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在射雕世界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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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正想着，却见本该伤重的柳溶月轻笑出声，说道：“东方兄，经此事后，以后师兄都会对我好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为了师兄可以连命都不要。”
　　柳溶月的笑声，不知为何，东方居然听出那带着一丝悲伤，他藏在袖里的手攥了攥拳头，心想若真有事，他也可以为了药师舍身。
　　“柳姑娘，你还是好好疗伤吧。”
　　“你知道我嫉妒你吗？因为师兄对你真好，他从来没有这么对过我，记忆中只有师姐，师兄只对师姐好，经过今天，怕会师姐也比不上我了，你说，是不是？”
　　“是。”东方不败蹙眉，却如此应道。药师还有好多事瞒着他，药师到底有多少个师姐师妹？

　　18　问情与买衣

　　柳溶月说完那番话，便打起坐，运功疗伤，而东方不败因她的话，心里起了疙瘩，有些烦躁，却不知道如何发泄。
　　黄药师拿了药，从楼上下来后，便见东方坐着，眉头微皱，他心里也自有一番猜测，只是默不作声，走了过去。
　　东方不败听脚步声便知道是黄药师来了，他站了起来，低声说道：“药师，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回房去了。”
　　黄药师手里攥着药瓶，正要问东方可有打扰之人，却听到东方这句话，也便没问出口，点头同意让东方先上楼。
　　东方还未走几步，只见一个侍女打扮的小丫头匆匆从客栈外走进来，跑到东方不败跟前，问道：“阁下可是邪怪大侠？”
　　东方不败停住了脚步，摇头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黄药师，“他在那儿。”
　　“哦。”小丫头恍然大悟般点了头，又道，“那你可是邪魔东方柏？”
　　东方不败与黄药师闻言都皱起了眉头，东方不败是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了个邪魔的名头，而黄药师确实对邪魔称呼甚为不满，东方何至于让人称得如此不美？
　　小丫头话一出口便马上捂住了嘴，见东方不败与黄药师并未发怒，才放心地说道：“方才那一闹，你们二位双邪的名头已经被英雄大会的人传遍了，我并非有意冒犯两位大侠。我家主人特意让我过来把这东西交给你们。”
　　小丫头说完，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蜡球，递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疑惑，不着痕迹与黄药师对视一眼，却见黄药师也似并不明了，接过小蜡球后，那小丫头便笑嘻嘻看着东方不败，示意他打开。
　　“你家主人是哪位？”东方不败蹭了蹭手里的蜡球，并未打开，问道。
　　“古墓林朝英。”小丫头笑道。
　　闻言，黄药师已是放心，东方不败见状也便剥开了那颗蜡球。
　　“你主人还有什么吩咐？”黄药师问道。
　　小丫头摇头，“主人让我等你们打开蜡球后，再听你们吩咐。”
　　东方不败在林朝英出手助他之时，且城黄药师为黄弟，便知这位女侠怕是与药师相熟，又闻药师听到林朝英的名字后，便对这小丫头放下心防，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打开蜡球，见里边有一段白绸，摊开后看了里边的内容，他便不再说话，直接把白绸递给黄药师，然后抬步离去。
　　黄药师拿着手里的白绸，看了看东方不败的背影，神情迷惑，又看了白绸，方知他们二人此次莫名牵扯到武林至宝出世，方引来祸事，白绸里还细说把师妹柳溶月送到她身边教导。
　　待他看完白绸后，柳溶月已运功完毕，睁开眼便见黄药师手里拿着一方白绸，正好奇，却见黄药师递给了她。她一看便知道此次她又不能赖在师兄身边了。
　　“师兄，你告诉林姑姑，你能照顾我，我不过去，可不可以？”柳溶月缠着道。
　　“柳师姑让你过去自有她的道理，我照顾不了你。”黄药师并未松口，抬手让小侍女过来，让她带师妹过去。
　　柳溶月见状气急，“师兄，你为何这么狠心，我找了你多久了！你照顾不了我分明是借口！”她嘴里这么说，心里也觉得难过。
　　黄药师闻言攥紧手中白绸，最后叹了一口气，轻道：“月儿，我并非你的良人。”
　　柳溶月一听，猛地睁大眼睛，眼泪已经流下来，原来师兄一直知道自己的心思，可却不想接受，还躲了这么多年，如今乍闻这话，更是想脑海里炸了个雷，所有的心思都被炸成灰烬，只剩疼痛还有眼泪。
　　“师兄，我恨你！”柳溶月甩下这句话，擦着眼泪跑了出客栈。
　　小侍女见状也赶紧跟了出去。
　　黄药师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手下一用力，白绸化成了碎片，罢了，日后师妹自己想通就好。
　　东方不败上了楼，看过包袱里的东西都还在，放下心后便坐到桌边，默默地想着他的心事。他自确定了对黄药师的心意，越发不敢轻举妄动，仍想着若药师日后成亲生子，他便远离药师，自己一个人天涯海角独过去。
　　而今天，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知道药师的师姐师妹，还有那位林女侠，他都无法做到淡定平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和药师二人会无法俩人行，一起回桃花岛，他们中间迟早会有第三个人。
　　那个人会是个女人，夺走药师对他的好，成为药师的妻子，可以为他生儿育女。而他，只是一个残缺的人，永远都无法与药师妻子比肩。
　　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妒火便会抑制不住，若非还有理智在，他真的恨不得杀了所有靠近药师的女人，这样，药师便会是自己一个人的。但是前世的经历历历在目，真正的爱人永远都无法这么得到。
　　他到底该如何做？
　　东方不败想着这事，心里也不免浮现一丝悲伤，却听见黄药师打开了门，走了进来。他收敛了情绪，抬头看向黄药师，问道：“你师妹呢？”
　　“她走了。”经刚才的事，黄药师的脸色不免有些凝重，此时也无法与平日般轻松与东方不败笑闹，便坐到东方不败身边，轻叹道：“东方，肩膀先借我靠靠。”
　　东方不败等黄药师靠上他肩窝时，哪里还能想那么多，大气都没出几下，心跳也加快了许多，斜眼看了一下黄药师的侧脸，轻轻问道：“你怎么了？”
　　“刚刚和那臭牛鼻子打了一场，还没缓过劲来。”黄药师有些疲惫地说道。
　　被黄药师这么一提起，东方不败才发现他竟忘了让药师歇歇，想罢，他伸手拍了拍黄药师的肩膀，“是我大意了。”
　　“不干你事。”黄药师闭着眼睛，嗅了嗅东方身上的清淡香气，才缓了缓气，道：“东方，今日之事，林师姑已经把那因果告诉了我们，你为何却似极不高兴？”
　　“林师姑？”东方不败疑惑道，“可是林朝英？”
　　“是。”黄药师答道，“她在我未入师门前已经叛出了师门，独成一派，自我出江湖后，她也对我有多番照顾，虽常黄弟这般称呼我，但她可是大了我一辈。师妹便是跟着她走了。”
　　东方不败听着黄药师说着与林朝英的这层关系，心里隐隐有些开心，发现若是他问，药师便会回答，也便故道：“你可是舍不得你那师妹？”
　　说完，他觉肩膀一松，却见黄药师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舍得。否则也不会把那丫头气得恨我了。”
　　“哦？”东方不败挑眉，尔后恍然想到，药师怕是明言拒绝了柳溶月的心意。
　　“东方啊，你甚么时候爱听这些了？”黄药师说着抬起东方的一只手，轻捏这东方的五只手指，然后大掌包住，与东方十指交握，玩得不亦乐乎。
　　东方看不到黄药师脸上的表情，只是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他现在是越发看不清黄药师的心思了。
　　“只是今天很疑惑，问问罢了。听你师妹讲，你可还有一位心仪的师姐？”
　　“呵呵，哪里能算是心仪，不成仇便算是好事了。”黄药师声音低沉，笑道。
　　东方不败察觉黄药师并不想谈他这位师姐，得知他并非喜欢那位师姐，也便抛开了，整个人因刚刚的事抑郁的心情也放松了起来。心里暗道，既然药师未有心仪女子，他又何苦去吃味那些，今日既然得知，他便要使些手段让药师知道他的心意。
　　“东方，怎么不说话？”黄药师见东方发呆，捏了捏他的手背。
　　“我在想药师若看上一个人，会怎么得到那人的心。”东方不败笑了笑，道。
　　黄药师闻言，端正身子，坐好看着东方不败，才道：“我若看上，纵使天下人皆不屑与我，我亦要去争，去得到。”
　　东方不败听后，就看着黄药师笑，心里却暗道药师日后别后悔就行，他便是学他的话。他在想着，却错过黄药师眼底深处那不明的意味。
　　“那若是东方兄呢？会怎么做？”
　　东方不败抬眸，看着黄药师只笑不语。
　　黄药师自是不甘，环住东方不败便把他扣在怀里，“只我说，你可真不够义气。不说话，我可咬你耳朵了。”
　　“哎，你怎的孩子气，别辱了你邪怪名头。”东方不败因俩人靠得紧密，脸上晕红，捂住自己的耳朵，怕真被咬上。
　　“为何我邪怪便不能如此为之。”黄药师驳道，“他人与我何干！”
　　说完，黄药师作势要咬，却听到东方不败道：“停下，我怎么一直闻到有血腥味，药师你可受了伤？”
　　听东方不败这么一提，黄药师才想起，他还没把染血的衣服换下，发觉此事，他才停了与东方不败的笑闹，站起身来。
　　“东方，我们一起去城里的成衣铺买几身换洗的衣服吧。”

　　19　又遇熟人

　　东方不败闻言点头，起了身把包袱里重要的秘笈都带在身上，才与黄药师一起去了洛阳城成衣铺。
　　街上行人往来不息，各色小摊吆喝不断，东方不败却没有往旁边看一眼，倒是黄药师似是在找什么摊子，一直看着。
　　突然，黄药师拉起东方的手，一脸高兴地往一个捏泥人的摊子里走去。东方不败一脸迷惑，不知道黄药师跑到卖小泥人的摊子要干嘛，却听到黄药师对那摊子老板说道“老伯，给我们俩人捏泥人儿，要捏得像一些。”
　　那泥人摊的摊主是一个老大爷，正在捏泥巴，听到黄药师的话，抬了抬眼皮说道：“现捏泥人要贵些。”
　　“行。”黄药师爽快地答道。
　　那摊主咧开嘴高兴的笑道：“好咧。我王大爷的手艺那是整个洛阳城都夸赞的，二位是要一模一样的泥人，还是形似而已？”
　　黄药师想了想，便道：“模样身形要像，泥人上彩时你再好生考虑下，我二人该用甚么颜色。”
　　“听客官这话是不在这儿等着了？”王大爷皱着眉头道，“这不在这等，那价钱可又要加一些了。”
　　他这话也并非趁机加价，而是仅以一面之缘便让他捏出一模一样的泥人，确实很考究他的记性，幸好这二位长得都是人中龙凤，皮相出色，见过便不会轻易忘记。
　　“行了，这一两银子可够？”黄药师伸手便掏出了一小块碎银，递给了那摊主，“待会我会回来取。”
　　“好咧。”王大爷高兴地接过那一两银子，怎么会不够，还多了好多呢。
　　待王大爷细观了他们二人模样，黄药师才带着东方离开，往成衣铺走去。
　　“为何要做泥人？”东方不败从那摊子离开也想不明白药师为何会突然来这个兴趣，那不是孩童才喜欢的泥人吗？
　　黄药师故作高深，笑着看了一眼东方不败，道：“待你拿到那泥人你便知道了。”
　　东方不败看黄药师满脸笑意，却故意不说，也无法，药师爱闹他便陪他闹，又有何妨。正想着，他眼睛余光却瞥见一个很是熟悉的身影，等他再认真地看了一眼，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心里暗道，莫非是自己眼花了不成？
　　“怎么了？”黄药师见东方不败往背后回望了一眼，也顺着他望的方向看去，却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便问道。
　　东方不败摇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
　　俩人没再纠结，成衣铺已经到了，那掌柜殷勤地迎了上来，看到黄药师青衣上的血渍，心里暗暗惊疑，最近洛阳城江湖人士甚多，眼前这二位恐怕也是。他这么想，也便更加热情，亲自带着黄药师和东方不败去看看最新的成衣，怕一个招呼不慎为自己店里引来牛鬼蛇神，
　　“二位是要订做衣衫，还是买成衣。”掌柜见蓝布男子眉头皱着，赶紧问道。
　　东方不败看着这么多衣衫布匹，心里却在想着刚刚那道熟悉的身影，现在越想越觉着并非自己看走了眼，恐怕那人是真的来凑洛阳城的热闹了，他正皱着眉头，却听到掌柜问他，黄药师也看着他，只好说道：“有合身的成衣吗？”
　　“客官要甚么颜色？”那掌柜又问道。
　　“青衣。”东方不败道。
　　“白衣。”黄药师道。
　　俩人的话脱口而出，说完后才满眼笑意对视一眼，东方不败问道：“药师何时改穿白衣了？”
　　“我是想看东方穿白衣。”
　　东方不败挑眉，白衣前世他也甚少穿过，更别说今世，若非在西域时没得选，否则他还是会偏爱红衣。
　　“可有红衣？”
　　东方不败问道掌柜。掌柜愣了一下，赶忙摇头，店里只有婚嫁才会订制红衣，平日哪里有卖。黄药师也挑眉，心里却想道不知东方穿起红衣是何等的风采，见掌柜道没有，心里也有些可惜。
　　“那便先拿青衣上来，让我这位兄弟换上试试。”东方不败见掌柜摇头，也不甚在意，反正届时他便自己买了布匹，便可做了。
　　那掌柜闻言，派来伙计去拿来新制的青衫，给黄药师和东方不败递上，东方不败催了一声，让黄药师先去换上，他身上衣服血渍都已凝干，看起来胸前一片紫红，甚是难看。
　　待黄药师随那伙计走后，东方不败才问道那掌柜：“掌柜的，可有红色布匹。”
　　“自然有。客官是要纱布，绸缎，还是锦缎？”
　　“绸缎即可。还要青色与白色。每种一匹。”东方不败想到药师想看他穿白色，便又加了白色布匹，在那绸缎匹里挑了他看上眼的三匹布，才说道：“先替我把这些包起来。”
　　掌柜见此人拿了那三匹上好的布料，心里高兴着呢，赶忙把东方不败挑好的绸缎让伙计拿下去包好，自己到柜台算账。
　　东方不败正要付银子的时候，忽然感到侧面一阵凉风，一个白色小球便往他面门袭来，他微侧身，闪了过去，抬眼看向门外，便见一个白色身影闪了过去。
　　他俯身捡起那颗小球，原来是一个纸团，打开一看，里边便道：“事关邪怪，到城郊一见。”
　　东方不败暗忖，对那掌柜嘱咐了一声，转身便出了成衣铺子，往洛阳城城郊赶去。
　　黄药师换好了衣服，出来刚想问东方不败对他这身衣服感觉如何，便发现整个成衣铺都不见东方的身影，他想到会找麻烦的那些英雄大会的人，脸色便严肃起来，问道那掌柜：“我那朋友去了哪里，他身边可有什么人？”
　　“哦，客官，刚刚那位小兄弟有事先走了，他让我告诉你他先去城郊办点事，让你先回客栈，别等他了，午时他回客栈。”掌柜的说道，又把东方不败选好的那三匹布包好了拿出来，让黄药师一块付银子。
　　黄药师听了东方让掌柜代传的话，也便放心了下来，但心里又着实奇怪，东方会去办什么事。他心里想着这些，带上那包好的布匹，便出了成衣铺，走去泥人摊里拿那两个泥人。
　　回到客栈，黄药师放下手上的布匹，把那两个泥人摆在桌上，看到那个肖似东方的泥人，那摊主居然给泥人上了红色，那耀眼的大红，衬得东方看起来也愈发精神，虽然只是泥人，但黄药师也不知不觉地看得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