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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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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的红色,那是被打的。

裴乐乐看向他的眼底,不由得多了一分同情,妻子爆出那样的丑闻,这样大的一顶绿帽子谁能消受的起?

“看够了?”季东朗却站起来走向她,他站起来裴乐乐才发觉他喝得真不少,连脚步都是晃得,挨到她身边时,手臂要撑着她身后的门框才能勉强站稳,“觉得很好看?”

第七章 曾有一人爱你如生命(2)

他的声音冷诘,夹着丝醉后的轻挑,这样暧昧的姿势让裴乐乐素面绯红。她本就无心,偏偏他盛气凌人,她摇头,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心火簇上来话也说得刻薄:“不好看。你们这种人不是最爱演戏吗?这场戏接着应该是你主动追上去,一把扯住女主角的手,再摁在墙上深情一吻,那才好看呢!最后现场再来两个狗仔队,拍一张360度无死角的照片登上报刊杂志,简直堪称完美!”

男人听得冷笑连连,和她一样倚在门边,眼却阴鸩得像是巡猎的鹰隼:“叫什么名字?刚来的?”

这眼神让人害怕,裴乐乐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那是种很强大的压迫的感觉,可是很快旁边有人攥住她的手腕,那是明珠璀璨的客户经理:“季总问你话呢!”

早听说,这种人权大势大,欺负一个女人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裴乐乐心想,你被媳妇儿甩了也不至于拿我开涮啊,就这样凭生起一股子倔,她抬起眼睛和他对视着,大声说:“我叫裴乐乐!”

“裴乐乐?”季东朗一听笑了,轻慢地挑了挑眉,手也软软地伸过来搭上她的肩,“呦,这名字好啊,妞儿,晚上陪爷乐乐?”

“季总您喝醉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先走一步了,下次再陪您乐啊!”眼见情形不对,她侧开身子,转身就想开溜,有人却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折将回去。

她还来不及惊呼,已被人死死摁在墙壁上,紧接着有滚烫的热气把她一重重包裹着,肌肤上都似燃了一丛丛的火,酥酥麻麻地,她不知所措地想要挣脱了。季东朗却一把抱住她,她惊呼着挣扎,他反手箍住她的腕,一下子把她抵在墙上粗鲁地吻起来。

天知道,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她的初吻竟给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大她将近一轮的陌生人!还是一个有妇之夫!

裴乐乐在刹那间清醒过来,双手在桌子上胡乱挥舞着,本能地就拎起酒瓶往他的头顶上扣。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季东朗受痛、蓦地松开了她。他似乎没那么醉了,捂着头盯着她,目光深沉地像是一汪湖,好看的额角已被砸出一个窟窿,有鲜血涔涔地向外冒着。

裴乐乐整个人都吓呆了,她丢掉瓶子向后退一步,季东朗却追着她走过来,还没等她挣脱,他便“咚”地一声跌进她的怀里。

“宝宝……我不该放你走……宝宝……”昏迷前,季东朗拽着她的袖子一直笑,一滴泪却悄无声息地淌下来。

唯有这一滴,偏偏入了裴乐乐的眼,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流泪,心也不由得软了。再侧首,她发现玻璃桌边落下一张白纸,捡起来看了才知道,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那一年她18岁,干净温软如枝头含苞的豆蔻,在这个情窦初开的时节,爱上一个注定不属于她的人。

第八章 曾有一人爱你如生命(3)

裴乐乐曾听人说过,眼泪和酒精拥有同一个神奇的效果,都能让人歇斯底里、精疲力尽、到最后一无所知。

她没有歇斯底里,到最后却真的一无所知。仿佛做了一个很深很远的梦,醒来的时候,她看到北环天桥上亮了一串灯火,影影绰绰地燃烧在漆亮的夜里,仿佛星星的睡眼。

旁边是季东朗被月光衬得雪白的衬衣,他背对着她,手臂搭在开了一半的车窗上,有烟圈一丛丛地从他的指间吐出,苍白得像谁口中的誓言。

从后车座上慢慢坐起来,裴乐乐凝神望着那片同样苍白的灯火,嗓音因宿醉而有些哑了:“哥哥,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胸前搭着的西装寸寸滑下来,季东朗转身帮她捉住了,重新罩在她的身上。他总是这么贴心的。

“哥哥,你怎么会来?”透过擦得清亮的车玻璃,裴乐乐看到自己的双眼肿得像核桃,她吸了口气,忽然觉得委屈,“哥哥?”

她不想让他先开口,她不想让他问自己今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她常常理直气壮地对朋友说自己这是在拼事业,但她心里清楚,这事并不光彩。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做一件并不光彩的事。

“叫叔叔。”好在季东朗也不多问,他只是固执地纠正她,和两年前一样。

裴乐乐笑了,选择无视两人之间的辈分,也和两年前一样:“你不是明天的飞机吗?”

季东朗捏捏她的右脸颊:“想提前见见你啊。”

裴乐乐扭头,嘟起嘴说:“少来,提前见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季东朗也笑,他侧过身开了车门,走到驾驶座上:“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房租今儿到期了,没地儿住。”裴乐乐说。

季东朗扭头,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裴乐乐知道他不信,他不信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就是想欺负欺负他赖赖他,她已经站在原地等了他整整两年了。

哪怕注定得不到,能这样多看两眼也是好的吧?

“要不……”季东朗貌似认真地盯着她看,好看的唇角却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骗你的!”裴乐乐打断他,推开车门走出去,“我就住桥下,三元里,那里七拐八拐的,你这卡宴可开不进去。”

她才不要他的“要不”,不要他肆意泛滥的温柔,那玩意儿太伤人,而她……被伤得太深。

“那我走路送你进去。”季东朗也走出来,把车门锁了后,自然而然地帮她拎起包。

裴乐乐咬了咬唇,倒也没有推辞,转身要走,血液里残余的酒精却沸腾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趔趄了一下。

“喝那么多酒,你这么没酒品的人也真敢喝,”季东朗跟上来,扶住她的手臂,“刚才……”

“别问我刚才,刚才算我倒霉,算你幸运。”裴乐乐放开他的手,把手插进自己的口袋,一言不发的走在前头。

她能感觉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脊背上,让她的心一点一点热起来。可是忽然之间。她的心情又变得很差,不明白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她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醉夜,那个没酒品的醉夜。

“我幸运?”季东朗笑着反问,倒像个没事儿人。

裴乐乐驻足顿了顿,感觉沁凉的风让她清醒了些,便勉强扭头说:“是啊,免费让你当了回救美的英雄,你难道不幸运?”

“你确定自个儿是美?”季东朗差点撞上她,就顺势扳住她的双肩,“来,我瞅瞅,嗯……大约是臭美吧。”

“哥哥你就不能说我两句好啊?”裴乐乐瞪圆了眼睛,他们离得那样近,有丝丝灼热烫在彼此的目光里,近到呼吸可闻。几乎只有在梦里,她才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浅笑的眉眼。多么奢侈的幸福!

“叫叔叔。”他又来了。

心在倏然间跌入谷底,裴乐乐白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乐乐……”

季东朗却蓦地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仿佛蕴藏着某种力量,一点点地传递到裴乐乐的手心中:“这两年过得好吗?”

他声音低沉,仿佛窖藏经年的酒,裴乐乐深吸一口气,差点就这么醉了。但她还是微咬住唇说:“我住的地方定点关门的,马上12点了,我得赶紧走,不然就没办法进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回见!”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逼迫自己甩开他的手,想也不想地就往她住的那栋天井旧楼里跑,夜里的风那样清冷,有滚烫的泪衔在眼眶里,一圈漫浸了一圈,偏又不肯落下来。

进院里的时候,她敲开了一楼莫大婶的门,莫大婶嗔怪地责怪了她一句:“带着孩子的人,还在外面呆到这么晚,这怎么像话嘛!啧啧,又是一身的酒味,这让孩子怎么好睡。”

昏黑的走廊里感应灯忽明忽灭的,一个一两岁的小丫头就这么从门缝里钻出来。

“抱抱……抱抱……”伴随着娇滴滴的童音,她一股脑地攮进裴乐乐的怀中,扭糖般地黏上去。

也许是被头顶的灯晃了眼睛,裴乐乐蓦地就涌出两行泪,她低头抱紧孩子,对莫大婶连声道歉:“对不起,麻烦您了,工作上的事情实在没办法。过两天我就让人把孩子接走,这些日子特别对不住您。”

莫大婶瞧她掉了泪,也不好意思,赶忙拍着她的肩膀劝道:“瞧你,好好地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话说重了,快别哭了,赶紧地抱着丫头回屋睡吧,明天早上又是一天班。”

裴乐乐擦掉眼泪,点头称是,莫大婶又塞给她一瓶子糖浆:“对了,这是小小的药,中午顾先生来喂她喝了点,晚饭前我让她喝她拧着死活不肯喝,我约摸着还得你回来亲自喂她。”

“顾先生来过?”裴乐乐心里一紧,他来干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啊。

“是啊,不过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噢对了,”莫大婶回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临走前还让我给你这封信。”

“谢谢您了。”

回屋里喂了药,裴乐乐要抱孩子上床,偏偏小小死扒着窗台不肯回来,她有些熬不住了,叹了口气去拍她的脑袋:“乖,怎么还不睡呢?”

小小一手指着窗外的空地,扭头,嘻嘻一笑:“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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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的话:关于欢乐。。请看简介,先虐后甜哦亲,不排除偶尔抽风穿插的欢乐小福利,嘻嘻。今天起恢复日更2千

第九章 那些日子你会不会舍不得(1)

裴乐乐微蹙起眉,冲着小小的指头望过去,她家的窗子是临街的,远远望去,那辆黑色的卡宴似已溶入了夜色,偏偏车边的人影被灯火映得高挺伟岸,让人无法忽视。

桌边的手机震了一下,她转身拿过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妞儿,我很担心你。”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担心我?”裴乐乐抓起手机,回过去。

很快手机又震起来:“我来找乐乐,她是我的妞儿,这两年我打了很多电话,都是停机。没办法,我只有问别人要来这个号码,你是我的妞儿吗?”

裴乐乐拉上窗帘,转过身,逼迫自己不去看他:“你结婚了么?生孩子了么?你怎么不带着你的孩子来?让他叫我阿姨,我给他买糖吃。”

“好,明天就带来。”

心,咚地一声犹若跌入寒潭,明知道他是骗人的,可是裴乐乐的肺腑还是像被人用力拉扯着一般。她咬牙强忍着,起身想把小小抱上床,手机又突兀地响起来。

打电话的是季东朗:“怎么不回我短信?”

裴乐乐一手艰难地拽着电话,一手阻扰小小去揪她的头发:“哥哥,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我都错过美容觉了呢。你舍得我熬成黄脸婆没人要吗?”

“黄脸婆?”季东朗笑了,笑声有些不稳,似是在走路,“也对,你刚才跑得一溜烟跟逃命似的,害我以为你有孩子急着要喂奶。”

裴乐乐也笑,苦笑:“是啊,孩子的脸都绿了。”

他又是笑:“呦,那我可得瞅瞅是哪个男人的孩子。”

“咚咚”,门口却有人敲门,轻轻地两声,瞬间拉扯起裴乐乐的心弦。

“谁啊?”她屏住呼吸走到门前,打开时还顺手拍掉了小小作怪的小手,“小小,你消停一会儿成吗?”

“嘭”地一声响,门徐徐推开,她抱着小小,怔怔地看着门外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竟会登门造访!他方才还只是站在楼下呢,她好像都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了!

可是,季东朗就站在正门口,走廊上破旧的灯在他脸上落下一道阴翳,那样昏沉。

“还真有个孩子啊。”似乎也没想到竟会看到眼前这幅情景,他依旧温和地笑着,却剑眉高蹙,黑瞳敏锐,整个人都好似一把刀,几乎能将她洞穿了。

胸腔里的器官刹那间快要跳僵出来,裴乐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季东朗顺势挤进房间,他抬头打量着这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小屋,手掌慢慢地蜷握起来,再看向她和小小时,目光也渐渐深沉:“这孩子是……”

“小姨!”小小倒是不认生,瞧他盯着自己看,反而乐呵呵地揽住裴乐乐的脖子,笑得眉眼都弯了,“有熊……大熊——”

“我姐姐家的,”裴乐乐在心里呼出一口气,她侧过身子,把孩子抱到床上,“这两天她跟姐夫去外地旅游,托我照顾她几天。”

“熊爸爸——抱!”小小却越过她,雏鸟般张开手臂要季东朗抱。

季东朗铁青的脸色瞬息缓和下来,他微笑着走过来,一把抱起小小,看样子是对丫头喜欢得不得了:“怪不得呢,我说就你怎么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呢!”

裴乐乐气得咬牙,抢了小小就要撵他出去,他笑着躲开了,又皱眉瞟了眼门口破皮的墙壁,啧啧说:“这地方能住人吗?回头我给你找一公寓吧,我原先在这边工作时住的房子,干净清亮着呢,也安静。这地方太吵你睡眠质量不好,总失眠。”

他还记得她失眠的毛病。

“去去去,谁住你那金屋藏娇的宝地儿啊,”明明是感动的,裴乐乐却没好气地推他,“再说了,我这地方怎么不能住人了?难道我不是人?我觉得住这儿挺好的,邻里上下十来口人呢,多适合研究公关关系。”

“你这丫头啊,”季东朗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倔毛病总也不改一改。”

裴乐乐翻了个白眼:“改什么啊?改来改去不都一样不讨你喜欢?”

“乐乐。”季东朗愣了一愣,转身看住她,那目光像是盯在她的脸上一般,透着某令人心慌的疼惜。

强忍着眼底不断翻滚的泪意,裴乐乐暗自掐住自己的手心:“我说哥哥,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老男人摸我屋里,就不怕晚节不保啊?”

“小丫头片子,脑子里天天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季东朗肃起脸弹了弹她的脑门,裴乐乐吃痛刚想叫嚷,他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个单肩包,“你的包,刚落在我车里了。”

原来是为这个。只是为了这个。

她早该想到,他对她,从来就只有客气和愧疚,仅此而已的。

拿过包的瞬间,裴乐乐眼底的湿润似已风干,她抬起头,笑容如新月般皎洁:“好了,现在它回我手上了,你可以走了吧。怨不得小小喊你熊爸爸呢,这么小的屋子你虎背熊腰的杵着多碍事儿。”

其实他哪里虎背熊腰了,他身材好着呢,三十几岁的人一点肚子都没有,腹下第四块肌理上还纹着一个花纹繁琐的图腾,像匿在强悍里的不羁。虽然只见过一次,可裴乐乐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图腾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季东朗不说话,低头摸了摸小小稀疏的额发,过了好半天突然又说:“妞儿,其实我……”

“其实什么?”裴乐乐的心突地一跳。

季东朗终于抬头,淡笑着向门口移动:“其实我真的该走了。”

裴乐乐没好气地骂他:“哥哥你是不是更年期了,越来越啰嗦,你走吧走吧,赶紧地走。”

“乐乐……”门就要关上了,季东朗又猛地回身推开门,目光灼灼地看住她,“现在这个工作对你很重要吗?”

裴乐乐被他看得心里发虚,低头咬了唇说:“是啊。”

季东朗的俊眸里闪过些微亮光,一道道投射在她苍白的脸颊上,似是带着灼人的暖。良久良久,他才叹息一声:“今天晚了,很多话也不方便说。你早点休息,明天中午请你和小丫头吃饭。”

两分钟后,裴乐乐收到一条短信:“晚安”,是他发来的。

下意识走到窗边,她看到季东朗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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