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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别想逃:求你放过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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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她总是默默的承受。她想,至少她是特别的,他不会找别的女人灭火。

他又开口赶她走了,是从她十八岁后第一次这么严厉地赶她走。

几年过去了,身体上的联系还是没有能改变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从没有过的一种悲哀的情绪将她淹没,多年来的习惯,多年来的跟随,她从未动摇。就在这夜,她忽然有了一丝摇摆。

她的爱,太卑微,太无望了。

不是说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守着他,只要他高兴,你就是高兴的吗?

她守着了,她竭尽全力的帮助他,可他快乐吗?她的爱又有没有意义?

乔思南是多擅长察言观色,她看他的眼神从来都是那么痴迷。她的行为和表情从来都是那样顺从,对他是赤 裸裸的崇拜。

可她刚才的表情有了变化,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吗?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乔思南的心涌起一股烦躁,那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

他就是不明白,他强迫过她做什么吗?没有,从来没有。

她把自己给他,也是她自愿的,主动的,他甚至是拒绝几次,她还是坚持。现在她的表情,是对他有怨恨吗?

为什么他要为这样一个主动献身的女人烦躁?

也许真是因为习惯了,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多少会有些不同吧。

夏宛如的动摇也只在一瞬间,她是真的很想问一句:“我走了,你是完全都不在乎吗?那我就走,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

可她没说,她没有忘记她是怎么跪下来求他,让她留在他身边的。

那样的苦,她不想再尝一遍。

在这世界上,你爱一个人就是欠下了一个人的债。而她欠他的,必定要用一生来补偿吧。

“我会听话的。”她轻声说,低眉顺眼,心却再次痛了一下,不可抑制。

乔思南仿佛也松了一口气,只是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动变化过。

“过来!”他开口呼唤道,声音清冷的像在命令一只宠物小狗。

她三两步走到他身边,他伸手一扯,她就重重地坐到了他怀里。

他双手同时罩住她的双侧丰盈,用力摩擦。

是发泄刚刚的怒气,也似乎有些别的情绪。

从前的接触,便连这样的前戏都没有,只有下半身的接近。他的头贴在她的耳侧,轻轻摩擦,似乎充满了柔情,也似乎只是在逗弄她。

不管怎样,夏宛如却克制不住心的狂乱。

她偏转头,唇主动送出。他盯着她诱人的红唇,有一两秒钟,想要压下,却生生压制住了。

“脱了!”他命令道。

她的唇尴尬在那儿,凄然笑了一下,手伸向自己的外套。

“裙子!”他不需要把所有部位都坦诚在他面前。

她以为经过刚才两人那短暂的对峙,他能有些舍不得她,或者多少会更重视她一些。

他没有,他要的依然只是她赤 裸的下半身而已。

她撸起了自己的皮裙,褪下**。

他的反应也很迅速,弯身把她抱起,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分开双腿。

他几下解开自己的皮带。。。。。。

她再次迎来他急剧的侵袭,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他像是惩罚她似的,比以往更狠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姣好的面容随着他的进退在办公桌上形成一道流动的风景,她微皱着眉,咬着自己的唇,隐忍着。

于他来说,性也许不是什么美妙的事,于她也一样。除了痛,除了屈辱,什么都没有。偏偏这屈辱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了任何人。

她没发出什么声音,他也不需要。

他从未因为她痛就放缓过动作,今夜也不例外。

乔思南是不开暖气的,他说饱暖思淫欲,他要让自己永远保持冷,和冷静。

冬日的桌面,冰凉。夏宛如的身子和心,都在他寒冰一样的温度里颤抖。

双手紧紧抓牢她的两条挂着**的白皙小腿,他似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疼惜。在他的世界中,只有掠杀,只有复仇。

他的长剑坚硬地冲刺着她最美味最温柔的地方,她总希望她的柔软滚烫能够温暖他几分。

让她失望的是,他即使是做最亲密的事时,也是面无表情,或者是凶狠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他是带着笑意的,对每个人微笑,像是很温和的样子。

夏宛如发现,他尤其是对齐洛格笑的开心。她却更不明白,要是他真喜欢她,怎么会舍得这么的伤她?

距离上次亲近,至少也有一个月了。夏宛如有时会渴望和他亲近,就算是他冷冰冰的,她也愿意。

即使是桌子上冰冷,即使是他也冰冷,她还是渐渐有了反应。

身体的紧,涩,慢慢的变的湿润,嫩滑。

他畅游其中,依然没有办法放松自己的神经。没有任何节奏的变化,他就像在打一场硬仗,同一个频率,竭尽全力地撞击她。

她的脸色开始变的绯红,披散着的发在桌子上摊开,与白皙的小脸互相掩映。

她的眼神是让人迷恋的,执着的纯情和致命的诱惑杂糅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乔思南沉醉了一下,随即他转开了目光。

“到地上去!”他命令道,从她身体里面撤出。

她只有跳下地面,赤着脚,趴伏在桌子上。

他悍然从后方侵入了她已然暗潮涌动的洞穴,水分与碰撞发出的“滋滋”声,让任何一个男人也控制不住疯狂的冲动。

他更加加快了征服的步伐,稳稳地抓住她两瓣臀,将自己埋到最深处。

“南,我爱你。。。。。。我爱。。。。。。你。。。。。。”随着他最大幅度的进出,她低吼了一声。

那是她最心底的呼唤,是从没有说出口的深情。

他僵住了一下,就在即将释放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只有一两秒钟,他比开始更用力地刺她,捻弄她,仿佛要压碎她。

“那是你的事,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他释放后,冷冷地对她说,接着穿好裤子,系上皮带。

夏宛如犹自趴在桌上,不敢回头,不敢看他。

她甚至怪自己情不自禁地对他说出了爱字,明知道他是不许说的。

这份悲哀,或许要一生都伴随着她吧。她就像他的奴隶,挣不脱,逃不掉,抑或是她自己不愿意逃掉。这份孽缘,早在她八岁那年就已经注定了。

。。。。。。

齐洛格昏迷了一晚上都没有醒来,到了十点多的时候,乔宇石坚持要肖鸿杰离开了。

“您还是回去,您的事我会和她说。我不想她刚醒来就太费神,等她更方面稳定一些,我再慢慢和她说。”

肖鸿杰只得离开女儿的病床,他也是要回去,还要处置那个不听话的小王,并且要想办法查查慕容决。

“她醒后,一定要把她和肖白羽的关系告诉她,我怕他们。。。。。。”他话说到一半,相信乔宇石应该会懂。

“您放心,我会的。”乔宇石答应道。

回到报社,他收到了小王的辞呈,他不做了,对于这样的人他也没做挽留。

他托了一家很有信誉的私家侦探社,把沈依秋的一些资料给了对方,让对方查她的下落。

肖鸿杰走后,乔宇石还是枯坐在齐洛格的床前,李幕晴被他打发回去休息了。

“孩子。。。。。。我的孩子。。。。。。”半夜齐洛格念叨着,手放在肚子上,来回摸。

她刚做过手术,刀口缝合的时间尚短,乔宇石生怕她动作幅度大扯到伤口,忙抓住她的手,不许她乱动。

她轻声的呼唤仿佛在他刚愈合的伤口上撒盐一般,想到那个活泼可爱的孩子,他的心根本没有办法平静。

他以为他们的孩子一定能平安诞生,且一定会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

医生说,那个没保住的孩子,是个男胎。

即使是男孩儿,也是他和她的结晶。老天真是残忍,他们才刚敞开心扉在一起,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地夺走孩子?

夜深人静了,整个医院都被静默包围。

齐洛格没有乱动了,乔宇石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亲吻。

脸上凉凉的,他流泪了,就算他不想流泪,就算他跟自己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他还是忍不住了。

是不是他做的太错了,是不是他曾经对她太差了,老天爷罚他,让他不能那么快拥有完全的幸福?

“为什么?就算是有错,也该是罚我。失去孩子她会比我伤心的,她没有什么错,为什么要为难可怜的她?”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这样的话。

齐洛格昏睡的也并不安稳,时不时地跳动一下,像是受过惊吓后的神经反射。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他的一整颗心都被她牵动着。她的脆弱,她的无助,她即使是无言的闭着眼,也让他感觉灵魂都在为她疼痛。

天亮了,乔宇石满下巴的胡茬,好像瞬间就老了几岁。

齐洛格缓缓睁开眼,张口说话,声音虚弱的几不可闻。

“孩子呢?”她问,即使不问,但见他一脸憔悴的模样,也猜中了几分。

“你终于醒了,宝贝儿!”乔宇石避重就轻地说着,紧紧攥住她的小手。

“我在你身边。”他温柔地说。

“这么说,孩子没保住,是吗?”她极平静地说。

他以为她会像个失去幼仔的母兽一般,发出凄厉的哀叫。

谁知她却没有,只是很平静,平静的他觉得更心痛。

她说着这句话,眼泪无声无息地从两侧眼角滑下。

他还在担心着不知道要怎样来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原来他什么都不用说,她都知道。

他宁愿她狂乱地叫,把心底那种绝望的情绪喊出来,释放出来。

她却是那么安静,怔怔地看着他,有点呆,有点麻木的样子。

“到底还是走了?我连看他一眼,都没看见。”她眼神茫然,说的声音很轻,很轻。

“你怪我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保护好孩子。小洛洛,对不起,是我不好。”他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平时光泽的小脸,此时哪有一点光彩,到处苍白的厉害。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为难我们孩子的人,一定不会!我会为他报仇的,不会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他坚定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是给她承诺,也是给他自己承诺。

“雪儿呢?”他的话让她想起了程飞雪,他所说的报仇,是要为难程飞雪吗?

“我让她滚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她,她是个刽子手,他不会放过她。

齐洛格闭了闭眼,才又积攒力气睁开,无力地说道:“我求你,放过她,她不是有意的,她也没办法。”

“一句没办法,就能肆无忌惮地伤害你?把你从楼上推下去?”

齐洛格费力地摇摇头,说道:“不是,是我自己失足,不是她推的。”

“就算不是,总是她把你从房间里拉出去的吧?”他就不信,她会自己傻乎乎的到楼梯口去,明知道那儿是个危险的地方。

“对不起,孩子,是我欠你的。我一定会再为你生一个,两个也行。求你了,乔宇石,我真的求你了,放过雪儿。”

“怎么那么傻?”他骂了一句,叹息一声,重重地点了点头。

再咽不下这口气,他也不想她刚经历完失去孩子的痛楚,再为一些闲杂人等瞎操心。

“小东西,尽快好起来。你要记着,还要给我生两个,不行,我要三个,四个。你以后的任务就是每年给我生一个,好不好?”他温柔地笑着,哄她。

她也牵起嘴角,轻声说:“好,我会很快就好的。”

“别太伤心了,可能这孩子跟我们没有缘分。”他劝她,把心里的难受全都隐藏起来了。

“是啊,是没有缘分吧,我不难过,你不用为我担心。”

她怎么会不难过呢?她不难过,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哭。她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他为她担心罢了。

小东西,她总是在为别人着想。

即使此时她是最难过的时候,也还是在给他笑脸。他宁愿她别这样,难受就难受,不要伪装。

“在我面前,你不用活的那么累。我是你的靠山,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知道吗?”他伸出手,摩擦着她的小脸说道。

“你一个晚上都没睡吧?邋里邋遢的,快去洗洗脸刮刮胡子,这样真难看。”她也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胡茬。

认识他两年多,她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总是对自己要求那么高,何曾像现在一样,简直就像个流浪汉。

“不是说这样性感吗?你看看,是不是很性感?”他说着,故意对她飞了个媚眼,惹的她轻笑了一下。

“想吃什么吗宝贝儿?李嫂已经知道你的事了,我让她给你煮了稀饭,你要吃一些。”

“嗯!”她乖顺地答道。

“快去洗脸刮胡子吧,我现在又不打针不用总守着我。”他眼睛血红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内疚又心痛。

他还向她道歉,其实错的是她,是她没有保护好孩子。

她想跟他好好的道歉,就是怕越说越勾起他的伤心来。

他是没表现出来难受,但她岂会不知道呢。两个人最近天天都憧憬着孩子出来怎样怎样,乔宇石说女孩子就是要睡公主房,要给她一个粉红色的世界。

他说他的女儿会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会快乐单纯的长大。

那些话,如今都像是阳光下七彩的肥皂泡一般,绚烂了没多久就破灭了,再也寻不到一丝痕迹。

她不敢想这些,只要一想,就禁不住要流泪。

“快去啊!”她赶他走,他再不走,她就要哭了,不想他看见她的眼泪。

“小东西,你想哭就哭,只是别哭坏了眼睛才好。都说女人坐月子,眼睛是要养的。”

“你不怪我吗?你都告诉过我,说你不在家,我说什么都不可以出门。雪儿来找我,我还是出去了。要是我不出去,就没有这样的事了。要是我当时意识到她不对,就回头跑回去,我就能保住我们的孩子了。你那么期待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你应该怪我。你为什么不怪我?你知道不知道,你越不怪我,我心里越难受。我一想到我们的孩子他会长的像谁,他会怎么活泼可爱我就。。。。。。”她哽咽着,终究说不下去,只紧紧抓住他的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默然无声,不是不想劝她,就是想她把情绪都释放出来,别憋在心里。

她哭了,比开始得知孩子没有了的时候那副失神的样子让人放心的多。

他很羡慕她,女人多好,想哭就能哭。他却只能是一个伟岸的丈夫,有苦就自己咽回去。

拿出纸巾,轻柔地擦拭着她满脸的泪。

她只哭了一会儿,又抽抽嗒嗒地停下。

“我没事了,就哭这一次,我好了。”她鼻音极重地说道。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对不起他,她还在他面前哭诉,他肯定比她还难受呢,她怎么也不该在他伤口上撒盐。

她话音刚落,李嫂带着稀饭来了。

“你快回去休息一会儿,我有李嫂在这里就行。”齐洛格坚持道。

“好,我先回去一下,很快就来。”他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安排。

人在其位,有时会很无奈,只要不死,总有些责任是必须亲自去履行的。

乔宇石把齐洛格的手机交到她手上,走了。

他走后,齐洛格开始怔怔地发呆,强吃了几口粥,就让李嫂回去。

李嫂想要劝,但看她不想说话的样子,也就只得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齐洛格一个人,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因怕来往的护士听见,到时候又要说给乔宇石听,她哭也哭的声音不大。

悲悲切切的,哭的心都要碎了。手放在刀口上,刀口处有些涨,隐隐的痛。肚子没了,她想到每天早上小家伙这个时候都会“起床”活动的。

她就会跟他聊天,问他是不是在做早操。

小家伙只在他爸爸和他交流时最活跃,跟她虽没那么活跃,却有规律,好像他是一定要按规定的时间跟妈妈打招呼。

没了,真的没了。

七个月的期冀,七个月的小心翼翼,如今竟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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