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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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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剑影徐徐挥动,仅用剑气将攻来的剑虹外引,并没对招,也不觅机反击。

墨剑追魂的马步十分轻灵,一退、再退,在对方攻来的快速剑尖前,恰到好处地保持在对方发剑的威力圈外。

第四剑吐出……

“成全体/墨剑追魂gt声似沉雷。

乌光疾吐,风雷骤发。

诤一声异鸣,入云龙攻击的剑身,突然从中折断,再受到黑色的乌光一击,向上疾升翻腾而去。

乌光续吐,长驱直入。

入云龙格斗的经验超人一等,手中一轻便知道要糟,这把剑已事先动了手脚,全力发劲时会突然折断,等于是硬往对方的剑尖上闯,陷入死境。

他临危不乱,断剑脱手飞掷,身形倒飞而起,两次美妙的凌空后翻腾,远出两丈外脱出危境,只感到彻骨的剑气压体,乌光距体不足半寸,危极险极。

乌光并没追击,反而挣然归鞘。

入云龙的轻功,号称宗师级的绝技,半空中可以连变多种身法,所以绰号称龙。龙飞九天,变幻莫测,跟上追击的人,根本不可能掌握他的动向和变化。

可是,墨剑追魂并没追击。

第三次急速翻腾,身形飘落。

糟了?这瞬间,右后方的枯草丛中,悄然飞出一道目力难及的电芒,速度与准头皆无以伦比。

即使他背后长了第三只眼,也无法看清电芒,飘落的身躯,也无法应变。

腰眼一震,护身先天真气一泄而散,浑身一僵,砰然摔落。

郑州事故发生时,商姑娘也是被同一种暗器,从她身后击中右肋,几乎送了小命。

人影暴起,五名潜伏的人潮水般涌到。

“要活的……”墨剑迫魂急叫。

叫晚了一刹那,入云龙的右手食中二指,已无情地插入咽喉,鲜血急涌。

“真糟冲不远处的妙手绝刀跌脚叫苦:“我……我如何向……向吴家交……代……”

“你只有一条路,跟咱们走。”从凋林内距出的九杀道人刺耳的嗓音有如鬼号:“速离现场,把尸体带走,不留痕迹。”

从此,入云龙失了踪。

双杰的老二妙手绝刀,也不明不白的离开了徐州。

半里外,鸡鸣山的山腰,凋林中隐藏着迅雷剑客、商玉洁f侍女小娟、小秀,居高临下,目击东望事前的变故发生、结束。

鸡鸣山只是一座小土山,高度有限,居高f防下一览无遗,但下山声援根本无法赶及,也看不清那些人的面目,还不知道被杀的人是谁。

迅雷剑客元气恢复得很快,迫不及待带了三位姑娘前来鸡鸣山找朋友帮助找线索,人没找到,却在山腰目击这场灾祸发生。

“我认识那把黑色的剑,迫魂墨剑。”迅雷剑客不胜惊讶脱口低呼:“这恶贼一向独来独往,今天怎会纠合大批人手埋伏行凶,被杀的人是谁?”

是风劲烈,草木的呼啸声如浪涛,那能听到山下的说话声浪?更看不清被杀的人是如何被杀的。

唯一可分辨的,就是那把黑色的剑。

“一定与妙笔生花和九杀道人那些凶手有关。”商姑娘说得斩钉截铁:“咱们快下去看看。”

到了东望亭,他们什么也见不到了,甚至地面也没留下打斗的痕迹,似乎一直就不曾发生恶斗。

事故发生得快,结束也快,没有尸体留下,怎么可能找得到线索。

酷寒肆虐中原,血雨腥风也横扫中原。

弘治十四年中原的天气,恶劣到了极点。

血雨腥风也以开封为中心,向四面八方狂卷。

各地血案丛生,江湖人士涉入的人愈来愈多,不论各门各道的高手名宿,皆感受到风暴的威胁,人人自危。

有些人联手自保,有些人干脆远走高飞,远至江南或江淮以北暂避风头,远离风暴中心。

春风又绿江南岸,中原地区也冰雪解冻。

春风拂面,艳阳高照,正是旅客最写意的时光,赶起路来特别有劲。

把水至荣阳这条河南岸大官道,穿越犯区平原,绿油油的麦田一望无涯。

据说,解冻后的麦苗,生长的速度惊人,假使夜间在麦田睡觉,可以听见麦苗生长时所发出的声音。

这条东西大官道又宽、又直、又平坦,两旁的行道树非榆即柳,整齐粗壮,浓荫蔽天,步行的旅客可以遮荫,也可以系马歇脚。

丘星河穿了青色的骑装,鞍后系了旅行的长马包,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歇宿,必要时在路旁打开马包,以天作帐以地为床。

邀游天下的人,必须要有随遇而安的能耐,才不至于为找旅舍而发愁赶路。

车马行人络绎于途,谁也懒得理会其他旅客的闲事。

蹄声碍曙,健马黄骡以轻快的脚程,向东又向东,驰近前面三岔路口的歇脚站。

说站,有点名不符实,仅有五六户人家,以及一座颇为古朴的凉亭,四周松柏围绕,颇为雅致。

六户人家,倒有四家是供茶水小食饮马的小店,店前都加盖了凉棚,供旅客歇脚或进食。

坐在棚内比坐在店堂安逸些,有许多旅客宁可蹲着进食,不愿坐下来慢慢品尝食物的滋味。

近午时光,真需要歇脚打尖啦?

所以第一家小店里里外外,都有食客进膳,树下拴着坐骑,甚至还停了一部颇为华丽的轻车。

接近第一家小店,便看到一个铁塔似的中年大汉停止进食,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大环眼中突然出现笑意,脸上有恍然的友善神情。

这位大汉身材高,站在棚口就像一尊门神,头部几乎接近了棚顶,腰问所佩的单刀似乎份量不轻。

大汉的吃相颇为粗豪,左手撑着一只盛了小米粥的海碗,掌心有一把蒜瓣。

右手是一个特大号的锅饼,中间夹着肉脯,吞一口肉脯饼,咬出掌心一粒蒜瓣,再喝一口小米粥,就是这副德行。

“喂i我认识你。”大汉用肉脯饼向驰近的他一指,说的话含含糊糊,原来一大口饼还没吞下:“你一定发了财,不但穿得光鲜,而且有坐骑代步,真不错,莫不是捡到了一座银山?”

他扳鞍下马,在树下拴妥坐骑,顺手在鞍袋取出连鞘长剑插在腰带上,大踏步往小店的凉棚走,脸上有友善的笑容。

“铁门神宋老哥,两年不见,你是愈来愈滥啦?像个一穷二白的江湖混混。”他拍拍对方的肩膀笑吟吟入棚:“进来坐,我作东,喝两碗高梁,有兴趣吗?”

“他娘的!你勾起我肚子里的酒虫啦?岂仅是有兴趣,我在大乐呢I”铁门神跟着他占了一副座头,放下食物:“真是你,小丘。”

“当然是我丘星河,你所见到的决不是鬼。”他先给自己倒了一碗茶,转向跟来张罗的店伙:叫、二哥,给M躺夫几壶酒,几味烧卤下酒菜。我和这位门神仁兄,都是酒囊饭袋,来大碗的,顺便劳驾派人照顾坐骑,谢啦?”

两人的嗓门都大,吸引了附近旅客的注意。

“小丘,你真的发财了?”铁门神重拾话题。

“当然不会是拾了一座银山,你别小看人好不好?以往我丘星河的身上,银票庄票从来就没有少过呀?早些年银钞还管用,我身上任何时候,都可以构出成把成卷的宝钞,你少见多怪。”

“少吹牛装阔了。”铁门神唆之以鼻:“当年你那股穷酸味,怎么看也不像有钱人,穿一袭青布泛灰的什么海青……”

“去你的?没知识,我又不是和尚,穿什么海青?那叫博袍,穿起来就像个世外高人。”他拍拍腰间连鞘长剑:“剑藏在袍内,谁知道我带了杀人家伙?喂:你最近怎样?一险倒媚相,输光了?”

“有肋挨了一刀,气色那能好?”铁门神摸摸右肋苦笑道:“差点儿就开窗裂肚,真倒循。”

“怎么一回事?”

“保了一趟关中镊,在峙山碰上了一大群毛贼,挨了一刀,总算保住了红货,就是这么一回事。”

铁门神是徐州的混混,靠保暗傈混口食。

这是说。他是没有漂局的锯师,保留但不负责赔漂,用命来巴结货主。所保的红货,以不怎么值钱的货物为主,’保费少得可怜,冒的风险却大,所以称混。

“我想,你一定碰上了牛魔五那群罗唆。”丘星河摇摇头:“你这家伙浑身横练,只有牛魔王那几个小头目,才能伤得了你。呵呵?留得命在,真该喝两碗替你庆贺,保证你今后时来运转啦?”

酒菜送来了,两人一碗碰一碗,先灌了两壶酒,再重拾话题。

店堂内有食客,不时散逸出一缕品流极高的幽香。

三岔口向南伸出的小道,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接着驰出三匹健马,三骑士都佩了刀剑,健马驰出大道,向东急驰而去。

“是从少林来的。”铁门神信口说。

“你这种消息不灵通的漂师,难怪要碰上强盗出差错。”丘星河嘲弄地说:“那条通少宝山少林寺的小道,早几年就不通啦.:几次山崩、路像断了的鸡肠,山中的盗贼比蜡山多了三倍,谁敢定?:

“我怎知道此路不通?我往来都是走大道。”铁门神为自己少见识辩护:“你小子似乎对这附近很熟悉,你到底是靠什么混口食的?”

“去你的?你明明知道我是有名的冶金师,可以发大财的正当行业……”

“鬼的正当行业,别往你脸上贴金。”铁门神反唇相讥:“说穿了,还不是一个盗矿贼,你帮那些豪强找矿山,仍然是盗,只不过不用刀剑而已。”

店堂内胺出一位十二三岁,梳了双丫管的灵秀小侍女,小小年纪眉目如画,十足的一个美人胎子。

她穿了水湖绿紧身短袄长裤,腰巾上居然佩了一把装饰华丽的短h首,脚下轻盈显得俏丽活泼。

“这位爷请了。”小侍女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大方地落在丘星河的脸上,语气颇有礼貌:“请问,这条山路真的不通少林?”

“哦:真的,小妹妹。”丘星河心中喝彩,好一个灵秀的小丫头,也就正色和蔼地回答:“好些年前就不通了,山民走的小径也仅能在二三十里内往来。”

“没有旁的路径了?”

“恐怕没有了。要不,可以到虎牢关打听,好像那条入山小道还可以步行觅路。哦?那辆车是你们的?”

“是的……”

“连马都派不上用场,车更是免谈。”

“哎呀i那……”小侍女失望的神情写在脸上。

“有车,恐怕必须多走几百里,从登封县前往了。想从山北进山,不可能的。小妹妹。”

“可是,有人说可以从这条路入山,而且两天之内就可以赶到少林进香。”

“那个人如果不是无知,就是撒谎……”

祸从口出,半点不假。

店堂内,接二连三出来了五个人。

领先那位衣着华丽,英使魁梧的无传公子,剑眉一挑眼中冷电四射,像快要攫妖捉怪加以化骨炼骸的天神。

“狗东西:你说谁撒谎?”无情秀士声色俱厉,站在八尺外凛若天神,利骸似的目光,凶狠地盯着他。

九华双卫分列左右,真像两头忠心护主的看门狗。

66咳?你这位公子爷,相貌堂堂一表非俗,怎么出口伤人?”他有点不悦,但不愿发作:“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那条山区小道不通是事实,在下怎知道谁撒谎?”

铁门神是个老江湖,已看出九华双卫的来历,心中大急,伸手从桌下揪了他一把,用惶急的眼神,示意要他见机闭嘴。

“因为在下说那条路可通车马,可以到达少林寺。”无涛秀士厉声说。

“那你……”他本想指出对方的错误,但接触到铁门神惶急的目光,心中一凛,语气中断,站起移位戒备。

“你说在下撒谎?”无情秀士看出他心虚胆怯,得理不饶人逼上一句。*“在下怎敢?”他忍下一口恶气:“在下只知道实话实说,谁要是不相信,只消找当地的土著乡民,一问不就明白了?”

“教训他/无情秀士向双卫挥手示意。

“唉?梁少庄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小侍女颇感诧异质问,语气虽含有责难,但无邪的脸蛋并无惕色:“这么一点点小事,你也小题大作吗?何况小姐命我向这位爷询问路径,他也是实话实说,犯得着劳动你的大骂,命令手下打人给我看?”

“你给我闭嘴?”无情秀士恼羞成怒,变了脸:“你一个小侍女,那有你说话的余地?回到你家小姐身边去,这里没有你的事。常叔打发这狗东西滚蛋。”

口中说要百毒无常常方,打发丘星河滚蛋,似乎不为已甚,但所打出的手式,只有九华山庄的人懂得其中含义:用毒。

百毒无常早就站在丘星河的侧方戒备,虎视耽眩像个随时候命扑上的打手。

而且,所站的位置恰好在上风。

丘星河不认识九华山庄的人,更不认识九华双卫,双卫的打扮,也的确慷打手恶奴,这种爪牙型人物,不值得注意,因此忽略了这两个人。

但他毕竟是曾经邀游天下三载的老江湖,一听对方叫出常叔二字,不由葛然心动。

谁是主奴?

主会将奴称为叔吗?

这瞬间,意动神动。

灵秀的小侍女哼了一声,一拧小腰肢一顿足,喊起小嘴愤愤地走了。

在另一方戒备的干手天君罗远,拾右手戴指虚空疾点;无形的劲流破空,袭向丘星河的丹田要穴。

指风打穴远及丈外,朗道绝伦,显明地要击毁丹田!点毁生精之源,存心极为恶毒。

百毒无常却冷然袖手旁观,毫无动手的意图。

丘星河已凝神待敌,还以为动指的人是常叔,向左急移一步、指风落空,擦右外胯而过,隔了一重布,居然可以隐约感觉出劲流高速掠过时的灼热感。

两人同时吃了一惊,脸色一变。

这一记出其不意的袭击,决不可能落空,竟然落了空,难怪干手天君吃惊。

丘星河是惊怒交加,对方竞然下毒手毁人。

小小争执便下毒手,指功之精纯霸道极为罕见,江湖上有此超拔成就的人为数不多,决非庸手。

武林中有其地位,为何扮成仆从,出手便如此阴毒?

一旁的无持秀士,似乎更是吃惊,剑眉一挑;虎目中杀机怒涌。

“算了算了,丘兄。”铁门神匆匆离座,拉了丘星河急急‘劝解,拖至一旁向外退,明显地惊恐不安:“你就少说两句吧?咱们到另一家填五脏庙,走?”

不管他肯是不肯,丢下一锭碎银,急趋另一家食店,像是见了鬼。

百毒无常阴阴一笑,向无涛秀士暗暗打手式。

“下次最好别让在下见到你。”无涛秀士冲两人的背影狠狠地说,眼中杀机仍盛。

店堂内,一位穿了篱绿衫裙的美丽少女,迎门俏立,一直用平静的眼神,漠然地注视店外的变化,像一个超然物外的旁观者。

那位愤然离去的小侍女,也静静地站在少女的身后,灵秀的大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不要生气。”少女低声向小侍女说:“一个具有霸才的年轻人,必须具有英雄气概,如果他向一个小侍女低声下气,他还能成为一个英雄?”

“小姐,我生气的并非为了他对我不客气。”小侍女气愤地说。

“那又为了什么?”

“向弱者摆威风,他这是没有必要的。”

“他是有意摆威风给我们看的,你真笨。”

“小姐的意思……”

“这是好机会,我们真需要具有这种气势的人,壮我们的声威,我要好好的利用他,不许你再把讨厌他的神情,明显地刻画在脸上。”

“小姐,不伯失去控制?”

“我控制得了他。”少女信心十足地说,不苟言笑的面庞有了笑容。

丘星河与铁门神,避至最远一家小店,重新买酒食填五脏庙,远离凶险,以策安全。

这家小店食客少,不会再有暴客打扰。

“宋老哥,你好像对那些人,怀有极端的恐惧。”丘星河的气消了,将这种偶发生的无谓小冲突不放在心上,脸上不快的神情早已烟消云散:“那个什么梁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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