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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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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敏突然顿动,倒不是她有多么听话,而是在拐过弯之后,她在楼梯墙壁上看到了用血水写的几个字:

“血债血偿!”

毛笔字,以血代墨,写的苍劲有力,非常的富有杀气。

对!

字字有杀气,带唳气!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奔进鼻里子,她的牙齿开始打颤。

出事了!

出事了!

出大事了……

这是她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

“妈……”

“爸……”

“爷爷……”

声音开始走音,她压捺着心头的焦虑,急走。

血腥味越来越重。

砰砰砰,步履沉沉的奔上二楼的客厅,她左右环顾,一眼看到了母亲,满脸的血水,被反梆在那张她之前买给父亲的按摩椅上,瞪大着眼珠子,整个人在发抖,眼里有汩汩的眼泪滚下来,直直的盯着她对面的三人沙发上,眼底全是痛苦而绝望的神色。嘴里被塞了一条抹布,胸膛是急剧起伏的。

“妈……”

宁敏大叫着奔上去,急急忙忙把抹布扯掉,抹掉母亲脸的血水,想确定母亲有没有事。

脸上没有伤,脖子、胸口上也没有……

她松了一口气。

可这血是哪来的,哪来的啊?

“妈,妈……你看着我,谁干的?莫臣之吗?妈,爸呢……爷爷呢……”

凌珠的眼泪滚滚落下来,她呆呆的看了看宁敏,好一会才认出来,下一刻,她惨叫一声,猛的推开了宁敏。

不设防的宁敏,往后栽去,双手支地,沾上了一些黏稠的东西,低头看,一片腥红,是血。

脑海呆呆的滑过一个疑问:

“这是谁的血?”

待续!

复仇,他是恶魔 ,来披露真相

4

面前人影爬过。

是母亲。

她木木跟着母亲的身影而转头,看到母亲连爬带滚的往沙发扑向,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铄。

“阿重,阿重……阿重……瑚”

母亲在叫父亲。

宁敏整个人顿时就像被强电流击中一般,僵在了那里。

父亲怎么了?

她不敢深入的往那个方向瞅,再没有勇气,一睹真相。

邬芳以为她扭到,上前来扶。

宁敏站了起来,不得不转身面对。

那一刻,目光所及,是一片血水,而她的一双脚正踩在黏绸里,一动,就感受到了一种黏意。

父亲宁重正淌在一片血泊里,半个身子仰靠着沙发,左右双肩、胸口、双腿之上,都有被大口径子弹打爆的枪伤,伤口血肉迷糊,而地上的血水,全源自父亲的身子。

“死了……”

一个保镖查看之后,轻轻表述。

怎么可能不死?

神仙中了这么多枪伤都要死了,何况是人?

宁敏失去了呼吸,只能看着母亲跪在血水里,抱着父亲肝肠寸断的大哭,一声又一声的叫着父亲的名字。可父亲怒瞪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那一刻,宁敏的脑海嗡嗡作响,脚软了下去,爬着走了过去,用满是血的手,去摇着父亲的身体,叫着:

“爸,爸……爸……您醒醒,您醒醒,我是敏敏,我回来看您了…………”

可父亲一动不动,四肢已在渐渐冷却。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那只大手上,一幕幕旧景在脑海浮现:

学步时,是这双大手牵着她学会了走路。

认字时,是这双大手把着她学着写毛笔字。

六岁时,是这双大手领着她开始练功夫。

生病时,是这双大手抱着她去医院,用满是老茧的手心抚爱她的皱起的眉头,给她讲故事。

生日时,是这双大手给她做好吃的蛋糕。

遇上学习问题时,是这双大手帮助她一起去解决难题。

成为猎风队员时,也是这双大手给了她一个支持的拥抱,鼓励她:要么不干,要干就要干的出色……

现在,这双手再不能给予她掌声,这个人,也再不可能给予她微笑了……

他失去了力量,失去了热度……

“滚开,你给我滚开,滚开,滚开……”

突然,母亲狂怒发飙,就像一头失去控制的狮子,重重的推开了她,脸上的血渍,让她看起来显得无比的狰狞。

宁敏的头被撞到茶几上,顿时头破血流,她支着大大的肚子茫然地看着,豆大的泪珠在滚下来,视线里的母亲,泪水肆意的淌着——

这样愤怒的母亲,她没见过。

她的母亲,是世上最最最贤惠的妻子,最最最温柔的母亲,最最最有爱心的医生。

从小到大,母亲几乎从来没有骂过她。

怀第一胎时,母亲没有怪责,她固执的想要生下他们,母亲也没有大动肝火。

母亲说:你已长大,你的决定,我们尊重。但愿你不会后悔。

自打她怀上第二胎,母亲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连走个楼梯都是再三叮咛,不许大步,不许着急,一定都要一步一步的来。可现在,她推了她——要怀有多么沉重的恨意,才会在这一刻,爆发出这么一推。

“妈……”

她惨兮兮的叫了一声,带着无限的委屈和悲痛。

凌珠双眼一闭,泪水滴落,抱着宁重的头,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别叫我,我担起你这一声妈!

“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作是你的妈,你就该听我一句劝。可是你从来不听。

“从小到大,我让你别学男孩子练功,你编练;我让你去学医,以后留在部队,你偏不肯,非要进军校;去了军校,你放着专业不读,报上什么猎风;入了猎风,你说你会把你想读的专业一并兼修完,进去纯萃是磨练自己,可你却瞒着我们一次次参加任务……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和你爸的话……

“现在你满意了吗?

“阿重被你给害死了……

“你看到没有,你爸死了,他死了,全是因为你,他才会死的……你爷爷也被害死了,这全都是你害的……”

母亲又情难自控的吼了一句:

“我们宁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怎养了你这样一个祸害……早知道这样,当初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你的……”

一声声斥责,似挖心的利刃。

宁敏看着血水里的父母,心已经痛的失去知觉,傻坐在那里,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母亲称她是祸害。

骂的好狠。

这哪还是小时候那个疼她若宝的母亲。

可她的确没让他们省心过。

母亲说她太有主见,不像其他孩子那样,容易让人父母摆布。从小到大,都是父母顺着她的心思在迁就她。

她不是一个好女儿,更不是一个好孙女。

“夫人!”

邬芳轻轻叫,扶她。

她木木的转头,心里念叨起两个字:“爷爷”。

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儿呢?

“妈,爷爷怎么了?”

这一刻,她整个人摇摇欲坠,就像一珠在风雨飘摇中小树,只要风再大一点,就能被折断。

凌珠没有再回答,只是抱着宁重大哭着。

“夫人,在您房间里,找到了宁老爷子……已经……身亡……”

另一个保镖从她房里奔出,轻声回禀。

宁敏的身体止不住一颤,猛得忽推开小邬,往自己的房间进去。

“夫人,您别进去?”

那保镖想阻止。

哪能阻止得了。

满地血水铺呈,宁敏看到有个高个子保镖正在把爷爷的头挪回到他的脖子上去……断了……五官尽是淋淋鲜血……

她脚下一虚,整个人往前栽去,磕到了一嘴的血水。

咸咸的,腥腥的!

她觉得恶心,觉得痛,肚腹之间忽然一沉一痛,有什么滚滚在流出来,右手本能的往大腿根部摸过去,抹到了一手的血水。

跟过来的邬芳眼尖的注意到了那一片自裙下流出来的鲜红,不由得脸色大白:

“不好,见红了……”

她想扶起宁敏,可太重,又不敢乱用力,正想叫小高一起把人抬出去,马上送医院。

砰一声装着消声器的枪响,哑然的扬起。

身后,小高被子弹打飞,从她们身边飞过,掉在床上,当场死绝。

邬芳牙齿打颤的转头看:

一个冷俊的男子,手上端着一把大口径步枪对准了他们,唇角挂着一抹冷冷的仇恨的微笑,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挎着重型机枪的手下,如修罗乍现,喊了一句:

“宁笙歌,久违了!”

宁敏忍着一阵阵的阵痛,靠坐起来,抵在门口,恨恨的看着那个人!

错不了,正是竺国那位莫大少莫臣之。

这一切果然全都是他干的,而且,他居然没有在作案之后逃走。

“麻烦你们,把手举起来!把枪弹扔过来,谁要是不合作!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我们找的只是宁笙歌。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是想保命,最好就识趣一点!”

莫臣之身边一个体魄强壮的手下沉声叫了一声。

这个人手上的机枪要是一开火,估计在场所有人都会当场毙命。

邬芳只能放下手上的枪,乖乖举起手。

其他三个保镖,面面相觑了一眼,纷纷扔下了手上的枪。

莫臣之指了指邬芳,目光冷冷的道:

“你,把宁笙歌给我拖下来……”他又踢过一张电脑椅来:“然后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

邬芳挺了挺背脊,鼓起勇气回答道:

“夫人见红了,必须需要上医院……”

话没能说完,那黑黑的枪筒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我说,你照办,不听话,吃子弹……抱歉,杀人太多,我不介意再背上一条人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行,我会成全。到时,你的首相大人会追封你为烈士。”

声音带着轻蔑和讥讽之色。

邬芳瞪着,相信这个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小邬,扶我过去!”

宁敏反而冷静了下来。

越是危险,她越能保持镇定。

“是!”

邬芳扶她,看到她的裙角下有血水在不住往下淌,这可如何是好?

宁敏坐好。

一根麻绳扔了过来。

“梆上!”

邬芳只得把绳取来梆上。

一分钟后,宁敏成了砧板上的肉,无处躲藏。

“到边上待着去!”

邬芳退到边上。

莫臣之挑了一只凳子坐着,用手帕擦着手上的枪,把它擦得铮亮铮亮的,坐姿也优雅。

这人出身大族,乃将门名少,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少见的雅痞之气。本该是一个出色的国之栋梁,可现在,在宁敏眼里,他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可怕魔鬼。

“肚子挺大!可惜注定生不下来了……”

他上下打量着,声音显得无比清越,夹带着一股子操纵命运者的优越感。

宁敏久久沉默,身体在止不住的打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恨的,双手狠狠捏着扶手,一条条青筋浮现。

一年前,正是这个男人在金秋九月,残杀了她五个战友,一年前,他竟然跑来了东艾,再度大肆残杀了她的亲朋好友。

顾晓被一枪嘣了,父亲被乱枪打死,爷爷被割首……这个男人要有多恨她,才会发了疯似的做下这等残无人道的事来……

“莫臣之,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的,今天,你若不弄死我,来朝,我让你错骨扬灰!”

宁敏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话音未落,一柄枪筒对准宁敏的额头,这一枪下去,足能让整个头颅解体,绝不可能再像顾晓那样,还能留下半个脑袋……

“放心,我不会再陪你们玩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莫臣之微微笑,和煦一如邻家大哥哥,怎么也看不出这个人会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宁敏凶狠的盯着,显得那么的倔强: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佟庭烽不会放过你,东艾国民不会放过,你会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付出代价……”

他笑的满不在乎:“来了东艾,我从来没打算活着回去。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把你玩死……”

他用枪筒狠狠挑着宁敏的下巴。

宁敏不服输的回瞪着。

他突然又笑了:

“啧,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倔强的有点可爱。能在我手上逃脱出去的人,你是第一个。能让我不顾一切追杀的人,你是唯一一个。我仔仔细细研究过你。狙击水平首居特种兵前五;自由搏击术位居特种兵前十……指挥小组作战曾力拔头筹……多了不起!如果你没有枪杀我的兄弟,也许我会欣赏你。真心欣赏!可惜……”

他的笑意忽然变得森冷:

“可惜,你杀了他们。我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仇人!章志轩,陈文虎,李华良,他们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们都是国之栋梁,军事上的新秀,他们都是家中独子,就因为你,他们死无全尸……你若不死,他们九泉难以睦目……”

宁敏跟着发出一记冷笑:

“我不认得什么章志轩、陈文虎、李华良,七年前我奉命营救,我只知道那些人全都是劫匪。有种劫机,就有种承担后果。莫臣之,你们竺国的人就是人,我们东艾的人难道就不是了吗?别忘了,当初被你劫机时,你带头杀害过多少个随行机组人员……”

“啪”,莫臣之蓦地甩了一个耳光,打断了她的激辩:“别拿那些人跟我的兄弟比,他们……不够格!”

他提高嗓门叫。

然后,他从口袋里取了一块手帕擦了擦手心,再度用枪筒对准了她的脑门,狠狠的顶着:

“今天我就会拿你来祭奠他们的英灵!

对峙而坐,宁敏绝不露半分怯色:

“来吧……你为以我会怕吗……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怀孕的女人,莫臣之,他们称你是竺国的军魂。呸,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个心理不健全的疯子。谨之说你心理有问题,看来是真的,你根本就是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只有疯子才残杀无辜,只有疯子才会对一个即将待产的女人,下得手去。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合格的军人……”

这会激怒莫臣之的。

可她依旧一句比一句说的激烈。

邬芳看着,心肝发颤,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夫人死定了。

莫臣之却没有发飙,不怒,而笑,还把枪筒收了回去,左右看着,研究着,一点也不介意被人骂疯子,自顾自的说道:

“不行不行,我这样一枪嘣了你好像有点没意思,你一点也不痛苦,骂的还这么带劲儿。你应该死的很痛苦,否则,就太便宜你了。哦,对了对了,有些事,我差点都忘了说了,你要是不知道,就这样死了,有点可惜。现在反正有的是时间,那就我一点一点告诉你。”

他把枪扛在肩上,在父亲的电脑桌上找到了一盒雪茄,那是谨之孝敬给岳父的,很昂贵,父亲都不怎抽,一直摆在桌面,偶尔才一口。

莫臣之挑了一根,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雪茄的烟草味在室内弥散开。

“古巴科希巴雪茄,味道不错!”他瞅了瞅那上头的文字:“还是限量版的。看来佟庭烽对你真的很上心。也是,要是不上心,顾晓也不会死。”

宁敏狠狠盯着,真想把这张脸孔给撕裂了。

“你很爱佟庭烽是吧……”

他饶有兴趣的审视着,完全无视她的愤怒:“以前爱霍启航,现在爱佟庭烽。爱的都是拔尖的人物……说起来,佟庭烽的确比霍启航了得。一个人可以凭空坐上首相之位,把霍家赶下政治舞台,那要是没有一点伎俩,谁能办得到!佟家想要那个位置已经很多年了,如今终于如愿已偿……佟庭烽的确是个人物,我生平从不服人,这个人的手段,我服……”

“谨之当选,那是民心所归!不是耍手段就能得来的……”

宁敏马上反驳。

“什么?民心所归?”

莫臣之忽然大笑:“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笑。如果没有政治人物在背后撑他腰,你觉得他能这么顺利的拿下首相之位吗?我告诉你,绝不可能!”

宁敏的心,砰砰砰的乱跳,其实她也奇怪着,为什么谨之这么快就掌握了政权?为什么?

“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顺利的坐上那个位置吗?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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