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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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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种渴望的挣扎中,他暗自咬牙仰头,承了被她带出一波一波的快感,捏紧双拳外忍耐着。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虽然他努力不去动,可是那身体在她吮吻下一紧一缩,已经告诉了秦悦羚,她的诱惑是多么有力。

于是她一点一点向下舔…弄,放弃被她打着圈儿湿润疼爱,以至于已经微微突起的胸前两个本来是凹进去的小点。他和那儿和她一点都不像,只有绿豆大小而且颜色是褐色的。在细吻细摸索之下,才发现他的胸膛上和些细碎的小伤痕,不深不显眼,微微的隆起浅色的小疤。

以前他吸吮她的胸前总会说甜,现在换她,只尝到淡淡地水的味道。感觉很新奇,更为取悦她的是他的反应,他让她感觉自己是世上最迷人的女人,一举一动牵动着他。

顺着她一点点往下,他咬着牙腹部紧抽,忍受和享受着这份甜蜜的折磨。

她尝到了他的味道,略带微微咸味,不难闻只是充满属于他的味道。

她在慢慢回味,他却快忍到爆炸了,早在她进来时就体谅她刚病愈不能蒸桑拿,已经关了蒸气。现在充斥在内原有的雾气几乎消散得差不多了,她美好的身体还有她的动作行为,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视角和身体上触觉带来的双重刺激,让他很想直接推倒她掌握主控权。

推倒她,进入她,那是最美好的归依。

就算是这样,快感也不断不断地冲击着他,在她生涩但简直让他被电击一般的吸吮舔…弄下,他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

他想拔出来,生怕亵渎了她饱含着爱,带着奉献般的行为,更怕呛着她。

她感觉到他更热更胀,看到他的惊慌知道他快要到达极限了,双手坚定地稳住,更深地张大嘴巴去吸吮容纳他。

终于他在她的嘴里爆发,而她在早有准备之下用舌根抵住,并没有被呛到。

在他退出以后,她闭着嘴仰着头,带着满足的笑意和显而易见的爱意,做了吞咽的举动。

被秦悦羚这个动作彻底刺激到的丁澈,突然有一种感动和想哭泣的幸福感。他拉起她狂乱地吻上她的唇,粗鲁地顶开她紧闭的唇齿,去吞咽这一份幸福和爱的感觉。

她的口腔中已经咽得十分干净,只留下颇为浓厚的气息,那是属于他的气息,沾染了她。

吻得火热唇舌不离,他一把将她抱起,仍然胶着不舍地吮吻着她。拉开玻璃门赤着脚踩过她掉在地上的丝袍,踩上房间的地板,再吮吻着不离地将她放在房间的大床上。

秦悦羚早就在床上铺好了大大的浴巾,他草草地裹过两人的身体,擦干水迹。像忍受不了片刻分离一般,马上又俯身盖在她的身上。

他吻遍她的全身,发现她早已情动泛滥,随时可以迎接他进入她的体内。

在这样疯狂的接触中,他早已雄姿再现、粗硕昂扬蓄势待发。除了和她合为一体外,几乎没有一种形式可以再取悦他。就算吻遍、抚遍她全身,听到她为他情动呻吟,也不能解除他体内对她的渴望。

这样他才能深深地感觉,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拥有了她!

她同样的无法思想,不断被快感折磨着。

本来就已经沙哑的嗓音,在一波一波的叫声中更添妩媚,像慵懒的猫咪,又像是求饶般的嘶鸣。

他因为用力身体紧绷,肌肉收缩贲张拉伸,汗珠凝聚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就着灯光有一种力量的美感。

他黝黑高壮更显得在他身下的她娇小雪白,他在不断动作中紧盯着她的迷乱、她完完全全无法掩饰伪装的脸,见证着她为他情动着迷。

很快她的全身泛起一种桃绯的粉红色,脸颊也出现异样的嫣红,从她不断收缩紧绷的身体他知道她快要到达快乐的顶端了。

“还不成,跟紧我——”他低喃着加快动作,逼使她睁眼迷蒙地看着他,然后吻下。

她的尖叫声没入他的口中,死亡一般的快感击溃了她,眼泪涌出紧紧咬着他的唇她弓身到极致。

而丁澈在秦悦羚紧致的抽动收缩,以及热液的涌现中也到达了同样的快乐极端,将他无法分清和言明的爱意以及精华一起没入她的体内——

静静地拥着她躺了一会后,他翻身下床取来热毛巾为她清洁身体。

而她已经累到迷糊了,在他的热敷下仅是舒服地呢喃了几下,翻身睡去。

精力太过消耗,第二天秦悦羚睡到自然醒时,有点讶异地发现,丁澈还陪在自己身边。

她身体还虚,又是蜜月刚结束没多久,很多事情在副手丁沛的处理下一直是井井有条地进行,上不上班倒不是太重要。可是丁澈为什么总是这样闲?他是生意人,就算之前是为了婚事休假,可是记忆中他总是将重心放在她身上,而很少提及公司事务。

她没有将疑问烂到肚子里,而是直接问了出来,想听听丁澈的说法。

既然已经决定了一生相伴,将爱情付托,她觉得不能像少年时期一样,心里有疑问都放着自以为是体谅,实际上造成了两人之间问题被隐瞒,最终酿成了悲剧的结果。

爱他,不仅要信任他,还要慢慢引导他也信任她。

夫妻双方的坦白和体谅都很重要,生活是要一辈子而不是一晌贪欢,他不懂,她会慢慢地教他。

想到这里,她不仅问得直接,而且还整个人趴到他的肩头,带着撒娇的笑容。

丁澈很简单地告诉她:“我对于管理公司日常运作事务不太在行,所以一般是去进行项目合作洽谈时会比较忙碌。之前我用两年的时间,全世界四处谈生意,开拓业务。现在项目都已经开展,正常运作,就由更专业的人才来负责了。”

哦,这样说丁澈的公司一定有非常优秀的合伙人,而且这个人还必须是很值得他信任。

她用手在他肩头打圈,引发一阵痒意,被他迅速抓在手中。

丁澈把玩着秦悦羚的手,忽略掉升起的**,打算只是延续温情一刻。其实他也有事情想对她说,只是在心里反复斟酌着如何开口。丁洋回来了,以她的个性一定不会安心地等待,在丁洋杀上来之前,他必须要在秦悦羚这边准备好说法。

谎言,一旦开始了,就需要不断巩固的基础。

就算再痛恨这样做,丁澈也必须要去构造好,否则后果只会更糟:“丁太太,关于昨天晚归的事,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其实我也需要向你坦白。”

哦?用到信任和坦白这么严重的字眼啊,秦悦羚来了兴趣:“你是去见女客吗?”

“嗯,”他用晨出的胡渣子轻轻磨着她的手背,感叹于她皮肤的细嫩,竟然迅速出现几道红痕:“我昨天实际上是去机场接人了,接的正是女客。”

她笑吟吟只觉得手背痒痒的,但还能忍住,不打算接他带着打趣意味的这句话。

他继续往下说:“你知道我有个姐姐的,实际上我们婚礼上她不是有事情不方便出席,而是根本上她是不同意这桩婚事……”

这倒是大出秦悦羚意料之外的回答,他的家人……竟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

章39

“她是不同意你结婚,还是不同意你和我结婚?”秦悦怜颇为好奇地问,声音里听不出生气的感觉。

丁澈看她没有生气,略略放下了心,继续按腹中打好的编排往下说:“大家都知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深深迷恋上的,可是我姐姐一直希望我和她的发小能成一对,所以……”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只是一脸的为难,又有些带笑意的指责,像是在责怪是她太过迷人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这次她不顺着他的话往下猜也不成,她微微眯起眼睛偏着头问:“所以你就先斩后奏,瞒着她和我来一招生米煮成熟饭?”

“丁太太,”这个典故不太对吧,他好笑于她乱用典故还这样一本正经:“生米煮成熟饭、先上车后补票这些,都不是用来形容我这个乖乖的等到新婚之夜,公告天下娶了你的可怜人的,我们是合法夫妻好吧?”

在他肩上轻咬一口,他别想这样混过去。

他家人不承认,就算是合法夫妻,她也处于一个尴尬的处境和位置好不。

“哎呀!”其实她就算用力咬,以他皮坚肉实的程度,也不会疼,但为了取悦她他还是用力夸张地呼叫了一声。

他将她拥到怀里,摇晃着哄她,然后认真地说:“我姐个性很强硬,做事并不太顾及别人感受……可是如果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都得拼命赚钱养家,是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

她背靠着他的胸膛,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正在认真听。

“后来因为我不懂事,在十年多前闯了大祸累了家人,也是我姐……她、她做出了难以想象的牺牲……”他的声音里有很浓厚的感情和感激,让她明白,这个大姐在他心里的地位以及无可比拟的重要性。

她的手被他执住,只好用头点点靠着的胸膛打断他。

“如果暂时还不想说的事情,不必勉强自己。”丁澈的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感染了秦悦羚。他的结巴和声音里的干涩也让她知道,正在提及的事情牵动的,可能是他心底一份很痛苦的记忆。谁没有过去和不想提及的阴暗回忆,他有,她又何尝没有。

想到自己她有些黯然,幸好他看不到她的脸。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她没有让他继续勉强地往下说。

深吸一口气,漾起一个非常爽朗阳光的笑脸,转过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

“如果反对的原因,是因为她不满意你对我的迷恋,我想那也是因为在她心目中,你这个弟弟是很优秀的,不希望看到他卑躬于人前。那么我会让她知道,我同样的尊重这段婚姻,尊重你这个丈夫,不会因为你对我的态度而嚣张跋扈。”她柔声告诉他她的决定,声音娓娓而动人,带着刻意安抚的软糥,就在离他的唇不远处轻轻地响起。

她不做无谓的猜测,可以做的,就是告诉他她的打算:

“如果她原来有中意的人选,可是你选择了我。这个结虽然不好解开,但是丁先生我承诺,我会尽可能地尊敬和尊重她,让她改观,好吗?”

他沙哑着声音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丁太太,你有足够的体力吗?”

所有的感动、感谢都是建造在一个虚假的谎言之上,他不想轻易出口去亵渎她的信任和体谅。越陷越深的感觉,让他在温暖的被窝中也禁不住浑身发寒,所以迫切的感觉她,爱她,是他唯一可以做的沉沦。

她的回答,是主动而绵长的深吻……

一个早上四个来电,丁澈一脸为难坚决表示要午饭后才能外出,聪明的秦悦羚怎么猜不到是丁洋的来电。她并没有贤惠地赶紧推丁澈出门,而是好胃口地在他的陪伴下,多吃了一些饭菜。

等餐后休息了一会,喝了茶又进食了些水果后,她才对丝毫不提这事的丁澈说:“丁先生,你陪伴太太在家有功,特准许你外出半天。”

丁澈其实根本不想扔下她出去,秦悦羚这样其实正中他下怀。如果她着急的赶他外出,他将没有借口说服自己脱不了身,走不开什么的。

晚饭前回家很有难度,可是知道她在等,却让他满心欢喜。

他俩在这边欢欢喜喜,出门前依依不舍你侬我侬,丁洋那边却几乎气炸了肺。

丁洋很清楚,其实现在差不多是丁沛一个人在看着两间公司的运作,忙到翻天的人应该是丁沛。而丁澈呢,现在整天哄着那个女人,天天粘在一起,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许下的誓言。

丁洋是生气,而陈桂香则黯然伤心。

她鼓起勇气对不断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脸烦躁的丁洋问:“大姐,你说阿澈他……他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妖精?”

“他敢?!”丁洋本来就一肚子气,听到陈桂香带着哭腔的问话,幡然大怒。

“可是以前他会那样傻,听了别人的话去顶罪,不就是因为那个妖精吗?”陈桂香不断地掉泪,一想到那时候的往事,伤心就难以抑止。

她原来是村里支书的女儿,和丁洋一样是村里顶顶好看的姑娘,偷偷喜欢着同村的丁澈。虽然她要比丁澈要大三岁,可是从小大家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一直打趣着他们俩,所以在陈桂香心里,从来就只有一心一意地对丁澈好,长大了嫁给丁澈。

丁家在村里是小有名气的,丁父是外姓人,念书念到高中毕业派去上山下乡,到了他们村里扎了根。丁母是民办教师,两夫妻都算是文化人,在村里饱受尊敬。

所以陈桂香的父母对于女儿看上了丁家的大儿,一直乐见其成,对丁家多多少少也比较照顾。

可是当丁澈17岁入伍当兵,复员后跑到北京打工后,一切在不知不觉中都变了。

那年他20岁第一次回乡,就和一直等着他而不知不觉成了老姑娘的她说:“阿香,我会在城里专心打工呆很久,赚好多钱给阿爸阿妈。小时候的话是玩笑话莫要当真,你别等我了。”说这话的时候丁澈很认真,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阿澈,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慌了,不是因为已经23岁了,而是她想象不出来自己的生命里没有他的日子。

丁澈摇摇头:“不是。”

他是个诚实的人,他说不是就一定不是。

可是她不傻,知道打工赚钱什么的肯定是借口。很多村里的小伙一样是在外头打工,可是谁会耽误娶老婆生个娃啊。结了婚一样可以在外头赚钱,丁澈是个老实的小伙,他会这样说肯定是心里有别人了。

怎么会这样?虽然从小送做堆什么的是玩笑话,没有真正订过亲,他也没有说过喜欢自己,可他也从来没有否认过啊。

她一直把自己当成他的人,以丁家的准媳妇自居。为了他,她从小就跟在丁洋身后百般讨好,对丁家的父母恭顺得比对自家父母还好。有好吃的好用的不忘拿了就往丁家送,连自家弟弟和丁家的小弟起了争执,到她这里也是偏帮丁沛而不是自己的弟。

她不会承认不会同意的,村里的姑娘谁不是20岁前就有了婆家啊,连丁洋也嫁了,就她傻啊!

可是丁澈除了说对不起,就是咬紧牙关不出声。连丁家阿爸拿起扁担往他身上挥出多少紫红印子,他也只是跪在家门不松口。

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劲她放弃,认为丁家这小子脑子坏了,良心狗啃了,她犯不着在他身上死磕。村里想娶她的人还有很多,不用担心没了丁澈就嫁不出去。

丁家父母亲自往家里来道歉,她在自家父母黑青的脸前仍然不怪丁澈,死活不肯提算了两字。

丁澈还是走了,到头来一个承诺都没有的走了。

陈桂香哭闹了好多天,终于劝骗了父母给钱让她去趟北京,去看看丁澈工作的地方。她一个劲地只是说丁澈做人硬气,非要赚了钱才娶她过门,一切只不过是因为怕负了她的青春让她死心的做法。

她跑到丁澈打工的那所学校,远远偷看着他一身不贴身的制服,站在校门口窘着脸检查、迎送,那些都是城里穿得漂漂亮亮的学生们。也看到不时有人对丁澈这个乡下地方来的小保安所要求的仔细检查,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目光,偶尔还会出言不驯。

她咬着手绢才能制止住心疼想冲出去拉他走的举动,村里谁不觉得丁澈是个帅气有出息的小伙,来到城里却尽被人取笑欺负。

连着远远地瞧了好几天,终于让她发现,每当有两个特别好看的少年男女进出校园,丁澈的眼睛总是特别亮堂地看着他们走过,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

那个女孩就是她的目标,她几次装作擦身而过,发现她美得像画里的妖精一般,唇红齿白、一身皮肤嫩得像能掐出水似的。这让陈桂香自惮形瘁,村里最美的姑娘又怎么样,皮肤硬是比别人粗糙,头发愣是没别人的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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