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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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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疯子三三



☆、第一章

盛夏的天,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钟礼清不自觉把针织外套裹紧,还是被那股呼呼的冷气吹得头疼。脑子昏昏沉沉的,她拿起水杯准备走到饮水机旁边接点热水,堪堪走到墙角就踉跄着险些跌倒。

路过的周老师急忙伸手扶了她一把:“没事吧,钟老师?”

钟礼清恍惚间看了看她眉心紧蹙的脸,脑海中天旋地转的,她摇了摇头撑着墙壁站好:“没事。”

周老师不放心,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发现她脑门热的厉害,脸蛋也跟烙红的铁似的又烫又灼。

“发烧了,还是去医院吧。”

“下午还有摸底考呢。”

钟礼清想拒绝,她早上出门吃了退烧药,熬几个小时还是可以的。

周老师眉心拧得更深了:“不行,再烧下去该出事儿了,下午的考试我替你了,正好我没课。”

钟礼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平时性格沉闷木讷,同事关系也很一般,刚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办公室午休的老师也没几个凑过来查看情况的。

这不仅仅和她性格有关,还和……

“快去吧。”周老师帮她把水杯放回办公桌上,还体贴的递过她的包,只是眉眼间略显迟疑着试探道,“要通知你老公吗?”

钟礼清本来还泛着红的脸马上透了些苍白,急忙摇头:“不用,我自己去。”

察觉到周老师疑惑的神情,她垂着眼解释:“……他出差了,没在水城。”

周老师就没再坚持,叮嘱她一定要找人陪同。钟礼清却谁也没通知,自己打车去了附近的仁爱医院。

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只剩她和父亲、弟弟三人相依为命,父亲靠一个小餐馆支撑着一家三口的生活,虽然她现在嫁的不错,可是父亲还是坚持一个人打理那个很小的家常菜馆,凡事亲力亲为。

弟弟在临市上大学,只剩父亲一个人操持着小小的家业。

钟礼清实在不想再让他焦心。

***

到了医院挂号候诊,大厅的人非常多,钟礼清一个人坐在长椅上低头看手机。

屏幕滑到通讯录,指尖在“白忱”两个字上犹豫着,触屏手机很灵敏,只要稍稍感应到热源就自动拨了出去。

钟礼清慌忙将它掐断,竟然长长吁了口气,额头都汨出浅浅一层细汗。

“林良欢——”

大厅里忽然有人喊了一声,钟礼清下意识抬头,在护士站的地方看到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女孩皱眉拿着一个塑料袋,冲不远处的一双男女喊道:“你的药,怎么又忘记了,毛毛躁躁的。”

站在不远处面容精致的女人微微驻足,因为护士的一声厉喝显得有些窘迫,身旁着笔挺警服的男人抬手拍了怕她的脊背,沉声回答:“我去拿。”

肖禾阔步走过去,宽厚的脊背挺得笔直,衬得他一身熨帖的制服更加硬挺合身。他和那位护士小姐似乎也是认识的,低垂着眉眼认真听她说着什么。

钟礼清这才记起,林良欢以前好像就是这个医院的护士。

肖禾拿过药和那护士小姐道谢,走到林良欢面前,厚实的大手虚扶着她的脊背:“走吧。”

林良欢看了眼他刻意保持距离的姿态,眼神一黯,沉默的和他往外走,余光一瞥,她先看到了钟礼清:“钟小姐。”

钟礼清有些尴尬,肖禾也看到了她,倒是礼貌颔首:“礼清。”

钟礼清只能走过去打招呼,脸上挂着浅笑,目光扫过肖禾手里的药袋:“你们也来看病?”

“良欢病了。”肖禾墨色短发下的眉眼深邃坦然,他直直看着钟礼清,忽然又问,“你怎么一个人。”

林良欢也蹙起眉心,认真的看着她。

钟礼清只好又解释一遍:“白忱出差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大厅里依旧嘈杂炙热,钟礼清只好率先打破沉闷:“你们先走吧,林小姐病了需要休息。”

林良欢的性格和钟礼清截然相反,做事雷厉风行惯了,她拿出手机不悦道:“我给白忱那小子打电话,让他马上滚回来。

林良欢和白忱是青梅竹马,向来不惧白忱丝毫。

钟礼清急忙拦住她:“不用不用,只是小感冒,拿点药就好了。”

林良欢眉头皱的很深,好像比白忱还要关心钟礼清似的:“你……白忱是不是欺负你了?”

钟礼清愣了下,哭笑不得:“没有,他对我挺好的。”

肖禾和林良欢这才放心离开,钟礼清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怔忪。

谁也不知道那个高大挺拔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是她登记七天就离婚的前夫,而她现在的丈夫,是林良欢的前夫。

听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新婚的第二天,两个新娘都发现自己被不是丈夫的陌生男人破了处……

***

“你说,礼清是不是过得不太开心?”林良欢没话找话说。肖禾正专心开车,听到她的话并没有扭头看她,倒是有了点回应,“就因为白忱没陪她一起看病?”

林良欢撇了撇嘴,一手翻着袋子里的药盒:“你没看她精神很不好。”

肖禾扯了扯唇角,什么也没说。

林良欢拿了颗药丸扔过去:“最讨厌你露出这种高深莫测的笑了,好像我是犯人一样。”

肖禾沉着眼看她,声音清清冷冷的:“老实吃药。”

林良欢鼓着腮和他大眼瞪小眼,最后把手里刚刚拿好的一把药全都塞进了嘴里。肖禾看她连水都不喝,无奈轻笑:“林良欢,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女的。”

林良欢凑过去,用白净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制服,一双黝黑的眼露出狐狸般诡笑的精光:“昨晚在地毯上,谁说我浑身上下都很女人……他很喜欢的?”

肖禾英俊白净的脸上飞快的晕过一抹红,警帽很好的将他的窘态遮掩住。

他抿紧薄唇没有回答,林良欢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忍不住低声问:“肖禾,你后悔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肖禾却没有一丝困惑,他依旧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半分喜怒:“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对大家都好。”

肖禾向来理智冷静,这和他的职业扯不开关系。肖禾是水城最年轻的刑侦队队长,职业的因素让他整个人做什么都显得条理清晰、理智冷情。

林良欢知道,肖禾和钟礼清是相亲认识的,两个人其实没有太多感情,当初会结婚也是因为两人都到了适婚年龄,家里又催得紧。

所以那件事发生后,才都没有过多纠结。

而她自己和白忱就更不用说了,只是联姻,而且本来他们就都不甘愿,也是没有半分情分的。

当时肖家坚持将错就错,因为肖禾的父亲是水城市委书记,这件事传出去就会成为公众的笑柄,肖家丢不起这个人。

可是林家坚持肖禾负起责任,林良欢的父亲早些年是靠黑市走私发家的,做什么都只顾及江湖义气,林父骨子里还是有些保守老旧的思想,不愿意女儿吃半点亏。

女儿不能白白给人睡了还吃哑巴亏,再说将来不保证白家不会嫌弃女儿。

林父疼女儿是除了名的,想的长远。

最后在林父威胁要把事情曝光的情况下,肖家总算松了口,答应肖禾离婚娶林良欢。

到现在两人结婚已经快两年了,刚结婚的前半年肖禾还是有些排斥,倒不是他对钟礼清有多深的眷恋,而是始终有些不习惯和别扭,每次亲热都觉得尴尬至极。

好在林良欢性格开朗大方,又有些林父的潇洒豪迈在身上,总是弄得肖禾没一点脾气,后来两人倒也相处的愉悦,婚姻生活越来越和睦。

林良欢抿着嘴不由笑出声,肖禾微微侧目看她一眼,勾唇骂道:“别笑这么怂,显得我很没品位。”

林良欢扒着眼睛冲他吐了吐舌头:“臭警察。”

肖禾勾起唇角笑着:“战斗力恢复了,说明烧退了。”

林良欢侧身趴在他肩膀上,笑得特别谄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早退了,所以老公今晚可以继续检查我像不像女人。”

肖禾面无表情的伸手把她推到一边:“女流氓,前面有电子眼,你是想我穿着制服被查吗?”

林良欢鼻子里哼了一声,倒头转到一边装死。

***

钟礼清回家吃完药倒头就睡了,捂着被子睡得全身都是冷汗。恍惚间都被断续的梦境纠缠着,梦到父亲和她相依为命的日子,梦到沉默的父亲半夜背着幼小的她上医院输液。

想到父亲现在一个人凄凉无依,她忍不住就哭了,梦里那感觉真实极了,眼泪流了满脸擦都擦不完。

她想抬手把脸上那片冰凉抹干净,可是又感受到一双温柔干燥的大手,沿着她的脸颊擦拭,然后轻柔的探着她的额头,之后便有冰凉的触感落在唇上。

她渴的厉害,迷糊中有甘甜的水源沁进口腔,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源泉,但是那阵甘甜好像又凭空消失了,剩下的是更加干燥的炙热感。

似乎有头凶猛的恶狼,瞬间闯进了她的世界。

钟礼清猛然睁开眼,目光倏然撞进一双沉黑狭长的眸子。

他坐在床边,冷硬肃然的五官都因为卧室暗沉的光线显得更加清冷疏离,墨色的眉峰紧拧着,似乎遇到了极其烦闷的事情。

钟礼清垂眼避开他的眸光,小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说要去三天吗?昨天刚走,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他却执拗的看着她,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片刻后又微微松了领带,语气淡然:“忙完了。”

离得这么近,钟礼清发现他英俊的脸上染了一层晶莹的细汗,而且脚上还穿着干净逞亮的皮鞋,似乎是匆忙之间赶回来的。

她心里一跳,急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下去。

白忱沉默良久,起身静静立在他面前,那一刻钟礼清觉得他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可是等了许久,他只说:“我去洗澡,吴嫂熬了粥。”

钟礼清应声点头,等他离开才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开晚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妹纸在 T … T  在看的姑娘们求收藏,乃们的收藏评论是我的动力哇,嘤嘤嘤新文是双CP,算是新尝试,但是大家放心,还是延续老风格1VS1,两对夫妻不会狗血的纠缠来纠缠去的O(∩_∩)O~

☆、第二章

白忱竟然在家吃饭,而且没有去书房办公的趋势,一直安静的呆在钟礼清身边看杂志,这诡异的氛围让钟礼清觉得焦躁不安。

他们虽然结婚两年了,但是相处的时间实在有限。白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里,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管家刘妈两个人。

偶尔在家也呆不了太久,白忱是做什么生意的,白忱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这些寻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

她和白忱的陌生程度大概连朋友都称不上。

“怎么了?”白忱缓缓抬眼,从财经杂志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钟礼清心里翻白眼,她还想问他出什么事了呢?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斟酌着语气:“……你不走了?”

白忱表情平淡的看了她一会,放下手里的杂志伸手将她抱在腿上。钟礼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刻意想要保持两人的距离。

白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双手在她凹陷的腰窝徘徊,舌尖轻轻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这里是我家,我走去哪里?”

钟礼清眉心一蹙,转头看着他:“白忱,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白忱的吻已经落在她颈间,渐渐往下,温热的气息痒痒麻麻的落在她线条汹涌的胸脯上。

钟礼清在这件事上还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气敌不过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颊发热。

她挣扎着起身,几乎是飞快的蹦开安全范围之内。

白忱不悦的沉了脸,钟礼清还是有些怕白忱的,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阴冷,浑身都泛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我去洗澡。”

白忱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

钟礼清掬了捧凉水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看着镜子里扑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实是清醒的。

她一早就发现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因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长的一条疤痕。本来她和肖禾的关系也没到可以赤诚相见的地步,看到他结实的脊背实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回家,她家住的小区实在有些年头了,里边住的都是附近工厂的职工,大都是外地人。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素质的从窗户上泼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浇到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衬衫湿漉漉的贴着身子,钟礼清迟疑着开口:“我给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着摆手:“不用,回家就干了。”

正好钟父从饭店回来,张罗着非要肖禾上楼,肖禾不会拒绝长辈,就礼貌的答应了。

到了楼上,肖禾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钟礼清从衣柜里取出弟弟的白T,他当着她的面就给换上了。

所以钟礼清记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么疤痕也没有。

那晚当她发现身上男人的疤痕时,他已经蓄势待发抵在了入口研磨,钟礼清浑身都惊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着那痕迹抚摸确认,最后脑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谁?”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许是听出了钟礼清的声音不对,所以有那么片刻的迟疑。

钟礼清挣扎着想去开灯,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紧腰肢,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刺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

钟礼清那一刻既觉得恐惧又觉得愤怒,他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之后不管她怎么奋力想逃都无计可施,她实在太弱了,体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颀长的双腿死死压制着她的膝盖让她动弹不得。

腿…根酸…胀疼痛,结…合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让她有种凌迟的疼痛和耻辱。

男人没了之前的温柔细致,许是发现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于是他少了耐性只顾发泄。

钟礼清虽然思想保守老旧,可是也听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她知道这时候让他停下已经不可能了。

她绝望的等着黎明来临,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发现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时,还能镇定的强迫她摆出各种姿势配合自己。

钟礼清最早就认定,这个男人不仅冷血,而且是只完全不懂感情的禽兽。

最后肖家决定离婚让肖禾娶林良欢的时候,钟礼清并没有很伤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应该对那个女孩负责的。

可是她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让她嫁给白忱,当时她恨极了白忱,如果那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许还能认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试问,她该用什么心态嫁给强…暴自己的男人?

她没法报警,因为不能再让父亲蒙羞,她只能和血咽下这个肮脏的秘密。可是嫁给那个禽兽,她实在不甘心。

最后和白忱的结合还是遵从了父亲的意思,父亲不知道真相,只露出了鲜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极其艰难的决定:“白忱他……或许能给你一个安定的将来。”

钟礼清不知道父亲口中的“安定的将来”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的钱权?可是父亲又从来都不是依附权贵的人。

后来钟礼清敌不过父亲的强硬,还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从来没有撕开那层疮疤,但是她心里的恨还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刚结婚的时候,白忱并没有逼迫她。

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等她接受。

后来也有几次就是白忱半强硬的进入,她开始还会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后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后来她就学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装死。

她不知道这生活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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