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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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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安察觉她句句带刺,当即不高兴起来:“裴乐乐,你得失心疯了吧?”

裴乐乐本来就在气头上,听他这么说,反而更加口不择言:“是啊,我是失心疯了。原来我以为顾家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禽兽,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你姐姐跟你不相上下,你们统统都是。”

“裴乐乐,你够了啊!”顾淮安也怒了,“你怎么说我都成,你TM再敢当着我的面骂我姐姐试试!”

裴乐乐不由得一怔,记忆里,他还极少为谁这样吼过她?

怎么只要西子一出现,就每个人都站在她那边了,再也没人在乎自己了呢?

裴乐乐咬唇,声音是低低的,甚至有些委屈:“我没有骂她,只是她的所作所为,太让人无法认同。”

这样的腔调似乎似有人在用拳头捶着他的胸口,顾淮安不由得皱皱眉,和缓下语气说:“她今天就是怕你误会,所以才让我打这个电话,而不是她自己,她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想让她怎么样?”

看吧,所有人都觉得是西子善良周到,而她却在无理取闹!

裴乐乐心里一阵阵地疼,实在忍不住了,就说:“她如果怕我误会,就不该在我的新婚之夜把艾迪百分之十的股权都转给我老公!”

“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猛地沉下来,很显然,顾淮安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裴乐乐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了,“那你最好先找她问清楚,再来找我兴师问罪!”她说完,连想也不想地,就把电话给扣了。

耳边又静下来,裴乐乐倚靠在床头的软枕上,望着眼前这如梦似幻的一切,眼泪成串地流下来,却不知道该流去哪里。

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啊,她期盼了整整三年的新婚之夜……

坐在房间里独自哭了一夜,裴乐乐觉得自己镇定一些了,就打开门走出来。早晨的阳光很美,静静洒进来,似是把昨日的阴霾都驱散了。

沙发上,季东朗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似乎是觉得冷,他把头埋在靠枕的阴影里,乌黑的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

上帝真是不公平,她在屋里哭得肝肠寸断的,他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睡觉。

裴乐乐坐在他身边,嘟起嘴看着他,眼睛一酸又要落泪,转眸的时候,却看到桌上放着一碗炒面,碗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老婆大人,我知道生气很饿的,饿了,就吃点东西吧。”

裴乐乐抽出纸条看着,忍不住又破涕为笑,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忽然间,有一只粗壮的手还搭到她的腿上,裴乐乐回头望着季东朗沉沉的睡容,不忍心吵醒他,就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挪开。可是她刚准备站起来,就被一双手臂给用力拉了回去。

完全没有防备的,她向后一歪跌入一个温热的胸膛,紧接着,就被人扳过脸懒懒地亲吻她,耳畔还有人含糊地说:“你去哪儿啊?”

裴乐乐无奈地捧起他的脸,像哄孩子似的小声说:“给你把饭热一热,你饿了一天了吧?”

说罢,她就要站起来,可季东朗却死拽着她的手,将她抱进怀中:“乐乐,你别走,你相信我。”

这句话像温柔的火,彻底融化了她心里的坚冰,裴乐乐低头,贴着他的脸,颤着声音说:“我不走,我怎么会走?我缠着你、赖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就这么走了?”

她心里忽然很内疚,因为一个顾淮西,她居然在新婚之夜,把她的丈夫关在新房外,吹了一夜的冷风。她怎么能这么傻呢?

她的温度和声音都近在咫尺,让季东朗从混沌的意识中慢慢苏醒。终于意识到这是真的,他叹口气,握住她的肩头,轻声道:“那你听我说,昨天晚上,她之所以给我这份文件,全是因为……”

裴乐乐却松开他,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间,定定地说:“哥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季东朗明显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人,而后拨开阴霾般地笑起来:“你相信我就好。”

裴乐乐也跟着笑,笑容却多少酸涩:“但我不相信她。”

季东朗的笑终于僵在唇角:“乐乐?”

裴乐乐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慢慢坐定了才说:“哥哥,你实话告诉我,这套房子,你到底是为谁买的?”

季东朗一下子坐起来,紧皱着眉头问:“这重要吗?”

“这怎么不重要?”听他这种语气,裴乐乐差点就又急了,但她有了昨晚的经验,决定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跟他谈,“哥哥,你只要回答我就好,你放心,只要你实话实说,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再追究了。”

她必须问清楚这件事情,以前她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她既然发现了,再这么不明不白地住在这里,那就等于在她心里缠起一个疙瘩,除非有谁解开了,否则永远都得绊在那儿。

可是,当她满怀期盼地看着他,期待着他能给自己一个真诚的答复时,他居然沉默了。每个男人都有自己不愿被碰触的隐私,那可能是一段回忆、一段美好,更可能是一块伤疤,哪怕是身边亲密的人,也一样轻易不能碰触。

季东朗也一样,他不是不想告诉裴乐乐这一切,他还需要时间。更何况,女人都爱算总账,告诉裴乐乐,对他们的婚姻究竟是福是祸,他还难以权衡。

可裴乐乐却不这样想,她宁愿跟他大吵一架,也不要像现在这样相对无言的坐着、隐瞒着!

“你不回答,就是心里有鬼,对不对?”她扭过头,眼眶里又有大滴大滴的泪在晃动。现在很明显了,她昨晚的猜测全都是真的。明明已经做了最好的心理准备,怎么真的面对这个事实,她还是觉得心像被刀子割着一般,皲裂似的痛着。

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季东朗瞧了也心疼,没办法,他只好拉住她的手,柔声劝她说:“乖,咱不闹了行吗?一会儿还要去我妈那儿呢,你想让长辈们看着你顶着两个核桃眼过去吗?”

“怪不得……怪不得上次你说想要搬出去,原来是因为她……”可裴乐乐却听不进去了,她只是哽咽一声,推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季东朗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在她身后急急地说:“裴乐乐,你再这样胡思乱想,反而侮辱了自己!你转过头来看看,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现在这一切难道不好吗?你非要追究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咳咳……”

他说着,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大约是夜里着了凉,他咳得弯下腰,还不肯放开她的手。

本来也只是跟他赌气,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裴乐乐的心瞬间软了,她匆忙转过身,扶住他,紧张地问:“哥哥,你有没有事?”

季东朗忽然长臂一伸,将她紧紧地揽在胸膛上,说:“你别再折磨我,我就什么事儿都好了。”

裴乐乐心里一酸,就势趴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哽噎起来:“哥哥,对不起,我知道昨天晚上的我可能特不近人情,也特无理取闹。但是我既然已经嫁给了你,就算不为我自己,为了小小,有些东西我也必须去争取。”

见她又哭了,季东朗叹了口气,低下头,一点一点给她擦眼泪,那么耐心,连语气都小心翼翼的:“你想争取什么?你到底怎样才肯相信我?”

握住他温热的手掌,裴乐乐缓慢地摇了摇头:“我说过了,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她。”

季东朗轻拍着她纤弱的背,语气宠溺,像是在哄一个撒娇的孩子:“那你想怎么样呢?你告诉我。”

裴乐乐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就是这样,总是喜欢把她当孩子看待,以为只要哄哄她就好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她必须保护他们的婚姻,还有她自己。

所以,她轻咬住殷红的下唇,片刻后,鼓起勇气对他说:“别的我也不求什么,我只要求两点,第一,当着我的面把那份股权协议书还给她,第二,跟她断绝来往。”

第七十章

裴乐乐轻咬住殷红的下唇,片刻后,鼓起勇气对他说:“别的我也不求什么,我只要求两点,第一,当着我的面把那份股权协议书还给她,第二,跟她断绝来往。”

抚在她背上的手刹那间僵住了,季东朗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冷酷的陌生人。

就这样他并不作声,一会,忽然笑了,笑容却并灿烂,仿佛是怒极所致:“第一,股权的事情是公司政治,我自有自己的打算。第二,我跟西子之间无论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要断绝来往?而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就像我的亲人一样,难道因为她送了这么一份协议书给我,我就要跟她断绝关系?我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心口窒了一窒息,裴乐乐抬起眼眸,那么淡地看着他,仿佛她与他咫尺间的距离是无法跨越的阴阳两世,唇角则微微弯起,露出一抹同样清淡的冷笑:“原来她在你心里,还是那么重要。至少,比我要重要。”

她说着,默然地低下头,端起桌上的碗转身,眼神空洞得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季东朗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口气似责还怜的,还依稀泄露出一丝宠溺:“乐乐,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昨天你也看过我的手机了,到底谁比较重要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裴乐乐不自然地别过头,轻盈的眸子里隐着一丝焦躁:“如果我非要你选呢,在我跟她之间,你做个选择?”

季东朗皱了皱:“我如果选择她,我干嘛要娶你啊?”

刹那间,心底仿佛绷起一根敏感的弦,裴乐乐回头看着他,嗓音有些沙:“你娶我,是因为你娶不了她。如果你真的不再喜欢她了,为什么不能答应我,从此跟她断了来往呢?”

抬眸瞥了眼她咄咄逼人的脸,一股子寒怒从季东朗的心口倏地往上蔓延。

“你现在太激动了想不明白,等你明天清醒了我们再谈吧!”他抿紧了唇,将眸光转开,两人一动不动,偌大的房间里是死寂的一片,谁也没有多言。

仿佛再也呆不下去了,片刻后,季东朗站起来,拿着桌面的大叠文件往怀里一揣,接着抄起车钥匙就打算离开。

“你去哪?”裴乐乐见他面色如铁,一颗心也跟着紧绷起来。

季东朗顿在那里,肩头微微起伏着,像是在深深呼吸,两秒钟后,他开口,语气勉强温和,却隐隐似蘸了冰:“有点事去公司一趟,今天咱们就不去见我妈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记得吃饭。”

今天本来是商量好的,见到婆婆后,从婆婆家拿到户口本,然后一起去民政局领证。可是现在,他居然对她说,今天不去婆婆家了,那就是说,今天不必去领证了,对吗?

裴乐乐咬唇,再一声不发。看吧,她终于得逞了,她终于还是逼得自己结不成婚,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季太太。

很快,耳畔传来“啪”的一声闷响,那是大门阖上的声音。

他还带着气呢!可是,又有谁为她着想过呢?难道这件事的唯一受害者,不就是她自己吗?

裴乐乐身子一软,跌坐在地板上,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昨天的这个时候他们两家的亲戚还高高兴兴地坐在一起吃饭,今天却物是人非,就像是散场了一样。

她忽然想起结婚前顾淮安警告她的话:“豪门是个炼狱般的地方,嫁给季东朗,她只会更加痛苦。”

回想这两天的事情,她现在俨然就是从天堂跌入了地狱,可是为什么呀?这些都是为什么?

天色渐渐暗沉下去,桌上的手机轻轻震了一声,是季东朗给她发短信,提醒她按时吃饭,还说,今晚会晚点回来。

裴乐乐抬起手背,擦了擦无声落下的眼泪,想想还是决定打电话给顾淮西。本以为她会拒不接听,意外的是,她很快就接了。

裴乐乐没有半分考虑,就直截了当地说:“我想见你。”

“正好,我也想见你。”顾淮西的声音有些哑,不知道是因为哭得,还是刚睡醒。

想到这里,裴乐乐心里一刺,她抬起眼眸,环视着眼前这个偌大的厅堂,一字一句都举重若轻:“你来我家吧,他不在。”

见到顾淮西是在半小时之后,她是径直来到裴乐乐的家门口的,看来这条路她过去常走,早已轻车熟路。

原本,裴乐乐以为自己见到她场面或许不可开交,可门开了,眼前是一个同样面容憔悴的女人。

好像忽然间就泄了气,裴乐乐微微颔首,把她引进来。

一进门,顾淮西就拉着她的手,说:“没有能参加你们的婚礼,我很抱歉,因为我确实有一些事情,原本昨天要去美国,可是航班延误了。”

裴乐乐却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地说:“我并不关心你要去哪里为什么没有去,那份协议书呢?”

对于她的冰冷,顾淮西微感错愕,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冲她笑了笑,说:“那份协议书,今天下午,他已经在公司还给我了。他没有在上面签字,这份协议就是无效的。”

“他还给你了?”裴乐乐心口一滞,呆呆地看住她。原来他今天匆匆忙忙地赶去公司,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情。

不是不感动的,可她还有很多疑问,没有弄清楚:“可是这个房子,这个房子是你们当初一起买的是吗?”

“是,”顾淮西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你不明白,这栋房子,是我们的一个避风港,也是一个梦。”

心里微微泛起酸,裴乐乐咬唇,讥讽般地说:“你们的事情,我是不明白。”

顾淮西却并没有生气,她低头,叹了口气后,才说:“小时候,因为爸爸生意很忙,膝下孩子又多,我曾经在东子家里寄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东子的爸爸由于生病,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有时候喝醉了还会打东子的妈妈。东子看不过眼,就去拉他,结果反而会被他一脚踹开。而我呢,就会拉着东子一起跑,我是客人,叔叔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迁怒到我的身上。我们还约定,以后一定要一起买一栋房子,等下次叔叔阿姨打架的时候,我们就躲在里面,那样,我们就安全了……”

“所以你们长大后,就买了这栋房子?”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讲出这么一段往事,裴乐乐冷嘲热讽的神色微微放缓,“你们是想躲,还是想一起生活?”

顾淮西摇头,面容平静:“都不是,我们只是为了圆梦。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我们之前的感情,对吗?”

裴乐乐不经意地别过脸,心里的滋味百味陈杂:“怎么可能不担心?”

如水的眉眼里流转出一股复杂的情愫,顾淮西静静地望着她,片刻后才娓娓道来:“因为儿时的一次事故,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所以一直很封闭自己,直到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东子和我一样的孤独。我开始心疼他,理解他,依赖他,但是这并不像是爱情,而像是一种超越了爱情的东西。上高中后,他长高了,变成一个大男孩,开始频频地向我示好。我知道,他在追求我,但是我不敢答应,我害怕假如有天我们在一起,反而会打破之前的那种美好。所以,我一直拒绝他,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开始他还坚持,渐渐地,他开始交别的女朋友,但都是很快开始又很快结束,到上大学的时候,他的女朋友都快要上两位数了。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她们,他只是太孤独,想找个人陪着他。哪怕后来,他跟晚晴在一起,也并不是认真的,这些我全都知道。”

寂静的空气中荡着一抹苍茫余音,顾淮西顿了顿,一丝伤感而无奈的笑痕浮在她的嘴角:“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了你,他会经常跟我说,他遇到一个小丫头,很活泼很可爱,就像是一个小妹妹,他一直都像有这么一个小妹妹。那时候刚巧他跟晚晴离婚,我的确是想过回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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