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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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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认得你!”

宁敏抬头,打量起这码子奇大的男人,在大脑里搜索着印象,眼皮突突跳了起来,感觉这不是好兆头。

“抱歉,我不认得你!”

“嗯,你是不会认得我。九月十六日那天,我正好退役,离开d区长官办公室时,我有看到你在和队长的陪同下往芮中将办公室进去。我有听到中将叫你小宁。我想,你应该就是猎风特别行动组那位已经谢卸的前任组长宁笙歌吧!”

当真是一语激起千层浪呀!

这一刻,宁敏的头皮彻底麻了。

佟庭烽浑身一震,深深惊到了!

汪以涵呢,瞪直了眼,完全呆了!

而那郢则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整个人懵了!

这三个面对任何惊涛骇涛都不改颜色的男人,因为这句话,脸色都大变:

刚刚他们还在讨论猎风组全军覆没这事,下一刻,事件主要领导者却被爆出还活着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内幕。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双双惊异的眼睛都落到了她身上,都在静观她的反应。

宁敏的面色,平静无波,那凌乱的眼神,被她很好的收住稳住藏住,她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回了一句:

“不,你弄错了,我不是什么宁笙歌,我叫韩婧!”

“可你长的跟我见过的宁笙歌完全一模一样……我不可能弄错!”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保镖沉默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佟庭烽没有发问,而默默的扶着这个又在睁眼说瞎话的女人往外而去。

迎面,夹着雪屑的北风吹来,是那么的冰冷刺骨,以致于令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起来。

等坐进车里,她缩在角落里,什么也没说,闭着脸,用一种无声的语言在告诉他:

我已累坏,请什么都别问!

他很体恤,没问,只静静的用手臂将她圈到身边搂着,一起回家。

待续!

还有三千字!

佟少:想为父亲翻案,那个位置,他不稀罕 (要看)

一根烟,被点燃,一团又一团的白烟,在灯光底下飘散,她的伤口已经处理好,静静的躺在床上,什么也话也不说,闭着眼,面色苍白,似乎已经入睡,床头柜上,食物没有被动一下,早已冷掉,没有一丝热量。

这里是紫荆园,在她洗澡的空档,他走了出去,调布保安,将这里团团保护起来。再上楼去,她已处理好伤口,睡下,睡容是那么的恬静。

他站在窗口,拉开一点窗缝,吸完一根烟,睇着窗上的月色好半天,最后悄悄退了出去,没有再去打扰弛。

此刻,她需要安安静静的休息,而不是再经受询问。

也许,她也该好好想想,该怎么和他解释嗄。

这,绝不是一件小事。

楼下,汪以涵和那郢都有跟过来,他让厨师备了晚餐,此刻,天色已黑沉,惊心动魄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只是他们的情绪,都有点异样——一时之间,他们都没办法从那个突然爆开的真相里回过神来。

在时钟指向八点半,三个男人坐在餐厅,各据一个位置,打算进行晚餐。可面对丰富的食物,他们都没有动筷的想法,一个个皆心事重重。

好朋友难得聚会,平常时候,他们会各抒己见,畅所欲言,但今夜,他们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事件太过于震憾。

无论是汪以涵,还是那郢,都看出来了,谨之也被这件事给惊到了。

八点三十五,一直静坐的佟庭烽,动手给他们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也来了一杯,夹在手指间轻轻摇晃,闻着甘淳的酒香,看红色的液体在指间流淌,而后一口饮尽,沉沉吐出一口气:

“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世上,有种朋友,能肝胆相照,比如他们。

汪以涵对那郢对望,交换了一下意见,最后由汪以涵发问:“我们在等你说明。如果能说的话,你犯不着瞒我们!”

人与人之间,关系再如何铁,总归有隐私。该知就知,不该知就不问。他们懂分寸。

“好,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佟庭烽用餐巾抹了一把嘴,双手交叉相缠,胳膊肘撑在餐桌上,想了想,说:

“我太太,被人冒名顶替,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女人,不是韩婧。我不清楚她全名叫什么,只知道,她有个小名叫小羽毛……”

汪以涵和那郢再度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惊讶之色:原来他一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子。

“小羽毛?有点耳熟!”

那郢扣出了几个关键的字眼,问:

“不会是十八年前替你挖子弹的小羽毛吧!”

关于那段过去,他曾在不经意间,在乔琛嘴里听说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在听到这样一个名字之后,他就有了这样一个联想。

佟庭烽的微笑,令那郢瞪大了眼:

“真的呀?竟有这样的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女孩不是死了吗?怎么突然又蹦哒出来化身成了韩婧?她成了韩婧,那韩婧呢……”

一个个问题,脱口而出去——当真就应了那句话: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

佟庭烽又倒了一杯酒,在酒光滟滟中,回想十二月初第一次和她见面的光景,怎么能想到,那么一个平淡的开始,会包裹着这样一个惊人的故事。

他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没有半丝隐瞒。

不管是那郢,还是汪以涵,起初听着惊奇,慢慢的,他们越听越严肃:废仓那边的枪战,尸首的消失,仓库的被烧,以及一天之间被移平,这分明就是有计划而来的,再加这次,她被掳劫,摆明了有人想置她于死地。

说完,三人沉默,各自在消化这样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件所折射出来的更深层次的内容。

“我问过曾虎,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宁笙歌就是长这副模样。所以,我们初步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宁笙歌!可惜,她身份特殊,除直系隶属机关,少有人能见到他们的长相。”

汪以涵满口饮尽杯中酒,咂巴一下嘴,看向那郢:

“哎,对了,顾晓曾是宁笙歌的组员……应该最清

tang楚不过的吧!”

言下之意是说,要不找她来认认?

“这件事,还是暂时别让第五个人知道了……她一再被人追杀,又没有回去,这背后肯定有事儿。先摸摸她的情况再说。谨之,你的意思呢……”

那郢琢磨着,想到十月底时,一直在外旅行的顾晚匆匆回琼城,肯定是从她父亲嘴里听说了猎风组的境遇。

他和顾晓没见过几次面,但他记得清楚,顾晓和宁笙歌关系极好。有过一次,她曾当着他的面,接过一个电话,曾和电话里的人说了十分钟。声声句句都带着关切。那个人就是宁笙歌。

佟庭烽点头,表示认同:“先别和芮中将联系。暂时让她留在佟家吧!她并不愿意回琼城,而是一心想要离开。那个想要害她的人,身份肯定很不得了。之前,她一再的劝我别再往下查。想来是已经吃尽苦头了,而且还做噩梦……”

他顿住,突然很心疼她。

那一顿,引来汪以涵深深一瞄。他们都看到了他脸上的那抹神色。

“对了,有件事,我得提一提,之前,我和青鹏见过一面,他说他好像有看到郝军,带了他的人来了巴城,特地去了你刚刚提到的那个废仓,正在调查这件枪击事件。第一少正在关心这件事。由此可看出,她的确应该就是宁笙歌……”

那郢突然提到了第一少,令佟庭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宁笙歌”这三个字,更令他眼皮直跳——

多年之前,他就听说过这名字了:d区一个彪悍的女汉子,但一直无从认识这个人。

九月,听到噩耗,他惋惜了一把。

那时,他就听说:猎风组在竺国的境遇很凄惨,惨到不能再惨,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她为什么想要借着韩婧的身份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婚!

那丫头,得历经多少腥风血雨,才有从那样一个恶劣的环境里逃出来?

她得怀揣多大的勇气,才能伪装出一种自信满满的精神状态,周游在佟家,扮演那样一个角色?

佟庭烽突然盛了一碗饭吃,吃的很快,很急,狼吞虎咽。

扔下碗筷后,他瞄了一眼看着他的两个好友: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另外,客房我已经让人给你们备好。晚上,你们住下!我有事,先失陪一下!”

他显得有点急切,迫不及待的想上楼守着她。

这样一种情绪波动,是汪以涵和那郢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又交换了一下眼色。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佟庭烽摸出来一看,是爷爷的电话。

他微微一怔,之前他已经打过电话回去跟他说了,今天他们会在紫荆园过夜,怎么又来电?

“爷爷……”

他按通,叫了一声。

“谨之啊,有件事,爷爷得通知你!”

佟六福语气很沉。

“您说!”

他静静的听着,应答着,中间没有打断,最后道了一句“晚安”挂断。

这个电话很重要,以致于拉住了他上楼的步子,令他重新坐了下来,而且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这是?”

那郢忍不住问。

佟庭烽又怔了好一会儿,抬头时,神情极其严肃,看了看钟表,对两个好友沉沉说道:

“霍建国病逝了,于八点三十分的时候,消息已经发布出来。不过,首相人选没有定,之后会按照大选来进行表决决定。三大家族,这一次,有得斗。”

之前,所有人都私下这么议论,霍长安和霍启航,都有可能来接任首相一职。这两个人是父和子的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三十年如一日冷淡。

霍长安是霍建国的长子,曾是霍建国最喜欢的儿子。但自从三十年前,他致令霍建国的次子霍平安残废,父子俩的关系就开始紧张。后来,霍长平娶了霍建国认定的媳妇,却冷落其至今,霍建国就对这个长子失望到了极点,在其生前,如今凡事都倚仗长孙霍启航。

这霍启航现下不仅是霍氏财团的首席执行官,更是下议院名誉议长,按着东艾国的法律,他完全可以和如今

任军工大臣的父亲霍长平一争首相之位。可惜老家伙没有指定人选。如此一来,三大家族的人都能来竞争,最终首相之位,花落谁家就难以定论了。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汪以涵劝了一句,而后,目光有精光一闪,忽迸出一句话:

“哎,我说,这样一来,想要把霍长安绳之于法,是不是会更容易一些?话说现在的霍家,除了霍长安和霍启航,其他都是庸才,根本就无法胜任那个位置。既然你要推翻霍长安,那霍启航自然也不能让他坐上首相之位去。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拥护辰家坐这位置;二,你回去认祖归宗,冠回霍姓。按着东艾国的规定,霍氏作为传承三百年的皇室贵族血统,其子孙,都有权利参加首相一职的候选。你不想坐上去玩玩吗?”

佟庭烽沉默了一下,把玩着手机,淡淡道:

“我对那位置,没有想法。以涵,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懂!”

非常之人,才能坐非常之位;非常之位,所代表的不仅仅是权力,在拥有它的同时,会让人失去很多。而他只想达到一个目的,为父亲翻案,不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以祭其在天之灵。

他往楼上而去。

汪以涵和那郢又对了一眼,都不说话。

等到听到楼上的关门声之后,汪以涵吹了一个口哨,开始吃酒,转了话题:

“哎,你感觉到了没有?”

“嗯!”

那郢点头,也动了一下筷子。

“他上了心的!”

“喜欢上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但愿以后,他会有好日子过!”

汪以涵咕哝了一下,含着酒,声音并不清楚。

那郢皱着眉,又停了筷子。

“你在担心什么?”

“莫家和佟家有生意往来——”那郢含蓄的提了一句:“莫家夺权,有佟家在后头鼎力赞助。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愿谨之不要陷的太深,否则……”

他没有再往下说下去,忧心已在脸上浮现——

那么彪悍的一个姑娘,想必是敢爱敢恨的。

谨之现在越是陷的深,爱的深,将来的风暴,恐怕就会越大……

汪以涵听着,终于也食不下咽。

待续!

明天,有温馨对手戏哦!

卸下伪装,表明身份:对,我是宁笙歌

8

宁敏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有睡过的痕迹,带着一点暖意,但,没有人,她坐了起来,静静的看着房里的那古色古香的家具,摸了摸自己的脸孔,一碰就疼。

她却微微笑了一个,知道疼,至少代表自己还活着,这是好事,只是现在,她要面对的问题会复杂化——

洗漱完,换了一件毛衣裙,找遍楼上,没有其他人的踪影。

等到了楼下,隐约听到书房那边有声音传来,她没有过去,脚一跛一跛,往厨房而去,看到这里的管家季阿姨正从厨房那边来,忙上来扶:

“太太,您行动不便,需要什么,打个铃就行!”

她被扶到了沙发前坐下。

“没事,我肚子有点饿!嗄”

“先生已经让人在做你喜欢吃的早点了!”

宁敏没有留心季阿姨说厨子做了什么,所有注意力,在目光随意一瞥后,被茶几那一张还没有收拾走的报纸上的大标题所吸住。

她二话没说就把报纸抄了起来,读着上面的那一行字:

“第一家庭,霍氏皇族的传奇领袖霍建国与世长辞。”

之后的整个头版篇幅,祥尽报导了霍建国这一生的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高度赞扬了他对东艾国的繁荣作出的巨大贡献,以及他病逝的时间和地点。

读完,她怔怔的发呆,眼底却有莫大的悲哀涌现,手牢牢抓着报纸的边缘,呼吸有些紧窒,既是悲哀这样一个传奇巨人就此消逝,更是悲哀猎风组的成员,付出这么惨烈的代价,最终依旧没能避免这样一个结束——领袖长辞尘世,下一届领导人还没有尘埃落定,未来,必还有动荡。

所谓一朝皇帝一朝臣:风云多变的政坛,又将激起惊涛骇浪。

季阿姨看到她神情有点不对劲,转身往书房去,正好遇上佟庭烽出来,正想说什么,他摆了摆手,让她和厨师都下去,不必再在主屋候命。季阿姨便叫上厨师离开。

佟庭烽来到客厅,看到她静静的呆坐着,脸色很差,精神显得恍惚,那明媚的大眼,黯然失色,被一种悲痛所缠绕。

他看了一眼,轻无声息的走近。

“早安!”

手掌覆盖上了她的发,佟庭烽温温的打了一个招呼。

宁敏收回神,放下手上的报纸,睇,神清气爽的男人,穿着一件银灰的毛衣,站在面前,眼底含笑,他身后,跟着两个英俊的男人,一个显得粗犷高大,一个显得精明干练,都在用一种深深的眼神打量她。

她站了起来,静静打了一个招呼:

“早安!”

“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朋友,汪以涵,那郢。”

他给她引见。

宁敏点头,神情平静,昨天就觉得他们眼熟,果然全是名人。

“西都铁少,闻名已久,那家四少,出了名的谈判专家。幸会!”

同时,她还是好朋友顾晓的未婚夫。

她细细看了一眼,还不赖,只是顾晓好像并不想结这门亲,订婚两年,见面屈指可数——唉,这又是一门地地道道的政治婚姻。

那郢见她精准的报出了他们各自的来历,不觉一笑:

“那我们又应该如何称呼你?你非韩婧,这事,谨之已经和我们说了……”

汪以涵却是哈哈一笑:“不管怎么称呼,叫一声弟妹,总归没有错,虽然是假的,还只要谨之愿意,假的也能变成真的。谨之,你说是不是?”

他冲佟庭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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