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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叛逆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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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声音也变了调,“行尸走肉你知道吗?”

邱臻看着他低下头手拢着脸痛苦得不成样子。爱得深就痛得深吧!他从没见过褚一航有如此失态脆弱的样子。这段早已破败感情是他走不出来,连最受伤的那个人都过的那样的好!“如果你是心存愧疚呢?你怎么知道你放不下的是对她的愧疚?”

邱臻话一出口,褚一航猛地抬头看着他,狠戾的瞪着他。才惊觉自己的失言,可是说都说了,哪能收的回来!

褚一航气恼邱臻轻飘飘的“愧疚”二字就总结了这些年的痛苦,否定了他对苏澜的爱。“愧疚”在“爱”的面前一文不值!他抬起疲软的手指着门的方向恨恨的冷厉暴喝,“邱臻!你给我出去!”

邱臻抬起双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动,脚下也朝着门口方向后退,不疾不徐的说,“好!我出去!你自己好好儿想想吧。你放不下难道要去抢吗!你想让她恨你是不是?”

褚一航颓然的转过头,李长洲的话也在耳边响起:褚一航,你找到她又有何用?

他甩开这分杂凌乱一切。他不管,什么也管不了,他只想要她而已!苏澜静静的躺在床上。瞪着一双眼皮微肿而无神的眼睛。这个姿势从昨晚汪承瑾离开就没有变过。此刻觉得浑身都麻木掉了。

她想自己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出去了。勾起嘴角想自嘲的笑一下,却牵动因泪水干掉后紧绷的脸颊,像一根根细小的银针蚕食着脸部娇嫩的肌肤。

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而已,醒来后还和从前一样。可惜昨晚她彻夜不眠,强迫自己睡过去也徒劳。

她听到汪承瑾缓步下楼的声音,铮铮的敲击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汪承瑾下楼的时候脚下并未停顿,只是视线在经过二楼时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停顿了一秒就转开了。

早餐已经端上了桌子,他坐下来并没有动面前的早餐,随意拿起桌角的早报看起来。还是以往的慵懒惬意。只是时不时的看向楼梯口方向,直到李诚来,他才抖抖报纸放了下来。“办好了?”

“唉!办好了!”李诚有些气喘,一大早就赶过去开车,幸好是一个月前就订好的,要不上哪儿弄去。

汪承瑾这才端过盘子,慢条斯理的说,“把那辆车子处理掉。”说得就像是扔掉烂菜叶子一样。要知道那辆车也是年初才买的。

李诚早就习惯他这样的说话方式,答应一句就等在一旁。

半个小时后汪承瑾走出门,其实他以往从来没有花过这么多的时间吃饭。

他看了一眼屋前停着的那辆崭新的黑色宾利,心想那个时候怎么就没有订一辆其他颜色的,不管红色,白色,银色都行!

在晨曦中那辆车显得贵气十足。其实他几乎每一辆车都是这个颜色,稳重霸气这是首要的。他想起苏澜那辆红色小气的MINI,明明她是个冷静矜持的人,偏偏喜欢那样如火如荼的颜色,有时候真不明白她!

汪承瑾想到这里就抬起头看向二楼方向,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着,白色的帷幔轻轻摆动,拂在窗前那个白色的身影上。那个人影除了头发和眼睛如水墨般的浓黑,其它的都是白的,那张在海藻般黑发掩映下的小脸更甚,连那平日里粉色的双唇也是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除了眼睛毫无生气。

她就那样的固执的看着自己,眼神深幽到空洞,似悲似泣看得他心里突突的跳。他甚至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倒下去,或者消失。

突然想念她以前每天早上站在门口送他的情景。那个时候在晨光中她娇媚如花。他转过头对着替他拉开门李诚吩咐几句,自顾自的上车。

李诚动作麻利的转回屋子,一会就又出来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苏澜在影音室里待着,身上裹着薄毯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柳阿姨来叫过几次吃饭,她都拒绝了。

在明明暗暗的空间里也看着别人的爱情明明灭灭。她半眯着眼睛,其实眼前那些画面都入不了她的脑子里。也不知道究竟演了些什么,看着别人的哭哭笑笑都是麻木的。

直到终于扛不住瞌上会眼,还是入不了眠。脚下的地板上已经凌乱的摆了一地。这些都是她这几年淘到的。平日里宝贝似的。

今天早上她听到汪承瑾下楼就起身一直等在窗边,一眼就看到微露晨光中那炫黑的车。

等了好久才看到利落走出来的汪承瑾,他正好也看到她,只是短短几秒的对视,他毫无表情的脸深幽不可见情绪的眼睛让她看个清楚。

她以为他只是醉酒撒疯。所以她还心存期待的站在窗口,等着他离去,等着他看向自己。或许他还会毫不吝惜的对她露出笑,可是没有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贪婪而已。试问有几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妻子那不堪的曾经,汪承瑾也不例外,曾经她以为是。

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她心酸的想。正如几年前舅妈他们带她去找一个算命先生拆八字时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说的,她这一生会很不平静,甚至会波澜不断。苏澜这个名字就起的不吉利。那个时候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些。

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思绪混乱。房间是面朝海的,听着远处的潮汐声,就那么到了傍晚。他从来没这么闲过。能够如此安静的躺上一天简直是奢侈。可是这个奢侈真的有点讽刺。他的忙碌因为她,奢侈也是因为她。

这些年来,他每天的不停的转动,像上了发条的钟。心里就只有那么一个念想,想着有天还能和她相伴,想着有天她还能够看到自己的努力结果。那都是因为她啊。因为存着这样的念想所以他才坚持了下来。那时他没有想过没有她会是什么样子。如今这样的事实摆在面前,可以说是猝不及防,他压根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残酷。那些心存的关于重逢的美好设想也都粉碎了。不是没有想过她会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因为怕,所以每次刚想到一点苗头就被自己自欺的掐灭了。

他是太累了,可是他却并不需要这样的休息,尽管他不愿承认,可是无论如何麻痹这都是失去结果。只是接下来应该如何继续他突然没了方向。

他慢悠悠的起身拉开阳台的门。一缕缕金黄倾斜过来,晃得他微眯狭长深邃的眼,只是双眼此时密布血丝,神情颓废,却丝毫不影响他身上他与生俱来的优越高贵。也掩盖不了他的英俊。露台很宽,上面有几株盆栽,也是生机怏然的样子。他在玻璃栏杆边上的白色躺椅上躺下,从床上过来的短短十几步的距离耗了他不少体力,他一躺下不禁重重喘了一口气,他想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让他如此虚弱。这都不算什么。可是他心里的病要严重得多,只有他知道病源在哪里,或许好不了。

他就那样偏过头看着眼底的一切,远处的海还是他最初看到的样子,只是在夕阳的照射下呈现暗金色。楼下花园里也是几天前看到的样子。树影浓郁婆娑,玫瑰正散发出馥郁的香气。还有那个在夕阳的微风下摆动的秋千架还在静静等待它的主人。这个秋千架是昨天早上他临时想起交待他们去办的,他记得她喜欢这个,小时候她总是爱坐在大树下那个他为她做的简易秋千架上,气颐指使的让他把她荡得很高。她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他想如果有“望妻石”的话,非他莫属了。他就这样默默的守候,他想和这里的一切一起等待她回来。可是这一切都等不来它应有的主人了。

楼下有车驶进来,袁理从副驾驶上下了,手里拿着一个牛皮档案的袋。他关上车门,抬头正好对上褚一航空洞的眼神。而褚一航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好像那个是他唯一值得期待的了。

他不禁有些担忧,他可是从没见过这样毫无生气的褚一航。他就算是疲惫了也没这么颓废过。

第五章 执着如渊(二)

今天上午褚一航就心急火燎的让他去办手上的事,他并不知的他这般为何,可是还是照办。他捏着薄薄的资料袋,这个可是他煞费周折得到的,其实里边除了那个女人上班的地方和她的两个联系电话什么都没有。也许这些对于那个此刻等待的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不是没爱过,但是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摧枯拉朽的爱情,这次居然在自己冷静自持的褚一航身上见到了。

袁理进屋刚好遇到端着水杯的保姆,保姆看到他就像见到救星一般。低低的告诉他今天楼上的人午饭都没吃,这会该吃药了。保姆刻意压低声音,好像很怕褚一航听到。他接过水杯和药包缓步上楼。

褚一航还是刚才他看到的那个样子,头偏向外边,听到脚步声也不转过头。只是暗哑开口,“搁在上边。”他指的是旁边白色的圆几。

“褚先生,你该吃药了。”他擎着水杯微微朝褚一航倾身,并没照做。他只看得到他的半个侧脸,脸上苍白,下巴也有点点青色。一副虚弱颓废的样子。

“我说搁下。”声音除了嘶哑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他还是没改变自己的坐姿。仿佛袁理手上的东西不那么重要般。

袁理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所以识趣的放下。静静的转身退下,关门的瞬间他看见那个雕塑般的人终于肯动了,只见褚一航缓慢倾身拿过圆几上的档案袋。迅速关闭的房门隔断了袁理的视线。

褚一航拿过轻飘飘的纸袋,双手紧握两端轻轻的放在腿上,并不急着打开,他突然变得没那么迫切了。

就在上午的时候他还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的一切。经过一整天的思维沉淀,他不急不慌起来。也许一切都得慢慢来。就像从前那样。他可以试几次,再度拥有她,像从前那样一点一滴渗透她的感情生活,他了解她不是吗?

时间还在,她还在。

他不相信她真的就那么淡漠他们如此深刻铭心的爱。他想也许手上的东西可以了解这几年的她,也许什么也没有。可是没什么有知道她在哪里重要。这个时候的他眼睛终于有了点点神彩。泛着点点明亮,仿佛里面就盛着希望。

他感觉脚裸有什么东西软乎乎的带着热气,还轻轻蹭了几下。他稍微低头就看见一只白色的猫咪,它正眯着一对幽蓝的眼睛慵懒的瞧着他。见他也看它,“喵呜”的叫了一声。他探手爱怜摸了摸似雪般柔软的皮毛,它微躬身子享受爱抚。

“以后你就叫雪球。”他扒拉一下它的耳朵,沉吟片刻,“我们一起等她回来。”

褚一航满怀希望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邱任英的电话,他不得不催袁理收拾东西赶快离开。

电话里邱任英说褚骄拓高烧不退已经成了肺炎,现在正住在医院里,褚一航能够听到电话那端褚骄拓一口一个爸爸,声音嘶哑叫的褚一航揪心。

自己何尝不需人陪。可是孩子显然更脆弱。

从机场大厅到登机口的那一段路并不长的时间却让他虚弱无比冷汗涔涔。看来真不能生病。他现在就只有他自己。

袁理在一旁拎着简单的行李,不动声色的递上纸巾。

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他几乎都是昏昏欲睡的,心里又焦躁的担心着孩子。

褚一航一进病房的门就被母亲抓住了手,一副无助的样子。

邱任英看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儿子,下巴青色,头发略为凌乱,也有些心疼。毕竟儿子那么忙,如果不是病中拓拓口口声声的要爸爸,让她没辙。她也不会一个电话把儿子叫回来。

“这个孩子一直高烧不退,也不肯好好儿打针吃药。谁知到了昨晚上就成了……”不说还好,一说邱任英就心生哽咽说不下去。

褚一航安抚的拍着母亲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背,眼睛从进来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床上的儿子。只见平日里白白的脸蛋因为高烧而嫣红,眉头紧皱。张阿姨正拿着沾了水的棉棒给他擦干得快起皮的嘴唇。

“睡着了?”他低声问。

“刚睡下一会儿。昨晚哭闹着几乎没怎么合眼,我刚才跟他说等他睡醒了你就回来了,他就听话的睡了。”邱任英用手上的棉布手帕擦了一下眼角溢出的泪。她是真的待褚骄拓好,从他进他们褚家的门那天开始她就没有另眼相看过。

“医生怎么说?”

“医生昨晚就开了住院。这烧成肺炎,怎么也得住上好几天院。”见儿子没有生气,邱任英情绪平复下来,说话也利索了些。毕竟褚一航一直待孩子视如己出,而这次也是因为自己一时大意造成的,如果她早点让他住院就不会发展成这样。孩子遭罪不说,家里也弄得紧张兮兮的,昨晚褚奇帆才朝她发过脾气。

“没事,这都住院了,有医生呢!”褚一航看到母亲着急,自己也着急,却反过来安慰母亲。

邱任英转而想起一件事,“玫芝说她处理好手上的事情也会过来。”

褚一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住儿子没有打点滴的那只肉呼呼的手,没搭话。他本就没有期望过什么,她难道还会照顾孩子?自从上次之后,他甚至不想看到她。所有这些事都是这桩糟糕的婚姻而起!

他本来谈不上恨的,此刻恨起来,恨别人,也恨自己。

站在旁边的张阿姨低声跟邱任英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邱任英看着关上的门,转过头问拉着孩子失神的褚一航,“S市那边怎么样?”这么急匆匆地把他叫回来,该办的事是不是都办妥了?

“还好,妈……”褚一航犹豫起来,他并没有看着邱任英,这样的念头就那么跳出来,他不知道此刻开口似乎合适。

“什么?有事就说吧!”邱任英在床尾坐下来直视自己的儿子。

“算了,等我做好准备再说也不迟。”褚一航抬起头来。一下子要把公司的重心放在S市恐怕需要费些周折和时间。

“哎,你做事老是捂着,有什么要准备的?”邱任英感叹的说,多年前也是不声不响的谈恋爱。她似乎忘了她早已失去了对褚一航的事情插手的权利。

褚一航忽的抬起头来,眼神有些冷,也有些逼视的意味在里面。

邱任英哪里见过儿子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觉得有些颓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话恰恰踩到褚一航的痛处。那样冷的眼神也只有短短一秒就移开了。

褚一航看着窗外的阳光,金色耀眼的投进病房,阳光中跳跃着细小的灰尘。人有时就如同那细小的尘埃身不由己。

他不忍心用那样冷中带恨的目光去看自己的母亲。更加不忍心对她逼问。可是他实在忍得艰辛。以前没问是麻木。但这一次的S市之行让他心底掀起的浪无法平静,压抑了那么多的怨愤就快要冲出喉咙。此时致使他一张俊脸上浮现难言的痛苦。这么多年来郁结就那么冲出了口,他刻意压低声音,“妈妈我问您。”虽然很低可是带着不容忽视的震撼。

他不平静的神色和语气让邱任英心头一紧。

他说的是祈使句,他顿了一下,“妈妈,这些年来,您有没有那么一丝后悔过。你和爸爸爷爷当年那么费尽心思的拆散我和她有没有不好过。”他的语气听起来散漫,却叫邱任英愣在当场。

那个“她”,她知道是说的谁。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再听他提起。说实话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感觉那样做有什么不妥。

他没有再提起,她以为这一切他早已放下了。却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轴,这个时候提起来。邱任英失神的看着儿子痛苦的侧脸。

褚一航没有听到母亲的回答,其实他也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满意的回答,一切都是虚无的。不管什么后悔内疚都是挽不回已经发生的事。何况自己的母亲根本就没有那样柔弱的心思。

他只是不甘心,心有不甘才会问。重新转过脸看自己面前的亲人,此时的她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他一直都知道她并不喜欢苏澜。

邱任英此时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儿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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