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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错身安乐 by 薛定谔-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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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公孙先生听叫到他,忙从展昭身后闪出,回道:“玉莲一案,学生已向展护卫解释清楚。而那常州吴县令一案,学生也顺便去案卷库查证过了,这起案子由常州知府审理,后又报给知州,却是刚刚报上开封不久,还未曾处理——大人请过目。”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一轴书卷,递与包大人。

  包大人接过卷轴展开,没看上两眼,便将卷轴一摔,怒道:“荒唐!荒唐!若按玉莲所说,这该是一起盗案,案卷中却是意外失火,且了结的相当潦草!人命关天,这常州知府知州两级官员如此草草结案,我大宋律法何在!” 

  “大人。”公孙先生见包大人发怒,忙问道:“大人可要着常州知州复查此案?”
  包大人发了一通火,微微平复下来,摆手道:“不,本府决定自己查证此案。”方说到这里,突然“砰”的狠狠一掌,直拍在房内檀木书桌上,怒目而视,道:“若那玉莲果然不打诳语,这常州三虎真有她所说那样横行霸道,即使这背后势力手眼通天,本府就是拼上这顶乌纱帽,也定要将其扳倒!” 

男扮女装



九月初五。常州 

  人常道时光如梭,此言果真不虚。仿佛才过了元宵,转眼便又是重阳。往年的此时,便该是菊花茱萸,秋高气爽之时。然而今年的秋天却多雨,雨点儿断断续续,淋淋漓漓,忽大忽小,忽骤忽缓,只不肯给人一个痛快,也没有片刻清静,搅得那一票文人书生伤春悲秋,赏花饮酒之心尽皆化了骤雨之下的遍地菊瓣。 
  然而此种天气,有人长吁短叹,有人却高兴得不得了。百年老字号“悦来客栈”常州分号的店堂里,值班的掌柜便烤着火哼着小曲靠在柜台里打算盘。天冷雨重,道路泥泞,凡行商走镖各色人等也就懒得走路,除了那真急着赶路的,余下的人就少不得要在客栈里歇一歇,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加之“悦来客栈”是老店名店,也就格外叫人放心,选择在这里歇脚的客商镖队也就格外多,眼下店堂里便坐了几大桌,将个客栈门前的地面都踩的能刮下一层泥。 

  掌柜的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督促着小二去倒酒上菜,忽听门前一阵叮铃铃清脆铃声,便知是有客来了。方抬起头,便见客栈门扉一晃,走进一位青年男子来。那男子身穿一件青灰色流云纹绸缎长衫,腰佩宝剑,行止沉稳,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面上带着侠气。虽是武人打扮,举手投足之间反倒透出几分书生似的儒雅,正是说不完的英雄气概,道不尽的丰神俊朗。 

  来者是客,均要笑脸相迎,店小二便忙忙的上前搭讪招呼,一口一个“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那男子却不忙理他,先在店内转了一圈,将店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地上泥水狼藉,皱了皱眉。却又走到店内空着的几张桌椅前,伸手在桌面椅面上抹了几抹,放在眼前仔细察看,眉头却又舒了开来。这才抬头,却是一口极正宗的常州腔,道:“小二哥!” 
  那店小二本就在那男子身旁转圈,此刻见喊他,忙点头哈腰。只听那男子道:“劳烦小二哥给安排个靠暖笼近些的桌面,狭窄些不要紧,只要暖和干净。桌上茶壶碗筷,皆要用开水烫过。桌椅也要擦几遍。”见小二答应着,问:“客官要些甚么?”,便又道:“先来一盘蒸蟹。你却莫要给我蒸那八分熟,须要蒸的透透的。须教我看到有黄,莫要只捡那公的上!还要一碗鲫鱼汤,鲫鱼要新鲜活跳,放在清水里养了几日的,剁了头尾,去净内脏,鳞也要刮干净。再上一盅猪脚。不要太油腻,只炖得烂烂的便好——却莫教我看到有半根猪毛。”又想了一想,道:“酒就来一坛桂花酿罢。要陈年的,捡那酒色金黄清亮的送来,却须要烫的热热的。”说着便伸手进袖管,摸了一大锭银子出来,向桌上一放,道:“去罢!办的好了,少不得你银子!若是办的不好不干净,可莫怪我砸了你这百年老店的招牌!” 

  客栈的人认钱不认人,那店小二见了银子,笑逐颜开,一迭声的答应着,捞了银子匆匆进后堂去了。那男子便转身欲走。谁知那些在客栈大堂团团围坐的都是些粗豪汉子,见那男子丰神俊朗,英气逼人,又是武人打扮,出手亦算豪放,然而行事却婆婆妈妈,点菜更是挑剔,点的又不是山珍海味,连稍微稀罕一点的菜都不是,仅是些家常小菜,却偏要挑挑拣拣,便很是有些鄙薄他。如今见那男子走来,便有人故意放开了嗓粗声道:“婆婆妈妈,算甚么英豪男儿!”说着又捏了嗓细声细气道:“小二哥,来一盘蒸蟹,要母不要公,来一盅猪脚,毛要拔干净!” 
  听这么一说,客栈里便“哄”的一声笑开了,又有人高喊道:“小二,来一斤熟牛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这一声喊出去,众人笑得更响,皆看那男子。那男子却不理他们,自顾自出去了。过不得多时,却从店外搀了一个人进来。

  这人刚一在门口现身,客栈中此起彼伏的笑声便慢慢停了。只见那人身穿一袭一件罩青绸大斗篷,衣边帽沿,皆滚着白色雪狐毛镶边,衣面上用上好的粉色丝线绣着枝枝朵朵盛开的桃花。那桃花绣工极其精致,店内火光跳动,桃花却好似鲜活的一般,竟是一个角度一种颜色,由白到粉,由浅到深,令人百看不厌。那斗篷帽沿甚长,遮了那人大半个脸孔,看不清相貌,但见他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像个少妇模样,腰腹微微隆起,却似有了几个月身孕了。 

  那男子搀着那少妇,柔声道:“娘子小心。这客栈门槛甚高——地也不干净。还是为夫抱娘子进去罢。”说着便猿臂一舒,抄住那少妇腿弯,微微吐力。那少妇连人带怀里的婴儿,外加腹内的胎儿,少说也有百八十斤,竟是叫他轻轻便抱了起来,足见其内力深厚。 

  那男子抱着少妇,方要往里走,却听那少妇突然开口,问道:“这间客栈怎么样?干净么?” 

  这一句话出口,客栈内众人却吃了一惊。原来那少妇声音低沉沙哑,甚是难听。听那少妇声音,又见她使帽沿遮面,众人便不由得有些同情起那男子来,皆暗道:“原来那是他老婆。怎的声音如此难听,八成亦是个丑妇。可怜这男人俊朗英武,怎地就倒了八辈子霉运,娶了这么一个丑妇!是啦!看来不是贪图权势,便是图得富贵了!” 

  只听得那男子笑道:“娘子放心。这悦来客栈是百年老店,各处州县,亦是有分号的。为夫方才已看过了,虽门口地面腌臜些,店堂深处桌椅却是极干净的。为夫已吩咐他们将碗筷烫过了,毕竟是小地方,娘子且将就些。” 

  那少妇听丈夫如此说,便不再说话,任由男子抱着她进了店堂,几步跨过门口泥迹,由小二带领在大堂深处一张早已安排好的净桌坐下。那桌椅紧靠暖笼,极是暖和。便听那男子道:“娘子身上斗篷已半湿了,如今店里暖和,何不脱下来烘烘。湿衣服穿在身上,易受寒气。” 

  那少妇依言,将怀中婴儿递了给男子,转身背对众人更衣。不多时斗篷脱下,里面却穿了一身海棠红百花斗艳对襟大褂,下着雪浪挑花洋绉裙。那男子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接了斗篷,将斗篷搭在椅背上,扶那少妇坐好,将怀里婴儿递还给少妇,自己便也坐下了。 

  他刚一坐下,堂内众人却是个个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方才那男子站着,正正好挡住了少妇容颜,如今一坐下,便看的极是清楚——只见那少妇绾着吴宫西施绾过的官娃髻,点着拜月貂蝉点过的额黄妆,头上是太真贵妃戴过的玉搔头,耳边是出塞昭君着过的明月珰,凝脂不足以喻其肤,秋水不足以喻其眸,鸦翎青瀑不足以喻其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足以喻其貌,真真是赛画赛仙,活似方从瑶池仙台里走下来的一般,竟是人间绝色! 

  这少妇真容一现,店内顿时鸦雀无声!那大堂内围坐众人,皆艳羡那男子,心中便不由得暗道:“未曾想他妻子竟是这般美人!这哪里是肉体凡胎,竟活脱脱是个画里走下来的仙女,人间哪有如此天姿国色!”又想:“可惜声音甚是呕哑。噫!也是美中不足。然而凤凰翎羽华丽,鸣声却嘶哑嘈杂,百灵歌喉清越,羽毛却黯淡无光。也是物无完物,人无完人,该当如此的。”这般一想,不觉嫉妒艳羡之情又涌上来,皆暗恨道:“这男人却有艳福!怎么我就没他这等福气,别说如此倾城倾国,便是只有此妇千分之一容姿,若能娶得到手,此生也该知足了!看这妇人颜色,便是当朝的贵妃娘娘,怕也比不上她!” 

  这个念头一出,堂内便立时百态具现!有那看的傻了眼,一双眼睛只直盯盯的跟着那少妇,忘了倒酒夹菜的,有那严肃守礼,低眉敛目,只闷头吃饭的,也有那假正经,虽也低了头,却不时向那少妇偷瞄几眼,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的,亦有贪那少妇美色,不时与身边同伴交头接耳,评头论足,淫笑不断的,千人千面,好不精彩!

  见堂内众人这等眼光动作,那男子面上便微现愠色。却也不好发作,只揽了那少妇,换了个方向,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背对众人,躲开了那些无礼目光。众人见此情状,虽心中极是遗憾,却也无法,只暗暗唏嘘几声,低头吃饭便了。 

  你可知这一男一女是谁?原来那男子便是展昭,那少妇却是庞昱。只因包大人接了玉莲的状子,欲往常州调查案情,然听前往常州的捕头回报,玉莲所言不虚,常州确有三虎!且这常州三虎极是凶残狡诈,自吴县令一案后更是小心谨慎,手下爪牙又多,不仅外地人等,便连操常州口音从外地而来的单身青年男子,只要有半点蛛丝马迹,一举一动,便立时受人监视。若要调查取证,直是难上加难!包大人得知此事,愁眉不展。还是公孙先生脑筋灵光,献了一计。包大人听后眉开眼笑,第二天便找机会避开众人耳目,将此案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禀报了天子。赵祯听后果然大怒,立时掷下旨意,即刻点包大人为钦差,立赴常州,吴县令一案由包大人全权处理,尚方宝剑先斩后奏!若还有甚么请求,一律准奏。包大人谢了恩,即刻便向赵桢讨人。却也合该庞太师倒霉,他近日正为儿子与开封府走得太近而耿耿于怀,闷闷不乐,日前方上了一道奏疏,却是向皇帝给庞昱讨些事做!他本意是要让庞昱离开封府远些,谁知两下一凑巧,皇帝正好来了个顺水推舟,准了包大人之奏,着展庞二人即刻启程,往常州武进查访案情!

  赵祯这道圣旨一下,庞太师气的跳脚!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黑着一张脸送儿子去了开封府。庞昱倒没什么,反正展昭日前就说过要带他去家乡玩,便权当这次是去旅游。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本以为只要与展昭共赴常州便好,谁知公孙先生一句话石破天惊,竟是要让他男扮女装与展昭去常州! 

暗查



  要说这个主意一出,最郁闷的还是自己!庞昱恨恨的蜷在展昭怀里,想着这几日所发生之事——到常州去,自己没意见。和展昭一起,那更好,连导游和翻译都不用找了。至于男扮女装,自己倒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心知这古代没有女衙役女捕快,就算有,怕展昭也放不开手脚。反正自己原本就是个女人,如今也不算个多纯种的男人,男扮女装倒也能接受。可是——可是!这男扮女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扮成个孕妇!这,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话说公孙先生所献之计,便是要庞昱男扮女装,抱上骥儿,不与包大人一行钦差同行,而是另抄一条近路,借武生员回乡扫墓祭祖之名,与展昭一同到常州去。反正展昭本就是常州人,一口常州腔极是地道,如今又正逢重阳节,自是要回乡探亲的,而常州出身的武生员在卞京娶妻生子,携妻子回乡祭扫,亦是平常,任凭这常州三虎再怎么阴险狡诈,又如何能想到衣锦还乡,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竟是奉圣旨前来寻访的探子!这一计半真半假,极是掩人耳目。只是庞昱虽骨格玲珑,身量纤细,却毕竟还是男子,仍是肩宽腰细,嗓音虽接近童声,却仍是较女子清朗,若是细辨,便难免被人拆穿男儿之身。然而柳玉莲却有办法,请郎中开了一剂药,将庞昱声音弄得嘶哑,又将他腰间裹上些赘物,里三层外三层,缠成个怀胎三月的孕妇,便刚刚好掩了那些细微差别,又匀了胭脂水粉,螺黛额黄,带了环佩,着了湘裙,花钿步摇金翠翘,银缕雪柳芙蓉绦,竟是活脱脱裹出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小媳妇来! 

  只是这样一来,却堪堪苦了庞昱!如今虽已入秋,天气较冷,穿着亦厚,然而腰腹之间裹着恁多赘物,一路上仍是免不了浑身出汗。况且女子发髻不比男子,高高地堆在头上,甚是沉重,更不必提那些步摇翠翘等物。还好入了常州,却下起雨来,虽是冷了些,但总算解了这浑身闷热的苦。只是这场雨来的突然,又下的甚大,恁是他披着斗篷,身上也免不了淋了个半湿,再加上汗水淋漓,浑身半干不湿,倒觉得阴冷起来,偏生半边面颊又挨着火,烤的难受,便咕咕哝哝,只是往展昭怀里缩。 

  见庞昱如此情状,展昭便笑了笑。摸摸椅背上斗篷已干了七分,便扯过来,盖在庞昱身上,连他带骥儿,裹了个严严实实。看看小二已端上烫好的桂花酿,便伸手执壶,斟了一杯,送到庞昱唇边,柔声道:“这桂花酿是娘子大爱的,性温,不伤胃,已烫的热热的了,娘子且喝一杯暖暖身子。” 

  这桂花酿与展昭所爱的竹叶青,白玉堂所喜的女儿红一般,也是江南名产,入口清洌甘甜,带着些微微的桂子香,酒精含量又不高,庞昱极喜欢喝它。如今见展昭执了酒杯送到自己嘴边,也就不推辞,一口饮下,意犹未尽,轻抿朱唇。展昭见他爱喝,便又喂了几杯。谁知这空腹喝酒容易醉,饶是桂花酿度数低,几杯下肚,庞昱也微有些醺意了,便懒懒缩在展昭怀里,一双美目半开半阖,只是要睡。展昭见他这般,心下倒有些好笑,将他身子扶起来,轻声唤道:“娘子!娘子!却是吃些饭再睡!” 

  “嗯”庞昱迷迷糊糊,强打起精神坐起来,靠在展昭肩上。然而他原本便生的极美,如今又是微醺,白玉般双颊上带了两抹酒晕红,剪水双眸变了春雨般迷离沉醉,更是有千种风情,万般妩媚,竟是看的展昭心头一颤! 

  展昭浑身一震,顿觉自己失神。还好他本是习武之人,甚能自律,忙正了正色,收敛心神。正好此时蒸蟹上桌,便拿起一只,边剥边对庞昱笑道:“娘子不是一直惦念着这常州的蟹么?如今蟹上了来,娘子且尝尝。” 

  常州有湖,盛产鱼虾蟹贝。如今正是金秋,菊黄蟹肥,常州的湖蟹更是活蹦鲜跳,肥的流油,个个一肚子黄。庞昱早就对这湖蟹垂涎不已,一路上絮絮叨叨,嘟嘟囔囔,只是吵着要吃蟹。此时眼见热气腾腾的湖蟹上了桌,便立时打起精神坐正,伸手便要去捞。谁知那边展昭见他动手,却是连忙拦住,笑道:“这湖蟹虽好吃,却是极腥的,如今又烫。且蟹壳尖利,娘子莫划了手,还是让为夫来吧。” 

  咦,这家伙怎么这么殷勤?庞昱诧异,却也懒得细究,反正临行前那个包黑子就罗罗嗦嗦,婆婆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他们扮一对“恩爱夫妻”,莫要叫人看出破绽。如今这家伙自个儿愿意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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