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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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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一壶清茶,另一个盘中放了两只茶杯,在二人面前分别放好,其中一个丫鬟便要给两人倒茶。

抬手接过紫沙茶壶,武敦儒起身亲自给黄药师倒茶,口中道:“这里就不用你们了,你们下去吧!通知红茹准备几个清淡点的小菜,再把我留下自用的酒都拿出来,等会送到这来,晚饭我就陪师祖在这亭中用了。”

齐齐应了一声,秀青两个丫头又齐一蹲身。随之退了下去。自去转告红茹准备酒菜。

待周围人等全都下去后,这亭中就只剩下黄药师与武敦儒两人。端起清茶至唇边品了一口,放下茶杯点了点头。黄药师道:“好茶,观此茶之水色橙碧,叶如松针,闻此香之清远甘醇,余有兰韵,这应是朝廷贡茶四明十二雷吧?”

武敦儒一笑,回道:“师祖博闻渊深,所言自是不会有错,此茶之名果然就叫做什么四……十二雷的。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她们喜欢,也都是她们操持打理。敦儒只知牛饮痛喝,对这些东西的来历倒是没有研究过。”

哈哈一笑,黄药师道:“你倒实在,却不似许多人那般不懂装懂,巧言遮掩故显渊博,这一点很好,不错!”

摸了摸鼻子,武敦儒苦笑道:“又承师祖谬赞了。倒不是敦儒不想遮掩,实在是无此渊学,便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一个弄不好倒要弄巧成拙,出乖露丑。”

微微点头,黄药师道:“这些都是饮食小节,不知道也没什么。观一叶而知全秋,只看你庄中能以此等价胜黄金的极品贡茶待客,便可知你今日之豪奢,且我远在江湖也早都听说过你慕容山庄的大名。却也不是虚妄。年纪轻轻能创下如此诺大一片基业,我年轻时也远不如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武敦儒点头回道:“谢师祖指点,敦儒记下了。”

黄药师道:“闲话不说了,我此来一是替蓉儿捎些话给你,二是想见见你这邪气犹胜于我又是我名义上的徒孙,本是再无别事。但到了你的庄内,我却又有话想要问问你,不知你是否肯予我解惑呢?”

武敦儒道:“师祖有话尽管询问。敦儒知无不答。”

“嗯……!那我就问了,适才有几位女子与我施礼,她们与你都是些什么关系?还有那白裙女子,若我没看错她应该是那赤炼仙子李莫愁,她怎会做如此打扮?又与你是个什么关系?”黄药师问到。

“这个简单,她们都是敦儒的红颜知己。”武敦儒回到。

“都是你的红颜知己?李莫愁也是?”黄药师又问到,

“都是,李莫愁也是。”武敦儒再回到。

静了一会,黄药师又看着武敦儒好一会没有开口,武敦儒也仍旧抬眼回望,声色不动。

“你知道武林中人都怎么称呼于我吧?”静了片刻,黄药师又再言道。

“自然知道,师祖别号东邪,武林中人背后大都称您为黄老邪。”武敦儒回答到。

点了点头,黄药师道:“我生平最是憎恨礼教世俗之见,言行举止无不是离经叛道,因此得了个”邪“字的名号,在武林中实可说有许多人都看不惯我,都想替武林除去我这大害,就连我那女婿对我也有许多看不惯之处,只是碍于我的武功,故此才无人能奈何得了我。”

话到这里,黄药师顿了一下,而后继续说道:“可即便是我,也绝不会赞同你与杀母仇人结成什么红颜知己,此事实在是冒天下之大不讳,关系到孝道大节,你怎就敢……”

抬手一摆,将黄药师的话打断,淡然一笑,武敦儒沉静说道:“师祖不必说了,此事其中的关节要害敦儒都知道,也都想过。只是敦儒天性过于疏懒,对武林中这些恩恩怨怨实在没兴趣去关注,也不想去理会。至于杀母一说,真要细究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我母并不是直接死在李莫愁的手中,真正令我母故去的原因不说也罢!总之这件事情敦儒心意已定,绝对不会受人左右。”

黄药师道:“你如此……”

一句话刚说了三个字,远处已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就见从亭外正厅方向走过来十余名女子,有双手提着宫灯的,有手中端着玉盘的,盘中也盛放着杯晚盘碟等物。原来不觉间天色已晚,暮色已临,她们是来给黄药师与武敦儒张灯送饭地。

待她们到了近前时,却是红茹带着秀儿青儿还有几个丫鬟。到了亭中几个丫头与武敦儒与黄药师蹲身施了一礼,随即便在石亭四角挂起了精巧雅致的方型宫灯。红茹与秀儿青儿却把盘中的酒菜都端出摆放在石桌之上,共是八样精致的小菜,三只青玉酒壶,两只白玉杯。

这八个小菜色香味具全,清淡素雅不见半点油腻,都是红茹亲手所做,壶杯也都是晶莹剔透,洁净无暇。更有三个丫鬟怀中各抱一个古青色小酒坛,坛口都是用明黄封泥封好的,放在了桌上。都摆放妥当,红茹众女又与黄药师施了一礼,随之就要退出亭去。

在众女忙着诸事时,黄药师一直都没说话,只是抬眼打量了红茹一下,而后就自顾在那品茶。武敦儒却微笑与红茹点了点头,也没急着说话,待到红茹众女要退出石亭时,武敦儒才开口笑道:“红茹你等一下,这位是我的师祖黄药师黄老前辈,由我这论你也该叫一声师祖,过来给师祖见个礼吧!”

微微点头,红茹略一摆手示意秀儿青儿带众丫鬟退下,然后唇边含笑,上前一步向黄药师盈盈拜了下来,柔声道:“红茹拜见师祖。”

武敦儒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跪拜,见红茹盈盈拜下唇边一动就想开口阻拦,可话到嘴边他又收了回去,没有出口。如果是换个别人,就算是一灯大师当面他也不会让红茹跪拜,虽然当时给长辈见礼都是要跪的,但在武家大郎这里是绝对行不通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老婆孩子给别人跪拜。

只是东邪却有些不同,无他,就是因为武敦儒觉得东邪的性子比较合自己的胃口,故此对东邪他也颇为尊重,如果红茹第一次向师祖大礼参拜自己就给拦了下来,未免也显得太不尊重黄药师了,所以话到嘴边他又收了回去,没有出口。

所幸黄药师与武敦儒也是颇有同好,他也不大喜欢别人向自己跪拜,故此见红茹向自己拜倒,便大袖一挥,口中言道:“罢了,这些俗礼就免了吧!”随着他大袖起处一股柔和且强劲的力道已挡在红茹身前,再不容她屈膝,只受了她半礼。

红茹现在内功也已有所小成,自己身前涌出这股极强的劲力,她自然知道奥妙,转头看了武敦儒一眼,见武敦儒点头,便不再勉强,站起身又柔声道:“师祖慢坐,红茹先告退了。”待黄药师点头,红茹就退出了石亭,回正厅去了。

第四卷 十九 车队

“……好酒,辛辣醇厚,幽香绵长,此酒不负雪涧香之名,确是我生平仅见。若是那老叫花子还活着,喝到你这雪涧香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了!搞不好连降龙十八掌他都能拿来与你换酒喝了,可惜……”话至这里,黄药师轻轻叹了口气,再端起杯中之酒一口饮下,静静品味,神情颇见几分寂寥,却是想起了旧时老友。

见黄药师加此,武敦儒便又拿起另一只玉壶,与黄药师将杯斟满,笑道:“师祖再来尝尝这凝碧液,此酒与雪涧香比起来却是另一种味道,平日里我倒是最喜此酒,雪涧香我总觉它稍嫌辛辣了些。”

被武敦儒这么一说,黄药师便将心中所思放下,恢复了平日里萧疏轩举之概,抬手品了一口武敦儒刚刚斟上的凝碧液,而后笑道:“此酒涩而后甘,饮入口中虽不比雪涧香那般辛辣醇厚,却别有一番素雅清香,倒是颇合你我这般疏狂性子之人饮用,你较为喜它也是自然。”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还是师祖渊深博学,敦儒平日里只觉此酒颇合口味,倒是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如今听师祖一说,还真就是这个道理。”

哑然一笑,黄药师道:“又来拍马,罢了罢了,不与你再说这些闲话。说说我此来的缘由,我此次来此主要是替蓉儿捎话与你,通知你于八月中秋前到襄阳走上一遭,芙儿和修文要在中秋那天大婚,你这个做大哥的也该到场庆贺帮忙才是。”

“芙妹与修文要大婚了?是不是和耶律兄与完颜姑娘?”武敦儒惊喜的问到。

“正是他们,你已经知道消息了?”黄药师反问到。

摇了摇头。武敦儒道:“师祖说起我才知道。不过三年前在绝情谷的时候,芙妹与耶律兄,修文和完颜姑娘。就早都有了些那个苗头,我还以为他们早都办了呢!怎会拖了这么久?”

黄药师道:“他们是早要办的,不过这几年蒙古人打襄阳打得很凶,他们一直忙于守城便拖了下来。前两个月蒙古人不知因什么缘故竟暂时停止了攻城,故此靖儿与蓉儿就决定趁这机会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再有我那女婿也打算借这个机会再与天下英雄聚上一聚,商量一下日后守襄阳城的事情。”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谢师祖远道前来告知敦儒这个消息,八月中秋之前,我定当赶至襄阳城。”

黄药师也点了点头。祖孙二人便又接着饮酒闲谈,武敦儒又把自己三年来一直研创的那套飘香剑决也拿了出来向黄药师请教。若是论起比武较技,武敦儒如今比黄药师已经不差多少,真要运起九阳使出九剑黄药师还真就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可是若论起武学修为,黄药师比武敦儒高出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两个人研究了近两个时辰,得黄药师指点出这套飘香剑诀的不少疏漏之处,又顺便帮他整理修改了一番。不止武敦儒得宜不小,连带着飘香剑诀也成了武林中的超一流剑法,倒是便宜了武敦儒的众弟子。

黄药师与武敦儒在这石亭中饮酒论武,性情相近,脾胃相投,加上再有美酒奇技助兴,两个人却是愈谈愈觉高兴,愈谈愈觉开怀,径自折腾到半夜才离席各自回去休息。武敦儒自是回去红茹那里休息,黄药师却住进了湖畔的听雨阁中。

一夜无话。待到第二日午时时分,于慕容山庄码头边上,武敦儒带着红茹雪儿众女,还有在庄中的四十余名弟子,正准备恭送黄药师离去,李莫愁却是没有过来。

一叶扁舟,青袍玉萧,黄药师洒然立于小舟之上,大袖一甩道:“我去了。敦儒你带他们都回去吧!不要竟做些小儿女态。”言罢脚下微一用力,小舟已为内劲所催,船头破浪疾如箭矢往远处去了。

“敦儒(红茹)恭送师祖。”武敦儒与红茹几女在湖边齐齐躬身言道。

“徒孙等恭送太师祖。”那四十多位弟子也自齐齐躬身叫到。

哈哈几声长笑,就听得黄药师那老而清亮的声音回道:“罢了,都回去吧!”待声音消去再看时,那叶扁开已隐入水天深处,再不见踪影,只隐隐传来一阵幽扬古远的萧声。

枯藤老树,古道西风,又是一个黄昏时分,距襄阳城十余里外的一条官道之上,正有一队长长的车马伴着昏黄的夕阳、萧索的西风,于官道上徐徐前行。此时已是七月底,若在江南,七月正应是风和日丽,出游踏青的好时节。可是在襄阳一带,一路上却都是一片残恒烂瓦,萧条凄凉的景象。

这车队颇见庞大,二十几匹纯黑骏马,上坐着些约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看上去一派衣衫光鲜青春年少。这些少年说着马背上彼此闲谈说笑,簇拥着两辆双马双辕的宽大马车,徐徐往襄阳方向开进。而这两辆马车看上去也是极为豪奢,黑沉油亮的木质车棚,江南精绣的素色卷帘,加上左右前辕上各坐着一位一身纯黑的英武车夫,车夫手中那缠制精致的腊杆马鞭,倒似哪个大户人家携子侄出游踏清,只不过他们出游的地点选的有点不对,似不该到这兵荒马乱的襄阳一带来。

在那两辆豪奢的马车之后,还跟有十几辆马车,每辆马车的左右车辕上也都坐了两个黑衣汉子,看那穿着相貌都有一股子英武之气。且这些马车的式样虽各有不同,但都是极为宽大,车身也都用油布遮挡的严实,只听得车轴间嘎吱吱连声做响,似乎马车上都是载满了货物。

这一行马车走的倒是迅快,再过了约半个时辰左右,眼前就已经看到了襄阳城南城门。还没等马队中出人上前。那城门楼上却忽然响起一片号角之声。随之半掩的城门也被关了起来,城墙上面更是站出了二百余名衣甲褴褛的兵丁,个个持刀挺枪。张弓擎箭地虎视耽耽地望着车队。

“你们是什么人?来襄阳干什么?”一个衣甲尚算整齐的中年军汉站在城门楼上向车队大喝到,看上去应是个头目,而此时车队离城门还有一箭之地。

车马队停了下来,一位身着青色功衣,外罩纯黑披风的俊秀少年策马奔到城门之下,仰脸大声叫道:“我们是从江南过来的,是专程来参加郭靖郭大侠女儿和弟子的婚事的。”

听到这个回答,再仔细打量了一番下面的少年,见这少年的相貌打扮确实象个宋人,中年军汉便点了点头。又喝问道:“来参加婚礼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还有那十几辆马车,车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少年又回道:“家师武敦儒与郭芙少女侠乃同门兄妹,与武修文少侠更是手足兄弟,至于后面那些骑马的都是我的师弟师妹,还有马车上是家师给郭少女侠以及武少侠准备的贺礼,没有什么违禁之物,军爷您就放心吧!”

见这少年对答合理,且自己也听说过武修文少侠似乎有个哥哥。那军汉便又说道:“你先让车队过来吧!在城们下稍等一会,我进去找人问问,若是你所说的都属确实,一会我就来给你们开城门。”

“好嘞!军爷您快去吧!”少年痛快的应了一声,又策马回去,随之车队便行到了城门之前。

工夫不大,那军汉带着一个衣衫褴褛地老叫花子又回到城门楼上。这老叫花子看上去黑黑瘦瘦,身形高挑手中拿着一根碧绿的棍子,站在门楼上大声喝道:“下面是武敦儒少侠吗?”休看这老花子人长的黑瘦枯干,但嗓门倒是苍劲有力。中气甚足,一喝之下整个南城墙都可听到他的声音。

话音未落,从底下车队中最前面一辆马车中已走下一个人来,就见此人衣白如雪,挺拔轩昂,却正是那武家大郎。武敦儒抬头一笑,朗声道:“正是敦儒,鲁帮主久违了,敦儒给鲁帮主见礼了。”说着他抬手向上微施一礼。

见真是武敦儒到了。鲁有脚也颇为欢喜,双拳一抱喝道:“久违久违,武少侠也请了。”随之转头对身边的军汉道:“是黄帮主的大弟子没错,快开城门。”见那军汉点头应下,鲁有脚再道了声请武少侠稍等,便与那军汉一同走下城楼,打开城门迎了出来。

离了还有十几丈外,鲁有脚便哈哈笑道:“敦儒少侠你可算来了,这几天修文与芙儿正整天念叨你呢!说眼见已是七月底了,怎的你还没过来?直担心你没收到消息,连带着黄帮主也有些着急了,生怕黄老前辈没有把消息给你带到。”

抬步迎上,武敦儒笑道:“如此可就是我的罪过了,师祖早在月前就把消息告知了我,只不过因为要给芙妹和修文准备贺礼,故此今日才到。”

说道这武敦儒又转身一挥手,对周雷等人道:“这位是现任的丐帮帮主鲁有脚鲁老前辈,你们上前见过吧!”

周雷韩青等男女二十几名弟子早在武敦儒下车时就都下了马,此时听到武敦儒一说,便齐齐上前两步,拱手躬身深深一礼施了下去,齐声道:“弟子等见过鲁帮主鲁老前辈。”

“不敢不敢!诸位少侠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被这二十多位少年男女齐齐来了这么一手,老花子一时间也有些慌乱,急忙还了半礼连声道快快请起。鲁有脚自然不是因为这些少年给自己施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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