表,转头看向车里的人说:“快,开启追踪器,大小姐可能会出事儿了!”

再上车,心中总有些不安的王轲,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一刻都不敢停留的,紧追着追踪器上的小红点走去。而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喊叫:大小姐,千万别出事儿!

路上,他打电话向正密切关注着电脑上红红绿绿的曲线图的程资炎,对他报告了这边的情况:“……Boss,恐怕大小姐的预料正确,对方准备充实,大小姐的腕表被他们发现了,扔了出来。不过,好在上车前大小姐拿了一枚防干扰的监视器,现在,他们正在往城东郊外的方向去,请您指示!”

电话那头稍稍景致,接着一道沉稳的声音,铿锵有力的落下:“追!不论里头是谁,一缕拿下!”

*

雷声滚滚,一朵雨云飘过,瞬间灰暗了天地的颜色。

阴云密布,雨水的味道,与腐败的霉味,钻入鼻中。

湿粘的感觉,遍布全身,头发似乎被雨水淋湿,贴在耳际,很不舒服。

程爱瑜皱起眉头,一种阴暗的惊恐,在这一瞬,涌上心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助的,暗无天日的仓库里。黑暗中,她虚弱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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