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错身安乐 by 薛定谔-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见那物仅是一片枫叶,展昭顿觉好笑。便收剑入鞘,心下暗暗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待回过神来,却暗叫不好,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自己不比往日身处开封府,已是宫中侍卫统领,更是在值夜之中,却不知不觉,竟神游天外!万一有奸人歹徒趁机偷袭,皇上有个三长两短,却如何担得起?岂不是毁了大宋大好的江山社稷!急凝神四望,见掖庭池上兀自灯火通明,四周亦别无异动,才略略放下心来,顿觉有些后怕。想起自己本是要回去的,忙辨准了方向,抬脚便走。

  谁知方才迈出半步,展昭却一眼看见方才那片枫叶,分为两半,静静卧于地上,月光照着,分外明显,且更添一层凄凉,那一腔情思不觉又从心底泛上来,顿时黯然神伤,遂长叹一口气,想道:“人道世间情字最是无赖,展某当时还不信。然事到如今,方知此言不虚。不然为何明知他亦是男子,那一点念头却依然不依不饶,纠缠不休?罢罢罢!一失足成千古恨,佛曰情天欲海,堕情网如堕地狱,度此情状,展某已不得超生是也!若单止我展昭一人也没有甚么,想我自入了江湖,已是一身血污,罪孽累累,恐怕便是在阿鼻地狱里熬炼上几百年,也算不到这个‘情’字上头来。然而却何苦又累一人?断袖之事自古为世所不容,便是心坚似铁,又何敌众口铄金!他那样一个人物,岂是容人玷污得的!更何况他这个人,展某看的真切,竟是个至情至性的种子,外面柔情似水,内里更如一团烈火,着实刚烈!若挑明此事,或是出言相询,他若心中无我,自是不用多说,免不了便割袍断义,自此老死不相往来。然若他心中有我,却又别是一番情形了!他身为侯爷,又是独子,论理将来自是要选缔姻亲,广收姬妾,接续香火的。然照他这个性子,眼里心里,必只盛得下一人,便连第二个的半丝影儿也容不得的。若情炽之时,不肯娶亲,又作怎讲?俗语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家三代单传,若一门香火只断在他身上,岂不是平添罪孽!如此却是怎好!”

  展昭思来想去,反复度量,只想不出个万全之策。若要撇过此事不提,然一片春心,又怎甘付之流水?若要旁敲侧击,暗语相询,乃至穷追猛打,不达目的死不休,却又忧虑不已——一来他虽入了官场,却仍是个豪侠的性子,耻于以强凌弱,亦不忍不愿对庞昱用强;二来便是顾及庞昱清名,外加香火传承,不能决断;三来亦是怕被拒绝,从此再不得见。如此一来,只搞得断也不是续也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至心乱如麻,忧思炽盛,满腔情思无处发泄,气堵喉噎,由情而生悲,由爱而生恨,悲恨交加,越想越愤,不觉抬起手来,一拳狠狠砸在身边枫树干上!

  展昭这一拳虽未催动内力,却亦是聚了几分气力,饶是那枫树甚粗,并未折断,却也是喀拉拉几声轻响,树身剧颤,那一树的红叶顿时四下纷飞,鸟儿受惊一般,却又扑啦啦坠了一地,落红满阶,又有何人扫!展昭回过神来,抬眼却看见掖庭池上饮宴已收,仅余波心荡,冷月无声。这池边红叶,年年又知为谁生。一时间百感交集!遂想道:“人说聚散终有时。又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虽是至理,却亦惹人神伤。想既是终须散,当初又何必聚!”想到此处,一咬牙,狠道:“罢、罢、罢!此情若是如浮云,何不当初莫相于?既是情字累人,又何苦拖人入地狱呢。不若到此为止,今日做个了结罢!”又想:“我看昱儿其人,虽快到弱冠之时,却仍是嬉笑无心。且虽亦薄薄依恋于我,却似个小弟一般,尚不见得有多少爱欲。既是如此,却也好处了。料想相濡以沫,尚不如相忘于江湖,更何况心窍未尝开呢!如今挥剑斩情丝,别离多时便不知悲,兴许走运,得脱了这无限情网,亦未可知。便是不得超脱,也只苦我一身罢了。我且借着这入宫的机会,总不去见他。冷落他一阵子,也便不似当初的亲密了。到时寻由头斥责他几句,委屈他一下子,便也淡了。既免了不容于俗,又不必割袍断义,还能间或叙叙旧。若实在不舍,亦可不时远远的看看,此生也该够了!”

  他既如此想着,一时间邪魔入骨。便打定主意,决心再不回首,从此也再不提了。遂叹一口气,弃了那一地红叶,敛了那意马心猿,快步往回赶。正走着,忽闻人声。原来皇帝醉了,收了酒宴,那侍卫班一帮弟兄见展昭久久不归,齐齐寻来。便会合了,讲了些宫中无事之类的话,也便换了班,往寝宫守卫去了。

  当下展昭心内既已打定主意,遂狠心挥剑斩断三千情丝,将那些儿女私意尽皆藏起,每日只在宫内恪尽职责,尽心守护,自不必提。且只说宫外情状。却说庞昱自那日回了卞京,便着实在府内盘桓了几日。却记挂着展昭,恨不能马上前去叙旧,只苦于无法分身。然这几日却让他得了一个空子——因日间府中连连接到赏赐,又摆接风筵席,捡寻东西时竟从库房里翻出十几坛上好的竹叶青来,皆是御用的陈酿,蒙着黄袱子,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从宫中得来的。问了吴总管才知道,这御酒皆是皇上所赐,自小姐选为贵妃便年年皆有,从去岁赏的更勤了,也不止是竹叶青这一种。本来倒也存不下,然庞昱穿过来后不好饮酒,庞老爹又上了年纪,亦不宜多喝,再加之这竹叶青本是掺了药材酿成的,酒液微苦,中带药香,故此一般人也喝不惯,便是宴请宾客会见亲朋,亦并非上上之选,又是御赐的东西,不好送人,便只得放着。谁知长年累月,竟攒下十几坛来了。然酒不比别物,白放着也挥发了,庞昱便为此犯愁。忽想起展昭似乎颇爱这口,莫若给他送去,既可略尽人情,又可假公济私,聊解思念,何乐不为!遂借口老包过苛,使人送去恐他推脱,竟不要旁人沾手,而是亲自挑了一坛卖相好看,酒量充足,芳香四溢的佳酿,拿青绸子裹上,抱在怀内,又吩咐内厨房细细整治了各色精致小菜,稀奇的果品,弄得又干净又整齐,拿个三层的楠木食盒装上,使墨香提着,欢欢喜喜,高高兴兴,径直往开封府而去了。
  谁知他尽兴而去,却败兴而归!俗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庞昱喜滋滋进了开封府,才得知那展昭早在回京的第二天便已被皇上调入宫中当值,现今开封府中的护卫却是锦毛鼠白玉堂!偏那白玉堂又不在府中,竟是不知上哪去了。若问包大人,却又上朝未归。一得知此事,庞昱懊恼之至!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放下酒坛菜肴,也不顾公孙先生挽留,皱眉撅嘴,垂头丧气,打道回府去了。回到府中,却只觉烦闷,便一头栽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又懊丧展昭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又气那赵祯不识时务,偏将展昭调进宫,弄得好好一对哥们轻易不得见面,又迁怒锦毛鼠白玉堂当了护卫竟不告诉自己,出去也不带自己,不陪自己玩。思前想后,直弄得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得安生,烦躁异常!

  当下庞昱自己跟自己生气,在床上翻来覆去,咕咕哝哝,只满口的数落,丫头婆子们都不敢劝。墨香却是熟知庞昱脾气性子的,知道自己这个主子久惯如此,料想不过自己郁闷一会子就好了,遂也不去劝。谁知庞昱今次不比往常,数着数着,竟来了气!却又无处发泄,只得可着劲将床褥揪扯了两下,将枕头丢出去,砸在窗棂上。尚不解恨,一眼看见自己日前换下的衣物还挂在床前,遂一把揪下来,狠狠甩了出去!
  谁知这一甩不要紧,只听得“啪”的一声,却从那衣物袖子里掉出一件物事来。只见那物撞在桌角上,蹦了两蹦,竟弹到了床上,刚刚巧掉在庞昱面前。庞昱低头一看,那物大红绸子作底,彩线绣作鸳鸯,虽止有指头肚儿大小,却极是精巧,且又眼熟。仔细一想,却立时大悟——不是当日常州土地庙里那人临死前托付与他的锦囊么!
  庞昱一见这锦囊,猛然想起常州之事,却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只因当日从那人手中接了这锦囊,无论那人是何身份,这锦囊是他遗物,交付与人的话又是他遗愿,本是怎么样也不敢怠慢的。谁知回到卞京,父子重逢,事务繁忙,一来二去,竟给忘了。如今一想起来,却觉愧疚,自责不该如此轻慢!须知若不是紧要东西还好说,然若那锦囊里装着什么重要情报,或是救命仙丹,再或者是什么信物,耽误了事是小,别再闹出什么殉情、病逝之类人命关天的大事来!就算无法追究刑事责任,自己过意得去么?

  庞昱既如此想,便觉心内愧疚。遂略略将展昭一事丢过一边,想了一想,恍惚记起那人当初是叫他“亲手交与凝春阁盈盈姑娘”还是别的什么来着。这凝春阁庞昱倒知道,卞京城内就有一家,乃是这大宋朝天子脚下最有名的青楼,可这“盈盈姑娘”就不知道楼里有没有了,若不遣人去问,或是干脆自己跑一趟,恐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打听得到!

  庞昱虽不是那一种赏花阅柳,斗鸡走狗的轻薄之徒,平日对这堪称古代特色景点的青楼也没有太大兴趣,然而好奇心毕竟人人都有,更不用说庞昱的好奇心还更较旁人旺盛一点,因此若要去青楼,他也还是比较乐意的。然而此次却不凑巧,若别处勾栏妓院也便罢了,偏这“凝春阁”庞昱却甚是不愿去。却是为何?只因当初红盖头一案时他被白玉堂强迫男扮女装,那白玉堂请来给他化装的不是旁人,就是这“凝春阁”行院的当家老鸨!那老鸨当日化装之时便笑的一脸暧昧,弄得庞昱极没意思。且虽说娼妓这行迎新送旧,客如流水,然而如今却也事隔不远,那老鸨多半也还记得。既是如此,又怎愿去找这个没脸!本来这也没什么,他虽平日没大没小没上没下却毕竟也是个侯爷,若是不愿“抛头露面”,只需吩咐墨香便罢,或是干脆破费上些银两将那盈盈姑娘请至庞府,自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完成那人所托之事。然想来想去,庞昱却觉不妥。自己既然答应过那人“亲手”将锦囊交于盈盈姑娘,那自然是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再加上自己足足将这件事耽误了好几天本来心里就过不去,若是再教别人前去,便是太过轻慢。至于请人入府,迟早更别提!要知道这庞府再怎么说也是庞老爹当家,虽然老爹平日也不怎么管家事,可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吴总管在,这府里面哪件事能逃得过老爹的法眼?若知道自己竟然公开“召妓入府”,虽然还不至于为此事受皮肉之苦,可一顿魔音穿脑肯定是逃不过的。再说老爹知道,那就等于吴总管知道,吴总管知道,那也就等同于庞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一旦庞府上上下下都知道,那离整个卞京城都知道也就不远了,虽说自己向来也不太在乎别人说些什么,可万一让展昭白玉堂他们知道,自己好意思吗?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早拚了脸面,自己跑一趟算拉倒吧!


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



 “妈妈,近来生意好啊?”

  “嗳哟!这不是王公子吗!我们的生意好还不是托了公子您们的福气!快、快请里面坐,我们的牡丹姑娘正等着您呢!”

  “妈妈,妙莲姑娘今天不知有没有空啊?

  “哎呀,吴老爷!今个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我们妙莲姑娘可是天天盼着您呢!吴老爷可真是贵人多忙,知道的,说是吴老爷忙着大生意,没有空来我们这小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招待不周呢~以后还得请吴老爷多多捧场啊——碧玉,还闲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吴老爷上楼去!”
  “大妈,那个请问”
  “哎哟!这位公子!”老鸨好似发现了百年不遇的大主顾,浓妆艳抹的脸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已经中年发福的身体此刻却蛇一般柔若无骨的贴上来,不露痕迹的挽过来人的手臂:“公子,看您的样子,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您放心,我们凝春阁的姑娘那都是整个卞京一等一的,保准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惠香,如烟,玉爱,怜怜,女儿们!还不快都出来迎接贵客呀!”

  “不不用了大妈我只是想打听喂!不用了,你们不用过来了——啊!!你们不要过来!!!”

  大宋朝最著名的红灯区柳枝巷最著名的行院凝春阁门口,一袭蓝衣的美貌少年万分狼狈的被簇拥在一群莺莺燕燕的中间,挣扎着想从由红香绿玉构成的海洋中冒出头来,免得一不小心被窒息而死。
  “不要过来我不是说了不要过来吗?停,停——你们在摸哪里啊?!”庞昱悲愤道。——有没有搞错,他今天的打扮看起来哪一点像纨绔子弟了?更何况身边有那么多看起来很有钱的主顾,为什么这群女人就偏偏只瞄准他不放呢!!
  ——庞昱此话,其实倒也不虚。须知他虽然自来到这大宋朝之后就从未涉足过这种脂粉烟花之地,然而毕竟是个现代人,那描写古代青楼景象的电视剧却也看过不少,耳濡目染,倒也吸取了不少经验。为防止老鸨妓女纠缠,外加也不想显得太过醒目,他今日便未穿那些锦衣华服,而是特地选了一身最为朴素的蓝衣,连冠也未戴,头发仅以一条白绫束起松松的垂在脑后,怀中之物亦不过三五两碎银,并鸳鸯锦囊而已。加之身边未带从人,外表看去便只是个尚未加冠的普通少年,委实与那些鲜衣怒马挥金如土的王孙公子无一毫相似!然而只可惜他却低估了妓女的眼力,俗话说“天师看鬼,婊子看人”,不说老鸨,便是一般妓女亦是在红尘中历练多年,怎会不识的他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嫩得能掐出水来的一个小后生!那些妓女沦落风尘,每日所见之人无非是些浪子狂徒,虽是腰缠万贯,却或者年过花甲,力不从心,又或者容颜丑陋,俗不可耐,一年又有几次能遇上品貌兼优的如意郎君?如今见庞昱年少俊俏,貌美风流,加之又是个富贵子弟,个个欢喜,恨不得一时便拉到自己房里去。听得老鸨命她们出来接客,怎能不愿!便一哄而上,那个冰肌藏玉骨,这个衫领露酥胸,拉拉扯扯,推推搡搡,竟大有将庞昱五马分尸,一人一块吞吃下肚的光景!
  “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了——”

  ——你尽管喊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庞昱还在反抗,努力且徒劳,这句未来在不知多少论坛网页小说电视上出现过的话却突兀的闪现在他脑海里,使他在暮秋仍然算得上温暖和熙的阳光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我现在喊[破喉咙],[没有人]会来救我吗?

  庞昱正晕乎乎的想着,忽听身边有人抚掌哈哈大笑,随即便传来一个声音——

  “希奇希奇真希奇,还真是百年不遇啊!陈妈妈,五爷我多日没进你这凝春阁的门,今日特来与你叙个旧,怎么你膝下的这帮美人们却不来招呼五爷,是何道理!”

  这声音甚是突兀,宛如凭空而出,然来的却是及时,一言既出,便只见方才还如狼似虎围在庞昱身边撕扯他的那帮女人们立时齐齐抛弃庞昱迎上前去,却好似奉了皇帝的金科玉律一般!庞昱大难得脱,忙喘了几口大气,还未反应过来,却听身后老鸨娇声细语,声音甜得发腻道——

  “哟!这不是白五爷么!听说白五爷最近升了四品护卫,妈妈我替女儿们向白五爷道喜了!”

  那老鸨一言既出,便只见那“白五爷”拖了椅子坐下,顺手将一个妓女搂进怀里,“唰”一声打开折扇,翘了腿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