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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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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低头,擒住她张合的唇角,便是一记霸道的强吻。“什么叫做没有意义?你的意义,可大着呢。”他深邃的眸宛如一汪深海,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休想和我离婚,军婚岂是儿戏?休想从我身边逃走,连这种念头,都不准有!——我命令你,回答我!”

呵,命令?算什么东东啊?!

安永远缓缓地伸出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解胸前的纽扣。他凝眉,起身,看着她的动作。她身上还穿着十九号的黑色衣服,将她修长的身材包裹的窈窕有致。灵巧的一双手指一路向下滑去,外衫,裤子,被她一一解开,扔到了地板上,发出细小的簌簌的声音。细听,竟然那般悦耳。

他眯着眸子,噙着一抹阴沉,“你做什么?!”

白皙的肌肤,玲珑有致的凹凸,他看过很多次,也臆想过很多次。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脱衣服了。然,他的心,突然感到异常的……耻辱?!

安永远满脸堆着狞笑,你瞎了吗?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反正留着也是浪费,她可不想被人叫做老——处——女!

“我把我给你,你放我走。从此,你我两讫!”

冰冷的声音传播开来,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奢华已被掩盖,取而代之的,全都是冰凉。

“海边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卫斯铭阴鸷地撂下话,饿狼一般将她柔软而冰冷的身子扑倒,“你必须是我的!”

而两讫,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安永远喘息着,身子莫名地有些颤栗,“你不是老?处?男吗?正好,我也是老剩女,一对一,公平。咱们完事后,你送我回医院,我保证,不为邵年军作证,甚至彻底在你的世界,消失。这样,可以离婚吧?”

亲吻着她的脖颈的身子忽然一怔,他抬头,眸若鹰隼,“我在重复一遍,离婚,不可能!”

他的唇角带着惩罚,在她的胸口狠狠地啃咬着,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

“卫斯铭……我求你……”

紧紧地覆盖在她的身上,感受得到她的颤栗,他的心,似乎也跟着颤了,又颤,又痛。唇间的吻一路下滑,不管不顾她求饶的话语,静静的享受她的安分,心中的波澜和揪痛,竟然愈加明显。

“求你……”

他猛然从她的胸口抬起头,“你是在求我上?你,还是在求我不?上?你?!”

“你……!”

看到她眼角零落的泪水,他烦躁地起身,拿起一侧的床单将她盖住,背着身,伫立。继而走到床头柜,摸出一只雪茄点燃。雪白的雾气升腾,一缕缕烟圈漂浮在半空,似乎暴露了他的心事。

安永远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她双眸放空,大脑停滞。若是灵魂出窍,不受人世之苦,是不是才最幸福?

他说的话他下的那些命令,在她身上都不管用,卫斯铭有一句人生格言:没有下不了的命令,没有做不成的事情!然,遇到她,爱她那件事情,他却迟迟做不了!!!海边若不是有之前唐静怡的催化剂,他……病了?!

娘的。卫斯铭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产生异端被羞辱的感觉。他没有病,病的是安永远!竟然要和他离婚?!竟然要逃走?!竟然要消失?!

无形的隔膜张开,在两人之间,一早拉开了线,织起了网。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无形的蜘蛛,专门对付迷蒙的看不清楚方向的男女。你明明感觉自己已经抓住它了,可是它仍然会藕断丝连,死而复生。

“安永远,”他掐灭雪茄,扳过她的身子,伸手抚上她毫无表情的脸颊。“等你爱上我,等你爱上我,我才会上你。不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她的眸子,波澜不惊。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关你禁闭。但是,你不能做出任何忤逆我的事情!”

呵,忤逆——?!

他将她的身子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手臂箍在腰间,勒得特别紧。男性浓浓的呼吸,带着荷尔蒙,从她的颈间喷洒开来。烫得她的肌肤,红氤氤的。她没有能力,报复他,报复卫震对他母亲的打击和伤害,报复艾欣然的讥笑和羞辱!难道,就这样,任由他摆布吗?她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可悲。

可怜,又可恨!

呸——!安永远,你丫的到底是个什么祸害?!

第六十五章 又见青天白日

天亮了。

安永远的熊猫眼,足以以假乱真。她一夜未眠,老男人昨晚已不见踪影。他说不关自己禁闭,为何,那禁闭的门扉仍未打开?

她缓缓地爬起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似乎可以感受得到,海水的潮气。房间里有一个宽大的试衣间,里面的衣服全部都是按她的尺寸定做的,没有牌子,做工却十分精细,奢华旖旎。各种款式,各种颜色,林林总总。她随意挑出一件,浅绿色运动套装,随意地套在身上。

去洗手间,看着镜子里憔悴的女人,脸色苍白,两眼发黑,唇角忍不住讥诮自己。

“如今这鬼样子,真他妈够落魄的!”

拧开水龙头捧着凉水往脸上泼,头脑却是清醒地很。视线触及到雪白的水台上,那一对粉绿相依偎的牙刷时,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挖了一刀。

门声响起,她疾步跑出洗手间,看到那个男人,一怔。

他的胡茬很青,粘在唇角边,很像个“八”字。胸口的两个衣扣,竟然错开,仍是昨晚那件白色衬衫,带着一片褶皱。第一次见那么干净利落的他,竟然这么狼狈。

“一会周扬会跟着你,随便你要去哪里。”

低沉的声音移动着,他一把撕裂身上的衬衫,越过她的身边,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向浴室。安永远面无表情,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和飞出去的雀跃,回到洗手间继续安然自若地刷牙,漱口。看着白粉两色毛巾,扯过粉色,胡乱擦了擦嘴。转身——突然撞到了钢铁一般坚硬的胸膛上。

熟悉的气味萦绕而来。

丫的,“好犬犬不档道!”不是说,解除禁闭,随意去哪,都行么?

“丫头,和我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冲?”

卫斯铭赤着上身,双手握着她的肩头,眼眸里似乎晃着粼粼的波光。一只手将她低垂着的下颌挑起,一只手扯过她手心里胡乱握着的毛巾。

“你看你,像个猫咪,嘴都擦不干净。”

他轻柔的指尖握着毛巾一角,轻轻擦拭着她唇角的白沫,声音温柔得不像个正常人,倒像个——爆发前的魔鬼。

她立在原地,被他一系列的话语和动作,骇到。娘来,这个样子的老男人,还是卫渣渣吗?!——

“呃——”她条件反射般后退,只感觉唇角竟然如触电一般,连带着整个脸颊和脖颈,都火烧起来。

妖孽!丫的,这男人发起情来,一点硬汉气息都没有,反倒是,活脱脱一妖孽转世!

靠之!

“先去医院,中午随我用餐,下午回豪庭。”声音骤然转冷,一如既往。“周扬和保镖会保护你,他们都是我的老兵了。”他一步上前,手臂将她的腰身勾进怀里,很满意她的安分的状态。

“你知道,我还有很多,可以在你身上施展的……”他低头,噙住她的粉红色的樱唇,狠狠一吻,“……手段。”

安永远抬起头瞪着他,似乎要把他活剥了一般。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狠狠将他推开!而,她知道,要是他对自己再狠一点,即使一百个安永远,也早就栽进在他裤头底下了!

拜倒他裤头底下?!哈!她安永远就是那沙漠里的仙人掌,谁碰她,她就扎谁!除非把她的刺全拔了,不然,休想摆布她的人生!

“我的手机呢?我的帆布包呢?拿来,我得先给我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身为安家女婿,‘报平安’这种事情,我一早就做过了。”

“你——呵,真是一个擅自做事的混蛋!”她转身,摔门而去。

仆人周扬已经在门口等候。周扬身后,还站着四个保镖。安永远瞥了一眼,怒视着这几个人,踩在脚底下的半底高跟鞋,哒哒作响。豪华走廊的两侧都是世界各地的名人画作,走廊这部分的房间,仅仅是豪庭的一个凤毛,它庞大的规模,恢弘的气势,她无暇欣赏。看到远去海面上波澜的水光,她有种重现天日的感觉。

清晨,秋高气爽。终于见到日出了。丫的,她对卫渣渣的恨意愈见越浓。身后的这五条尾巴,就像五毒,不会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吧?!

安永远又想骂人了。与其说她获得了自由,不如说是自由获得了她。这是一种反向辩证关系,主动与被动的形态——她被钳制着去送进去医院的车内,身后的人更像是拘谨她的人,而不是保护她的人!

黑色的宾利戛然而止的时候,她及时出声,“我说,小男仆,小保镖们,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张扬?咱低调一点行不行?”

“夫人,少爷吩咐,您出行的时候,一定要唱高调!”周扬应答。

抓狂!她抚额,尽量让自己镇定,不然不好应对老佛爷的质问。但,真恶心啊!卫渣渣怎么连这样的细节,都料到了?他管这么宽,是不是以后连她什么时候嘘嘘,什么时候拉粑粑,都管?!真真是应了那句俗语:闲管老大伯——没裤子穿!

“总之,一会下车,你们与我保持点距离。还有,别让媒体记者跟踪了,我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这个夫人放心,我们已经事先通知医院保全了,不会让任何媒体记者靠近。”

周扬一口一个夫人,她快被叫顺耳了。夫人,夫人?!真见鬼。

迈着大步,焦急难耐地赶到安素巧的vip病房,推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泪喷薄欲出。

“妈,”她轻轻地叫道。

安素巧躺在病床上,呼吸浅浅的,还没有醒过来。消失的这五天里,她该有多么着急自己的女儿啊?她的精神状态会不会受到打击,而变得不如从前呢?她的脸色愈加苍白,眼角还带着一抹泪眼。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泛白的骨节,似乎在向她诉说,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对她消失这件事有多么地提心吊胆。

“阿震,阿震……”安素巧似乎在做梦,梦中一直念叨卫震的名字。安永远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瘦削的手指,用袖口为她擦拭额头的细汗。

“卫震,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她喃喃着,看着母亲脸上的皱纹,如纵横的沟壑一般,自从生病以来,愈见苍老。

第六十六章 我不许你侮辱我妈

安素巧一醒来,就追问她消失这五天的事情。

“护士给我说,你辅导班有任务,抽不开身,住在那里了。远远,这是真得吗?”

安永远一边削苹果一边尴尬地笑,“妈,当然是真的,我确实很忙,忙着要赚钱给你付医药费……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哟,不然哪,会累死你女儿我的!”

“那,他们是谁?”她抬头,随着安素巧的手指望去,拿着刀子的手指一抖。

周扬露着好看的小虎牙,冲着安素巧笑了起来。

“哦,他们是……我同事,呵呵,专程来看您的。”她连忙站起身,把周扬他们往外推,一时间忘记了,这几个人什么时候闯进了房间内,而且还悄无声息?

“到外面候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她压低声音,瞪着他们。

几个人面无表情,背着手站立,纹丝不动。

“少爷吩咐,除了去卫生间,其他时间,我们必须紧跟着夫人。”

……

“远远,你说他们是你同事?你同事不是教师么?看他们的样子,个个都像保镖啊?”安素掐起疑了。

“对啊,妈,他们四个都是这个同事的保镖,呵呵,他是富二代,特有钱,出门都得瞎显摆。”她急忙撒着谎,见自己老佛爷并不相信,“虽然他家那么有钱,但他就是喜欢教师这一职业。呵呵,既然看完我妈了,那我送你们出去吧!”

半推半就,安永远终于将五个人轰出病房。五个人一排溜,在病房门口,站得笔直。

咨询了医生关于安素巧的病情,恢复得很好,只要不在受刺激,精神状态也渐渐好了起来。刚才与她言辞之间,说话已经很正常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而心中的疑问却盘旋不去。她想要问一问,卫震对她,那么重要么?

可是,卫震亲口说,自己并不知道关于她父亲是谁的事。

内心正在犹豫,安素巧眯着眸子再次入睡,冰冷的点滴簌簌而落,她看着母亲衰老的容颜,忍不住感慨:人这辈子,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门外骤然响起的喧嚣声,打破了她的思绪。起身,越靠近门旁,越能听到一个女人尖利而熟悉的声音。

“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艾欣然颐指气使地来到门口,便看见五个人直溜溜地把着病房。

周扬识得艾欣然,看到她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心中一惊,使了个眼色,吩咐保镖给卫斯铭打电话。

“报告老夫人!我们是少爷的手下!”

“少爷?”艾欣然一抬眉,面色一僵。斯铭竟然背着她,派人到这里来守着?他把邵年军告倒这件事,外界媒体炒作得沸沸扬扬,欣然集团的股市虽然没有下跌,但对未来市场的前景影响很大!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集团刚从与唐氏破裂中稍有恢复,又被卫斯铭整出这么一档子事!

“对不起,老夫人,没有少爷的允许,除了医生和护士,这个病房,不得进入!”周扬伸开胳膊,将艾欣然拉门的手臂阻隔下来。

“什么?”她有些吃惊,“斯铭竟然这么吩咐?难道连我也不能进去吗?你们少爷,可是听令与我的!”

周扬面无他色,低着头,伸开的手臂依旧不放开,“对不起,没有少爷的命令,我们不能私自让您进去。”

安永远打开门,便看见艾欣然一身白色套装,职业干练。虽然年纪和安素巧差不多,而多年的保养,外在衣饰的衬托,使得她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十岁。

“你来做什么?”

“哟——现在见了我,连妈都不喊了?”她一把推开安永远的身子,便要进入,说话的口气带着浓浓的轻蔑和嘲讽,“我来看看,我未曾谋面的亲——家——母。”

急忙伸开手臂阻拦,“我妈正在休息,请你不要打扰她。”身侧的周扬急忙一步挪动,堵住了病房的门。

艾欣然的脸色顿时铁青起来,她抱着胳膊,眉头紧蹙,浑身散发着怒气。

“合着你们就是不想让我进去是吧?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偏要进去瞧瞧,这么多年过去了,安素巧这个狐狸精,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我不许你侮辱我妈!”安永远急切得去拉艾欣然的胳膊,却被她虚晃一下,趁势向另一侧歪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安永远!你竟然出手打我?”艾欣然坐在地上,扑扑楞楞地破口大骂起来。她忽然记起,窃听她的时候,她似乎没有告诉安素巧,她和卫斯铭私自结婚的事情!这么长时间在医院,在法庭上沸沸扬扬的破坏军婚罪这件事情,安素巧那个老狐狸,应该毫无所知!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婆婆遭到儿媳妇的毒打啊——”

“老夫人,您赶快起来!”周扬赶紧去扶起她,她却睁开周扬的手臂,扑棱的手臂反手打在周扬的胳膊上。

“不要你扶!你们都是这个女人的狗腿子!”

……

卫斯铭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豪庭和李白木视频通话,听他汇报军中训练情况。

“什么事?”

“sir,老夫人来医院,要看望夫人的母亲。”

他的眉宇即刻蹙了起来,倏尔站起身,“我马上就过去。”

“以上就是最近在训练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您看,该怎么处理?”李白木木讷的视线在屏幕里搜寻着,“头?头?大哥?”他挠着脑袋,“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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