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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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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季东朗笑着走过去,他张开手臂搂着她的腰,一个用力便将她腾空抱了起来。

“你疯啦!”周围人纷纷扭过来看,裴乐乐也吓了一跳,她用拳头轻捶着他的胸膛,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季东朗却不放手,他难得腻歪地蹭蹭裴乐乐的脸颊,轻声说:“难怪人们都说媳妇儿要抱回家。”

“爸爸,我也要抱抱!”小小昂着头看着两个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蓦地闪烁出明亮的光,仿佛能感知到父母的喜悦。

“好,小小也要抱,”季东朗笑了,他松开裴乐乐弯下腰,单手将女儿抱起来,然后拉住裴乐乐的手说,“媳妇儿,咱们回家吧?”

媳妇儿这个词儿可真受用,裴乐乐轻笑扑到他脸上轻吻一下,但随即跑开,像调皮孩子,非要他霸道地攥紧她的手腕,把她拽过来,才妥协似的地靠住他的肩,说:“走吧,相公。”

“你这用词!”季东朗哈哈笑起来,一直像尘埃一样飘荡的心却忽然间有了落定的感觉。

一路上裴乐乐都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驾驶位上季东朗的侧影,过往的灯火在他的脸上映下斑驳的光亮,那样温润、令人心安。抿起唇微微一笑,她侧过脸,看向车窗外的天桥。她还记得几个月之前,她还经常来到这座天桥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桥下的车流。她记得季东朗曾对她说过:“心情不好的事情,你就站在天桥上看下面堵车。车堵,心就不堵了。”

现在她半倚在季东朗的肩头,桥下,车灯如星光般稀疏,竟真的不堵了。她是多么感激,感激上苍给她今日的一切,感激到害怕有人会收回这一切。

“想什么呢?”仿佛感知到她的沉默,季东朗用肩膀蹭蹭她。

裴乐乐转眸瞥着他,慢条斯理地说:“想你的身上怎么一股消毒水的味儿,你从哪儿来呀,吃饭了没?”

季东朗轻笑一声:“怎么着,你管饭吗?”

“那先生你饿吗?”裴乐乐坐好了,垂眼侧过脸。

季东朗叹气:“饿得脸都绿了。”

裴乐乐忍不住笑起来,一回家,她就放下行李,去厨房里忙碌起来。彼时,季东朗正坐在客厅里拿起笔记本看明天的行程报表,他正看得困顿,一股子诱人的饭香却从厨房里飘出来,沁入他的鼻尖。

他怔了一下站起来,挪步到厨房,发觉裴乐乐正系着围裙煮饭,动作娴熟、有条不紊。

原本以为她是说笑,没想到她竟当了真,季东朗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某纤瘦的背影,忽然就想,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执迷和痛苦到底都是为了什么?为何他就没有早点发现这个女人的好?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他就像是一艘经历过惊涛骇浪的船,帆破了,心累了,在这一刻,终于驶入一个宁静的港湾。暴风雨是能让人辗转难忘,这没错,可毫无疑问,那个能让他一生为之停靠、为之奔波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吃完饭后,裴乐乐主动要求洗碗,让他去哄孩子睡觉。小小这丫头兴奋了一晚上,这会子早就睁不开眼了,一沾床就睡得人事不知。看着女儿在睡梦绽放出笑靥,季东朗的心也跟着暖下来,他蹑手蹑脚地起身,退出房间关上门。

走到厨房时,裴乐乐还在洗碗,有一缕长发从她的额角垂下来,贴在她精致的侧脸上,远远望去,竟是这样娴静而迷人。

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季东朗从背后搂住了她纤细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唇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挲:“媳妇,你做的饭真好吃。”

感觉到腰上突然一紧,紧接着,有炙热的温度从他的手臂上一寸寸地传递过来,裴乐乐的心咚咚地跳动着:“你不嫌弃就好。”

“我怎么会嫌弃?”季东朗唇角微弯,在她细白的脖颈上印下一串串的吻,“你天天做给我吃,好不好?”

裴乐乐被他亲得身上一阵酥软,她红着脸推开他,故意撅起嘴说:“我跟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天天做给你吃?再说,万一哪天你腻了,又消失了怎么办?”

季东朗的吻顿了顿,在她耳后说:“我们结婚吧,立刻,马上。”~

第四十八章

季东朗的吻顿了顿,在她耳后说:“我们结婚吧,立刻,马上。”

心口剧烈地颤了颤,裴乐乐扭过头,重新盯着洗碗盆里的水,装作不在意地说:“先生你不用这样吧,三天两头地跟我求婚,都没有新鲜感了。”

季东朗眉心舒展,缓缓靠过来,靠在她的身上:“我已经想好了,下周末,我们就举办婚礼。”

“下周末?”裴乐乐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了般,手里的碗也跟着脱落。

这未免也太快,太突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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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有麻雀在窗外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鸣叫着。程菲衣翻了个身,还想再睡,耳畔却始终不得清净。无法,她只得揉了揉眼睛,在晨曦之中坐了起来。

枕边空荡荡的没有人,那略微凹陷下去的地方,却依稀还存着那男人特有的体味。

素手放在上面轻而缓地摩挲着,程菲衣的心里渐渐弥漫出一股说不上的滋味。

昨晚,在车里,顾淮安热情地抱着她、吻着她、抚摸着她,甚至让她一度意乱情迷,以为他要将自己就地正法。可是他并没有,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是刹住了车,他对她的缠绵,好像只是一种浅尝辄止的品味,而并非欲望。

原本,她既惶恐又期待,可是这一停,就只剩下满满的失落。

也许是看出了什么,也许是他真得太寂寞了,他竟没有让她离开,而是开着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到了他的家,看到那幽雅又不菲的家居和设计,程菲衣忽然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很识相地要求自己去睡客厅,或者客房。

可顾淮安却拉着她的手说:“陪我睡一会儿。”

她虽诧然,却终究无法拒绝,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虫,无法挣脱,但又心甘情愿。

而他,也的确只是要睡一会儿而已,整整一个晚上,他都只是从背后紧紧地抱着自己。他的身体那么沉,好几次都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儿了,但她还是强忍着不敢动。从他粗重的呼吸中,从他微微蜷缩的四肢中,她感觉得到,这个看起来很强势的男人其实活得很倦很累,甚至没有安全感,她不想吵醒他,也想多给他一点安慰和温暖。

可是一觉醒来,那种淡淡的失落还是不可挡地袭上心头,程菲衣弯下腰,把枕头轻轻地抱紧怀里,她明白,他要的不是她。

不是她又如何?她根本不求回报。

但他去了哪儿?程菲衣披上衣服走出房间,正准备下楼,就听到楼下隐约有人声。

她小心地驻了足,躲在楼梯后面往下望去,却发现坐在客厅里说话的,正是昨天在酒桌上要把自己献给他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向顾淮安的眼睛却微微闪躲:“顾少,这到底什么事儿啊,您把我一大早就给叫过来了。”

顾淮安也不看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好事啊。”

“好事儿?”那男人一怔,冲着他干笑两声,手却暗**上头捏了一把冷汗。昨晚的事情眼看是黄了,他唯恐眼前这少爷识破了什么要找他算账呢,又怎敢料想什么好事?

“你们给我送的那女孩我很满意。”

顾淮安笑,笑容只停留在他的嘴角,并没有进入眼底,手却从桌上摸来一个酒盒子,推到那男人的跟前:“这一瓶绍兴呢,可是国宴特供酒,正宗的三十年陈,拿回去尝尝吧。”

那男人瞟了眼酒盒子,料想着这酒不一般,眼底也微微一闪,推辞说:“呦,顾少您太客气了。”

“哪是客气啊,咱们是哥们嘛。”顾淮安挑眉,似笑非笑地跟他客气着。那哥们大约是心中有愧,也不敢多留,没过多会儿就寻了个借口离开了。临走时,还没忘记带走那酒。

顾淮安盯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到底是个贪婪的人,太过贪婪的人,终究还是成不了什么事。

程菲衣见他走了,终于忍不住跑下来,上来就说:“他串通别人来害你,你为什么还要送他这么名贵的酒?简直是糟蹋了。”

“不糟蹋。”顾淮安左手拿起一支烟,放在唇边,右手转了转打火机,有火苗喷在烟蒂上,燃成一朵桃花。

程菲衣怔了一下,摇摇头:“我不懂。”

顾淮安深深吸了一口烟,黑俊的眼眸里深得不可见底:“他想害我没还成,就等于是办事不利。一个办事不利的人,怎么还有脸见他的背后主使?何况这酒好就好在太名贵了,名贵到让他舍不得喝,送人赔罪却刚刚好,而且,还是越快越好。”

“我明白了,你是想利用这个酒,找到那个背后害你的人,”程菲衣恍然大悟似的拍拍脑额,但很快又叹气,“可是A市这么多人,到底这酒落到了谁的手里,你总不能挨家挨户地查吧。”

顾淮安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沉思:“是不能。”

见他好像不开心,程菲衣内疚地垂下头,小声说:“对不起,是我没用,如果一开始我就多留个心眼,去打听打听他们背后那个人是谁,现在你也不至于这么盲目。”

“这不关你的事儿,”顾淮安怔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仿佛是在安慰她,好看的唇角,那一抹笑却微微凝固住,“如果心里没底儿,当然查不出来。可如果你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只是想印证一下,那就简单得多了。”

听他这么说,程菲衣眼眸一亮:“你怀疑谁?”

顾淮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靠着沙发抽了一会儿烟,片刻的沉默后,他忽然又开口:“晚上跟我去个地方。”

“哪里?”程菲衣下意识地反问。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吗?是时候把你领回家,让你见见我可爱的家人了。”顾淮安转头,露出他惯用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可他的眼却仿若结了冰的深湖,没有人能看得清里面。~

第四十九章

碗从裴乐乐的手中悄然脱落,她一怔,几乎就定住了。

下周末就办婚礼,这未免也太快,太突然了吧?

仿佛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季东朗握住她的手,取下毛巾帮她轻轻擦拭着,说:“因为最近公司和家里的事情都比较多,所以这个婚礼可能会一切从简,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但是特殊时期,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至于领证,领证是婚礼前还是婚礼后,这都随你挑。”

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认真,裴乐乐傻在那里,一双手在水里跑得久了,难免指尖微凉。此刻被他轻轻捧着握着,她只觉得有股子暖从他那里,一点点地蔓延过来,一直到注满身心。

见她不说话,只是一味呆呆地看住自己,季东朗忍不住皱了皱眉,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怎么了?你不愿意?”

裴乐乐终于回过神来,她垂下眼睫,迟缓地摇头:“不……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快到我不敢相信。”

“一点也不快,”季东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柔声说,“你给了我家的感觉,给了我想要安定下来的决心和冲动。既然你给了我这么多,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一切都变得更加名正言顺呢?”

他说着,俯下身几乎舔吮到她的唇,她却将手一用力将他缓缓推开。

“可是……”

最后,裴乐乐抬起眼眸,将樱唇抿了又抿,才犹疑着开口:“哥哥,你突然要娶我过门,只是因为想要娶我吗?”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是。”季东朗懂她在怕什么,便淡淡地笑,笑容里的情绪让人说不清道不明。

“不是?”裴乐乐猛地抬头,正对上季东朗漆黑的眼,她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满颊都是热辣的滋味。

不是?他什么意思?不是因为想要娶她而娶她,难道还是因为要逃避什么而娶她吗?

这一刻,裴乐乐的脑袋乱了!

她有些畏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回到自己的胸膛,接着低头,将一个个吻印在她小巧纤细的锁骨上。心为“不是”这两个字而五味陈杂着,裴乐乐只觉得委屈,可是,季东朗的吻却像火苗一般燃起了她心底的悸动,让她情不自禁地将身子紧紧地靠向他。

有时候,她真的好恨她的情不自禁。

大约是感受到她的热情,季东朗的唇开始从她的锁骨一寸寸地摩挲到她的颈项、下巴,和脸颊,最终,停留在她饱满而温软的唇上,用那低沉的声音庄重万分地说:“我必须要马上娶到你,是因为我已经迷上了你给我的感觉,我迷上了你为我营造这个小小的温馨的家。我控制不了,所以必须马上拥有你,疼爱你,好好呵护你,和你相守一生一世。”

裴乐乐怔怔地看着他,满眼灯光将他的脸染得恍惚,而她的眼前,就恍如有一扇窗被推开了,有风吹来,落下粉色的花,粉色的瓣,连天空都是粉色的……紧紧攥住季东朗的肩膀,她上前搂住季东朗的脖颈,任眼泪从眼角一滴滴地涌出:“还有小小,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季东朗低头,啄吻她的唇,他的心,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安定过,充实过。

裴乐乐仰起脸,浮出一点笑容,如同季东朗亲吻自己的样子去亲吻季东朗,那一刻,就恍如从没有分离。

裴乐乐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得卧室,但她记得窗口望出去,那晚的月亮很亮、很圆,又不知为何很低,仿佛能触手可及。她望着望着,就忽然想起一句诗: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她忍不住轻轻一笑,连上天都在体恤他们了。

“宝贝,看着我。”见她发呆,季东朗扳过她的脸,将她抵在床垫上,紧紧地压着。这一天,他们的身和心都困在囚笼里,又累又倦,只待这一刻的释放。她的身体那么凉,那一双细白修长的腿,好像是刚刚上岸的水蛇,滑滑软软地缠上他的腰肢;而他呢,从头到脚都已经烧到滚烫,他就像一把在火上燎过的锤头般,敲开那柔软轻颤的桃核,然后彼此颤动着、颤动着,一点一滴地攀上欢愉的高峰。

抵死缠绵间,裴乐乐将脑袋藏在他的颈窝里,呼吸急促。仿佛还是那一年青春年少,她贪恋地把脸靠在他的肩头,那时他穿着西装,衣料硬硬得磨着皮肤,她却只觉得安心。

那时的她何曾想过,有一天她会像今日这样躺在他的身边,和他缱绻成仙。

“我爱你。”眼泪不知何时氤氲而出,裴乐乐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她曾经爱过一个男人,那样坚沉而无望地爱过一个男人,现在,她终于拥有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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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顾淮南的家里时,房间里飘出一股浓郁的酒香,顾淮安走进去,一眼就瞟到了桌子上的绍兴酒,英俊的眉头也就挑起来,笑说:“呦,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呢。”

顾淮南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把他往里头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就这点爱好。”

顾家长子不好色、不好烟、不爱玩、也不贪财,唯独最好品酒。这本来就是圈里人都耳熟能详的事情,他这个做弟弟又怎么会不知道?不知道,也不会特意送出这瓶酒来了。

可是有时候,他倒真希望自己能糊涂一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也就不会像此刻这样,被事实的刃刺得血肉模糊、痛入胸骨。

唇角近乎嘲弄地弯起,顾淮安转身,一把拉过身后的程菲衣,盯着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哥,这是我女朋友,程菲衣。”~

第五十章

顾淮安瞥了眼顾淮南,笑着说:“菲衣,叫南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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