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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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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你想让我把女儿交给你是吗?”想到杨晚婷方才说的话,裴乐乐的心在刹那间犹若跌入湖底,她抬起眼眸,语气坚决地说,“女儿是我生的,她是我的命根子,我不可能也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她骤然的冷硬与眼底隐藏不住的痛苦像耳光一样狠狠打在季东朗的脸上,难道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再跟他再一起了?

“你又不愿意嫁给我,难道你想让女儿一辈子都过着没有父爱的生活吗?”季东朗屏着气,紧紧地盯视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可是她的答案却让他的心在刹那间跌入谷底。

“谁说小小会没有父爱,我还年轻,我有信心找到一个更值得期待的结婚对象。”他的话语让她觉得恐慌,她不得不咬牙坚守住自己最后的阵地。

“你想跟别人结婚?”仿佛被人当胸捶了一拳,季东朗的脸色一片冰冷,深幽不明,手掌在腿侧紧紧蜷握起来。

“难道不可以吗?”裴乐乐缓缓地闭上眼睛,咬住了嘴唇,这不是她的心声的,她知道,可她就是忍不住要这样说。

也许,他也是想让她早点结婚嫁人吧,只有这样,他心里的愧疚和包袱才会少一些,只有这样,他们才都能解脱了。明明是破釜沉舟的,可是话到了嘴巴,她竟隐隐希望他能反对自己。

到底爱了那么多年,要想彻底地放下,又谈何容易?

听她这么说,季东朗的脸色越来越暗沉,他忽地走近了些,几乎忍不住要抓住她的肩膀,但他还是忍住了。

“你说的对,你还年轻,你值得嫁给更好的人。”他的声音仿佛是极压抑的,低沉中夹着丝隐忍。她说的没错,她才21,她还有大好的青春和未来,而他,已经年近35,又离过婚,凭什么再耽误她的锦绣年华?

可他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和自己失而复得的明珠失之交臂,他咬咬牙,又硬着头皮地加了一句:“在此之前,能告诉我你住在哪里吗?我想多去看看女儿,这不过分吧。”

“你随便吧。”心在无声中碎成千段,裴乐乐强忍住眼底的泪,转身就要走。

季东朗却忽然一把扯住了她。

第二十七章 季东朗,等我结婚你坐贵宾席1

裴乐乐回头,街市里行人如织、车水马龙,影在那个人的周身,却仿佛是隔了无数层玻璃,那样的不真实。

其实怀孕九个月的时候,她曾试图联系过他。那些个夜晚,熟悉的号码在指尖缓慢的流连,尽管已经删除了关于他的所有信息,可这个号码根本不用记忆。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她只是太想他,太想让他们的孩子听听父亲的声音,[·]可电话拨通的一瞬间,她还是飞快地按掉了。那急促的忙音告诉她,他已经永远走出她的世界,再也不会回来。

季东朗看着她,他明明还想说些什么的,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每天都上班,有时候晚上还加班,我总不能每次都要等你有空了才能看女儿吧?”

女儿?原来还是为女儿,只为女儿……

裴乐乐的心微微一僵,她低头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面无表情地把它塞到他的手里:“这是家里的备用钥匙,我们只在这里住半个月,这半个月你想见她就多见见吧。”

天边,暮色在成片的悠云上染上层层紫金色的浓妆,季东朗一脸寂然地看着裴乐乐的背影,手却紧紧地捏着掌心里的钥匙,无法克制的用力。

晚上和艾迪的高层谈事情一直谈到九点,出公司大楼后,季东朗在门口的西餐厅随便吃了份牛排。牛排端上来时,铁板上圆润的鸡蛋还在晃动着,有白雾嘶嘶的冒出来,甚是诱人。他拿起刀叉切在匀称的蛋黄上,心跳却莫名地滞留了下。记忆里,乐乐也曾给他煎过鸡蛋。那一次她从A市跑来找他,为了做他合格的“女人”,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竟然也围起围裙下了厨房。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给他做的饭,是一顿早餐,也是煎鸡蛋。可惜,那个鸡蛋边缘全是焦黑的,还隐隐烦着股糊味,他吃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但为了让她高兴,还是假装成很好吃的样子。裴乐乐果然开心得要命,以为他真的爱吃,她还欢天喜地地把自己的那份也推给他。那时候他真是无奈啊,可是后来偶尔想起她傻傻的模样,心湖里竟像是吹过柔软的风。

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季东朗坐进自己的车里,只觉得层层倦意像浪潮搬拍打上心头。双目微阖,眼前却依稀浮现出乐乐低头浅笑的样子,那样单纯爽朗的笑颜,仿佛是枝头盛开的栀子花。

他忽然很想去看看女儿,看看她,但他又不敢直接去,他怕她将他拒之门外。

这么多年了,他又几时为谁这般忐忑过?

想了又想,季东朗还是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无人接听。难道她真的开始厌恶起他了吗?或者,她已经有了一个值得期待的结婚对象?

不,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叫别人爸爸!

季东朗深吸一口气,再打过去,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有人接听,电话里一片嘈杂,好像混乱极了,隐隐有劲爆的音乐从听筒里扩散开来。

“有事?”也许是因为吵,她的声音很大,夹着丝显而易见的不耐。

“乐乐,你在哪呢?这么乱?”季东朗忍不住蹙起眉。

“我?”裴乐乐语气淡淡的,音调却有点怪,“我唱歌啊!”

不想让彼此的交流继续生硬下去,季东朗尝试着跟她开玩笑:“好久没听你唱过歌了,什么时候给我唱两首?”

谁知她却硬梆梆地说:“我又不是歌女,我凭什么给你唱。”

“你喝酒了?”心湖里微微漾起波澜,季东朗不由得抓紧话筒,声音也严厉起来,“你看你喝成什么样子了,少喝点不行啊。你一个人出来玩,还喝的这么醉,小小怎么办,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我喝酒怎么了?”裴乐乐似乎很激动,嗓音渐渐沙哑,“我TM喝多了都知道不能给你打电话不能找你,你还想让我怎么着?我喝多了那么多次了,小小一样好好的,就算是小小什么时候不好了,我又哪次找过你了!”

“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就想让我结婚吗,这几年你不是一直就希望我结婚吗?”电话那头忽然哽咽了一声,裴乐乐赌气似的说着,却渐渐哭得声堵气咽,“行,我结,不就找个男的吗,那还不好找?我明天就结婚,你记着要来参加我婚礼,坐贵宾桌!”

这一句句像是重锤般狠狠敲击在季东朗的心头,她哭得那样痛,那样伤心。他的心都要碎了,不得不软下声音恳求她:“乐乐,你真的喝多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可她却是那样的倔:“你管得着我在哪吗,不用,我用不着你来接,你的前妻、你的那些小女友们,哪个不比我值得,你该去接谁接谁去。”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倏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乐乐,跟谁说话呢?还要我等你多久啊!”

第二十八章 季东朗,等我结婚你坐贵宾席2

一股无名的怒火猛蹿上心头,季东朗十指紧攥着电话,冲裴乐乐低喝道:“丫头,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

可他没有等来裴乐乐的回复,电话已应声挂断。

心在刹那间犹如掀起滔天骇浪,那个男人是谁?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对自己态度的突然转变,全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吗?

季东朗紧紧握住手中的电话,他很想现在就冲过去找她,可他还不知道她到底在哪。他回拨过去,她挂断,再打便是关机。

他心急如焚,短暂的思考后,他决定把车径直开到她家门口。

下班后裴乐乐接到表姐的电话,说是帮她约了相亲对象,这两年来表姐一直很关心她的终身大事,一面苦口婆心地拿孩子来劝她,一面锲而不舍的帮她介绍着对象。可是裴乐乐根本不想见任何人,她的心其实很小很小,已经住下了一个人,其他人再想挤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当表姐这么说时,她习惯性地推辞说要照顾小小,没空。表姐却一棒子把她打死,语重心长地说:“我下午已经把小小接回家了,这次我给你介绍的这个男人条件挺好的,29岁,某公司金融部的客户经理,人长得也不错,你就去见见吧,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小小想想。等孩子长大了,问自己的爸爸是谁,你怎么说呢?好了,你也别说什么了,那男人就在艾迪门口等着你呢。听姐一次,见见面又不会少块肉是不?”

她这么说,裴乐乐忽然想起季东朗的话,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般倏然一痛。是啊,他不是希望自己结婚吗?那她就见吧,早点相亲早点结束这一切。

见了才知道,那男人的确不错,名字叫萧铖,清秀,小幽默,个子高高的,脾气也好。因为加班,裴乐乐迟到了整整二十分钟,他也笑眯眯地,没有一点怨言,反而很绅士地问她想吃什么。晚上两人去吃的秦妈火锅,裴乐乐想吃火锅,她记得那一年离开前,和季东朗吃的最后一顿饭,也是秦妈。

有道菜是生牛肉,这是季东朗的最爱。而她最怕吃芥末,夹起一片生牛肉蘸在芥末里,一股子呛辣就这么冲入鼻腔里,呛得她眼眸一酸,大滴大滴的眼泪便落下来。

她还记得那一年自己也是这样,红着眼睛长睫如碟翼般不住地颤动着,她伸手去擦眼泪,却不小心把睫毛揉进去,结果泪掉得更凶。“妞儿,别用手揉,眼里面全红了。”季东朗看到了,就凑过来,低下头帮她吹着眼睛。

那时她双瞳酸痛得睁不开,世界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缝隙,却满满的全是他专注的眼睛。

“怎么了?很辣吗?”似乎是看到她流泪,有陌生的男声从对面传来。

萧铖像她认识的每一个客户经理一样健谈,但并不油滑,说话温温吞吞的,对人彬彬有礼,一笑脸颊上还有连个浅浅的酒窝,和曾经的季东朗是那样的相像。

裴乐乐抬眸看着他,很缓慢地摇了摇头,也想一并脑海里那个挥之不去的人影。

吃完饭已经快十点了,萧铖提议一起去酒吧里坐坐,裴乐乐出奇地没有拒绝。这也是离开季东朗后第一次,她主动喝得酩酊大醉,都说酒精是最好的忘情水,有时候她真的好希望,希望过了今晚她就能彻底地忘记那个人。

可是忘记……如果爱已刻入骨里,忘记又谈何容易?

最后她喝得太醉,脚步也有些踉跄,萧铖似乎不放心她,执意要送她回家。

她没有拒绝,车开到家门口时,萧铖扶着她下了车,很认真地说了句:“乐乐,以后我能经常来接你下班吗?”

裴乐乐怔了一下,天色不知不觉变得更加黝黑,有猝然的风从对街巷子里吹来,拂在发间微微有些冷。裴乐乐缩了缩肩膀,看着他半醉半醒地笑了笑:“第一,我不是一个处女。第二,我是一个单亲妈妈,我的女儿已经快两岁了。第三,我心里住着一个人,虽然我发誓要忘了他,不过,短时间内大概不太可能。萧先生,你是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你,因为跟你相处很舒服,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跟你做个朋友。你愿意,咱们就拥抱一个,以后就是朋友。如果你觉得不值,那我谢谢你今天请我吃饭、陪我喝酒。”

她说完,转身便要离开,萧铖却拉住她的手,给她一个举止有礼的拥抱。

有细腻的温度猝然间涌了满怀,裴乐乐一怔,长睫微颤着正不知所措,萧铖却笑着松开了她,抬起手腕弹了弹她的额头:“丫头,既然是朋友了,我还是得警告你,下次少喝点酒,要是遇到个比我坏的人,你可就晚节不保了。”

裴乐乐不觉间睁大了眼眸,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记忆中,这个动作季东朗也常常对她做,还有那句“丫头”……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人叫过她丫头了。

夜风仓促,呼啸着扑面而来,犹若尖细的小针般扎入她的眼底,她笑着摆摆手转身,跑进楼栋的刹那,眼泪却一下子涌了出来。

季东朗一声不发,只是隐在黑暗处,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裴乐乐。头顶,黑压压的云铺陈在幢幢楼影间,狂风乍起,吹起漫天浑浊的尘沙,山雨欲来。天地间昏暗得仿佛罩了一层乌木色的轻纱,透过那朦胧的纱雾,虽然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却不难看到两道依稀缠绵的人影。

第二十九章 季东朗,等我结婚你坐贵宾席3

看到那个男人贴近她的那一瞬间,季东朗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她竟然,她竟然真的有了别的男人?

窗外,已淅淅沥沥地下起大雨,季东朗蹙眉,低头点了一支烟,想将在心里肆虐的那股子烦躁强压下去。可半盒烟都燃尽了,他依旧心乱如麻。终于还是忍不住,他推开车门走向面前的楼房。

到了门口,他拿钥匙把门旋开,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茶几上杂乱无章,错落着一瓶见了底的红酒和歪倒的玻璃杯,笔记本则半掩着扔在沙发上。

看来她回家后又喝了酒。

转身轻轻推开卧室的门,他看到她背对着门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白底粉蓝花色的空调被则被她踢到床底下的木地板上。

她睡觉不老实,他知道,尤其是喝醉了之后。还记得他第一次陪她过夜的那晚,她嘟起樱唇直嚷着热,抬脚就把被子给踹开了。怕她夜里着凉,他不得不走过来帮她把被角掖好,可她依然故我。那时候他简直苦笑不得,但还是耐着性子重新帮她盖,她呢,忽然淘气地揪住他的袖口,死活不肯松口。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娃娃,让人又爱又怜。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季东朗把被子捡起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她似乎被惊扰到,微微侧了侧身子。倏然间,季东朗的眼里一片凝脂如雪,她的手臂温滑似玉,连脚踝也是纤细得不盈一握。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季东朗伸出手,很想握一握那双温软的柔荑。

“走……走开……”蓦地,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裴乐乐的樱唇阖动起来。

季东朗蓦地收回自己的手,转身把门带上。找过别的房间后,他才发现,小小并不在这里,也许是送去了她姐姐家。他想着,又打开客厅的灯,默不作声地帮她把客厅收拾好。

“谁啊?”

房间里突然传来她的声音,知道是她醒了,季东朗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

裴乐乐醒来时脑子混混沌沌的,不知今日几许,层层叠叠的云锦苏绣窗帘遮住了床边的一整片壁窗,有浅浅的灯光从门缝外浸透过来。

这是在哪?外面又是谁?

她的恍惚只有一秒钟,因为很快门便被人推开。一看到是季东朗,裴乐乐的心口猛然一僵,她下意识地缩起身子将脊背倚向床头,手指揉着自己发痛的额角:“你怎么来了?”

“我想过来看看女儿,”季东朗知道她是喝醉了头晕,把准备好的醒酒汤递给她一碗,“你忘了,你把钥匙给我的,你说我可以随时来看小小。”

“小小在姐姐那儿,不在这里,你可以走了。”接过醒酒汤的那一刻,裴乐乐的心弦微微颤动,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很会照顾人。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却又好似浸了薄冰般,不近人情。季东朗有些愕然地看着她,她身上只随手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奶白色长T恤,修长白皙的长腿半掩在薄被间,让他腹间蓦然一紧:“其实我想看的是你。你喝多了也不接电话,我不放心,你吃东西了吗?饿不饿?”

“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来看我?”裴乐乐掀开被子,想走下床,酒意浓烈直冲上脑门害得她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还好季东朗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季东朗握住她冰凉的手,寒意沁进心里,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你看你喝成什么样子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这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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