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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华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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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在我眼中,除了爸爸和三个最大的哥哥,几乎就是无敌的象征。
如果我有闲暇的时间让自己思考,我一定不会相信冰块脸会有办法对付芥川,但此时我没有时间考虑,我已经命在旦夕,而且冰块脸长时间对我欺负压榨的结果,竟是我出于本能地相信他,我相信他甚至超过相信我自己。
于是我再也没有犹豫,后退,与芥川拉开一点距离,然后迅速转向,向右方飞去
穿过几棵参天的大树,是一片养护得很好的草地,茵茵绿草散发出青新的香气。
这里我来过,正是刚才化妆舞会人群众集的地方,但此时—个人也没有,欢闹的人群己经不知所踪。
我不明所以也不知所措,完全想不通冰块脸要我来这里的目的。
支撑我的最后一口气也已经耗尽,我从半空跌落在草地。芥川飞扑过来,停在我面前,狰狞的笑容让他显得异常恐怖、残忍。
我逃无可逃,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芥川向我伸出了他致命的手指——
突然,聚光灯猛地打开,为舞会准备的四盏聚光灯发出强烈耀眼的光束,刹那间将草地映照有如白昼!
「啊——」芥川恐惧地惨叫,伸手挡在眼前,对阳光的恐惧早已经渗透在吸血鬼的每滴血液之中,突如其来的剧变,让芥川来不及发现,这其实不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日光
「砰——」
是手枪的响声,一颗子弹穿透芥川的胸膛,血液从人类心脏的位置汩汩流出。
回过头,我看见栗原的哥哥站在我的后面,子弹射出的硝烟还没有散尽——在栗原峙的身侧,熏和滨治两人操纵着两个聚光灯。
「砰——」
又是一声枪响,芥川被子弹的力量击退,他踉呛两步,怨恨地环顾四周,然后突然飞身而退,很快变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彻底没有了力量,瘫倒在地上,全身虚弱至极。
一只手伸到眼前,露出乌青的血管,「赶快喝两口,小不点。」这样亲切说话的是——矢皴暮彦!

——上部·完—

文案:
在芥川龙一郎的袭击之后,迪亚终于知道日本之行其实身负重任,不单单只是寻亲之旅。
他特殊的体质,关系着整个吸血鬼世界的存亡,面对家族给予他的期望,他终究还是选择了自私,不离开矢皴暮彦。
却没想到,那个当初说愿意为他成为吸血鬼的暮彦,竟背弃他而去迪亚的爱情面临大危机!难道他和暮彦之间,就此烟消云散?
「是不是真的成年了?」
这叫什么话!我当然成年了!而且我不认为冰块脸会不记得,因为我说过很多遍。所以我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冰块脸在我心中是绝对恶魔与绝对好人的综合体,每次遇到危险,他总是可以信任;但每当他表现得人畜无害时,我却警惕得要命!
我彷佛已经看见了一只套着大灰狼头套的动物在摇尾巴!
「你还没有回答我。」冰块脸吞了一下口水,忍耐地提醒道。
汗更像大灰狼了!


第十五章
「树下肉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
我捧着松尾芭蕉的俳句选集,躺在床上无聊地闲看,心思早已经飘到另一个地方
从那个惊魂之夜后,我成了重伤员,于是只好躺在床上乖乖地养伤。
其实我的伤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重,身上伤口虽多,但大都只是割伤了肌肉,当时做出那一副随时都可能要挂掉的样子,是因为损失了很多血液的缘故。回到家饱饮了一顿冰箱里冷藏的血浆后,就已经恢复了大半。
呵呵当初我不辞辛苦,把菲尔哥哥公寓血库收藏的血浆,搬了将近二分之一到矢皴家,真的是太太太英明了!
而且,身为吸血鬼,我的恢复能力不知比人类高出多少倍!所以实际上,卧床休息对我是完全不必要的浪费。
但是我身边的人都不能这样正确客观地理解问题,不经检验就先入为主的把我打人「重伤员」行列,结果我就只能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数数窗外偶尔飞过的蝴蝶,长吁短叹。
「欵」
当我数到第一百次叹气的时候,矢皴暮彦随手给我扔过来一本有关松尾芭蕉的《日本古典俳句选》,于是,「欵——」我的叹气声听起来更加哀怨了
可是矢皴暮彦就像一个守着佛像念经的老僧,坐在窗前只顾看自己的书,彷佛完全没行听见。
「欵——」
我终于泄气了,对面坐的那个唯一的人类,简直不比一件逼真的摆设品更有趣,想要他对我做出点反应,看来完全没有指望。
「你折腾够了没有?」就在我死心时,摆设品开口说话了。
什么呀!什么叫「折腾」嘛?
我哪有「折腾」你,是你「折磨」我才对吧!
「欵—!」我赶紧再叹了一口气。
「让你休息有这么难受么?」
我点头。晃晃手里厚厚的一本俳句选,这个东西要人命呀!
「是谁前段时间在学校段考时,得了个鸭蛋?」他闲闲地问。
「欵——」这话戳到我的痛处!
上个星期,我在日本古文学段考时捧回一个大大的鸭蛋,结果就成了冰块脸欺负我的利器。
我无话可说,埋下头去,小声地嘀咕,「你欺负伤病员」
「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自己说伤好得差不多,我才丢给你这本书让你补习一下的。而且怕你不明白,我不是还一直守在这里等着你提问吗!」
他说得振振有词,让我无法反驳,所以我只好又找了一个埋由。
「我是说过好很多,但还是在恢复阶段呀!你给我看这个,直接严重影响我的心情,间接影响我身体恢复的速度。」我嘟着嘴抱怨。
「真的?你很不喜欢么?」这回冰块脸总算听进去了,扶着下巴作思索状。
「嗯。」
「好吧,那就不看好了。」他大发慈悲地从我手中抽走了书,「我们来做一些让大家都身心愉快的事情吧!」
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笑容有点险恶?
我微眯着眼睛疑心顿起,天下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指望冰块脸有同情心实在太不可靠了。
「你什么意思?」
「这都不明白?当然是指这件事情了。」
冰块脸含混地说完,嘴唇覆盖下来,在我唇边轻轻一啄,又软又痒的感觉,我赶紧用手背使劲擦拭,然后略一思索,大声说:「今天晚上我要吃法国菜,烧烤蜗牛!」
这就是冰块脸所说的,让我们双方都身心愉快的事情。
自从那天在舞会上我醉醺醺地让他吻过一次后,冰块脸就把接吻看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找尽一切机会想要跟我重温练习。
为了要我心甘情愿地配合,还拿出了我给他的,那本琳娜姐姐写的菜谱上的美食作诱饵。
真是卑鄙啊!
我能拒绝冰块脸的软磨硬泡,却拒绝不了美味
结果就是,冰块脸每次都得偿所愿,像只偷腥成功的野猫,而我也大快朵颐地饱餐到美食。
「砰!」
这么一恍神,头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下敲。
「你就这么勉强么!」冰块脸的脸上满是不悦。
「还好啦!」这么说是为了法国蜗牛,我向自己的良心解释道。
「那你就不能专心、投入一点!」
「我有很专心、很投入呀!」我说,又在心里悄悄地接了一句:不过是在吃东西的时候!
「你是在吃美食大餐的时候才专心、投入吧!」他忖度道。
瞪大眼睛,我已经越来越怀疑冰块前世是我肚子里的某种虫,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呵呵」我干笑。
「吃东西的时候专心、投入也是应该的呀!喏——」指着俳句选上我刚刚看的那页,「你看,『树下肉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连你们的松尾芭蕉看樱花时联想到的也是吃嘛!」
「小不点——」冰块脸叹了口气,「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正在跟你做的事!」
我偷偷斜睨了他一眼,好失落无奈的表情!让我有点不忍心。
点点头,汁!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
「这么说你一直在装傻罗!」
冰块脸的语气威胁,我向后缩了缩,有点畏怯。
「那好,告诉我,为什么要装傻?」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实话呢?
装傻自然有装傻的好处,可以不用立刻去面对、决断、负责任;但是——有时候可能也会对别人造成伤害。
我其实只是不愿意让别人失望。
「这个——因为——我不知道——」我不想将来让他更失望,「我觉得很——古怪!你吻我的时候我并不讨厌,矢皴大哥,但是我们两个实在太古怪了,我们连种类都不同」
冰块脸似乎想说什么,我急忙接下去,不让他插口,「而且,还都是男的!我不敢让你对我抱有什么期待!」
我急急地说完,偷偷瞧过去,出乎我的意料,冰块脸似乎反而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还以为,你完全对我没有感觉呢」
冰块脸的语气异常温柔,他伸出手抚摸着我头顶的短发,让我联想起我摸狗狗时的感觉。
「小不点,你只要告诉我,你——」
我抬起头,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是不是真的成年了?」
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成年了!而且我不认为冰块脸会不记得,因为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所以我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冰块脸在我心中是绝对恶魔与绝对好人的综合体,每次遇到危险,他总是可以信任;但每当他表现得人畜无害时,我却警惕得要命!
我仿佛看见了一只套着大灰狼头套的动物在摇尾巴!
「你还没有回答我。」冰块脸吞了一下口水,忍耐地提醒道。
汗更像大灰狼了!
「你先说你这样问的目的。」
「你以为呢?」
「我想不出来,但肯定不是好事!」
「你错了。绝对是好事,我想跟你做一些成年人才做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专门来问我成年没有?」
「因为这些事如果你实际上还没有成年的话我怕被你爸爸或哪个哥哥追杀!」
我说嘛,冰块脸想的绝对不会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好事,不然怎么会怕人追杀!
「那就不要做了!」
「来不及了」他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这次不管你成没成年,都来不及了!」
我感觉一个热热的硬东西抵在下腹,顿时手足僵硬。
那个东西我也有,有时候睡醒时也会硬硬地竖起来,没什么稀奇啦!可是,如果冰块脸的那个东西是想用在我身上,天哪,还是不要的好!
我哭丧着脸呻吟:「我还没有成年不要行不行呀」
「不行!」冰块脸的脸上绽放出绝对的坏笑,「你已经惹火我了小不点,你是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啊,我等不了你了」
默,自作孽不可活呀!继续装我的糊涂多好,干嘛要良心发现说老实话呢!这下好了,自己挖的坑结果正好埋自己我欲哭无泪
「砰!」
头上不小心又挨了一下,我捂住脑袋,虽说并不痛,但很伤自尊呀!没想到冰块脸竟然这么有暴力倾向,我用集悲愤、委屈、痛楚于一体的眼神向他控诉,招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
「砰!」
又不轻不重挨了一下。
「你干嘛老打我呀!」我抗议。「就算对宠物也不能这样粗暴吧!」
我就从来不打狗狗。而且,你现在应该是在追我吧?不是应该用尽浑身解数来讨好我么?为什么我还要动不动就被打?
「你就不能精神给我集中一点!你想气死我!」
想要冰块脸觉得内疚,看样子得等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忍不住想翻白眼,老兄,你以为我这样容易呀!你在我身上所有不恰当的地方摸摸搞搞,我不想点办法转移注意,能坚持到现在!
啊!又来了!我呻吟出声。
许是冰块脸觉得我之所以开小差是因为他做得还不够,这一次加倍努了力,不但将我所有的呼吸都堵在了嘴里,连下身男人最重要的一点,汗,也被他的手紧紧握住。
汗这下不想不集中都不可能
我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突然就崩断了。全身上下都在发热,身体处于一种让我完全陌生的境地,我该严厉拒绝才对,可是那里被他那样握住揉搓,连说声不要都很艰难。
不到三分钟,我就缴械投降了。
看着他手心原本属于我的白色淡淡粘稠的液体,脸臊得一直红到了耳根。
「不错嘛,小不点,这里也很有精神哦!原本我还担心你的构造会有点不—样,现在看来嘛呵呵算是白担心了。」
看他邪恶舔嘴角的样子,好象刚才吻得还不够似的,而且被他侵犯了我最隐私的地方,怎么还可以面不改色地讨论这么羞耻的事情!
我承认比脸皮厚度,我是永远不可能赶上冰块脸啦,现在再义正词严地跟他理论我们的不恰当关系,又好象有点为时过晚。好吧,我迅速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比不了你,我做缩头乌龟总可以吧!
「喂!出来!小不点!你是舒服了,可我还没有呀!」
被他又拍又拉地扯被子,我拼命也不敢放。
开玩笑,虽然我是不知道这种事情的具体过程,但要我钻出来给你满足,除非我脑子进水
「你出不出来」冰块脸提高了音量威胁。
「不出来,我现在伤口痛」为了自己的「幸福」撒个小谎,不算犯罪吧!
「你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冰块脸的声音有些紧张,也有些怀疑。
真后悔昨天不该为了能够下床,把自己原本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口,像献宝一样拆开给他看了。
原本全身上下二十多处割伤,不到三天的工夫,不仅全部愈合了,而且连可以留作纪念的疤痕都没有留下一个。
没想到我超常的愈合能力,反而现在给自己惹了麻烦
「好了的是外伤,我还有内伤!」这完全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内伤?那你前几天为什么连提都没提?」
「前几天我也不知道嘛,是刚刚痛才发觉的!」
「有这么巧?」
我窝在被子里使劲地点头。
「真要是内伤可不能马虎!」冰块脸的声音一下变得异常紧张严肃,「快点起来,我带你到医院做一下检查,看看需不需要打针、吃药!如果严重,还有可能要做手术!」
「不要!」我立刻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有谁听说吸血鬼进过医院的?以前没有这个历史,我也不想创造历史。
「听话!小不点,」冰块脸苦口婆心地劝说,「有内伤就一定要到医院!你放心,我会找认识的医生,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不要!」一听见冰块脸提医院,我就己经恨不能把后悔药当糖,一把一把地吃掉了。
对医院的印象,我还停留在若干年前在电视上看见的那些,一罐罐泡在福马林瓶子里的器官标本上!
所以,我绝对不要去医院!
「不行,必须去!」
「我绝对绝对不去!」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
「我不要被别人当成稀有生物一样地检查!」
「不会的,我会找熟识的医生。而且,小不点,你不觉得用科学的方法探索一下你们的身体构造,也是很有好处的吗?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发现哦!」看得出来,冰块脸自认为这个想法很有魅力。
「我不要被做成标本来给你们展览!」
「你认为我会让你被做成标本?」
冰块脸的语气又开始不善起来,吓得我心里一慌,不知不觉就吐了实话——
「不要,我没有内伤了啦!我都已经完全好了,没有毛病去什么医院!」
话一出口,我就悔之不迭,冰块脸瞬间变成了一座冰山,脸色变化之快,让我怀疑他刚刚坚持一定要送我去医院,根本就是一个故布的诱饵。
「果然如此,行啊,小不点,还学会撒谎骗人了!你就这么不愿意?我看,根本是你胆小害怕吧!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算了,我也不该强求小孩子能做成年人的事!」
我发誓,当时我就知道冰块脸用的是拙劣的激将法!
可是,越是拙劣老土的办法,有时候就越是管用,等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我已经从被子里跳出来抱住了冰块脸,并且还是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表情!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冰块脸为人极其不讲道德,对我完全是为达口的,不讲手段。
还没等我认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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