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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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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已经明白一个道理,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哪有什么感情,全都是带着功利性的。就连自己的亲舅舅,不也是一门心思琢磨着母亲攒下那点钱吗?

钟礼清当时太小,哪里知道白忱话里的意思,只单纯的想了很久自己能跟白忱分享的好东西。

“我爸爸做的东西很好吃!”钟礼清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

白忱有些嫌弃的拧了拧眉,钟礼清说着起身就往家里跑:“我给你拿我爸做的点心。”

白忱在舅舅家,两餐都未必吃的饱更别说零食甜点。其实他以前压根不爱吃甜的,可是当矮小的胖丫头,拿着手里的甜点献宝似得递进来,一双眼还巴巴的注视着他:“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白忱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只觉得她眼睛亮汪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吸附自己主动靠近她。

后来钟礼清就常常给白忱带东西过来,吃的玩的,每一样都无私的拿出来和他分享。

舅舅舅妈上班的这期间,钟礼清就搬了小凳子好她坐在一起说话。

白忱有时候也不会一直冷着脸对她,也会好奇的问点别的:“你弟呢?”

“爸爸背着出去找活儿干了。”钟礼清说着,把剥好的桔子递给白忱,自己只留了一小半。

白忱塞进嘴里,顿时酸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钟礼清看他那样,疑惑的也塞了一瓣到嘴里:“有这么——”

钟礼清的话没说话就把嘴里的桔子一股脑给噗了出来,白忱正好在她对面,被她口水连桔子渣给糊了一脸。

白忱从小就特别讲究,马上沉了眼,恨不能冲出去逮着这丫头揍一顿。

钟礼清也吓了一跳,看白忱凶巴巴的瞪着自己,搬起小凳子就往家跑:“那个,我爸该回来,我回家了。”

白忱怒不可遏,偏偏无计可施。

两人就这么相处了很久,白忱有时候觉得小清傻乎乎的很讨厌,又邋遢一点都不可爱。可是小清很快就去上幼稚园了,白忱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一个人发呆的日子。

他忽然有点……想念那笨丫头了。

小清从幼稚园回来还是会来找他,舅舅舅妈下班非常晚,遇上加班还会到了夜里。白忱一直都是空着肚子的,偶尔就自己弄简单的面条充饥,小清会从书包里拿出很多好吃的,水果面包蛋糕,甚至是巧克力。

白忱再冷清,也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对零食的渴望还是无法消弭的。他渐渐觉得小清在他生活里好像挺重要,到底哪里重要他也说不上来。

小清会告诉他,她在幼儿园的时候交了新的朋友,白忱就会不高兴,为这种事闹别扭不理钟礼清。

钟礼清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就主动讨好他。

两人之间虽然永远隔着一道防盗门,可是并没有阻止钟礼清走进白忱心里去。白忱冷硬的心,给她留了一块柔软的地方。

事情的转变,是那天舅舅突然回来给白忱换了一身很漂亮的新衣服,白忱本来就长得清秀帅气,换了新衣服看起来就像小王子。舅舅带他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钟礼清从幼稚园回来。

路上两家大人打了照面,钟礼清好奇的打量着白忱:“咦,你要去哪里?”

白忱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人格有多恶劣,还是兴冲冲地对未来充满了渴望。可以离开随时禁锢自己的牢笼,离开会打人骂人的舅妈,他第一次露出了那个年纪孩子该有的笑容:“去找我爸爸。”

钟礼清特替他高兴,随即有些失落的问:“那你不会再回来了?”

白忱静静看着她,伸手握了握她软绵绵的手指,这是两人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的亲近,他低声说:“我会回来找你的。”

再后来,钟礼清真的再没见过白忱,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喜怒无常又有些别扭的男孩的名字。

钟礼清彼时只有五岁,紧接着而来的就是父亲忽然连夜带着她和弟弟离开了江市。慢慢地,那个男孩儿的事就日渐模糊了。

***

钟礼清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白忱说的每一幕,经他提醒她都能完全记起来。即使之前和白湛南相处了那么久,她的记忆都不曾这么清晰过。

白忱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在她胸口狠狠擂了一下,闷闷的,痛的很厉害。

她那时候只记得那个男孩儿总是被缩在家里,孤零零的背影,还有那身发旧泛黄的运动服。

她也不是完全没记起过那段童年往事,她也会好奇那个男孩儿后来怎么样了,找到父亲过得好吗?如果自己没搬走,他是不是真的会回来找自己。

可是这个面黄瘦弱的男孩,不仅长成了如今俊朗沉稳的模样,还和自己……结婚了,和自己一起生活了两年。

钟礼清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半天才支吾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那时候白忱只知道她叫小清,父亲也一直这么喊她。白忱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啊,他们还能重逢,还是以这样诡异的方式。

白忱注视着她,眼底似乎有些挣扎:“结婚后很久……才知道。”

钟礼清呼吸都有些乱,她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感慨之外,胸腔中有股难言的情绪流动着,撞得她心脏怦怦直跳。

白忱走近她,低头深深凝视着她:“礼清,我开始时不知道是你,所以……婚后我又因为没能把美国那边的工作关系断清楚,一直没能陪着你。对不起。”

钟礼清呆呆的看着他,很久才摇头:“没、没关系。”

她有很多话想问,好像有很多事说不通,可是这些事儿又明明存在她脑子里都是正确的。到底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

白忱伸手将她抱进怀里,紧紧的贴着自己胸口:“不管怎么样,我都感谢我还能找到你,还能让你完整的属于我一个人。”

钟礼清愣愣的看着波光潋滟的湖面,轻声呢喃:“白忱,你说的都是真话吗?没有半点隐瞒。”

白忱手臂勒得更紧了些:“都是,真话。”

钟礼清此刻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理智来分析他话里的漏洞,如果都是真的……为什么不早不坦白呢?非得等白湛南揭穿了,才会告诉自己?

她被他用尽全力的箍在结实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慢慢闭上眼:“好像做梦一样。”

原来这个人自己早就认识,结合他小时候的性格,现在似乎也没变太多。依旧是阴沉沉的,喜怒无常,却又偶尔温柔的不可思议。

白忱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辗转。

“你只要记住现在的我就好,小时候那个,赶紧忘记。”

钟礼清愣住:“为什么?”

白忱清冷的脸庞,忽然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好丑。”

“……”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隐瞒了一些事情……嗯,你们应该看出来了哈,但是这些回忆都是真的O(n_n)O~小白还是很口年的【我发现自己真是后妈,楠竹都好悲催(#‵′)凸 自己鄙视下

然后……晚上会写一章林肖,可能有点晚了,因为下午还要带孩子,所以晚上大家不用刻意等,等不及也可以明早看 =3=

PS:谢谢小松儿的地雷!

☆、42丑闻(白钟略少,林肖)

钟礼清虽然还有疑惑;可是白忱都能巧妙回答,最后直接把人抱上车:“你不信我?”

或许是有了小时候这层关系,钟礼清对他的感觉好像又变了不少。她其实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白忱说了是婚后才知道的,或许也刚知道不久?

更何况她刚从周老师那知道白忱私底下也为自己做了不少事,索性就不再追问了。

“我只是希望你别再骗我,白忱;你娶我真是个意外?和你想要从爸那里拿到的东西没有关系?”

她真的不希望白忱这么恶劣;而且想到如果这东西在别人手里,他为了报仇会娶别的女人——

这个念头只是闪过脑海;都让她觉得浑身难受。

白忱撑着座椅,认真注视着她焦虑的小脸;低声轻笑:“是意外;所有事情都是婚后才知道,我也彷徨过……还记得你求我帮爸那一次吗?其实那时候我就在犹豫,礼清,我不想逼爸放弃自己的原则,可是报仇的事,我不会放弃。”

这是两人第一次坦诚说起这件事,钟礼清垂眸不语,如果白忱知道那东西现在就在自己手上……

“礼清,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爸为难,但是那件东西是最直接的证据,可以一举扳倒白家!”

钟礼清惊愕的抬起眼:“扳倒白家?”

她没想到那东西这么厉害,只以为会让白友年身败名裂,或许是他包养小三的证据,又或者是他买凶陷害白忱母亲的录音。

白忱看她露出这种表情,微微皱了皱眉头:“难道白家的人不该死?还是你在为白湛南三兄弟惋惜。”

钟礼清摇头:“我只是觉得错都在白友年身上,不该牵连——”

她的话被白忱暴躁的打断了:“牵连?你只是没看到他们恶劣的一面,白家,比你想的更恶心。”

钟礼清抿唇不再说话,只是沉沉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这和小时候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的确不一样了。

白忱看她走神,意识到自己又在逼她,钟礼清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抬手抚了抚她柔顺的黑发,低声诱哄着:“好,这些暂且不说。我只想让白友年付出代价。”

钟礼清这才松懈下来,白忱的每句话都让她更加摇摆不定,越是了解白忱的身世,她对白友年的鄙弃就越深。

钟礼清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会想办法说服爸,也会弄明白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苦衷,白忱,我会帮你,但不要逼我。”

白忱露出愉悦的笑意,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吻着:“你小时候就很听话,我还是喜欢你这样子。”

钟礼清腼腆的笑了笑,忽然间和白忱有了那么多私密的回忆,这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好像有点酸酸甜甜的,胸口某个地方又一直满满…涨涨的很舒服。

***

这边两人的关系有了不小进展,林良欢和肖禾却依旧气氛紧张。

肖禾的医生朋友是他一个发小,自然也是知道两人关系,替林良欢检查完耳朵对肖禾说:“耳鼓膜破了,要做修复手术。”

肖禾呆愣住,有些难以置信:“耳鼓膜,破了?”

他知道有些人打耳光时力道太大,的确会导致失聪耳膜破裂,但是他没想到林胜东会用这么大的力气,扇自己的女儿。

他眼神复杂的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林良欢。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得。想到她当时的心情,他心里好像针扎似得,绞得生疼。

“我安排一下,尽快手术吧。”

林良欢听到他朋友这句话,这才有了反应:“我拒绝。”

肖禾眉心紧锁,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闹这种别扭:“别胡闹,再晚该出问题了。”

林良欢讽刺的看着他,嘴角带着冷笑:“你以为你还有权利决定我的任何事?”

朋友在一旁尴尬的咳了一声,低头故作忙碌的收拾东西。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对肖禾,要知道这少爷以前可都是被大家捧在手心里呼风唤雨的。

肖禾脸色沉得厉害,伸手去揽她的肩膀,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诱哄着:“你不高兴生气都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文】林良欢脸色一变,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别碰我!”

·人】肖禾朋友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在了地板上,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肖禾。

·书】肖禾已经难堪到了极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被用力甩开,局促的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屋】手指慢慢蜷了起来,他沉声警告道:“林良欢,你别太过分!”

林良欢双眼满是忿恨,咬唇瞪着他,再说出口的话几乎咬牙切齿:“过分?是谁过分,软禁、强…暴,你还能再混蛋一点!”

朋友虚握着拳抵在唇边,挡住嘴角讶异的弧度:“你们商量好通知我,走了。”

肖禾和他关系很铁,站在原地没有送他的意思,冷冰冰说道:“不用商量,听我的,你安排时间。”

“你要做自己做,无权干涉我!”

“不离婚,我就还是你老公,就是绑我也给你绑过去。”

两人争执不下,肖禾的朋友额头都渗出一层细汗,无奈的往外走:“你们还是先统一意见再说。”

两人怒目而视,林良欢一字字骂道:“你就会绑,就会强迫,除了这些还会什么?你还想怎么羞辱我!”

林良欢完全不怵肖禾,她现在只觉得这男人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再多和他呆一分钟都觉得恶心。

她原本以为经过那晚的事,肖禾已经收敛很多了,至少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再强迫她。

可是昨晚,这男人还是没有任何余地的再次强…暴她,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绑住她的双手,掐住她的腿…弯就发狠往里挤。

她当时干涩得厉害,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难听狠毒的话语。

肖禾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林良欢,他本来真没想干点什么,只是想抱抱她,安静的和她躺在一起。

他已经失眠了太久,呆在那间公寓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怀里却少了这温…软的触感,他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找来了,躺在隔壁房间,他心都痒得厉害。

所以拿了枕头去她房间,半强迫的把人禁锢在怀里搂着她入睡,可是她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有那双白…嫩的饱…满,胀鼓鼓的抵在自己胸口。

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绵…软的触感如波涛涌动。

他就算再克制也是个正常男人,更何况躺在怀里的是自己的妻子,当初他们那般契合,只要想起往日的欢…好,他依旧能记起她的滋味是怎样销…魂蚀…骨。

肖禾很少懂得委屈自己,想了,就不会再忍耐。

当林良欢警告地破口大骂:“你还想再强迫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肖禾有那么一秒的确是迟疑了,可是看着她挣扎间香…肩大露,松松垮垮的浴袍泻出大片春…色,半球酥…露实在是美得不可思议。

他没有再忍耐下去,扯下浴袍的带子绑住她的双手,提起她白…嫩的长…腿就挺…身进去。

温热的触感,将他包裹得实在太紧…致,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扣紧她腿弯的嫩…肉猛烈撞…击起来。

林良欢绝望的盯着屋顶上晃动的水晶灯光晕,眼眶涩得厉害,明明胸口那个地方痛得想哭,眼泪却怎么都溢不出来。

肖禾将她汗湿的发丝拂到耳后,低头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你以前喜欢的,宝贝,我不信你都忘了。”

他顶…的太深,她却依旧涩得厉害。

肖禾自己也不舒服,可是执拗的不想出来,看她脸色发白痛苦的闭着眼,密实的睫毛不住颤栗,显然忍耐的辛苦,干脆将她翻身背对自己,腰腹微微一挺,再次和她融为一体。

他不敢再看她的样子,扣紧她的腰身用力挞伐着她柔软的谷地。

直到他浑身汗湿,喘着粗气泄…到她身…体里,她依旧是紧绷僵硬的,而且整个过程,他清楚的感知到她没有半点动…情的液…体分…泌出来。

肖禾昨晚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感,今天又再次席卷而来。

她脸上净是恨意,恨不能扑上来掐死他一般的狠厉,肖禾气到浑身发抖,面对她的指控,他除了疼再没有多余的感觉。

心口疼得厉害,被一个女人当着朋友指责,他除了觉得难堪和丢脸外,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疼痛感。

她现在当真是厌恶透了自己,他又何尝不知道是自己一步步把她逼到了这副田地。可是他没办法,她越是恨越是想逃,他就越心急,总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把她抢回来。

她以前那么爱他,他从来都不相信她能轻易离开他。

可是现在,他这种根深蒂固的认知开始动摇了,林良欢好像真的不爱他了,不然那双澄澈的大眼,怎么满是恨意呢?

他微微侧身避开她狠辣的眼神,这才颓然露出低落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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