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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镖客-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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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舒状元又恢复了快乐,徐老笑了,不住地劝他的客人多饮酒多吃肉。三人都有了些醉意,管家徐检这时走上客厅来,吞吞吐吐地道:“老爷。”徐永烈道:“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徐检道:“是小姐,她听说来了天涯镖局的五当家,想要出来见上一面。”

徐永烈道:“你去叫她给我在房中好生呆着,没她什么事。”

喝得半醉的余从贵闻言道:“小姐?莫不是枝兰小姐?我听镖队的虎豹兄弟谈起过小姐的事,他们说当初小姐曾被九方尊手下的毕剑实给掳了去,吃了不少的苦头,为此总镖头曾经下令,要追杀毕剑实那厮。前久江湖传言,毕剑实死于一家无名野店中,被重手击碎,是我三哥做的。也不知小姐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徐永烈悲伤地道:“还能怎么样,受了那些罪,人都变傻了,几天不说一句话,有点疯疯癫癫的,整日整夜躲在房中,不敢见生人。这事亏了狄爷,若是没有他,小女枝兰早已是隔世之人了。”余从贵道:“遇到那种不平之事,放谁都会挺身向前的。”

徐检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说道:“老爷。小姐说了,做人要知恩图报,你不让她出来,她就自己走出来,她要亲自向五爷道谢一声。”余从贵说道:“这事可与我没关系,当初救她的人是二哥不是我,杀毕剑实的是三哥也不是我。管家,你去对小姐说,她认错人了,我未出力过。”

徐永烈道:“算了,她要出来,就让她出来吧!成日间将她关在屋子里,迟早也怕会把她给关疯了,不过老夫也是没有办法啊!这丫头也不知怎么了,平日连人都不敢见,今晚却非得要出来见五爷,去让她出来见见也好!五爷不是外人。”老人家摇头叹息,目中闪烁着慈爱的泪花。

徐检领令去后,不一时带着个美艳的年青姑娘走了进来,姑娘身后跟着两名贴身小婢。

看那姑娘,生得清秀,只是略微瘦削了些;双目含情,神色慵懒,脸色苍白,体柔无骨;随随便便套了身粉色家常衣裳,反倒更添几分妩媚娇弱之气。任何人见了都要生出三分怜意。

余从贵起身相迎,舒飞羽有了六七分醉意,端着酒碗,也跟着站了起来。姑娘过来时,状元公眼睛亮了,**的舒飞羽喝彩道:“好个美貌的娇娘,端的貌若天仙。”这舒状元竟然摇摇晃晃走向姑娘,要有轻薄之举,余从贵火速一把抓住,喝道:“你这混帐东西,休要胡来。”

舒飞羽一惊,顿时酒醒了大半,慌忙向徐老陪罪。

徐永烈皱眉道:“好了,好了。徐检,你赶紧把小姐领回房间去吧!”

枝兰小姐开口说道:“爹,女儿还不曾见过五爷呢!”

余从贵拱手道:“小姐有礼,在下正是天涯镖局来的余从贵。”

徐枝兰对余从贵福了福,却瞟了舒飞羽一眼,状元公魂飞魄丧,骨头都疏软了。

枝兰小姐道:“我就知道你是五爷,英气逼人。不似那种轻狂之人。”

余从贵道:“小姐要见余五,不知可有指教?”

徐枝兰道:“只是前来当面谢上一声。”

余从贵道:“当日之事,余五不曾帮过甚忙,小姐不用谢我,余五受之有愧。”

徐枝兰道:“天涯镖局,人人英雄,个个好汉,小女子心中好生敬慕。”

回头却对徐老说道:“爹,女儿可否敬五爷一杯薄酒?”徐永烈摇头道:“都是我平日宠坏了你,你既然出来了,就敬五爷一杯吧!你身子虚弱,少喝一点,然后回房休息。”

枝兰小姐往余从贵碗里斟满了酒,在另外一只空碗里也满满地倒了一碗。

徐永烈止道:“我说枝兰,这是老酒,劲大着呢!你喝不了那许多。”

枝兰小姐微微一笑,道:“爹,你放心吧!不碍事,女儿喝得。”

徐老哽咽了,擦了擦眼睛,说道:“好久不见你笑了,你既能喝,就喝吧!”

枝兰端起酒碗,道:“五爷,奴家先干为敬。”

余从贵忙道:“小姐,看你贵体欠佳,这碗酒不如余五代你喝吧!”

枝兰小姐早一口把碗中酒干了。余从贵抓起酒碗来,也把自己那碗干了。

第155章

新科状元舒飞羽在一旁看得眼红,自己倒满一碗酒,举起酒碗说道:“徐小姐,本官借花献佛,也敬小姐一碗,恳请小姐赏脸。”余从贵警告他道:“状元公,一路上你那些丑事;我可都看在眼里,你若胆敢对徐小姐有非份之想,我余五眼里认得你,棒子可认不得你。”

舒飞羽陪着小心道:“我的好五爷,你就不要吓坏本官了,你一棒能将一只猛虎劈落深谷,本官这身皮骨,如何经受得起你一棒。徐小姐天仙般美人儿,本官尊重都唯恐不及,又哪敢有什么非份之想呢?”余从贵道:“你能知道就好。”

徐枝兰对状元相公的敬酒,只做没看到,并不领情。

舒飞羽好生尴尬,讪讪的只得自己把酒喝光了。

酒已敬了,人已见到了。枝兰小姐对余从贵万福道:“今日一睹五爷风采,奴家三生有幸。五爷,你慢慢喝酒,奴家先回房间去了。”余从贵起身恭送,道:“夜也深了,小姐早些休息。”小姐对徐老说道:“爹,你陪五爷多喝几杯,女儿回房了。”

徐永烈挥手道:“去吧!去吧!”

小姐在两名贴身婢女的搀扶下,一摇三摆的走了。

舒状元一双眼直勾勾的送小姐出了房门,魂儿都飞了。

徐永烈又劝余从贵喝了几碗,一边的状元公魂不守舍,自斟自饮,独自干了五六碗。

最后大家渐渐都醉了。徐老毕竟上了年岁,又多喝了些酒,醉得更胜一些,无力地道:“徐、徐检,你来、来招呼五爷。”说罢倒在桌上,竟自睡去。

徐检吩咐家丁,把余从贵和舒飞羽各自安排到一间上好客房休息。余从贵连日路上奔波,已经很累的了,酒足饭饱之后,想的就是睡觉,所以一倒头便睡了过去。

舒飞羽的卧室与余从贵隔了一间房,状元公头一着枕,满脑子尽是徐家小姐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半夜鸡叫了,舒飞羽还在睁着一双眼睛,美色的**使他忘了连日的疲惫,他越想越是兴奋,浑身火烧火热,欲火烧得他差不多快要疯了。

终于,状元相公眼前幻化出徐家小姐迷人的身体;她穿着透明的轻柔衣衫,赤着双脚,在秋风中翩跹起舞,阳光明媚,小桥流水,满天黄叶在飞。

**成性的舒飞羽看到了小姐高耸的酥胸,摆动的腰肢,迷人的双腿,还有那个神秘的他朝思暮想的好地方,这些他全都看到了。他的耳边听见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来啊!’‘来啊!’‘快过来啊!’舒状元再也无法把持得住自己了,徐家小姐含情脉脉地对他微笑,向他招手,轻声呼喊着他的名字,‘飞羽’、‘飞羽’,色胆包天的状元相公口里喃喃说道:“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不要再叫了,我来了,我来陪你了。”

这舒状元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勇气,竟然翻身下了床,黑暗中摸进了徐枝兰小姐闺房,早把余从贵的忠告忘到九霄云外。

天亮不久,余从贵被几声呼叫惊醒,忙翻身下了床,胡乱套上衣裳,提着铁棒走出门外,拦下一个迎面奔来的庄客,问道:“出什么事了?”那庄客道:“不知道,听说是小姐房中出事了。”余从贵一阵紧张,一颗心突突乱跳,跟着那些庄客,朝小姐闺房跑去。

小姐房中挤满了丫环和庄客,徐永烈满面泪光,扶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枝兰小姐。小姐刚才上吊自缢,幸亏丫头发现及时,救了下来。余从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房里乱糟糟的,舒飞羽衣衫不整,垂头丧气跪在小姐床前。枝兰小姐气若游丝,还在昏迷当中。

余从贵狐疑地盯着舒飞羽,问道:“徐老爷子,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徐永烈老泪纵横,摆手道:“五爷,没什么,家门不幸啊!”

一个小姐贴身侍婢指着舒飞羽,道:“都是他干的好事。”

徐永烈喝道:“不许胡说。”

其实余从贵不是傻瓜,见此情景,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婢女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你叫他如何不愤怒。当下,天涯镖局的五当家余从贵用铁棒指着舒状元,骂道:“畜生,你自己站起来讲清楚,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若有半句谎言,老子一棒打得你脑浆迸流。”

舒飞羽直到此时方知自己撞下了包天大祸,惊得面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那快嘴快舌的婢女接着说道:“昨夜四更天,这舒状元摸黑溜进小姐房间,谎称自己是五爷,骗开了房门,奸污了小姐,天明后小姐发觉不对劲,就去上吊自杀,如今绸缎还悬在梁上呢!如不是奴婢发现得早,叫人救下小姐,小姐此时哪里还有命在。”

徐永烈骂道:“贱人,谁要你胡言乱语,滚一边去。”

余从贵怒火冲天,抡起铁棒,便要一棒打落。

徐永烈大声喊道:“杀不得,快给我抓住五爷。他是朝廷命官。”

十来个有力的庄汉慌忙把余从贵团团围抱住了,余从贵左冲右突,被那些人死死抱定,衣服都给撕扯破了,徐永烈眼见余从贵就要挣脱,忙道:“五爷使不得。打伤了他,是死路一条。他可是新科状元,朝廷命官,只有皇上才能杀他。”

余从贵哪里听得进去,大吼一声,猛力一挣,把那些庄汉扔得飞起。

舒飞羽才爬得起来,张张惶惶想要夺门逃跑,余从贵如何肯放过他,一棒疾扫而出,拦腰打着,试想余五多大力气,猛虎都吃他劈落深山,一个文弱书生怎能经受得住他一棒。

这一棒直把新科状元打得飞出门外,跌落到三丈多远的院子里。****的状元相公口中鲜血狂吐,看样子就算不死,最多也只剩得半条命在。

余从贵不甘心,恨这一棒被众人挡着,未能发挥出一半力气,欲待扑上去再补一棒,双腿已被扑将过来的徐老拼命紧紧抱定了。

徐永烈眼泪汪汪说道:“五爷,不能再打了。你若打杀了他,老汉立刻死在你面前。”余从贵大叫道:“徐老爷子,你快松手,这等混帐畜生,他对你不起,我饶不了他。”徐永烈哪肯松手。余从贵喊道:“快放手,徐老爷子,你这样做,是何缘故啊?”

眼见有四五个庄客把舒飞羽抬跑了,余从贵发急道:“这样的畜生,他如此对待你们,你们反要强护着他,不知是何道理?你们这些人难不成都吃错药了么。”

徐永烈痛心道:“他是朝廷命官,皇上钦点的状元,得罪不起呀,五爷。你若打死了他,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余从贵心想:原来这徐老头是怕受到牵连。

于是叫道:“罢了,罢了。徐老爷子,放我走吧!恨我余五不该把这种畜生引到你家里来,没面目再见你,改日陪同大哥,再来向你请罪。”徐永烈还是不肯松手,余从贵怒起,竟然用劲将脚从徐老手中抽脱出来,提了铁棒,放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徐王庄。

第156章

却说余从贵离开了徐王庄,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行了半日,心里思量道:我这是要到哪里去呀?天涯断肠园眼见是回不去的了,如若让大哥知道我这趟镖并未完成,又打伤了新科状元,必然要来怪罪。真是可恶,为这等混帐畜生,竟闪得我有家归不得。

突然想起:时常听人家说,涿州有个名花楼,那里云集了当今天下最为出色美女,连号称‘北地彩虹’的满庭芳也在那儿。据说那满庭芳貌若天仙。想我余五长了二十三岁,还从来不曾睡过女人,为此事常常被司空虎司空豹那两个混蛋嘲笑。上次他们陪二哥到这一带走盐镖,听说交镖以后便去名花楼**过。司空豹在暗地里曾对我讲,当时二哥原本打算点满庭芳的,时逢那娘儿们有客人,连二哥都不曾碰得她。今日老子心情欠佳,左右无事,何不跑到名花楼去,把满庭芳那娘们给睡了,他日回去后,也羞羞那两个混蛋。

余从贵毕竟少年心性,做事莽撞,想做什么就去做,也不计较后果。

抬头看看日色尚早,取道便上了涿州。

徒步走到黄昏,离涿州城尚有四五十里,沿途却碰上不少当兵的骑马往来,看服饰却是朝廷兵士。余从贵心道:‘好不作怪,那徐永烈不是说了,涿州已落入九方尊手中,却如何又有这许多朝廷兵马在这里出入?而今天色将晚;看来是进不了城,得找个店家住上一夜,明儿一早再去涿州也不迟,见那娘们也不差这一天两天’。

正行之间,却见前面是个市镇,唤做平安镇,虽是个大镇,并不闻鸡鸣犬吠之声,大街上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低着头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飞速掠过,转眼之间便消失得没了踪影。

余从贵担了铁棒,走在街道上,见这般光景,笑道:“好大个镇子,却一点不热闹,就像发生了瘟疫。”放眼望见临街一家酒店,门前的招旗儿早也破烂不堪了,剩得几条碎布条子死气沉沉的挂在晚风中,粉墙上却有炭灰涂着的‘平安酒家’四个歪歪倒倒的大字。

余从贵自忖:不必再花费时间四处找店了,就这家吧。

瞧见店门关得紧紧的。天涯镖局五当家余从贵大步走了上去,起脚就要踢门。店内一个老儿从洞窗里早也张见,隔着房门叫道:“客爷且慢,这里不做生意,莫要踢坏了门!”余从贵大喊:“天快黑了,在下要住宿。你这店家好不作怪,送上门来的生意,你却不做?”

酒店的木门呀的一声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瘦老儿探头出来,道:“客爷,要住宿别处去吧!小老儿这里早歇业了。”余从贵笑道:“权且将就一晚。”挤身要进房门,那老儿慌忙双手来关门,却吃余从贵把条铁棒插进门逢中,只一搡,老儿滚倒地上。

余从贵进了门,放下铁棒,双手扶起老儿,陪罪道:“老伯休怪,实在天色已晚,小子不是坏人,就你店中告住一宿,天亮之后就上路。”老儿睁了双怒眼,只看余从贵,却无言语。余从贵怀里摸出二两一锭小银子来,道:“老伯,这些给你,好歹方便一宿。”

老儿接过银子,疑惑道:“你当真不是坏人?”

余从贵道:“如果我是坏人,早一棒将你打死,何故反倒把钱来予你。”老儿道:“说得也是,看你年纪轻轻,眉目和善,眼无凶光,不像坏人。客爷请随我来。”

老儿关了店门,领着余从贵上到二楼,推开一间客房门,一股霉味冲撞过来,余从贵捂鼻道:“这房间好似很久没人住了?”老儿道:“自打老汉三个儿子全被九方大帝抓去当兵那天起,这酒店也就关了门,都快半年了。”余从贵道:“你家中尚有何人?”

老儿道:“有个女儿,三个月前嫁给牛村的屠户陆三郎,老伴早也去世,而今就剩得老汉一个人了。”余从贵道:“好了,你去忙吧!有吃的送些来,明日多算些钱还你。”

老儿再三称谢躬身退去。

屋里有一张床,两个烂柜子。余从贵点燃了柜子上破碗中的松油灯,把铁棒立在床头触手可及之处,拍去床上灰土,合衣倒在床上。走了一天的路,是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却要入睡,老儿推门进了屋,手里端着一碗面,道:“客爷,你要的东西来了。”

余从贵从床上弹起,只三五口吃光了面条,连汤水都喝到肚里,谢过老儿,放倒头又呼呼睡去,这一觉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破窗孔中洒进些阳光来,天气晴好。余从贵下了楼,水缸前舀水洗了脸,老儿早煮熟了面条,上面放了一只鸡蛋,看得出这已经是他这里最好的东西了。余从贵把面吃了,怀中掏出些散碎银两,全都给了老儿,道了声谢,担了铁棒,出门后踏上了去涿州的大道。

未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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