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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 2005全年精选合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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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仕仁见了打扮一新的陈平,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对女郎说:“怎么样,小丽,我的眼光不错吧?”
  女郎撇撇嘴:“那当然,吴哥的眼睛不光看女人毒,看男人也毒啊!”
  吴仕仁得意极了,哈哈地一阵大笑,对陈平说:“从今天起你就上班了。”他指指女郎,“这是周小丽经理,你的工作就由她安排。你要照这里的规矩办事。做得好,有奖励;要是做不好呢,你就有苦头吃了!”
  吃饭时,好久不见肉腥的陈平撑了个肚儿圆。晚上,陈平被带到二楼一间小房间里,说是他的住处。屋里灯光朦胧,里面放有一张大床,床前放着两双拖鞋,床上摆着两个枕头,墙上贴着几张裸体男女相拥的图画。一台彩色电视机对着大床,正在播放着一对男女在床上翻滚的画面。看着电视画面上那两个光溜溜的肉身子,陈平顿感心跳、脸臊,头皮阵阵发麻。就在他张皇失措时,突然听见卫生间门轻轻一响,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披浴巾的女子。陈平吃惊地一看,只见那个女子约摸三十来岁,黄发细眉,嘴唇涂得血红,两眼发光,荡声喊着“小宝贝”,朝陈平扑来。陈平终于明白,吴仕仁给他安排的“工作”是什么了!他又惊又怕,猛地推开那女人,转身就往外跑。
  过道里灯光幽暗,两边包间里传出男女放浪的调笑声。陈平蹑手蹑脚下了楼梯,贴着墙根绕到大门边上。刚一探头,突然从黑暗处冒出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彪形大汉,扑过来扭住了他,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到吴仕仁面前。
  吴仕仁冷笑一声,比了个手势。两个大汉对着陈平就是一顿暴打,打得他口鼻流血,昏死过去。两个大汉用冷水把他淋醒过来,吴仕仁走到陈平面前,弯腰问道:“死背箩,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份工作,你到底干不干?”
  陈平抹抹嘴上的鲜血,倔强地说:“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死背箩!”吴仕仁把烟头往他脸上一扔,铁青着脸吼道,“在贯城,还没有我吴仕仁收拾不下的人呢!来,拉到地下室去,先关他几天!”
  两个大汉刚要上来拖人,却被周小丽止住了。她笑着说:“吴哥,算了吧,这小子又不是女人,牛不喝水你还能强按头不成?”吴仕仁说:“不行!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要他知道点厉害!”吴小丽说:“这种便宜钱不挣,偏要去当‘大背箩’,我看这小子生来是个贱命!他不干,就让他滚吧。你看他这个倔样,弄不好要闹出人命来,事情就麻烦了。”吴仕仁听了有些犹豫,周小丽把身子往他身上一靠,柔声说:“吴哥,你想想,他要是个女人,你还可以像当初对我一样,来蛮的。可他是个男人,你能把他怎样?这小子太倔,你硬把他留下来也是个祸害,还不如积点阴德,让他滚吧!”吴仕仁也笑了,他摸摸周小丽的脸,说:“我不来蛮的,你能有今天啊?好吧,听你的,就让这小子当他的大背箩去吧!”
  两个大汉拖起陈平要走,周小丽让他们等一下,进屋拿了一个塑料袋出来,啪地扔到地上:“把他这两件破衣服也拿走,别放在这里招晦气!”
  两个大汉把陈平架上车,驶到离城不远处的公路上,把他扔下车后扬长而去。陈平挣扎着走回他住的那家“背箩店”,打开周小丽扔给他的那个塑料袋,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想不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卷成一个小圆筒的3张百元大钞,里边还夹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陈平望着纸条,心头一热,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在心里牢牢地刻下了周小丽的身影。
  


第2部分

  诱人的荔枝
  2005年05月27日13:54
  这天黄昏,张健穿着T恤、短裤,带儿子东东去中山广场散步。东东用小手拉着张健,扬着小脸说:“爸爸,今天我们幼儿园老师说有一种水果叫荔枝,荔枝好吃吗?”张健说:“好吃呀,荔枝很甜很甜,比蜜还甜呢。”东东露出向往的神情:“爸爸,那我们家为什么不吃荔枝呢?”张健笑着说:“傻孩子,荔枝是南方产的,而且很容易坏,咱这个北方小城是买不到的。”东东失望地哦了一声,跟在张健的身后往前走。
  走了没多远,刚好撞上单位的马局长。张健忙让东东叫“爷爷好”,东东很乖,甜甜地叫了声:“爷爷好。”马局长和气地摸着东东的头,问:“多大啦?”东东说:“4岁。”马局长笑了:“哟,比我小孙子还小两岁。”张健看见马局长,想起单位最近建了几套集资房,自己家住房困难,正好趁这机会和局长说说。他就吞吞吐吐地说:“局长,我有点事想和您说。”局长点点头,说:“那上我家说吧,”又低下头问东东,“东东,去爷爷家玩儿好吗?”东东见马局长笑眯眯的,就点点头。张健还想推辞,马局长说:“没事,去我家坐坐吧。”
  于是,张健带着东东,跟局长一路走到他家里。
  到了局长家,张健还没说上几句,门一开,局长的小孙子胖胖从外面跑回来,手里举着一个塑料包,兴奋地大叫:“爷爷,姑妈从海南岛回来,给我带来了荔枝!可好吃啦!”说着,胖胖剥了一个荔枝,塞进爷爷的嘴里。马局长搂了搂胖胖:“乖,胖胖去玩吧,爷爷有客人。”忽然,局长看到东东眼巴巴地瞅着胖胖手里的荔枝,就说:“胖胖,去给弟弟几个荔枝吃。”
  胖胖斜了东东一眼,嚷道:“这是姑妈给我的荔枝,我不给他吃!”局长朝张健尴尬地笑笑,摇着头说:“这孩子”看得出,胖胖是家里的小皇帝,连马局长也奈何不了他。
  张健忙说:“不用不用,我家东东不喜欢吃荔枝。”“我我想吃荔枝!”东东偎在张健怀里,小声地说。张健有点尴尬,暗暗捏了小强一把。局长又说:“胖胖乖,给弟弟吃几个嘛!”“不!”胖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就不给!”
  张健朝东东板下了脸:“东东,别不听话。”东东见爸爸生气,只好垂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胖胖把荔枝拿到客厅另一头,剥开几个吃了,把剩下的往茶几上一放,就回自己屋去玩了。东东呆在爸爸身边,眼馋地瞅着茶几上的荔枝。
  电话铃响了,局长起身接电话。东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些荔枝,嘴巴一瘪一瘪的。过了一会儿,他又伏在爸爸耳边说:“爸爸,我想吃荔枝。”张健也伏在东东耳边,悄声说:“你听话,不要闹,爸爸答应让你吃到荔枝。”“好的。”东东高兴地点点头。
  局长这个电话真长,聊起来没完没了,张健和东东都坐着发呆,最后,张健干脆站起身,在客厅里转开了,观赏局长家陈列的小摆设。又过了好久,局长的电话才打完,他连连向张健说对不起。张健见该说的都说了,就起身告辞。局长安慰张健说:“你放心吧,局里会考虑你家的具体情况的。”说着,就往外送张健。东东被爸爸拉着走到门口,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远处茶几上的荔枝,他知道一走出这个门就再也吃不到荔枝了,终于,东东一把挣脱爸爸的手,大声说:“爸爸你骗人!我要吃荔枝!”张健一呆,想去拉东东,但东东倔脾气发作了,朝地上一坐,委屈地大哭起来,“我要吃荔枝,我就要吃荔枝,你答应了我的!”
  马局长一愣,说:“好好,爷爷给你拿荔枝。”回身去拿荔枝,谁知胖胖听到东东的哭声,从自己房间里跑了出来,狡猾地拿起茶几上的荔枝,飞快地跑回房间,“咣——”地锁上门。局长慢了一步,手抓了个空。
  东东一看荔枝没有了,闹得更凶,站起身跑前几步,一不小心,踢碎了茶几下面的暖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顿时水流了一地。
  张健的脑子里嗡地一响,暗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稍稍清醒一下,张健便大步走过去,左手一把抓住了东东的脖子,把东东摁在地上,右手高高扬起,一巴掌打在东东的屁股上,随后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一巴掌比一巴掌狠。东东像杀猪似的大哭起来,声音都哭哑了。
  局长忙走过来拉住张健的手,连声说:“小张,你这是干什么!快别打了!”张健停下手,一句话不说,脸色铁青。局长叹着气道:“现在的孩子呀,脾气都很坏,没事,小张,你带东东走吧,这里我来收拾。”张健想赔笑,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犹豫了一下,抱起东东,大步朝外走去。
  天已经黑透了,昏黄的路灯照在街上。东东哭累了,在爸爸怀里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忽然,东东感到有一滴温暖的水珠掉落在自己的脸上。东东醒了,想挣脱爸爸的手。爸爸放下东东,在路灯下把东东搂在怀里,伏在东东耳边,小声说:“东东,还疼不疼了?”东东搂着爸爸的脖子,在爸爸的耳边说:“只有一点点疼了。”
  “乖,爸爸让你吃荔枝好不好?”
  东东吃惊地看着爸爸,只见爸爸变戏法儿似的,从手里变出了一颗荔枝,然后,爸爸看着东东笑了,东东也笑了,拿着荔枝去咬。爸爸说:“荔枝要剥皮吃的。”东东想起刚才胖胖吃荔枝的样子,也用嘴先咬开一个小缝,又用手一点点剥着。东东不知道,爸爸为了让他吃到这个荔枝,平生第一次做了小偷,刚才在客厅里参观小摆设的时候,偷偷藏了一个荔枝在手心里带出来的。直到现在,张健的心里还感觉到一阵阵内疚呢。
  东东懂事地把荔枝递给爸爸,说:“爸爸,你先吃。”张健说:“乖,爸爸以前吃过的,不吃。”
  东东这才剥开荔枝,咬了一口,感觉荔枝真的很甜很甜,比蜜还甜呢

  一张借据
  2004年09月09日15:49 作者:王东生  来源:故事会
  潘武从小无父无母,到了结婚年龄也没钱娶媳妇,只好找人写下一张借据,言明娶亲之事,跪在街市口向过往路人求借银两。路人都讪笑潘武想媳妇想疯了,可潘武不以为耻,在那里一跪就跪了三天。
  这件事被一个叫金银的人知道了,他很同情潘武,正好家中还有些余钱,就借给潘武纹银三十两。潘武十分感动,拽住金银的手问明白了恩人的名姓,然后让人在借据上写明“致谢金银三十两”,交到金银手里。潘武用这三十两银子不但娶了媳妇,小两口还一起做起了小本买卖,一年后就攒下了三十两纹银。
  这天,潘武赶到金银家,一定要金银到自己家去喝杯薄酒,顺便可以将三十两纹银还上。金银推却不过,只好跟着去了。走进潘武家,金银愣住了,只见迎面墙壁上明晃晃贴着一张条幅,条幅上写着:致谢金银三十两。再四下看,不但是四面墙壁,就连床头边、橱柜面、灶台前,凡是目能所及的地方,都贴着这样的字条。潘武憨厚地笑着解释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时时刻刻都不忘对恩人您的致谢之意呢!”金银听了大为感动,夸潘武真是个至诚的人。
  两个人都觉得彼此投缘,于是就坐下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起来,越喝越聊越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回家后,金银跟妻子说起潘武的仁义,妻子也为丈夫交了这样一个至诚的朋友而高兴。于是,两家就开始走动起来,交往日深。
  不久,金银的妻子怀了孕,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儿子,金银乐得梦里都想笑。可奇怪的是,这儿子的长相竟像极了潘武,除了嘴巴下面少了颗黑痣,看那眼睛,那眉毛,那鼻子,简直就是从潘武的模子里刻出来的。这算怎么回事,难道妻子和潘武有染?这种事就怕往深里想,越想越拔不出来,金银逼着妻子说实话,妻子却哭死哭活地不承认。金银火蒙了心,抱起孩子就去找潘武算账。
  潘武见金银前来问罪,大惊失色,一再否认与金银妻子有龌龊之事,可再看金银怀里的孩子,又的确像极了自己。这确实没法解释呀,本来就嘴巴拙笨的潘武顿时目瞪口呆,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金银见潘武这个样子,以为他已经默认了丑事,心头怒火一踹八丈高,大骂潘武恩将仇报,“蹭蹭蹭”把他的腿打折了,还觉得不解恨。
  闹罢回家,金银还想与妻子理论,没想妻子却已经悬梁自尽;而潘武的妻子见潘武做下了这等脏污事,一气之下就甩门而去。两个好端端的家就这样没了影,金银从此心灰意冷,日日以酒浇愁,拖着这个像极了潘武模样的儿子过日子,很快,家道就败落了。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金银的儿子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可这时候的金银哪里还有钱给儿子娶媳妇?于是有好事者就给金银出主意,挤着眼睛讪笑说:“当初潘武娶媳妇时,不是你借给他银两了吗?现在你也可以去向潘武借呀!再说了,你儿子长得本来就像潘武嘛!”
  一听这话,金银心想:对呀,潘武当年不是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哼,就找他去借钱,倒要看看他怎么报答我这个当年的恩人。
  金银敲响了潘武家的门,潘武拖着一条断腿把金银让进屋里。潘武听说金银要借钱给自己儿子娶媳妇,二话没说,把家中所有的家什都变卖了,正好也是三十两纹银,交给了金银。于是,金银便用这三十两纹银给儿子把媳妇娶回了家。
  转眼又是十个月过后,儿子的媳妇也生下了一个男孩。可这男孩一落地,不但是金银,就连儿子和他媳妇,六只眼睛都瞪圆了。原来,这个孩子长得更像潘武了,连嘴巴下面那颗黑痣都和潘武的一模一样!儿媳妇“啊”惊叫一声就昏过去了,醒来后,金银父子俩连打带骂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媳妇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
  金银见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激怒之下一纸状书将潘武告到了衙门。县令向来疾恶如仇且断案如神,看罢状子脸都气黑了:好个潘武贼子,竟奸淫了一家两代!即刻让捕快将潘武捉拿了来,开始大刑伺候。可是,直到将潘武打得个皮开肉绽死去活来,也没从他嘴里招出半个字来。
  县令没了辙,脑子里便琢磨开了:看潘武这样子,的确不像做那种事的人,况且金银父子俩又实在说不出自己媳妇与潘武哪怕是半点具体的苟合之事。再说,两家结仇后实际上就断了来往,潘武就是要对他们的媳妇下手,也显然没有机会啊?
  事情的端倪到底在哪儿呢?县令想得头都疼了。这时,到大牢里去给潘武疗治棒伤的衙医给县令带回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衙医在疗伤时无意中发现,潘武已经没有了男人那个东西,他根本就做不了那事;潘武媳妇就因了这个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那年金银家里出了事,她便顺水推舟走人了事,正好圆了她自己与情夫的美梦。
  县令一听此等消息脸都白了:哎呀呀,这么说来是本县误判了案子?这让同行知道了,不耻笑自己才怪!再说弄不好让上面知道了,说不定会摘了自己的乌纱帽。县令越想越害怕,连夜就借口证据不足,将打得半死的潘武放回了家。
  金银父子受此大辱,却又讨不回公道,气得七窍生烟:“什么狗屁县令!”父子俩决意要弄清事情真相。这日,父子俩在街市上听人说,千里之外的青城山上有个见多识广的道长,能解万事之谜,于是便慕名前去拜访。
  见了面,这道长果然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令人肃然起敬。金银父子俩把前后之事一说,道长又细细问来,随后微微点着头说:“这事情虽然看起来不可思议,但你们真的是冤枉潘武了。你们想想,你金银到潘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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