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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浪子_1-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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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上路。”路遥一点也不婆婆妈妈,说走便走。

韦烈在客店里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已经足不出户地枯等了一两天,司马茜并没有送回来,显然已经上了恶当,心里担忧小青坟墓的安全,但又不敢离开,他快急疯了,尤其司马茜落在对方手中,会有什么遭遇难以想象,最糟的是到目前为止,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所想到的几个纯属臆测,也许其中之一是,也许全不是,打“宝镜图”主意的太多了。

房门突起叩击声。

韦烈下意识地一阵紧张。

“是谁?”

“店里小二李大头。”

韦烈大失所望,他以为是对方践约放司马茜回来了。

“什么事?”

“有桩……大事向公子禀报。”

“进来!”

小二推门而入,反手又把门关上,脸色极不正常。

“公子!”小二打了一躬。

“你什么事找我?”

“小的……”小二迟疑了一下,挺挺胸,像是鼓起勇气的样子:“小的有个同村拜弟叫李保,原先也是在店里干活,负责照料这边的六个房间,他……嗨,为了贪财,结果送了命,小的……一连三晚梦见他来求小的替他报仇,所以……”

“李保我知,刚投宿你们店里时就是他负责照料的,他被杀了?”

“是的!”小二擦了擦眼睛:“小的跟他是一道拖鼻涕长大的,他从小没老子,对他老娘很孝顺,是个好小伙子,只是一时糊涂,被坏人利用……”

“你到底要说的是什么?”

“公子不是离开了几天,把女伴留在此地吗?”

“不错!”提到了司马茜,韦烈立即注意起来。

“就在公子走后的第二天,店里有个跟公子一样很帅气的客人,给了他两个金锭子,要他送一壶放了迷药的酒给公子的女伴,结果……那位姑娘被迷昏了……”

“后来呢?”韦烈虎地离椅而起,目暴寒光。

小二惊悸地退了一步。

“公子……”

“你照实说下去。”

“那客人当晚就糟蹋了那位姑娘。”

韦烈当时杀机冲顶,一副钢牙几乎咬碎。原来司马茜性情突变是为了这个,一个黄花大闺女失去清白,对身心妁打击和伤害是不可言喻的,怪不得他请自己活捉“花间狐”龙生,这混帐小子该死一百次。

“李保连夜辞工,推说去奔母丧,满以为两锭金子可以够他母子远走高飞过好日子了,谁知被杀在村子外边的路上,他老娘……眼睛都哭瞎了……”小二又擦了下眼睛:“这是李保的不是,不过那客人也太邪恶,所以小的……斗胆向公子禀告这档事……”

“我明白了!?韦烈控制激越的情绪:“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小的没别人知道,是小的逼李保说的。”

“那客人还在店里吗?”

“早已走了。”

“你说……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

“是的!”

“好!我会找到他讨公道,这件事你务必要守口如瓶,对谁也不能透露半点。”

“这小的知道,漏了嘴一定跟李保走一条路。”

韦烈摸出块银子。

“这给你!”“公子,小的心领,小的不是为了讨赏,而是为了要给那恶徒报应,也算是对李保尽一份结拜之情。”

“拿去,这不是赏,是谢你解开了我心头的结。”

小的不敢收!”说完,匆匆出房离去。

韦烈全身有一种快要爆裂的感觉,想不到司马茜会有这等奇惨的遭遇,是“花间狐”的杰作吗?他跟方一平是同路人,而司马茜是方一平未过门的妻子,如果说方一平为了司马茜逃婚出走而加以报复授意“花间狐”如此做,那就是丧心病狂了。

在土丘凉亭,他跟方一平合作演戏对付司马茜,而另一方面方一平又撺掇司马长啸来对付自己,司马茜是否就落在他们手里?加上“宝镜图”这桩事是一箭双雕吗?嗯!只消逮到其中之一,真相便可大白。

同一时间。

在迎春院后进另一个独立小院的房间里。

司马茜被剥得一丝不挂横躺在床上,方一平坐在床旁椅上,满脸邪恶的笑容,直勾勾地望着那羊脂白玉的胴体。

“贱人,千金,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等哪天玩腻了,就把你这朵残花再送给韦烈那小子,由他捡破烂,哈哈哈哈……”方一平得意至极。

司马茜并没有睡意,望着帐顶,双眼无神,像个木美人,她已经没有任何意识,完全被药物控制了。

方一平笑够。

“贱人,你看不起我方一平,你喜欢韦烈,可是韦烈还没碰过你对不对?”站起身,上前抓|奇…_…书^_^网|住司马茜的头发,另只手掴了她两记耳光:“大小姐,在凌云山庄你是女王、公主,你很高贵,而现在,你跟院里的姑娘没分别。”

司马茜挨了耳光,只是机械地皱眉抚脸。

一个任性好强的千金现在比一只母狗还不如。

方一平这一招很绝,把司马茜藏在妓院里,的确是任谁也想不到,同时这里的享受比客栈好多了,只要有银子,什么都可以办得到,而且出入绝不受疑。

“方老弟!”外面传来叫声。

“龙兄吗?请在客厅稍候!”方一平应了一声,拿被子替司马茜盖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出房,带上房门“花间狐”龙生已坐在明间里。

这里除了特定的人,谁也不能进来。

“方老弟,情况似乎不太妙!”

“怎么说?”方一平有些紧张,凡是作亏心事的,通常都比较敏感。

“我那边两度有人来探,对方似乎身手极高,我连来人的影子都摸不到,迎春院已经不安全了。”

“会不会是韦烈那小子?”

“以他的作风为人,应该不会。”

“那会是什么人?”

“无从揣测。”

“这……倒是件麻烦事?”方一平锁起眉头。

“还有,大刀会的弟子已经全部撤离垣曲,我用约定的方法联络‘鬼算盘’竟然联络不上,想来他也走了。”

方一平站了起来,愣了好一会。

“他怎么不声不响突然离开?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花间狐追问了一句。

“这……我们说好合力对付韦烈,事未了他不可能抽腿,即使要走,也应该知会我们一声,莫非是大刀会本身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

“我们暂且不管这个,先设法换地方要紧,我担心的是……如果他们卖了我们,你准丈人现在垣曲,我无所谓,你老弟恐怕就惨了。”

方一平脸色大变,口唇动了几次发不出声音。

“我有个非常稳妥的地方……”

“什么地方?”

“等我安排好了再告诉你!”

“现在就在安排吗?”

“天黑之后,行动方便顾虑也少。”

“好!”方一平深深点头。

红叶庵。

在一大片枫林之中,是一座私人庵堂,不接受外来香火,建筑精致而华美,主持是一名老尼,座下有四名弟子,由于纯系闭门清修,庵里的情况鲜为人知。每逢霜季枫红,赏枫的游人不少,但庵里一概不予接待,任自来去。

月亮已经升起。

枫叶未红。

庵堂里隐传出梵呗之声,整个境地清幽极了,通向庵门的路在林荫里像一条僵了的白蛇,笔直地躺卧着。

村落都在半里之外,就是大白天也少人行。

静寂中,一条人影飞闪而至,直奔尼庵,到了庵前,没有敲门,似乎轻车熟路,一耸身便越门墙投入其中。人影消失了,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没多久,又有三条人影来到,在林荫中窃窃私议了一阵之后,散开各自隐起身形,空气又恢复静寂。

庵里晚课之声并未中断。

约莫是一盏茶的工夫,原先进庵的人影又冒了出来,踏上了庵前的林荫路,嘴里吹着口哨,显然他心里十分愉快,步子也不疾。

到了林道中腰,一条人影突然闪现路中。

口哨声倏停,人也止步。

“何方朋友?”

“猎狐者!”

出庵的人一个歪身朝右边窜去,速度之快,绝不输于野兔山獐,猎狐者似胸有成竹,连动都不动一下。

“啊!”一声惊叫,人影倒掠而回,毫不停滞,又射向左边。“咽!”又是一声惊叫。

猎狐者立即扑了过去。枫林里,两人对立。

一个是“花间狐”龙生,他是来安排藏身处的,却不料被钉上了,以他的机智狡诈竟然没发觉被人钉梢,足见这钉梢者是专家。

另一个是“天涯浪子”韦烈,由于客栈小二李大头告的密,得悉了司马茜被污辱的经过,激愤欲狂,誓要逮到这邪恶者才甘心。另外两个在暗中截击的是王道和洪流,他俩等于是韦烈的两只看不见的手臂,能不现形就绝不现形。不用说,能钉紧狐狸的梢是王道的功劳,对跟踪打探玩江湖门道他的专长,而且可以说已经成了精。

“花间狐”龙生最忌避的便是韦烈,而现在很不幸地已经对上了,他也明白暗中有人,想脱身是难如登天。

“韦兄……”出口才两个字。

“你不配跟我称兄道弟!”韦烈早已铁了心,如果不是为了要从对方口里究明真相,他已经把这头色狐剁碎。

“韦公子,在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很快就会明白!”

韦烈心里的怨毒怒愤已经凝固成了形,他深深明白不能给这只狡诈的色狐留半丝余地,色狐身后还有个女魔“鬼脸罗刹”,一丁点疏失就会后悔无及。“呛!”地一声,长剑出鞘,他平素是不轻易拔剑的,而现在他更主动采取非常手段,即使糟蹋司马茜的不是他,他仍然是帮凶,光凭他平日作的孽就足以死一百次而有余。

“韦公子,你……”花间狐亡魂大冒,他心里很清楚,说什么也不是韦烈的对手,剑出鞘,目的不问可知。

韦烈多一个字也不愿说,手中剑电闪划出。

“花间狐”疾闪,想不到韦烈的剑可虚可实,在他一闪之际,剑势倏变,玄奇得无法想象,双臂一麻,然后是剧痛,左右肩各中一剑,他“哎!”了一声,倒跄两步,身后正好是一棵粗大的枫树干,猛一挫牙,侧翻……

“躺下!”韦烈暴喝一声,剑势不变,只换了式,以极奇奥的剑法,从完全不可能的角度指向下盘。

“哇!”地一声惨叫,“花间狐”的身躯才翻过一半,便跪了下去。

这一剑斩碎了他的右膝骨,这一来,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如果有人来救,除了背便是抬。

他够狠,居然没哼。

韦烈直立在他身前。

“现在你插翅难飞,好好回答问题。”

“韦烈,你……自命正派武士,居然……”

“住口,对付你这等武林败类,邪恶肖小,这样已经够仁慈,听清楚,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死得像一只倒在路边的野狗,现在开始回答问话,方一平、冷元忌你们是一路的?”

“不……错!”

“爷们联手的目的何在?”

“……”花间狐不答。

“说!”韦烈暴吼,踢出一脚。

“啊!”花间狐惨叫,这一脚正踢中他的伤脚。

“快说,不然划烂你的脸。”剑尖已指向他的脸孔。

“花间狐”连连咬牙,突然下了决心,他走的是邪路,但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死了命一条,不能窝囊像一条狗。

“好,我说,是方一平拉我入伙,为了‘宝镜图’。”

“你们已经如愿……”

“没有,从何说起?”

韦烈是将话问话,他并不知道鬼计谋图的是谁。

“真的没有?”

“我已落在你手,没有为别人掩饰的必要。”

这句话情在理中,韦烈相信。

“你知道紫娘的真正身份吗?”

“知道,凌云山庄的千金司马茜。”

“既然知道,你还敢作出那等人神共愤的事?”韦烈的眸子里杀光闪闪。林子里的月光是散碎的,他的目光变成了散碎月光中最亮的两颗寒星,如果你在暗夜中看过猫眼豹目,便能体会到是什么情况了。

“你……都知道了?”

“不错!”

“其实,这谈不上人神共愤,只不过……”

“住口!”韦烈真想一剑朝这色狐的心中扎下去。“在你这等人眼里,女人的名节尊严根本不存在,对不对?”

“韦烈,你不必……太得势凌人,我姓龙的在江湖上虽然声名不佳,但也不是鼠兔虫豸之流,由你不当人看。何谓人神共愤?司马茜乃是方一平有名份的未婚妻子,我受他之请做做戏,希望能挽回她的心,这算过份吗?”

他说的,是土丘凉亭作戏的那一段。

“姓龙的,我说的是客栈里的那档事!”

“客栈……我不知道!”

“你不敢承认?”韦烈厉叱。

“我完全不明白为何承认?”

“你不想全尸?”

“既落你手,一切听便!”花间狐的态度突转强硬,江湖人自有其江湖特性,除了极少数窝囊废之外,一般江湖人到了某一极限之时,其特性是会被激发的。

韦烈不能不有所考虑了,依情理,方一平不会用这种卑劣手段对付自己的未婚妻,莫非是他自己所为。

“司马姑娘现在何处?”

此刻,蓦地一声惊叫突然传来,是在右首方向。

韦烈心头一震,他听出是王道声音。

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哼,在左首,不用说就是洪流。以王道和洪流的身手竟然遭人袭击,这相当地不寻常。

反正“花间狐”膝盖骨已碎,根本逃不了,韦烈毫不迟疑地朝左边扑去,他的左右臂助手绝不能有所失闪。

一条黑影横在身前。

韦烈急刹身形,定睛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眼前是个黑衣女鬼,披头散发,鹰鼻獠牙,颈间挂着一长串拳头大的人头骷髅,在光线不明的枫林中看起来分外骇人,他立即明白对方是谁了。

“你叫什么?”冷森森的声音也像鬼。

“韦烈!”

“天涯浪子?”

“不错,芳驾应该就是‘鬼脸罗刹’?”

“你竟然能一口道出老身的名号,不简单,你把龙生怎样了?”惨绿目芒透过鬼脸面具,使她变成了活生生的恶鬼。

“不怎样,他躺在林子里休息。”

“你杀了他?”声音依旧阴沉,但充满了杀机。

“还没有,只是行动不便而已。”

“你今晚死定了!”

“未必!”韦烈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表面上他是完全不在乎,但内心却绝不敢轻敌。

二十年前合三门五派之力才收拾了她,而她依然活着,其身手之恐怖可想而知,难怪王道和洪流双双吃亏。

“鬼脸罗刹”双手缓缓扬起。

韦烈不禁心头泛寒,对方十指爪长三寸乌光鬼亮,想来是用百炼精钢打造的指套,其威力当超过十支利匕,因为匕首短刀是握在手中的,而指套钢爪是连在指头上,等于是肢体的一部分,运用起来更能随心所欲。

“动手之前在下问一句话!”

“你说?”

“龙生与芳驾是什么关系?”

“告诉你无妨,因为你快要永远闭上嘴,再也无法泄露出去,他是我儿子。”

“好儿子!”韦烈这句话是脱口说出来的,“鬼脸罗刹”淫凶恶毒,而“花间狐”是只狂蜂,可谓母子同科。

“你这话什么意思?”

“有你这样的好母亲,才会生出这样的好儿子。”

“好哇!你公然敢调侃老娘!”双掌一错,抓出,乌溜溜的鬼爪,其疾似电,如果你听过恶鬼攫人这就是了。

韦烈的剑挥洒而出,连变五式,目的在削对方鬼爪。

鬼爪伸缩自如,奇幻莫测。

一场武林中罕闻难见的恶斗叠了出来。

韦烈越打越有信心,他自信能应付得了。他自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却不知此事如传出江湖,是桩震惊武林的大事,“武林公子”,独斗“鬼脸罗刹”足可震铄古今,傲视江湖,想当年三门五派精英尽出还损折了数十名高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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