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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英雄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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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啸天面中后的脸变得阴沉沉的。杨玉若是此刻能看清她的脸面,定要大吃一惊。

平房内奔出一位白发婆子和一个三十左右的精壮汉子,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白发婆婆和精壮汉于奔到杨玉身前,单膝一跪:“在下吴湘君、蒋安礼叩见少主人!”

杨玉挽起二人:“你们这是作什么?快请起!”

小女孩歪着头,一双晶亮亮的眼睛瞧着杨玉:“爷爷,他是谁?”

蒋大伯慈爱地摸着小女孩的头:“他是玉哥。”

小女孩跑上前向杨玉行了个礼:“玉哥,你好。我叫玉莲,白玉的玉,莲花的莲。”

杨玉抱住蒋玉莲:“莲妹,你今年多大了?”

蒋玉莲噘起小嘴:“今年五岁半了。玉哥别这样抱,让人家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哈哈……”杨玉和众人发出了一阵大笑。

笑声中,杨玉举臂将蒋玉莲高高举过头顶,蒋玉莲格格笑声如珠落银盘。

石啸天的脸色更阴更沉,已凝出一股冷酷而凶残的仇恨。

吴湘君突然顿住笑声,眼光扫过四周:“少主人,你娘呢?”

“在车上。”

“啊,怎么不请她下来?”

“她……她已经……”

说话间,蒋伯承父子已奔到车旁,打开了车门。

车厢里赫然摆着的棺材,使他们父子愣住了。

吴湘君奔到车旁,扑进车厢。车厢内发出了一声悲枪的呼喊:“杨夫人!你怎么就这样去了!”

蒋伯承向儿子递了个眼色。蒋安札钻进车厢将吴湘君拉了出来:“娘,别哭啦!咱们还是先安顿少主人要紧。”

蒋伯承对杨玉道:“少主人既是送灵枢回乡,请随我来。”

石啸天闻言,朝站在一旁的马车夫摆摆手。马车夫走上前去,拉起车辕索。

此时,蒋安礼望望石啸天,上前道:“请各位见谅,杨夫人的坟地设在村内神殿。根据本村规定,除本村人外,谁也不能走进神殿墓地。”

杨玉正在与蒋伯承说话,闻声便转身走过来。

现在已到乡下老家,蒋大伯也已找到,是该和石啸天分手的时候了。

他掏出一锭纹银交给马车夫。马车夫道声谢,卸下驮着车辕的马匹,也不备马鞍,翻身跳上光溜溜的马背,几声响鞭,飞驰而去。

他转脸看着石啸天。

石啸天面巾里那双眼睛,此刻又变得格外温柔明亮,充满着磁力般的诱惑。

他不忍心开口叫她走,实际上也不愿意让她走。

为什么?他说不清楚。但,要留下她,必须要有个理由。

理由很快就找到了。他要问她为什么要救自己,为什么不杀自己?他必须要问明白,这个问题对她和自己都十分重要。

他转向蒋伯承:“大伯,她是我的朋友,能和我一块去神殿墓地吗?”

他没有问石啸天愿不愿去,他不必要问,因为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蒋伯承凝视着石啸天。

良久。蒋伯承问道:“她是谁?”

这是一个极普通的问题,但杨王却十分难以回答。他微不知她的真实身份,只知她叫石啸天,而这个“石啸天”又是百合神教教主的代名!

他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我的朋友,一位可以信赖的朋友。”

石啸天是否真是可以信赖,只有天才晓得。

“少主既是这么说,那就请吧。”蒋伯承朝儿子挥挥手。

蒋安礼套起了车辕,拉动灵枢车驾。

石啸天跟在杨玉身后,脸上绽出一丝冷冷的笑。

一切顺利。她正在一步步接近猎取的目标。

第十八掌 棺材里只有一把断魂刀

山林间,一块空坪,坪上一栋崭新的木屋。

屋前,一条澄澈碧透的水溪。

屋后,一片摇曳的墨竹。

一阵阵袭人的花气,从四面八方飘来,令人迷醉。

斑鸠、秀眼、画眉,还有不知名的清脆悦耳、婉转动听的鸟鸣,充溢在屋坪上空。

好一处清静优雅的住地。好一个令人神往的世外桃源。

这就是杨贵香原准备带杨玉来隐居的地方。

什么“神殿墓地”,什么“除本村人外不准入内”,全是骗人的话,那不过是一种为保守秘密而采取的防范手段。

杨玉和石啸天立在木屋前。

杨贵香的棺材就搁在木屋的堂屋里。

蒋伯承和蒋安礼在屋后的山坡风穴宝地上挖坑。根据当地的风俗习气,杨贵香的棺材需在木屋住宅停放三天再入土。

杨玉偏着头看着石啸天。他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那凝脂般雪白的颈脖,浑圆的肩膀,勾魂的腰肢和那无形的超凡气质中,可以看出她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绵绵的声音比鸟鸣还好听。

“因为我看不见你。”他亦老亦实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既不知道你是谁,也没看过你的脸。”

“这对你很重要吗?”

杨玉正要回答,屋后传来了蒋伯承的声音:“少主人!请您过来一下。”

杨玉向石啸天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屋后。

杨玉看过坟坑后,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便转身回屋。他心中还惦着石啸天。关于母亲的事,他决定等棺材入土后,再详细询问蒋伯承。

石啸天不在屋坪。

杨玉进入木屋,推开堂屋的门。

石啸天正俯身在杨贵香的棺材上。

“你要干什么?”他不禁又想起了石啸天在鹅风堡荒坪,执意要掘坟开棺的情景。

石啸天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难道你也和其他要杀我的人一样,跟着我就是为了夺取这口棺材?”他声音中充满着失望和伤感。

“不。我只想看看。”她镇静他说。

“看看?”他感到困惑茫然。

“因为我想证实你的真实身份。”

“我是谁?”他至今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如果我没弄错,打开棺材便会真相大白。”

“棺材里是我娘的遗体,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一切。”

“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惊扰娘的遗体。”

“现在我可以断定这棺材内没有尸体,只是一只空棺!”

“什么?”杨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空棺?”

“没错,是空棺。”石啸天肯定他说。

“不!我不信!”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杨玉顿了顿:“你为什么要证实我的身份?”

她眼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声音也特别的温柔:“因为你应该是我的朋友。”

“真的?”

“真的。”

“这就是你为什么救我,和不愿听从教主命令杀我的原因?”

“是的。”

“谢……谢谢你告诉我实话。我们现在就打开棺来看看!”

她在面中内抿嘴暗笑。她在说慌,无时无刻不在说谎,说谎是她的专长和职业。

两人拔出棺钉,徐徐推开棺盖。

杨玉努力按捺住激动,他不敢想象即将进入眼帘的会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

尸体?空棺?还是珍珠宝物?有人出十万两银子要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现实是无法逃避的,他把眼光投入棺材里。

“啊!”一声轻轻的惊愕的呼叫。

棺材里果然没有尸体,但不是空棺,棺里搁着一个长形的扁盒。

杨玉取出扁盒,打开盒盖,一把绿鲨鱼皮鞘的短刀呈现在眼前。

刀鞘上镶着九条黄澄澄的金片,雕着金龙的刀柄上嵌着三颗发亮的宝珠。光看这些名贵的装饰,就可知这刀的价值。

杨玉握住刀柄,拔刀出鞘,只见一泓秋水从鞘内泻出,闪闪光华,屋内顿觉寒气逼人。

罕世的室刀!难怪有人要抢,有人要买!

娘没有死!娘在哪里?

石啸天盯着杨玉手中的刀,眼中闪射着阴毒的诅咒似的光。

没错,就是这把刀!就是这把使她洒过血和泪的刀!

这刀本是一对,还有一把呢?

一定要找到另一把刀。因为只有找到这一对刀时,才能洗清她的血和泪!

桌上点着一支蜡烛,摆着一只酒壶,两只酒杯,四碟下酒的菜。

桌旁搁着那把绿鲨鱼皮鞘的短刀。

一张红扑扑的脸,一个红扑扑的颈脖。

杨玉指着短刀问:“这真是‘断魂刀’?”

“如果你举着刀迎着阳光一照,准能看到刀身上隐刻着的‘断魂谷令’四个字。”石啸天做个照刀的手势。

“我娘真是江南第一美人吴玉华?”

“是的。”

“我是南侠杨凌风的儿子?”

“是的。”

“怎么会?怎么会呢?”

杨玉端起酒杯,一口将酒吞下。横竖交叉的谜结,令人咋舌的突变,已使他无法把持自己。

石啸天捂住酒杯道:“我来告诉你。”

杨玉明亮的眼睛盯着她,心脏仿佛已停止跳动。

“十八年前江湖上出了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用一把稀世的短刀,挑了武林九帮十三堂,杀戮了一百零九条人命,其中有三个帮堂是全家满门被杀,连孕妇、婴儿也不曾放过!”石啸天的声音变得格外阴沉。

“这恶魔是谁?”杨玉已猜到是谁,周身一阵发冷,但仍禁不住问。

“断魂谷玉笛狂生肖蓝玉。”她一字一顿,神情严峻。

杨玉咬住了嘴唇,脸色如同灰土。

石啸天继续道:“当时南侠杨凌风和夫人吴玉华接下武林大帖,联合了少林、武当、峨嵋、泰山、华山、丐帮和洪帮的高手出面对付肖蓝玉。经过三个月的索寻,杨凌风夫妇和少林空然大师及嵩山四位少林武僧,终于在石门坎找到了肖蓝玉,于是一场空前壮烈的搏斗在石门坎发生了……”

“结果怎么样?”杨玉忍不住问。

“结果很悲惨。肖蓝玉杀死了杨凌风和嵩山四位少林武僧,挟走了已有三个月身孕的吴玉华,石门坎只留下了空然大师一人,但肖蓝玉也被空然大师用少林绝技击中,亦受了严重的内伤。当时的情景确是很惨,肖蓝玉下手阴毒,当各门派高手闻讯赶到石门坎时,发现杨凌风和四位少林武僧已死,头颅都被击碎,脸面血肉模糊,根本认不出是谁了。”

“后来呢?”

“听说吴玉华在被肖蓝玉挟走后的第三天夜里便偷走断魂刀,逃出了断魂谷,下落不明,从此以后肖蓝玉再未在江湖上露过面,断魂谷门也就从此消失。”

“吴玉华逃到了鹅风堡?”杨玉似已猜到了下文。

“不错。吴玉华化名为杨贵香,在凌志宏的庄园里整整躲了十八年。”

“她为什么要躲?”

石啸天顿了一下,说:“她害怕肖蓝玉追杀她,害怕有人夺她的断魂刀,因此她不能不躲。”

“吴玉华真是我娘?”

“虽然我没见到尸体,但凭这把肖蓝玉的断魂刀,我敢断言你就是吴玉华的儿子,几个月前,教主接到密报,有人在蜈蚣镇西郊城隍庙中看见了吴玉华,于是教主便命我带人前来鹅风堡查实此事,并下令若真是吴玉华,便杀了你们母子,夺取这把断魂刀。”

杨玉心中一片茫然。他觉得她的话中有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但是世界上的许多冷酷的事实,又有多少合乎情理?

石啸天的话当然会不合情理,因为这些话中有一半是谎言。这一次不是她故意要说谎,而是不能不说谎,有一些事实目前是无论如何不能让杨玉知道的。

事实是,吴玉华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石门坎,她突然出手袭击杨凌风,帮助肖蓝玉击毙了嵩山少林四武僧,然后与肖蓝玉双双带伤逃走。十八年来,少林寺空然大师和武林各派一直在到处打听这对恶魔的下落。

石啸天是个工于心计的人,为了达到她的目的,这事的真相眼下怎能告诉杨玉?

“我娘没有死?我是南侠杨凌风的儿子?凌志宏为什么说我是他的儿子?”杨玉哺哺地发出一串疑问。

石啸天一双冰冷的眸子瞧着他:“你娘或许死了,或许没死,但人或尸体确是被转移了,这一定是凌志宏预先安排好了的。凌志宏是南侠杨凌风的好朋友,换帖的生死兄弟,他转移你娘的‘尸体’,认你做儿子,一定是为了你们母子的安全。”

“可是他自己……”

“他怎么啦?”石啸天急急地问。

“他却死了。”杨玉不善于心计,人却很聪明。

“这是大意,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她这句话是针对杨玉,也是针对自己。

“你为什么要帮我广杨玉直盯着她的眼睛。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一定要知道?”

“是的。”

她又沉下脸:“我给你再讲一个故事。”

她还未开口,他从她的眼色和语气里已猜测到,这又是一个悲怆的故事。

“十八年前,杭州西于湖畔有座美丽的御赐行宫院……”

“乐天行宫,我听云花姑娘说过。”

“不错,就是乐天行宫。当时乐天行宫的宫主是玄母娘娘宋艳天,大家都叫她做宋娘娘。宋娘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二十一名宫女。一天夜里,那是个杀人的月黑风高夜,一伙强人蒙面闯人行宫院,刹时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宋娘娘她……”她说到这里声音哽住。

“宋娘娘怎样?”杨玉只觉两颊青筋突突跳动。

“她被强暴后,又被开膛破肚……”石啸天的面中里淌下了泪珠。

“那小女儿呢?”杨玉冲口叫了出来,心里已明白了一半。

“这次血劫,唯一幸存的是宋娘娘的三岁幼女,因为此时恰逢南侠杨凌风夫妇路过此地救了她。这也许是天意,该给乐大行宫留下一个报仇的人。”

“那小女儿就是你?”杨玉的声音在发抖。

“是的。我就是那不幸的小女儿。”她面中眼洞里的眸子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这是个血泪和仇恨交织的故事。因为这故事是真的,她没有说慌,所以说出来格外使人热血沸腾。

杨玉全身的血已经沸腾,这种沸腾引发了他的无形内气,而这种内气又演化成了基于正义而生的杀机。

“这是谁干的?”

“玉笛狂生肖蓝玉!”

“不,这决不是我师父干的!”他叫道。

“肖蓝玉是你的师父?”她冷冷的眸子用冷冷的光瞧着他。

他呼地拔出腰问的玉笛往桌上一放:“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烛光摇曳之中,杨玉向石啸天说了他在黄山深林的遭遇。

他不会说谎,说的全是实话,但并非是全部事实。

他隐瞒了两点。一,他没有说出自己已取到了紫貂血,而那装紫貂血的小竹筒就吊在裤腰带内侧,因为他怕说出来会给她和自己惹来麻烦。现在的麻烦就够多了。二,他没有说出师父也有一条和母亲一模一样的梅花手帕,因为他凭直觉感到这条手帕关系到母亲的声誉,不能随便透露。

为了最后证实自己的身份,杨玉将母亲的梅花手帕交给了石啸天。

石啸天举着手帕对着烛光照了一会,说:“这手帕正是江南第一大美人,南侠杨凌风妻子吴玉华之物,你确是杨大侠的儿子,我总算没帮错人。”

杨玉收回手帕,轻叹一声问:“肖蓝玉已经死了,你还打算找谁报仇?”

石啸天眼中闪过一道棱芒:“肖蓝玉虽死,断魂谷的人还在,我一定要杀了他们,替乐天行宫死去的怨魂报仇雪恨!”

“断魂谷还有人在?”

“断魂谷令主白石玉还在人世,断魂谷还有恶魔在。”

杨玉愤然拍桌而起,按着断魂刀和主笛道,“我一定尽力帮你找到断魂谷的恶魔,就用这断魂谷的刀和笛,替你乐天行宫,替我爹娘报仇!”

石啸天露出一丝阴险、狡黠的笑。

杨玉把她当成了朋友,要和她携手寻找共同的仇人断魂谷门令主白石玉,而石啸天此时通过梅花手帕,已印证出吴玉华就是断魂谷的人,她已把她们母子列入了她的杀人名单之中。

凡上了乐天行宫杀单上的人,是必杀无赦的。

她明亮的眸子充满着“关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在此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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