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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叛逆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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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母刚才没让医生给开药,她跟汪承瑾两口子提生孩子的事情都好久了,指不定这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了。乱吃药可不好,再说就算没孩子那些西药什么的都对准备要孩子的人来说不太好。

柳姨看到老太太下来赶紧问,“老夫人,太太醒了?”她在这汪家的老太太面前不敢叫苏澜名字。

第六章 易碎的是心(十三)

“嗯!”汪母脸上凝重,刚才给苏澜用酒精擦拭身体的时候,看见她身上的伤。那些都不是一般磕磕碰碰造成的。那么多刺目的伤痕到底从何而来,而且她刘海下也破了。

今天如果不是小汐执意要来,还不知她一个人在楼上怎么的。想到这里她对汪承瑾请的保姆就没什么好脸色,她语带责备的问,“你到这里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柳姨一听这是语气不善的开头啊,知道是老太太生气了,连忙答道,“先生和太太结婚时就过来了。”都怪自己今天疏忽,知道两口子闹别扭,中午去敲过苏澜的卧室门见没人应,以为如同以往一样心情不佳不想搭理人。也没多想。等到汪老太太来才发现是病了。她还是很自责的,她忐忑不安的等着老太太的责难。

汪母不悦的说,“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大意,这还好没什么大事呢!”

柳姨捏着衣角低头,“对不起……”明明知道对不起不管用还是只有这么说。

汪母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总该知道吧!”

柳姨听到这里抬起头诧异的看向汪母,她并不知道啊,哪里有伤?一脸茫然地摇着头,是确实不清楚。昨晚苏澜一夜未归,今早上两人在楼上做些什么她做下人的怎么知道。当然这些自己知道的也是要紧的她是不会说的,她拿的是汪承瑾开的薪水。可不想失去这份优渥的工作。

汪母见问不出什么来,一个下人知道什么?连主子病了都不知道。现在这些保姆啊,拿的是高薪水,做的是便宜活。哪像她老汪家的那些个老保姆。她看向厨房,“药熬好了?”

“喔,好了。”柳姨见躲过一劫,赶紧转身去到药。

汪母不放心的嘱咐,“凉一凉在给她端上去,别到时候烫着她了!”

她坐在沙发上边看到柳姨端着上去,才拿起手边的电话给汪承瑾打电话过去。这媳妇身上的伤他汪承瑾总该清楚吧!

可是一连拨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她在电话显示屏上确认那一串数字,这是儿子的私人电话啊!怎么没人接听。有些不耐烦的连额头上的皱纹都加深了。这都六点多钟了,他还在忙。她平日里哪次打过去不管忙不忙他都会接的。

气结的放下电话,这出门匆忙也忘了带自个的手机。这个汪承瑾,老婆在家里病了躺在床上,这身上还有伤,他会一点也不清楚不担心?

汪承瑾不是没有听到手机响。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就丢在坐垫上,任由它响着,再也不管。

司机听到后座上断断续续的声音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只见汪承瑾正兀自的闭上眼睛,脸上黑沉沉的。这样的汪承瑾他是清楚的,那肯定是狠狠的压制着怒气。

汪承瑾今天一天都把自己埋在文件和会议中,等到快下班的时候,一闲下来却不知该干些什么好。他不想回家!一想到家里那个又爱又恨的女人就搅得他肝疼。他没地方可去,所以魏鑫的电话一来,他就应约前往。结果途中这通现实家里来电的电话又搅乱了他稍稍平静的心。

家里那个电话苏澜很少用的,保姆又不知道他的私人号码。是苏澜么?她这会打电话来是何意?叫自己吃饭,还是谈离婚,或者是道歉。今早上她那一耳光可是他汪承瑾这辈子享受的第一个耳光。

汪承瑾进了盛世的vip包间,里面的莺歌燕语就钻进耳朵里。他和魏鑫他们几个有个心照不宣的约定,很少来盛世,一旦来就必须叫上陪酒的,说好听点是陪酒,说难听点那是什么都陪的。

今晚人有点多,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一些个熟面孔,都是S市的一些个人物。

一群人见汪承瑾进门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接连招呼响起。汪承瑾只是脸上扯出一丝笑来虚虚的应了。

魏鑫推开几乎是挂在自己身上的火辣女郎,扯着嗓子,“哥来一个?”他的手指向站在沙发一角那个怯生生的如同小兔一样的女孩。“够嫩的哈!专门给你留的。”

陈斌离那个女孩近些,站起来拉着那女孩的手臂一推,“有点眼力劲好不好?把我哥给伺候好了,什么都不缺了。”

女孩终于开始挪步,那个男人的气场是全场男人里最强大的,从他进门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停在离男人半步之遥的地儿。脚上是被定住了。低着头双手绞着短的露出肚脐的吊带T恤。

从汪承瑾的角度看过去,只看见晕着光圈的发顶。他的声音略低却掷地有声,“把头抬起来!”有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女孩终于半抬起她那红得不能再红的脸来。一双清透的眼眸半掩在如蝶翼般振飞的长睫下。

汪承瑾这个时候听到有人议论褚一航什么的。他不动声色的伸出右手握住女孩尖俏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来,“假的吧?”她这睫毛怎么能和苏澜的相比。苏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时候那睫毛挠的人心痒痒的。

“嗯?”女孩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闪着一双无知的大眼。

“多大了?”汪承瑾把手上的下巴转了转。

女孩诺诺的说出几个带颤音的字眼,“19岁。”

“第一次?”他继续面无表情的问。旁边的那几个还在说褚一航是如何如何的了不起。他想,褚一航有什么了不起,他爱的女人还是他汪承瑾的妻子!

女孩轻点着头,羞红到了耳根。

他松了手。这样的事情他见过太多了。为什么有的人在缺衣少食的情况下却坚持仅靠自己的双手独活。就像以前的苏澜。而有的女人却出卖身体甚至灵魂。

他低笑出声,笑声有些冷。

面前的女孩见他脸上阴霾又笑声诡异时下意识浑身如抖筛糠般。这时屋子了本来各玩各的都注意到这边的两人。在陈斌等人以为汪承瑾会冲这个楚楚可怜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发火的时候,汪承瑾却在下一秒把女孩拉入自己腿上坐下了,吻了上去。姿势暧昧,动作火辣。

第六章 易碎的是心(十四)

邱臻摸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半响才呼出烟雾。寥寥烟雾从鼻孔中溢出,喉头还剩点点苦涩。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改不了这个习惯,每次晚归的时候都会停在这个可以望见苏澜卧室的路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偷窥者一样猥琐。也如同一个旅行者,疲倦到只有望见那窗口遥不可及的温暖就会满足。

今天下午褚一航的话让他知道自己该醒来了。爱了那么多年却连为她站出去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不是他爱的不够深,也不是他没勇气。而是苏澜和褚一航从来没给过他邱臻机会。他也没有什么可以为爱牺牲的。褚一航可以为她做一切,他现在比自己自由了,他还能再次给她幸福。那些是他邱臻给不了的。

**

汪承瑾醉意朦胧的在门口密码锁上捣鼓了半天,司机要过来帮忙按门铃被他呵斥开了。好不容易打开门,他额头上已经折腾出细密的汗水。明明是几个简单的数字,他却老是搞混顺序。用123456多好,那样他准不会把它记成546321什么的。都怪那个女人要用什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作为密码。他总是恍惚忘记结婚日子。好像真的年代久远,那几个数字在脑袋里锈迹斑驳,模糊不清。

他一进门踢掉鞋子,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借着月光想去倒水。经过清冷的客厅沙发边脚步却顿住了。

月光刚好从窗外透进客厅中央,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身影熟悉,清瘦精神。

他本来还浑浑噩噩的大脑立马一个激灵,诧异开口,“妈,您怎么在这里?”

汪母按下遥控,客厅里立马明亮起来。她随意的丢下手上遥控器,眼睛清明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儿子,“我就不能来?”

汪承瑾见母亲脸色不对立马在她身边坐下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屁股挪开一些位置,知道自己身上味大。他一脸笑意,“妈,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您想什么时候来都行!”

汪母还是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一股烟酒味还有劣质脂粉的香味,眉头皱紧了,“你今晚干嘛去了?”

汪承瑾笑着解释,“应酬,您知道的生意上的应酬有时候是免不了的。”

汪母本来就不带笑的脸立马就冷了三分,“承瑾你是我儿子,我不纵容你,也不冤枉你,妈人老了说话也不会逗圈子,澜澜身上的伤是哪来的?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汪母年轻的时候可是商场上的一把好手。别看她个子小,可是有勇有谋的。当初她从四川过来这边正好在汪承瑾爷爷手下做事,被老人相中,成了汪家的媳妇。自从汪承瑾父亲去世后她大病一场脑子也没那么好使了,现在还是可见一些气度。

“妈。”汪承瑾叫了一声,他心里有些气恼,面上倒是还笑着,不知道苏澜是怎样对母亲说的,显然自己的母亲已经站在她那一边了。“妈,她那是在浴室摔的。她没给你说?”他又没说错,苏澜是在浴室摔了一跤的。

汪母知道自己儿子在敷衍自己,“她这一跤倒是跌得不轻啊?从头到脚那么多的伤,那我怎么没发现你家的洗手间如同原始森林全是石头疙瘩什么的。别以为妈我还糊弄,我早看出来了,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让我省心!”汪母捂着胸口,脸色发白,气息有些不稳。

“妈,您别激动!”汪承瑾站了起来立马一手稳住自己的母亲,一手为她顺气。他有些惊慌,这么一吓酒劲全没了。他的母亲自从父亲去世之后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

“别打岔!”汪母气得不行却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一手隔开他的手,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以为你是最让人省心的孩子,可是你是怎么对自己的妻子的,一个好好女人,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她摔跤?你告诉我她得摔多少跤才会弄得全身上下连背上都是伤?你别告诉我是你给打的!”苏澜在她的眼里如同她自己的孩子,那个母亲都护短。

汪承瑾骗谁都可以,可是他骗不了自己的母亲。在母亲的目光和语音的双重逼问下,他嘴上没承认却不敢在看母亲的眼睛。

汪母见汪承瑾没说话继续说下去,“如果今天不是小汐非拖着我来,澜澜就是病死在床上可能你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还好端端的,今天却……”汪母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眼前浮现的是揭开苏澜身上衣服看到的伤。苏澜醒来时抱着孩子那样的脆弱无助是她怎样极力隐忍都掩盖不了的。前些日子还好好的,脸上还挂着笑。转眼间就成这个样子了,她能不心疼么?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问苏澜怎么了?现在太多事情压得汪承瑾开不了口,原来不是她对母亲诉苦。是啊!她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人呢!“妈您早点休息,我有点困。”

“汪承瑾你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汪母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恼的问。

“妈,您消消气,我都听您的!”他一副很受教的样子。“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我想去看看她怎样了。”

汪母不知道怎么跟儿子沟通,她并不想纠结苏澜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很多事她做不了主,“你们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我不想一遍遍重复我以前的话,你难道是非不明吗?你不能在家庭责任上犯错,别做一个糊涂的人,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汪承瑾想结束这场谈话,他点点头。

汪母也不是非要他的保证,反正厉害她都说了,也尽力了。坐了几个小时也累,站起来说,“我要休息了,你去看看澜澜。以后可别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来。”仔细打量一眼儿子,“你瞅瞅你这衣服,还有这身上的味!赶快去给我洗了,别把什么不干净的都带回来!”她眯着眼一脸嫌弃。

汪承瑾看见母亲瘦削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关灯上楼,他走得很慢很轻,生怕惊醒了一室寂静。

第六章 易碎的是心(十五)

他在二楼卧室门口停下来,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都得在里面睡。他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潜意识里他更想看看她。她虽然瘦弱但是从小底子打得好很少感冒什么的。

推开透出微弱灯光的门一切如常,和他以往每次推门进去一样。温暖的灯光,屋子里虽然很大有了她也不显得空。

她蜷缩在床上,只占了三分之一不到的位置,留下大半空着。

她睡得太安静。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只看到被子下她半弯的背的轮廓和小小的后脑勺。真的很小一团。在一堆雪白的被褥下显得孤零零的。

他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钟情于白色的被褥,平日里衣物几乎都是艳丽的色彩。独独她的被褥都是雪白雪白的。在他看来是冷冰冰的颜色。

他走到她那边仔细端详她的睡颜睡得很沉,眼睛安然的闭着,脸上两团温暖的红。应该没事了。母亲把她照顾得很好。

他心里叹息了声,扯掉脖子上早已松垮垮的领带走进浴室。

他已经管不了了,不管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的。

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苏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他进门开始她就醒来了。她根本不想看到他,所以她一直僵着身子没动半分。其实她很口渴,高烧消耗了她太多水分,她这个时候还是傻傻的躺着没动。等他洗好出来她就更没有喝水的意思了。口渴与面对他而言微不足道。

汪承瑾洗好出来,见她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沉,他扯开被子平躺下去,伸出手在快碰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又缩了回来。

苏澜不一会听到身后不远处均匀的呼吸声。生病有个好处就是你的身体根本没那么多的精力去难过身体上不适以外的。也难怪那么多的人爱在这个这样的节骨眼上生病。

这个时候他就睡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反倒很冷静,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等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接近午饭时间。她睁开眼睛就只看到汪母和小汐,哪有什么汪承瑾。仿佛昨晚那些他制造的声音与气息只是她半梦半醒间的臆想。

小汐见苏澜醒来小身子就扑在她身上跟她腻了会。汪母本来说给她端饭上来的,昨天苏澜粒米未进。苏澜拒绝了。在床上躺了那么长的时间也烦了。

汪母下楼后,苏澜和小汐又说了一会话这才一边挣扎起身。太长时间没动。身体一动就有酸痛袭来。

小汐在一边站着看到自己妈妈皱眉吃力的样子,赶紧小心问,“妈妈疼吗?”

苏澜套上拖鞋扯出一抹笑,“不疼,宝贝,妈妈有你就不疼了!”

汪小汐想了想似懂非懂的样子,“妈妈昨天奶奶给你擦酒精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偷偷哭了。还不让我看,我都看见了你身上有伤。”

苏澜诧异,她没想到被婆婆看见了。

汪小汐看到苏澜没说话,以为她不相信,“妈妈真的,奶奶说你疼她也疼。小汐也是,妈妈如果疼的话,小汐也会疼的。”

苏澜弯下腰去十指捧着孩子的小脸,两人额头相贴,这是属于她们俩的亲昵方式,“对不起宝贝,妈妈不好,自己不小心摔跤让你和奶奶担心了。”

小汐一双明亮的眼睛就在她眼前扑闪着,“妈妈那你保证以后走路的时候好好的走。”

“妈妈保证。”苏澜边说举起右手做保证的手势。

汪小汐开心的笑了。

她定定的看着孩子纯纯的小脸,有些不忍心。这是她在这个家里唯一放不下的宝贝。起身伸出手扯扯凌乱的头发故作搞怪,“哎呀!现在妈妈得赶快洗漱去,否则妈妈就不是美美的妈妈啦!”

苏澜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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