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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错身安乐 by 薛定谔-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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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到这里,只道此事已完。却一时忘形,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便从白玉堂怀里站起来,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些碎银放在桌上,向那老鸨道:“妈妈,今日蒙妈妈指点,感激不尽,这点微薄之礼略表谢意,还请妈妈收下。若嫌不够也没有什么,待小生回家另备一份厚礼送上便是。如此,小生便告辞了!”说完行了一揖,拔腿便走!

  “哟,公子!”那老鸨见庞昱要走,急欲挽留。然而还未待她说甚么,却只见那白玉堂身子一旋,整个人拔地而起,倒如孙行者驾筋斗云一般,霎时便翻到了庞昱面前!竟是不由分说,左手直取他肩背,右手往他腿弯一抄,当即打横抱了起来,也不顾庞昱惊叫“放开我”,脚尖一点,内力一运,身子腾空而起,转眼间便依旧稳稳当当坐在了店堂里!却是哈哈大笑道:“小螃蟹!今日美景良辰,正是该醉卧美人膝,怎的你却要走!可是急着去见家中那黄脸婆?你却也忒煞风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日白爷爷心情甚好,索性做个东道,不醉不归!陈妈妈!还不快请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出来伺候!”

  “哎!五爷!”那老鸨挽留庞昱,本就是不愿放过这难得的并且以后还有可能成为回头客的大主顾,如今见白玉堂开口,怎能不喜?早就笑的眼睛没缝,道:“五爷来的正是时候,我们凝春阁刚好新来了一位漂亮姑娘,准保五爷满意!”说着回头便朝着楼板上唤道:“老七!快去打扫房间,准备下月字号厢房,娇兰姑娘却还没起吧,去沏上上好的香茶吩咐小螺送过去,唤起姑娘来,快去!”
  “白玉堂~~~~~!!!”庞昱听那老鸨吩咐,更是发急!拼命挣扎。方欲开口,却忽觉浑身一软一麻,再动不了,亦说不出话,那白玉堂又封了他穴道!

  “”庞昱穴道被封,挣扎不得,亦无法张口呼救,只得在白玉堂怀里拼命横眉瞪眼。便见那白玉堂将他打横抱在怀内,径直上了楼梯。白五爷吩咐,老鸨自是殷勤侍奉,竟是亲自带路,将他二人送进了二楼一间室宇精美,铺陈华丽的上上厢房。只见房内挂着鲛人泪串成的珠帘,铺着波斯国舶来的地毯,悬着白乐天咏过的缭绫帐,熏着扶桑岛出产的春情香,端的是珠帘绣幕,纸醉金迷!便只见那老鸨忙忙地教人展衾铺床,擦桌抹几,端来了紫巍巍的葡萄,黄澄澄的新橙,香喷喷的枇杷,红艳艳的李子,又唤了两个年轻貌美的上等妓女来,一边一个服侍,单等那“娇兰姑娘”出来迎客。自己却识趣的退下去了,守在门外,时刻听侯吩咐。那白玉堂见此情景,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盘腿坐下,将庞昱放在腿上,扶他靠在怀里,解了他哑穴。看看总无可吃之物,又点名要老鸨去樊楼买了各色稀奇干净的果品,外加一坛上好的陈年女儿红,教妓女斟酒唱曲与自己听。却不许二人伺候庞昱,而是要来净水盥了手,取来一方洁白无瑕,一尘不染的丝帕,仔细擦干,亲自动手,专拣那个大味美皮薄肉多的果子,剥的干干净净,去了果核,一颗颗往他嘴里送。

  却说庞昱自来古代,还从未逛过青楼,对这烟花行业的服务项目更是没有半点了解,更不知此地亦可以仅止于听琴赏曲,观舞品茗。他在现代当惯理科生,从数学命题角度出发,很简单地推定来了青楼便等于要和妓女睡觉,只怕白玉堂不论三七二十一,二话不说唤个妓女来,逼着自己扒光了上阵。因此初时拼命反抗,只因存着一线希望,还幻想着能逃出白玉堂的魔爪,跑回庞府去。及至如今,便知道上了贼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了!遂心一横,想着也没有什么,逛个青楼又不是下十八层地狱,大不了一会儿上演灵魂gl,便定下神来。他倒也看得开,眼看逃不掉,也不喊救命了,见白玉堂这般,却乐得享受,遂张开嘴接他递过来的葡萄吃。却得寸进尺,吃了葡萄,又要枇杷,枇杷送到嘴边,又要吃荔枝,且吵着要白玉堂喂他。没过几时,又嫌果子吃絮了不香甜,闹着要喝酒。那白玉堂今日却也不知怎么的,兴许是心情好,一改往日那风风火火,咋咋呼呼的性子,竟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眼见白玉堂正好脾气的为自己剥果子,庞昱脸不红心不跳的享受服务,顺便感叹一下果然有武功的人就是干什么都不一样啊不一样,你看人家也不用甚么削皮机切片器,只轻轻一挤,那荔枝肉就和荔枝皮分了家,连核都自动的跳出来;潇洒的挥几下掌,半个苹果就成了薄片,还连一滴汁水也不会溅到衣服上,练功能练到如此地步,自己想不佩服都不行!
  他正在感叹,忽听门外叮咚咚一阵珠玉相击之声,紧接着便是老鸨的大嗓门:“哟~~~女儿呀,今日怎得梳洗恁长时间?让妈妈等的脖子长长的!还不快进去,别让二位贵客等急了!”

  庞昱一听那老鸨如此说,便知主角到了!不出他所料,那老鸨话音方落,便只见门口珠帘摇曳,环佩铿锵,荷袂翩跹,羽衣飘舞,竟走进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来!只见那佳人头上挽的是西域敦煌的飞天髻,额上点的是寿阳公主的梅花妆,雪肤花貌,容光焕发,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举手投足,风吹仙袂飘飘举,动静之间,犹似霓裳羽衣舞。端的是云鬓花颜金步摇,怎叫人不欲芙蓉帐暖度春宵?

  便见那美人行至二人面前,躬身盈盈施了个礼,柔声道:“小女子娇兰,问二位官人万福!”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



  谁知那娇兰这一个万福,不开口便罢,这般一开口,反将庞昱二人吓了一跳!原来论起仪容,这娇兰自然流光溢彩,说她是凝春阁里数一数二的头牌花魁,也不为过。然而论起声音,却要教人大摇其头了。只听她声音不仅低沉,且略带沙哑,别说娇声细语莺啼婉转,便连楼下那些妓女们的十之其一也比不上,却委实让人弄不明白她是如何在妓院混到如今这个位置的!

  这娇兰姑娘声音一出,庞昱也便罢了,那锦毛鼠白玉堂心中却甚是有些不爽利,眉头便微微一皱。却也是有心难为这妓女,便故意不解人情道:“娇兰姑娘既为凝春阁头牌,声音却为何如此嘶哑?”

  白玉堂这般问,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有意要给这位娇兰一个难堪。谁知他话一出口,却只闻香风阵阵,外有环佩叮咚,原是那娇兰姑娘挨着二人坐下了。便见她酥胸半露,柔若无骨,微绽樱唇笑道:“娇兰自知声音嘶哑,本称不上甚么头牌,亦不敢妄自尊大。只是官人原叫的是凝春阁最漂亮的姑娘,妈妈方唤娇兰侍候。如今官人既是厌弃娇兰,唤旁的姑娘进来侍候,亦未为不可。官人您说呢?”口中虽这般说,那一双玉臂却是一伸,已千娇百媚环上了白玉堂颈子!

  那娇兰这般一环,却听白玉堂笑道:“这叫不叫别的姑娘,却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说到此处,却将怀中庞昱扶起,将他的脸转向娇兰,道:“今日白爷爷只不过做个东道,这位庞九弟才是贵客,满不满意,却是他作主。”又笑道,“姑娘有所不知,白爷爷这位小兄弟一贯眼高,寻常脂粉在他眼中不过槁木死灰而已!”却又眼珠一转,舒展身子倚在那大红猩猩毡上,翘了二郎腿,悠闲道:“白爷爷向来听闻这凝春阁乃是卞京一等一的行院,院中姑娘个个能歌善舞。娇兰姑娘既为这凝春阁娇客,想必亦是色艺双绝!今日姑娘可请一展身手?”
  “官人过奖了。”那娇兰听白玉堂如此说,却是娇笑道:“不知官人欲要娇兰如何献艺?”

  “前朝诗人白乐天有诗云。”那白玉堂亦笑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姑娘姿容绝世,身材亦妙,这小蛮腰自不必说,一看便知,只是这樊素口嘛”却是斜着眼睛瞟了娇兰几眼,故作不经意摇头道:“也罢也罢!”

  “官人如此说。”那娇兰轻笑道,“可是见娇兰声音嘶哑,唯恐曲艺不精,污了官人之耳?”说到此处,却头一歪,媚笑道:“既是如此,官人何不亲身一试娇兰歌喉?”

  “哦?”那白玉堂闻听娇兰此言,却是笑道:“如此最好不过!”说着便伸手搂了庞昱,也不顾他皱眉闪躲,轻挑他下颌道:“只要使九弟看得中,白爷爷自然也看得中。若白爷爷看得中时”伸手举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绝亏待不了你们凝春阁!你擅长何歌何舞?”

  娇兰轻笑道:“官人岂不知,世间万物皆可为歌,皆可为舞?”

  “哦?万物皆可为歌舞?”听娇兰如此说,那白玉堂却一挥手,笑道:“既如此便歌来舞来!”

  凝春阁歌伎以柔顺出名,有苏、杭之风。白玉堂此言一出,便见那娇兰柔声应是,转身取下壁上所挂琵琶,盈盈跪坐于二人面前。只听她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待拿定五音,却向二人嫣然一笑,轻拢慢捻抹复挑,展素手,开檀口,柔柔唱来——

  “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俗话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来也奇,那娇兰说话声音虽是呕哑嘈杂难为听,然唱起曲竟却别有一番风情!这首李太白的《长相思》一出口,却只听她声音低沉柔和,配上那歌词哀婉凄绝,诗中的一番相思之情仿佛即刻活了起来一般,浪潮也似一波波涌来,不由使人心酸眼热。外加那琵琶弦弦掩抑声声思,倒颇有古人“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遗风,听得二人唏嘘不已。其中那锦毛鼠还是小可,偏庞昱又想起展昭来,顿觉那“一入侯门深似海”等话,甚是不虚!便登时有些闷闷的,却是低下头去不言语了。

  先不去计较庞昱怎的。此刻那娇兰琵琶声声,一时唱完。正是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便整顿衣裳起敛容,向庞白二人行礼。礼毕,却盈盈笑道:“不知小女子此曲二位官人认为如何,可还中意否?”

  那白玉堂起初出言刁难娇兰,逼她献曲,只是因为见娇兰声音嘶哑,颇有些不以为然之意。如今既已见娇兰技艺惊人,按理说便不应再为难。然偏他是个性情乖戾的耗子,加之又见庞昱颇有闷闷不乐之意,见此情形,却安肯善罢甘休!如今见娇兰出言相询,便故意皱眉撇嘴,摇头道:“不好!不好!”

  见白玉堂这般情状,那娇兰倒也并无恼意。却仍是微笑盈盈,道:“哦?敢请官人指教,小女子此曲如何不好?”
  听娇兰如此问,那白玉堂眼珠一转,却是笑道:“若论歌喉,技艺,娇兰姑娘自然是拔尖的,此曲也自然是好的。然若论此曲词义,却甚是不好!须知此曲乃是李太白的《长相思》,取离人两地相思之情而成。然如今白爷爷几人团团圆圆,又有何相思之意了?你唱此曲,岂不是暗指我二人不日离散?可不是不好么!”又大摇其头,道:“不好!不好!你可重唱一曲来,今次却不许唱这些离愁别绪,免得煞人风景,搅了白爷爷行乐的兴致!”
  “原来如此。”那娇兰听白玉堂如此言语,却轻笑道:“既是这般,官人且听这首如何?”遂又坐下,从新调了琵琶,略顿一顿,开口唱来,这次却是一首《清平调》:“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那娇兰乃是凝春阁“月”字号房的姑娘,有头牌之称。果然色艺双绝,名不虚传!这首《情平乐》一出,却只听她嗓音顿时如又换了个人一般,洗尽方才那一番凄楚悲切,虽仍是柔和,却顿时含娇带媚,真如同昨夜上皇新授箓,太真含笑入帘来,不愧青楼花魁!一时唱完,仍是将拨子向弦中插好,起身行礼。
  按理说那白玉堂既是嫌方才一首《长相思》曲调哀婉,寓意不吉,如今这首《清平调》乃是李太白奉唐皇旨意吟咏杨贵妃所成,极尽夸赞之能事,一派脂粉铅华,想来总该满意。然这白玉堂今次也不知是来了什么兴致,竟如同玩大家来找茬一般,依是摇头叹道:“不好!不好!词曲虽佳,却一派谄媚邀宠迹象,连白爷爷的意都不合,又何况庞九弟呢!”说罢却是哈哈一笑,复将庞昱往怀里拥了拥,举杯一饮而尽,道:“另选一首来!”
  白玉堂三番五次挑刺找茬,若换了别的歌伎,又是头牌,恐怕早已拂袖而起,便是那性子柔顺的,也免不的要嘟唇颦眉,耍点女儿家的小脾气。偏这娇兰姑娘竟似个没脾气的,水做成的骨肉一般,并无一毫恼意!仍是微笑盈盈,转轴拨弦,又开口唱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首《北方有佳人》乃是李延年所做,汉乐府中的传世之作。然未待唱完,那白玉堂却不耐烦了!只见他此时已然半酣,却醉醺醺举杯拂袖道:“罢,罢,罢!好一个色艺双绝的头牌花魁,好一副悠扬婉转的绝世歌喉,却只可惜配给了这些庸词俗曲!罢!罢!罢!莫要再唱了!”

  勾栏行院,客人之话便是圣旨。那娇兰听白玉堂如此说,便住了琵琶,盈盈微笑,柔声道:“官人既是不中意这些寻常词曲,那娇兰敢问官人,不知何等词曲方才入得官人法眼呢?”

  这娇兰一言既出,那白玉堂哈哈大笑!却是笑道:“若论词曲么,一是要曲律新奇,莫落了这些俗套,二是要词藻高洁,既不能太过粗鲁,又不能太过俗媚。若唱英雄,则英雄里亦要有儿女情,若说儿女,则儿女中又要透英雄气。要朦胧,然不能似雾里看花,需明白,又不可如高堂明镜。依白爷爷看么,若论当世之作,柳三变工于词藻,却太过柔媚,晏宰相如珠似玉,又太过婉丽。若论唐人诗词,这李太白一世名作甚多,然若要配起曲来,却只有《将进酒》、《蜀道难》及《梦游天姥吟留别》等尚堪一唱,只可惜歌者需为男子方显豪情,女子终是难于演绎。罢!罢!罢!”说罢便只顾自斟自饮,却是不予置评了。

  那娇兰见白玉堂如此,略为沉吟。想得一想,却抬首笑道:“若是这般,奴家这里却有一首曲词。虽不敢说极合二位官人心意,然确实使人耳目一新,或许尚堪一赏。只可惜这首词作者身份显贵,料想不轻易展才,所作词曲仅此一首而已,深以为憾。只不知二位官人意下如何?”

  “哦?”那白玉堂听了娇兰之言,却是美目微挑,笑道:“娇兰姑娘却知如此词曲?如此也好,你可唱来,白爷爷洗耳恭听!”

  “奴家不敢当。”那娇兰虽是如此说,然脸上却却娇颜媚笑,整装调弦。不多时,弦已调好。便执了玉拨,盈盈唱道——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竟赫然便是当初庞昱在龙安寺所唱一首《梅花三弄》!

  那娇兰素手红酒筝弦慢,轻声吟唱。片刻,一曲唱完。却见那白玉堂一扬脖子,灌下满满一杯上好的西域葡萄酒,叹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那娇兰见白玉堂如此,却故作委屈,撒娇道:“看来娇兰委实技艺拙劣,琵琶堪比凉州沙场的催命符!要不然,官人为何只饮酒不听曲呢?”

  见娇兰卖弄风情,那白玉堂哈哈一笑!却道:“娇兰姑娘莫要在意!酒既是好酒,这曲自然也是好曲了!须知白爷爷平生最恨的便是那些死板麻烦至极的规矩,此曲虽不若时下诗词格致,然去了那些长长短短平平仄仄,却甚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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