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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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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跟顾淮安都能原谅的话,你也一定能原谅我的是么?”

季东朗将烟蒂烬了,又是一声叹息:“我一直都没有怪过你。”

“你说什么?”杨婉婷的秀眸蓦地睁大,她难以置信地紧盯着他,眼泪却倏然间落得更凶,“你早就知道了?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送我房子,为什么还要……”

季东朗侧眸,望着窗外渐渐暗淡的天空,低声说:“其实有没有你,我跟西子,都注定不能在一起。人跟人的缘分有时候很深,有时候很浅,这本来就是无能为力的事情。但无论缘分深浅,只要彼此珍爱过,彼此快乐过,这辈子又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当然,我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有你,我也不知道挽留和珍惜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也就不会能拥有现在这个家。所以,过去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不要再提。”

杨婉婷垂眸,低声喃喃:“你难道不恨我?”

季东朗转过头,抬头摸摸她的头顶:“在我眼里,你还是曾经的那个傻傻的漂亮的丫头,很温柔也很善良。不然,你也不会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不是吗?”

杨婉婷抬起双眸,眼泪不断地涌出,连喉头都似梗塞:“东朗……”

看她这样,季东朗心里也不舒服,他转眸望了望天色,劝她说:“你该走了,别误了飞机。”

“好。”杨婉婷慢慢地点头,又慢慢地打开车子走出去。季东朗并没有急着把车开走,而是看着她打到一辆出租车后,才放心地踩了油门。

可是这时,杨婉婷却把出租车的窗户打开了,大喊着冲他挥手:“季东朗,我从来没后悔爱过你,也从来都没有后悔嫁给你!我今天退出,是因为我想看着你幸福下去!答应我,没有我,你一定要更幸福!必须要幸福!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季东朗无言地冲她挥挥手,在心里默默地说:“你也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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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裴乐乐刚做好头发丢下报纸,季东朗还没有回来。她正在东张西望着寻找自己的老公,眼前却蓦地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

她吓了一跳,捂住胸口警惕地后退一步:“怎么是你?他呢?”

“他有点事去忙了,让我送你过去”顾淮安一面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一面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怎么?不希望是我?”

以前她虽不至于不修边幅,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而今天这般精心打扮的她,还真有几分令人沉醉明艳!

裴乐乐也没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只是自顾自地往他的车边走:“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她说完,努努嘴,示意他快开车。

顾淮安回过神来,伸出手替她打开车门:“得,你还是别说话比较好。”

难得见他态度这么和蔼,裴乐乐忍不住嗤笑起来:“其实现在想想……你也没那么讨厌。”她心里想的却是:真不知道她家老公对这小禽兽说了什么,让他突然正常起来了。

事实证明,人是不能夸的。

顾淮安闻言,立马吊儿郎当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坏笑道:“废话,我这么人见人爱的,怎么会惹人讨厌?你以前不也很喜欢吗?”

裴乐乐特别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而后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别说,您这么自爱自恋的,我也是第一回碰到呢。”

顾淮安不依,立马捋起袖管,瞪着她道:“我说你,一天不跟我抬杠就觉得身上痒痒是吧?”

裴乐乐一溜烟钻进车里,带上车门,还调皮地冲着玻璃外的他做了个鬼脸:“是啊痒死了。”

顾淮安也特别嫌弃地退避三舍,一直退到驾驶位上,才半瞟不瞟地瞅了她一眼,道:“你别看我,我可不给你挠,听说怀孕的女人不能勤洗澡,万一你挠出什么虱子、跳蚤啊……”

谁说怀孕的女人不能勤洗澡,这个混蛋!

裴乐乐登时气得俏脸嫣红,扬起粉拳向他示威:“你再胡说我以后就让儿子叫你阿姨!”

大结局(一)

谁说怀孕的女人不能勤洗澡,这个混蛋!

裴乐乐登时气得俏脸嫣红,扬起粉拳向他示威:“你再胡说我以后就让儿子叫你阿姨!”

顾淮安闻言,眼眸忽地一黯,有些喃喃地说:“你又要做妈妈了。”

裴乐乐愣了愣,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抚小腹:“是啊。”

顾淮安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并没有着急着启动车子,而是双目悠远地,凝视着远方:“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小小才刚满周岁,还在牙牙学语。她那么瘦那么小,就像一只白乎乎的小兔子,轻得我都不敢抱她。一转眼,你就要生另外一只小兔子了。”

难得见他如此黯然神伤,裴乐乐心里莫名的一动,她低低垂下眼眸,小声地说:“所以说,你也应该快点生个小兔子出来,也好跟我的孩子作伴啊。”

“我?”顾淮安一怔,回过神来,轻笑着摇摇头,“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为什么?”

裴乐乐抬起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问他,问完又觉得自己问这个似乎太过奇怪了,就轻咳一声,嗫嚅道:“我是说……你非得这么一直单着,不打算结婚吗?我听人说,你最近也交了个女朋友,关系处得挺好的。”

顾淮安闻言,那漆黑的长眸倏然间一亮,饶有兴趣地打量起她:“你跟人打听我?”

“我没有!”裴乐乐当然矢口否认。

顾淮安却仿佛来了兴趣,他靠过来,一手搭在车背上,笑说:“你着什么急啊?越着急就越说明你有问题,你一定是偷偷暗恋我。”

“你胡说!”裴乐乐记得一拳捶到他的肩头。

可她话音还未落,顾淮安的眼眸就突然一黯,拽住她的拳头将她一把扯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抱得那样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裴乐乐惊得睁圆了眼睛,连话都结巴起来:“你……你干什么?”

“乐乐……”他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胸膛里,子夜般的眸子里闪烁着,不知是何情绪,“你现在终于开心了吧?你等了他那么多年,为他流了那么多的眼泪,终于得到了他的爱。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幸运,所以,你一定要继续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如果有一天……”

他的眉头一皱,仿佛被什么刺痛了般,又闭了闭眼喃喃道:“算了,但愿永远也没有这一天。”

一种潮湿的情绪在裴乐乐的胸臆里漫涌着,她呆呆地怔在那里,只是任他抱着,过了好半天,才明白这种情绪叫做悲伤。

他终于在祝福她了,为什么她反而觉得悲伤?是因为他的悲伤,她根本无能为力吗?

忽然间,那个温暖的怀抱松了。

“好了,再不走赶去会场,你家那个老男人就要发飙了。”她还在不知所措,顾淮安已经轻笑着松开她,再度变回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

裴乐乐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路上很堵,车在公路上排着队几乎寸步难移。可是顾淮安仿佛一点也不着急,裴乐乐望着窗外拥堵的车辆,恍然间想起很久以前,她就是站在这个地方,对他说:车堵了,心就不堵了。

她微微合上眼,在心里默念:淮安,每一种相遇都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礼物,它有时悲伤有时快乐,有时百味陈杂。我不后悔跟你的相遇,那教会了我:生活的代价就是埋葬青春。谢谢你陪我一同埋葬的这段青春,它让我更加珍惜平淡的快乐。而你,你也一定要把那段青春深深地埋进心底,让那个比我更值得的女孩子再度温暖你的生命。

你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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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宴会安排在A市声明最著的酒店举行,会场里十分热闹,衣香鬓影,座无虚席。

红底金字的横幅,各大企业财团送来的花篮,以及那些精致的食物和璀璨的灯光,无一不妆饰着这个空前的会场。

席间,季东朗带着裴乐乐游刃有余地穿梭于会场,向她介绍着每一个到场的重要来宾,而裴乐乐都报以微笑,尽显风度。

不过,实际上,裴乐乐虽然爱热闹,不过这个众星捧月的场面着实还是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好不容易跟所有的人都打过招呼,宴会到了最高潮的时刻,所有的宾客都落座,一同观看艾迪特质的VCR。

如此偷懒良机,裴乐乐当然不会放过。她慌忙地拉着季东朗跑到一个偏僻的座位上,撒娇似是掰着他的手说:“老公,给我揉揉肩吧,刚才站得我好累啊。”

季东朗好笑地伸出手,顺从地替她捏着,脸却故意板起来,说:“不让你来,你非要来。怎么样,现在知道这个季太太不好当吧?”

“确实不好当,”裴乐乐挥挥手,一副甭提了的表情,然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般,扭过头来紧张兮兮地望住他,“对了,我有没有做错什么?”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可不想给他丢脸。

季东朗摇摇头,微微握住她发凉的手说:“没有,我的季太太做的非常好,你没看到吗?他们都在夸你又漂亮,又温柔呢。”

裴乐乐闻言,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眨眨眼睛笑:“好吧,算他们有眼无珠……”

季东朗也跟着笑,耳畔却突然掌声雷动。他一怔,不由自主地瞟向会场中央的大屏幕,刹那间,他霍然而起。

怎么会?他明明把哥特密谋吞并国内各大知名企业的会议录像交给了顾淮安,让他借这个时机向全媒体曝光,以彻底地打击哥特。怎么现在大屏幕上出现的居然就只是艾迪的十年发展报告?

“怎么了?”裴乐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地扯了扯季东朗的袖子,示意他坐下来。

“你在这里等我!”远远看了眼走出会场的顾淮安,季东朗深吸一口气,稳步向他走去。

会场外的阳台上,夜风瑟瑟,星辉如洒。

“为什么换下那个光盘?”季东朗背靠着栏杆,给自己点了根烟,想了想,又伸过手,递给了顾淮安一支,“你明明知道,这是向舆论揭发哥特的最佳时机!”

顾淮安拿着烟转身,将手搭在栏杆上,目光幽暗而深远:“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我大哥。”

季东朗闻言一怔,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说:“这不像你。”

顾淮安没有反驳,他低头,将指间的烟燃了,放在唇间狠狠吸了一口:“你能不能答应我,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向爸爸提起大哥的事情。爸爸最近身体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我怕他知道后,心里上会承受不了。”

季东朗又是叹:“难得见你这么有孝心。可是顾伯伯辛苦半生打下的基业……”

慢慢吐出烟雾,顾淮安眯起眼,遥望着楼下的灯火:“你说的对,爸爸已经辛苦了半生,剩下的事情,理应交给我们下一代的人去处理。所以,从今天起,艾迪和哥特的事情,我跟萧铖自会处理。”

这话里带着警告。

季东朗当然明白,他坦荡地一笑,拍着顾淮安的肩膀说:“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不再插手艾迪的事务,就一定不会插手。”他说着,又抬腕看了看表,边往回走边摆摆手:“时间不早了,我得带着媳妇提前开溜,不然待会儿被那几个酒神附体的老总拦住,我可就在劫难逃了。”

顾淮安扭头,懒懒白了他一眼,片刻后,他又对着他的背影恍惚说:“好好照顾乐乐。”

谁知这男人耳尖,听到了立马转过身来,冲他挥挥拳头:“臭小子,还用你说?今儿借了你一下午还不够啊,以后少惦记我媳妇。”

顾淮安没再多言,只是裂开嘴笑了笑,笑声中季东朗的身影已经远去。面前的灯火又被另一个影子所倾覆。

“哥?”他皱皱眉,望着不请自来的顾淮南。

顾淮南径自走过来,淡淡说:“你跟东子的话,我都听到了。”

顾淮安微愣,轻轻一笑道:“是么?”

顾淮南忽然扭头,黑眸如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明明已经知道了一切,为什么不揭发我?”

顾淮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又抽起烟:“我欠你的。”

他说着,微微眯起眼,连心也跟着皱缩起来:“六岁那年雪夜,如果不是我吵着非要妈妈给我买冰糖葫芦,妈妈就不会从冰上滑倒出了车祸,也就不会离开我们。”

“后来爸爸追问起来,我吓得什么也不敢说,是你挺身而出,说那个怂恿妈妈出门的人就是你。从那天起,在爸爸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顾淮南走到他的肩侧,手慢慢地握紧了栏杆,又松开:“爸没有错,你那时候小不懂事,不知道妈妈有风湿病,一到雨雪天膝盖就疼得要命。可是我却知道。我知道却并没有拦住她,所以妈妈的死,本来就是我的错。”

“你为什么不说!”顾淮安突然丢掉烟,一拳捶到他的左胸上,“这些年你心里的委屈、痛苦和不甘,为什么都不肯说出来?”

顾淮南疼得一记闷哼,但那刀锋似的眉头却不曾皱一皱:“西子从小就温柔漂亮,又是天之骄女。而你虽然调皮,但却生得十分英俊,人也格外聪明,年纪轻轻就考到国外的一流学府,让爸爸的老脸添光。而我呢,我是三兄妹中最平平无奇的那一个,其实当年的事情就算我说出来,爸爸也不会因此对我有任何的改观。所以,我何必呢?”

压抑在心头多年的痛在一瞬吧喷薄而出,顾淮安几乎失控地冲他低吼:“那你这样就快乐吗!非要全家人都把你当做敌人防着应对着,你就感到快乐了吗!”

顾淮南毫不退缩地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非常非常的快乐!快四十年了,从来没有什么时候你们会像现在一样地重视过我!我为什么不快乐?”

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顾淮安侧了侧脸,哑然失笑:“你还是不打算放手吗?”

顾淮南拍拍他的肩,道:“商场如战场,一旦踏上了就不能放手,如果放手,那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其实你也知道,单凭那个光盘你是扳不倒我的,不过你没有将它公布于众,我也承你这个人情。记住我的话,弟弟,你今天放过我,明天我未必会放过你。”

顾淮安紧紧皱起眉头,不知过了多久才转过身。顾淮南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人却已经远去无踪。

顾淮安抬起脚步往外走,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心里很空,空的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无论如何也塞填不满。

刚走到门口,他就看到萧铖冲他举杯:“你不该觉得难过,而是该感谢他。”

顾淮安抬眸,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感谢他?”

萧铖不置可否地一笑:“难道你没有发现,就是因为他,我们这个早就一盘散沙的家才会在忽然间团结起来吗?”

他说的不错,只是……

顾淮安警惕地望定他,缓缓道:“你已经全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爸?”

萧铖耸耸肩,云淡风轻地说:“告诉爸我有什么好处?你也知道他更疼爱你,如果没有哥特这个敌人,他又怎么会让我跟你一同管理着艾迪?”

听到这里,顾淮安忽然也忍不住笑了,发自内心:“大哥说的对,商场如战场。”

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都市,从不停止的永远都是争斗。

萧铖似乎读懂了他笑容里悲凉,他也不否认,而是举着酒杯走到阳台上,遥遥望着楼下依偎而出的两人:“看来最聪明的人是季东朗,一早就交了辞呈,跟自个儿媳妇儿逍遥快活去。不过这样也好,一些人的故事结束了,一些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顾淮安回眸,子夜般的眼眸倏然间一亮:“你说的没错,一些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未完!!!明天还有!!!)

莫道的话:新坑两个存稿中。一个是以吻封缄姐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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