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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镖客-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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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从贵道:“我没什么意思的。我和四哥是一个意思,我们要回天涯镖局了。”

野心勃勃的九方尊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了,难得他一个大吴国的皇帝,竟会不如一个跑江湖的李天雄。真不知那李天雄究竟有什么法宝,能让这些英雄好汉死心塌地的跟随着他。

云中林和余从贵兄弟两个铁了心要离开涿州,九方尊为收买人心,亲自率他的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燕雪飞夫妻在军士的搀扶下也来了。西门一剑当时正在城外练兵,闻报也赶来送行,并且亲手交还了余从贵那条铁棒。柳玉儿在九方尊的一再相劝下,气忿忿的前来与余从贵握手言和。九方尊拿出一把宝剑,名曰‘龙泉’,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古剑,剑身三尺三分,剑柄一尺一分,剑锋冒着丝丝冷气,果然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剑。九方尊将此剑送给云中林,感谢他为大吴国所作的贡献——刺杀了天地飞鹰宗烈文,退走了朝廷七万大军。

云中林手上正缺像样兵器,见是宝剑,愉快地收了。

兄弟二人谢过九方尊,也谢了前来送行的涿州官员,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燕雪飞双手抱拳,眼中含泪,一直目送他们消失得不见了踪影,犹自不肯离去。

第174章

离开了涿州,云中林和余从贵直接取道去了徐王庄。

这天日落前,二人在庄外下了马,徐永烈闻得庄客通报,早也迎了出来,余从贵想起当初之事,心内好生惭愧。徐永烈倒也爽快,说道:“那事与五爷没关系,五爷不必自责。”

余从贵心头甚感过意不去,内疚地道:“要是小子不引舒飞羽这种混帐畜生到老爷子庄上来,也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每每想起,真叫人气不打一处来。小子罪该万死,让徐爷蒙羞了。”

当下宾主之间叙礼已毕,徐永烈把云中林、余从贵兄弟两个领上厅来。一边吩咐管家徐检;准备酒食,杀鸡宰羊,款待贵客。云、余兄弟二人入座后,庄客很快献上了香茶。

云中林先开口说道:“徐老爷子,不知那舒状元现在怎么了?”

徐永烈道:“他还在老夫庄上养伤呢,五爷那一棒,实实不轻,都已经半个多月了,犹自时常口吐鲜血。想是伤及内脏了。”余从贵道:“是这厮活该,他罪有应得。”

徐老长长叹了一口气,神情间似乎颇为忧虑。

云中林关心道:“老爷子,你怎么啦!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徐永烈唉声叹气道:“冤孽啊!真是冤孽。”

云中林隐隐觉察到发生了什么事,诧异道:“不知老爷子此话怎讲?”

徐永烈两眼发愣,过了半天才道:“是这么一回事,自打那舒状元受了伤,多得小女细心照料,现如今伤势已见好转。数日前,老夫前去客房看他,想不到他竟然向老夫提亲,要娶小女做四房,还说是小女答应了他的。老夫好生为难,正不知该如何答复他好。”

云中林奇道:“居然有这种事。那么老爷子征求过小姐的意见么?”

徐永烈道:“问过了,确实是小女的意思。”

余从贵叫了起来:“这是好事啊!反正他和小姐都已经那个了……。”

云中林急忙喝止:“五弟,不会说话,就不要胡言乱语。”

徐永烈摇了一下头,道:“其实五爷之言,倒也不无道理。老夫寻思;小女可能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答应了这门亲事。唉,小女真是命苦啊!什么样的坏事都轮上她了。”

云中林宽慰道:“或许这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像舒状元这种达官贵人,别人高攀他唯恐不及。只不过现在涿州落到了九方尊手中,舒状元做不成涿州都督,委屈了小姐。”

徐永烈道:“所谓朝中有人好当官,想必四爷也知道,那舒状元的亲妹妹,在三年前做了当朝闻太师的二十五房姨太太。因为这层关系,就在上前天,太师府曾差人来过,要调状元相公回京,来人还带来了圣旨;要他候补大理寺卿兼礼部侍郎。原来他们那边已经知道了涿州发生的事情,只因舒状元病重走不得,加之老夫还不曾同意这门亲事,这才担搁了下来。”

余从贵气苦道:“这都什么鸟世道呀!像舒飞羽那种混账东西,居然飞黄腾达。多少英雄俊杰,反而埋没尘土。唉,难怪天下大乱呢!小子与那舒状元相处两月有余,知道那厮人品不端,寻花问柳,**成性。小姐嫁给他,随他远走京城,此事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徐永烈叹息道:“枝兰她妈走了,惨死在凶徒手中。多亏了狄爷,从魔窟里将孩子救了回来,这孩子命不好,处处灾难,老夫年事已高,不能照顾她周全,这心里不安呐!一直愧对她们母女,愧对徐家列祖列宗。孩子长大了,是得找个婆家。现在舒状元求婚,枝兰却先答应了,老夫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四爷五爷,老夫把你们当做亲人,你们要为老夫出出主意。”

云中林说道:“既然那舒状元尚有前途,晚辈的意见是;老爷子不如顺了小姐的意,就将枝兰小姐许配给这状元相公,总之这也是小姐的选择。晚辈倒认为此事两全其美。也许小姐和咱们不是一个想法,女孩子家一生图个啥?不就图个幸福美满的生活么!立场不同,咱们不能把自己的意思强加在小姐身上。目今天下汹汹,民不聊生,小姐跟了舒状元,至少能有一个锦衣玉食,也强过流落江湖受苦。如果徐老爷子没有意见,就由我和五弟护送你父女和舒状元上京。”

徐永烈眼望余从贵,道:“五爷,老夫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余从贵道:“晚辈原本认为,小姐若嫁给那舒状元,诸多不妥,因为那舒状元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听四哥这么一说,小子想了一想,倒也不无道理。这个该死的世道,平民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小姐反正要嫁人,与其嫁给当地的穷苦百姓,还不如嫁给这当官的,日子也要过得舒坦一些。但此事得慎重,因为它关系到枝兰小姐的终生幸福,还得徐老爷子亲自拿定主意才好。”

徐永烈道:“这些日子以来,老夫左思右想,把女儿留在身边,终归不是个出路。虽然老夫是有这个能力,可以一辈子养活她,可女孩子家嘛,她迟早毕竟是要嫁人的。在这方圆百里之内,谁不知道枝兰曾经出过那事,自是很少有人上门来提亲,就算有来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混帐人,枝兰嫁过去也未必能有好日子过。也许将枝兰远嫁京城,对孩子来讲倒是一桩好事。既然四爷五爷也这样认为,老夫就决定了,就让孩子跟了那舒状元吧!老夫无能,对不起祖宗呀!徐家的女儿,还从不曾有过给人做小的。九泉之下,老夫有何面目去见先人呀!”

余从贵没能顾及到徐永烈的感受,大声说道:“这样也好!既然徐老你都已经决定了,小姐又没有别的意见,嫁过去是对是错我想她肯定也怪不着你。我看此事宜早不宜迟;老爷子你赶紧打点行装,就按四哥的话;由我兄弟二人负责护送你父女和那舒飞羽上京去。”

徐永烈黯然道:“老夫都一把老骨头了,就把它埋在故乡吧!老夫在庄上,衣食自是无忧的,秋冬坐收几粒粮食,倒也逍遥自在。这上京之事,老夫就不用去了,若是四爷五爷不怕辛苦,就劳烦二位护送小女去就可以了。徐王庄数百年祖宗基业,老夫一走,就全毁了。”

云中林道:“如果小姐一走,徐老在徐王庄,可就再无亲人了。老爷子还请三思。尽管如此,咱们还得去问问小姐,如果她果真情愿嫁给那舒状元,我兄弟二人得尽快启程。”

这时门外有响动,却是两个庄客把坐在轮椅上的新科状元舒飞羽推了进来。

一身素装的小姐徐枝兰带着一名贴身丫环跟在他后面。

余从贵几日不见舒飞羽,此时相见,反倒吓了一跳;见那舒状元整个人消瘦了一圈;面色黑黄,眼眶深凹,胡子拉喳,憔悴不堪。想起他就要做了徐家女婿,余从贵心里五味杂陈,莫名其妙的无端有些焦躁起来,也不知是喜是忧,把一双眼瞅着舒飞羽,一时间无话可说。

舒飞羽进了门,左右看了一眼,倒先开口说话了。状元相公张了张嘴,咳嗽了几声,说道:“听说是五爷和四爷来了,小生特地出来见上一面。”余从贵暗道:这厮以前开口闭口‘本官’‘本官’的,现在那种威风可不见了,经历了这个事,好歹也让他长些见识。

云中林却说道:“实在对不起你,状元公,都怪我五弟年幼无知,生性莽撞,为人做事少思量,才让你受了这种罪,在下代表天涯镖局,在这里给你陪罪了。”说罢深深一揖。舒飞羽忙答礼道:“那事怪不得五爷,是小生自作自受,悔之无及。还望五爷不要怪罪才好。”

余从贵道:“你都要成徐老女婿了,谁还怪你。当初那一棒,幸亏没有当场打死你。”

云中林叱道:“五弟,你又来胡说。”

徐枝兰小姐听余从贵说出徐老女婿之类的话,忙问道:“爹,你答应了么?”

徐老垂泪道:“好孩子,爹答应了。只要你愿意,就算要爹去死,爹都答应。只是你将远嫁京城,这万水千山,想见一面也难。爹老了,又不能常去看你,你要好生珍重啊!”

枝兰小姐哭道:“爹,你难道不随我们一道去吗?”

舒飞羽也道:“是啊!岳父大人。你老还是跟小婿一块上京,好好享受几日清福,就不必再住这等冷清的地方了。岳父大人有所不知,小婿在京都,早置下一套四合院子,数十间房,不差岳父一人。有小婿一口吃的,必然饿不着岳父。大家早晚在一块,也好有个照应。”

徐永烈惨然道:“你们去吧!就不要管爹了,爹都已经这样老了,还是留在庄上吧!祖上留下这个徐王庄,爹岂能丢下不管?上京后,凡百事多多珍重,有时间回来看看爹。”

徐枝兰过去搂住父亲,放声大哭道:“爹呀!女儿知道你舍不得祖先的基业,可是你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女儿如何能够放心得下。你就跟我们走吧!女儿还没有好好孝顺你老人家呢。”

徐永烈摸着女儿的肩,揉着泪,悲声道:“好孩子。你们有这份心,爹已经很知足了。爹心意已决,你们就不用再劝了。回去收拾吧!爹的乖女儿,四爷五爷时间紧迫,等不急。”

枝兰小姐情知父亲是不会跟自己走了,父女俩相拥而泣。

云中林和余从贵在徐王庄上歇了两日。因年关将近,原来云中林临出门前答应过李天雄,要回去跟大家兄弟团年的,这是天涯镖局的习惯。现在眼看就要过年了,自己还要护送徐小姐上京,这一往返又是上千里路,女眷路上最是行走得迟,若是送得徐小姐到京之后再回天涯镖局,只怕大年是赶不上了。想到这些,云中林心下焦急,一遍遍催促徐枝兰小姐早些动身。徐老没有办法,只得为女儿女婿各自准备了一辆舒适的大马车,置办了些简单陪嫁,派出六个年轻庄汉,外加两名平时服侍小姐的贴身婢女,途中照顾枝兰小姐,就这样把女儿给送走了。

第175章

又有了新任务的云中林、余从贵兄弟二人,亲自充当马夫,沿途不敢担搁,在路上走了两日,这天却好来到义和镇,天色将晚,这条路云中林之前曾走过几回,知道镇上有家‘赖三客栈’,还算舒适干净,酒菜也还可口。于是径直将车赶到赖三客栈去。

到了赖三客栈,才发现客栈已经住下了不少的官兵。

冬日天短,眼见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黑,空中乌云密布,朔风正紧,说不定会有场大风雪,这个时候到别处去显然也不可能。云中林走进赖三客栈大门,掌柜的迎上来,说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云中林问那店家:“你这里还能住得下十几个人么?”

掌柜的道:“小人的店是全镇最大的,有上百个房间。只是上房都叫官兵给占了,还剩一些下等房间,客爷若不介意,就十几个人,挤挤倒是还能住得下。”

云中林想了一想,道:“出门在外,也管不了几多了。就在你这店里住一宿吧!”

说妥以后,云中林返身便往外走,要招呼众人入店。才走出数步,还不曾出得客栈大门,突然听到一个喇叭一般的声音叫道:“那店家,你可知道徐王庄如何去?”

云中林听他在打听徐王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问店老板。

掌柜的回答道:“这徐王庄却有好几处,山南山北都有,沙家坝子也有。有些地方叫徐王庄,有些地方叫徐家庄。不知军爷去的是徐王庄还是徐家庄?”

那军官道:“都说叫徐王庄,就是徐永烈的庄园,徐达的后人徐永烈,你知道吗?”

掌柜的道:“好像有听来往客人说起过这徐王庄,庄里住着一位好客的主人,家财万贯,乐善好施,多有江湖中人前去投靠。那个徐王庄应该是在涿州边境,小人却不曾去过。”

那军官还在缠着店老板说话,云中林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这位军爷,不知去徐永烈老爷子的庄上有何贵干?”

军官侧目把云中林瞟了一眼,说道:“你和徐永烈很熟吗?”

云中林道:“那还用说,他是我的老主顾,自然很熟,小的这才打他庄上回来呢!”

军官狐疑道:“这样说来,想必你见到新科状元了。”云中林笑道:“军爷说的,可是舒飞羽舒状元。不知军爷找他何事?”那军官道:“你果然见过舒状元,好得很。洒家乃是骠骑大将军孔梦龙孔爷的副将,孔爷奉闻太师之命,带五百轻骑前往徐王庄迎接状元相公。”

云中林道:“那么你们的孔将军孔爷现在何处?”

那副将道:“你问这个干嘛!孔爷在楼上休息呢!”云中林道:“太好了,你去对你们的孔爷说,他要接的新科状元,此时就在门外的马车上。”孔梦龙的副将意外道:“兄台说的可是真话?”云中林道:“在下乃是天涯镖局的人,受徐永烈老爷所托,要送舒状元上京。”那副将道:“原来你是做保镖的。你等一下,洒家就去通报孔爷。”

话没说完就已经兴匆匆上楼去了。

不多一会儿,骠骑大将军孔梦龙带着十几个军汉迎出店门。这些人都带了兵器,看得出这孔梦龙是个小心谨慎之人。云中林已把太师府派人前来迎接这个事对舒飞羽说了。

徐王庄的两个庄客将新科状元舒飞羽扶下了马车,状元相公苍老得如同一老头,猫着腰前去见他的故人孔梦龙。孔梦龙长了一脸络腮胡子,早在京城时,他与舒飞羽曾是相识的,他俩不仅认得,还一块喝过酒,一块吃过肉,一块逛过京城一百零八家窑子,可见关系非比寻常。

两个老朋友他乡相遇,孔梦龙吃惊道:“状元公,我的状元相公,你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啊?”慌忙上前来扶了。舒飞羽摇头道:“都怪兄弟不争气,撞祸了,此事说来话长,容他日有空再慢慢告诉孔兄,今天你我二人再此重逢,兄弟又是喜出望外,又是无地自容啊!”

孔梦龙道:“听说是一个叫余从贵的家伙打伤了你,这厮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兄弟向你保证;他日若见着此人,一定打断他的狗腿,为状元相公你出一口恶气。”

余从贵恰好就在旁边,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道:“我说骠骑大将军,虽然你是个带兵打仗之人,小子想与你打个赌;你不见得能够打得翻余从贵,估计你还接不住余从贵三招。”

孔梦龙瞥了余从贵一眼,冷着个脸问道:“你这厮却是谁?怎能在此胡说八道。”

余从贵道:“你狗日的又不眼瞎,难道不曾看到老子手中铁棒么!”

孔梦龙惊愕道:“那么,你、你岂不就是外号‘青衣神棒’的余从贵了?”

余从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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