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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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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之间他领悟到自己为什么焦躁的原因:颜婕在无意中挑起了他的男**望,而且明显是在享受男人们为**难受的急躁样子。

也别说,颜婕的确有女人稀罕的本钱,除了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拢外,她还具有一种苏女王缺乏的妖媚风情,足以引诱任何雄性犯罪。

摇了摇头,似乎借机将这个妖媚的女人从脑袋中摇晃出去,金杨打了个Tx,回到他的住地。

明天要去干警培训班报道,今天需要整理下衣物和生活用品。

他的房间很简单,一床带两床头柜,一个简易衣柜。客厅有电视和三人沙,吃饭用茶几,卫生间和厨房在阳台上,是以前的长型阳台封闭隔分而成,所以把阳台弄得狭窄不堪。

拉开衣柜门,看着里面不多的衣服,他忽然兴趣索然,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等了好半天,直到那边传来一道浑浊不清的声音时,他张口道:“大伯!我下午去看您。”

电话那边顿了顿,轻声道:“遇到麻烦了吧。来吧,下午我在家等你。”伯父做人做事一样干脆,连说话的方式也一样,简单明了,不说一句多余的话,便挂断电话。

不知怎么着,拨了这个电话后,他的心情逐渐好转,于是翻箱倒柜地折腾着,翻出了几条黄鹤楼漫天游和四瓶好酒,他选了两瓶伯父最爱喝的水井坊。

正当他收拾完毕,电话铃声响起,他看了看号码,脸现笑意,接通道:“女王陛下有何吩咐!如果需要人伺候,今天我要请假。”

“美得你!”苏娟白嫩的双额嫣红,清眸生辉。酒桌上的几个男人不时偷瞥她,她夹着电话来到窗前,压低声音,“金杨,给我讲个笑话!”

苏娟的公司刚宴请几个大客户,酒足饭饱,一群男人丝毫没有离席的意思,中午的阳光透过好看的纱窗,斜撒在酒席上的商届精英们的脸上,将他们的脸幻成油彩。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有些纳闷,怎么会无聊到这种程度,自己以往不是天天都在经历这样的场景,一成不变的生活她以前并没有觉得有多么无聊呀!

金杨愣了,给他打个电话就是为了听笑话?关于笑话,他不算拿手,但是在酒桌上听过不少,不过要他讲出一个多么精彩的,倒不好说。

“好吧,谁让你是我的恩主呢!”金杨拉长腔调,舔了舔舌头,开讲道:“某局长走进办公室,办公室主任的老婆闯了进来,挥着一条女式三角裤对局长说:我老公晚上回家竟然穿了女人的内裤,您一定要管管。局长连连点头是,顺手把三角裤塞进口袋里。晚上回家,局长老婆洗衣服时现了局长口袋里的三角裤,对局长说:以后不许开这样玩笑了,害的人家找了一整天。”

“下流!”苏娟娇嗔一声,其实她听过的段子太多,许多男人都想在她面前释放雄性激素,某些不敢动心又不甘心的男人,往往凭借几个黄段子占她便宜。她从来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是对她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废话。但是他随便一个段子,却令她微觉羞恼,心跳加快。

金杨的视线仿佛穿越空间,越过高楼大厦,看着她欲语还羞的笑靥。被撩拨的情绪刹那间被空气挥而尽。

“嘿嘿!昨夜怎么不说我下流?”金杨似笑非笑道:“要不,你给我讲一个不下流的段子。”

苏娟那便静默片刻,回道:“不讲。”

金杨嬉笑道:“晚上讲给我听。对了,你旁边有男人没有?”

“有,不少。”

金杨正色道:“嗯,咱们不讲这种轻浮的段子。”

“小气的小男人呀!”苏娟忍住笑意,咬唇道:我给你来道测试性格吧:有一棵很高很高的椰树,分别有四种动物,猩猩、人猿、猴子、金刚爬到树上摘香蕉,你认为哪个先摘到?测你是那种性格的人。”

“金刚。”金杨毫不犹豫道:“金刚多高大呀,用脚趾头都能摘到……”

苏娟再也忍不住,噗嗤轻笑,“小笨蛋!我告诉你答案:1、猴子是最典型的25o;2、猩猩是少根筋的弱智;3、人猿是老年痴呆前兆;4、金刚是脑袋被门夹了的笨蛋。”

金杨其实清楚答案肯定不简单,但是偶尔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装装傻,无疑是双方都开心愉悦的事情。他装着不解的反驳道:“苏娟你想骂我可以明着来,这样子不好吧。”

“不服气?我问你,你见过椰子树长香蕉么?”

“啊!大忽悠啊!”金杨眼珠一转,贼兮兮道:“我也给你出道题:森林里的猎人手持弓箭,他的左边出现一个狼,右边出现一头鬼。你是先射狼还是先射鬼?”

苏娟似喜似嗔轻啐道:“多老的段子呀,小笨蛋你该去补习补习功课了。告诉你,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色鬼。哼!”

金杨忽然一叹,“我明天要去一个培训班学习,倒时一定恶补功课。”

“要去几天?”苏娟心中一紧。

“短则十五天,长则一个月。”金杨声音放缓道:“关于武染搬迁,我很有可能赶不回去,但是我一样可以帮你摆平。”

“武染的事情不重要……”苏娟咬了咬牙道:“重要的是我想你!”

金杨的心猛然一颤,这个集容貌、头脑和家世于一身,天之骄女的她,大概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被想念。

“我争取快回来。”金杨的心瞬间被燃烧起来,闷声吼道:“我现在就想你!”

苏娟的电话不知出了什么故障,蓦然挂断,话筒里传出“嘟嘟”声响。

金杨怔了许久,直到她来一条电话短信:我等等等等等等你!

金杨笑了,提起背包,转身开门下楼。

楼道间,他又给白小芹打了个电话,意思是他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找顾少兵和韩卫东。

电话里传来老师上课的声音,白小芹没有回话,而是一连回了三条短消息。

去什么地方?多长时间?

要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

哥!我等你回来!后面是六个拥抱的符号。

金杨轻快的步履突然间沉重起来。有两个优秀的女人等他,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自从来到大学,白小芹像荒野里被春风吹拂的野花一样,愈开愈娇艳。苏娟却是傲然生长在雪山之巅的那朵雪莲,而且还被他亲手采摘……

清纯野花和娇艳高贵的雪莲花,他都不想失去。

一时间头重脚轻地出了楼道,刚抬眼,却看到一抹纯粹的黑色。

“怎么是你?你来干……”金杨缩回了“什么”两字,瞪着站在他车前的冷月潭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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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日色才临仙掌动】(二)

“我明天去京都,学习。”冷月潭窥见金杨的神色,眸子一黯,语气平淡道:“我妈妈要我来谢你!”

有这么不冷不热的谢人方法么?还是你妈要你来的?金杨看见她就头疼,但是听过了她们家的惨事后,他的心情很矛盾。既想帮助她们,又担心惹一身狐臊,连续两次给他带来大麻烦。

他一向认为,帮人可以,但要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否则,不仅帮不了人,还会给人给己带来麻烦。关于冷家,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从来不求女人的他,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求了苏娟。

“哦!你应该谢谢苏总,是她给你机会。好好学!将来回报苏总。”金杨匆匆打开车门,刚坐进去,冷月潭二话不说,自己拉开车门,也钻了进来。

金杨愕然。却又不好意思当场作,抬头盯着她,比较婉约道:“我送你回家。”

冷月潭摇头。

金杨头疼无比,按捺心中的不愉,强装笑脸,道:“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送你。”

“你去什么地方?”冷月潭波澜不惊道。

“我……”金杨瞪着她,最终败下阵来,无奈道:“清远县。”

“我也去清远。”

金杨真是傻眼到极致。他甚至找不出语言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愤怒?悲哀?无奈?痛苦?痛恨?

冷月潭似乎早就预料到金杨会出现这种反应,她低了低头,细声道:“父亲在家里大吵大闹,我想在离开武江前,能给自己放个假。”

“那你就忍心丢母亲在家接受煎熬?”金杨实在无语,找了个自己都不认可的理由。

冷月潭淡淡道:“那是她的业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痛苦的,没有例外的。”

金杨见识过她的执着,知道再怎么扯下去,都是枉然。除非他狠心将她推下车。可是,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做得到。况且她的家世已经很可怜,从某种程度上说,其不惜舍身救母的举动值得敬畏。

金杨痛苦地低头,有气无力道:“你明天去京都是火车还是飞机?时间。”

“九点十分的飞机。”

“好吧!”金杨长长叹息,动了汽车。

从武江到清远县城走高仅一个半小时不到,两人照例是一路无话。

金杨琢磨着该怎么安排她。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清远是西海省偏北的一个非达县城,贫穷也谈不上。现在这个时代,只要人不懒惰,家乡不养人,自有养人处。每年成千上万的年轻人、中年人出外务工,寄回的汇款一年累积绝对过全县税收好几倍。

这也导致一个恶性循环。家里的年轻人大半都外出,县城的商业经济更是每况日下,但是税收却随物质水平线递增,原来繁华的商业门面除了节假日,都很萧条。

清远河堤本是金杨最喜欢的地方。在他儿时的记忆里,河堤两岸有常年青翠的松林、蜿蜒的天然河流,背景则是一望无际的麦田。

而现在,河堤两岸青翠不在,到处是灰蒙蒙地小厂房,河堤上不宽的道路穿梭着一辆辆重型卡车,压得河堤出痛苦地呜咽。

这种景象使得心情本来就萧瑟的金杨愈郁闷,他快扭转着方向盘躲避过来往的重型车辆,下了一个斜坡,河堤的背后有一排平房。看上去有些历史遗留的痕迹,灰砖灰瓦灰墙。

稀罕的是,门前一排松柏苍翠,枝干挺拔,像一排猛士般护卫着稍显破败矮小的灰瓦房。

徐徐停车,金杨感叹地看着那树那屋,半晌才回头说了第一句话:“我从小失去父母,伯父抚养我成人,我很尊敬他。你有两个选择:一,我给你找处宾馆,你住进去等我,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二,你坐在车里等我会,时间不会短,我再送你去吃饭,安排住宿。”

“我陪你进去。”

她的话令他几乎崩溃。他求饶似地望着她,就差要哭出泪花来。

“姑奶奶,我大伯不怎么愿意见陌生人,而且他的话很少,你进去,也只能当跟木桩子站哪儿……你就在车上等我,要不你去河堤上逛会也行,我去回。行不。”

按金杨的想法,他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哪怕是心硬如铁的神仙也不好意思胡搅蛮缠。

殊不知她一句佛家语言再击溃了他。

“当你知道迷惑时,并不可怜,当你不知道迷惑时,才是最可怜的。”冷月潭自上车后就从没有看过他的眼睛,现在也不例外,低头道:“我就想看看能把你抚养成人的这个人,因为他很了不起!所以我想看看他。”

“好,好,好……”金杨彻底无语,他默然打开后备箱,拿出烟酒之物,闷闷地走向一个灰色院门。

门没有上闩,微露缝隙。只需轻推可入。

冷月潭跟在金杨的身后,进入院内一看,硕大的庭院中有个葡萄架,时近冬日,已是枯藤秃枝,但仍可追索到它夏日的繁盛。院子左边是数块菜地;右边是个小型简易花房;中间一条卵石小道,很有些出世的意境。

她犹在欣赏之时,金杨已然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砖快垒成的矮台阶。

“大伯!我回了!”

一名身穿普通服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身材消瘦若仙风道骨,两鬓斑白,脸型稍长,两眼很有神韵,手捧一只瓷壶,看起来年龄在五十到六十之间。

“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金杨大伯半笑半怒道。

金杨了解大伯的性子,连忙错开话题,指着他手上的破损瓷壶道:“我前段时间见到一只品相完整地青磁砧马蝗绊,等我达了,我给您收购回来,您左手一只右手一只,多惬意!”

老人没有他预料中的热烈反应,目光垂直落到他身后的冷月潭身上,微讶道:“这位姑娘是……”

“我顺路带回一朋友,”似乎担心大伯想多了,他连忙加了句:“呃,普通朋友。对了,您看看我给您带的东西,您喜欢喝的酒,呵呵!以后,好烟好酒少不了您的,我每月给你捎几条……”

“姑娘进来坐。”金大伯的眼睛长长地停留在冷月潭脸上。

奇了怪了?金杨暗暗犯嘀咕。

“金伯父好!”冷月潭淡淡一笑,大大方方跟着金伯父走进屋中,把金杨晾在台阶前呆。伯父的怪异眼神令他惊奇不说,冷月潭的坦率大方倒颇出他的意料之外。

摸了摸脑袋,金杨苦笑着进屋,抬手将烟酒放在八仙桌上。

金伯父眼睛微眯,冷冷道:“我喜欢好东西不假,可你今天犯了三大错误,知道错在哪里吗?”

金杨郁闷,大伯的这一套诡异“指导”方法从小到大,到现在都逃不了。

“不知道,您开讲!”金杨殷勤地上前倒茶递烟。

“第一,你进门便说将来达了要给我买青磁砧马蝗绊,这是许诺,对亲人许诺,你许诺的对象如果很喜欢这东西,他岂不天天盼夜夜想,期盼你回家时手里会出现这只壶。如果你做不到呢,岂不害人。”

“第二,你说每月给我好烟好酒,我信,这应该在你能力范围内。可是,你的错误之处是,先说出来了,我一样会少了很多乐趣;当这个事情成为习惯后,你给得麻木,我收得麻木;如果你不说而只是用行动表示,我每月都会有惊喜等待。你这样做是抹杀了一个老头难得的等待和喜悦系数。”

“第三,你对这位姑娘的态度很……”见金杨和冷月潭同时要开口解释,他挥手制止,“我不听解释,我只信我的眼睛和判断力。不管你对这位姑娘是什么想法,既然带了她回家,就不能冷漠视之,这是你做人方面的最大缺憾,患得患失,不果断。好在这个社会没有兵荒马乱,如果在古代,你这种杀伐不果敢的性格别说当官,就是当上了官,也混不了几天。”

说完,金大伯看都不看金杨,而是微笑着冲冷月潭点头道:“姑娘贵姓?”

冷月潭磊落大方道:“姓冷,名月潭,冷月潭。”

“斗岩落月潭心冷,止水斜月碑字明。好名字,好名字呀!”金大伯欣然道:“你父亲还是母亲给取的名?”

“家母。”

“哦!如果我猜得不错,令堂一身浩然正气。”

冷月潭还没答话,金杨一脸古怪地叫了起来,“神了,大伯,她妈妈就您说的那个样。”

“一边去,我和冷姑娘说话,没你插言的份。”金大伯板脸道。

“好,好!我有当听众的觉悟!”金杨心想,我才不信你能和她谈上路。两个不爱说话的人,还能扯出花来。保准三分钟后冷场。

谁知他这个听众一当就是半小时。他们俩不仅没有冷场,而且相谈愈欢,大有忘年之交见面的意味。扯得话题天南海北,完全不照路子来。金杨暗呼“邪门!”

最后金大伯竟然扯到生辰八字上去了,就差问冷月潭有没有找婆家。

金杨听到心惊肉跳,见鬼了,才一年没见,大伯该不会陡然变了性子吧。怎么搞得和媒婆似的。但是他有知道自己这个大伯涉猎颇咋,虽然不敢说上知天文地理,但是年轻时大伯在清远县有大才子的称号,散文诗歌小说,中年研究哲学、书法、文艺小收藏、宗教;退休了又爱上风水面相,在他考上警校的那年,大伯是逮到一人就刨根问底,搞得人人见而躲之。

正当他坐如针毡之际,一道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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