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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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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警示要宽心,不能刺激病人。沙小弦回头对李铭远说:“你先回去吧,等师父出了院我再找你。”
李铭远根本不顾过往行人,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不行。师父太霸道了,他会左右你的意志。”
沙小弦被抵在墙壁上,朝他笑了笑:“虽说师命难违,不过不恰当时我也会反抗的。”
紧接着的第二天,她用实际行动诠释了这句话的真谛。
一天一夜以来,沙小弦小心翼翼陪在床侧,连带着冷双成也轻声细语,就怕点爆了师父的脾气。老邬慢悠悠地听京剧、看电视,始终不摆出什么脸色,就在他听到李铭远又打来电话询问病况时,突然拍了下床板,冷冷一喝:“沙宝,你过来!”
沙小弦连忙放下Gresso Steel,走了过来。
老邬死盯着她:“你一定要嫁给外国男人,还是个不能照顾你的少爷?”
沙小弦低头作答:“他已经对我够好了。而且我也能照顾好自己。”
冷双成陪着笑准备插一句,老邬眼一翻,她又默默地退了下去。
阿汀也不敢开口。
沙小弦倔强地站着。师父的眼里不带冰雪之光,只是沉沉地扫视她周身。她不抬头,最后感觉到那道视线停驻在手边,还带来一声悠长的叹:“你要留在这里也罢,我始终要回去的。你给我磕三个头就可以走了。”
沙小弦猛然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师父,您是要和我断绝关系吗?”
“丫头,别怨我。”师父重重一叹,“老白家当初拜托我劝你回去,我为了不勉强你,拒绝了他们。可我没想到你会留在新加坡,不是找文叔那么简单哪。”
“你知道我左手怎么废的吗?和你师娘有关。她年轻时是个大家闺秀,一心想嫁给我。我为了给她好生活,起早摸黑地干,结果还是攒不够钱。最后我去赌,断了手回来,她好好照顾我几年,忍受不住清苦,跟别的男人跑了。”
“我到现在还想着她。总盼着哪天她能回来一次。和杨先生一样命苦。”
“你实在要留下来就磕头谢师吧。我们断绝关系。”
冷双成突然冲上来,扶住了沙小弦摇摇晃晃的身体,转头说:“师父,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我知道。”
老邬靠在床头,表情不变:“我就好比杨先生,沙宝迟早要做出选择。”
沙小弦含住泪水,默不作声站了几秒。最后,她挥开冷双成的手,恭恭敬敬地拜服下去:“谢师父再造之恩。”
一连磕了三个头。
老邬闭上眼睛:“你走吧。”
夕阳西下,海平面闪耀一片金光。沙小弦慢慢沿着海滨路走,等风吹干了眼泪,不再让人看出她曾经伤心过。刚上了小斜坡,巍峨雕塑下一道深刻身影映入眼帘。
李铭远正站在院门前等她,黑眼睛扫过来,顿时让她凝滞脚步。他笑着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仿似什么都没注意到:“宝贝既然回了,以后就是我的。”
沙小弦低头看了看伦恩,大狗马上垂着脑袋跑了。她随便找了句话:“你一直等在这里?”
他微笑回答:“是啊,我相信你会回来。”
晚上,沙小弦清洗完毕,盯住《越狱兔》不眨眼睛。李铭远推开浴室门,穿着黑色睡袍走了出来,看她头发又在滴水,照样给她擦干。
“怎么不笑?”他低头看了看。
她扯出个笑容,继续看动漫。
李铭远将她抱到了膝盖上,两手娴熟地滑进了睡衣,抓到胸前的软丘,用手指触摸顶端。他的指腹柔韧光洁,一碰到敏感的花尖,像是摩擦出一阵电流,细细簌簌地催发了她的身体。
沙小弦抿住唇,迟疑一下,挣扎着要逃走。
李铭远紧箍住她腰肢,低声哄:“乖,给我。我是你老公。”他的双手带了大力,强悍如铁。她几经扭动不脱,越来越感觉到下面传来的火热,回头说:“做可以,不准看我后背。”
李铭远微微一笑,抬手按熄了挂屏,只留下房间里一盏孤弱的灯。黑暗更加萌发了暧昧的气息,两人迟缓呼吸,一种说不出的低靡充斥沙发床。
他将她架起身,跨坐在膝盖上,嘴唇吐弄她已经褪除了衣物的前胸,含住坚|挺的珠粒不放。酥软的触感让他辗转吮吸,温热的手不知不觉滑向了下部。
沙小弦咝地一声弓起身子,抖得他嘴里的柔软一跳。
李铭远抽空挪开嘴唇,含糊着问:“怎么了?”
她恼怒地挽住他的脖颈,咬了他一口:“你的手。痛。”
李铭远微微拉开双腿,架空了膝头上的下半身。他的衣服早已剥到腰后,露出了保养得当的皮肤,紧致中不乏清晰的纹理。沙小弦一双爪子摸到他胸口,按了又按:“李铭远,以后不准抱别的女人。”
柔软的山丘刚拂过胸口,紧跟着温软无骨的手也摸了过来,李铭远低下头,忙得手唇发不出声音。他等她润湿好了,才微微挺身进入。
又是“咝——”地拖长声音。沙小弦顺手搂住他脖颈,颤巍巍地要坐起身子。他捧住她软腰,不让她抽离,哑声说:“乖,一下就好了。”
“怎么会这痛?”她咬住下唇,拍打他肩膀。
李铭远俊秀侧脸滑落一滴汗:“宝贝,你很紧哪。”
她皱着眉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他的脸,不由得有些好奇:“你出什么汗?”
他干哑着嗓音:“你夹住我了。”
沙小弦无声而笑,她俯下腰,凑到他脸边,舔了舔他耳角:“弄痛了你,不好意思。”
回答她的直接是个挺身。
她彻彻底底叫了起来:“痛啊!李铭远!”
“叫老公!”李铭远捧住她上半身,去亲吻嘴边的酥软,一下一下推了进去。她的疼痛没得到转移,又要颤巍巍地抽离下|体,他按住她的腰,稍停了动作。
面对无声的指责,他的黑眼睛盛满怜惜:“我才进去了一半。”
随之的抽动中,沙小弦紧搂住李铭远不放,痛得抓伤了他皮肤。好在男人的欲望要得到宣泄,他照顾好下面的镶合,对上身的刺痛忍了过去。
两人累倒在大床上时,李铭远亲了亲胸前蜷起腿的女人,替她拉上了毯子:“晚安。”手掌摸进睡衣,轻轻触着她后背,又温声说:“以后不准抗拒了,乖乖植皮。”
“嗯。”
“叫声老公。”
等了一会,他探身一看,才发现浸渍着灯光的脸雪白无暇,她已经睡着了。
求婚
清晨空气很好。继父亲拜访之后,李铭远公寓一早迎来了第二位客人,向玲玲。
玲玲还是那么娇柔无依,穿着素净的衣裙,站在花露旁迎风一立,楚楚动人的味道便盛风而起。沙小弦带着伦恩经过她跟前,左看看右看看:“您好早啊。”
玲玲咬住贝齿,微微退了一步:“……不早了。以前这个时间,铭远都陪我吃过早餐。”
闻言,沙小弦背着手笑:“那怎么办呢,玲玲?李铭远被我挖过来了,再也不能陪你吃早餐了。”
玲玲抖动纤长眼睫,垂着眼睛轻声说:“沙小姐,要笑到最后才行。”
这时,李铭远按照往日习惯走下楼,站在了衔接花园路的门廊前。玲玲抬起头,巧笑盈盈:“沙小姐,我有些心肌病,麻烦你把伦恩带远点好吗?”
沙小弦动动嘴角,尽量摆出一种恍然的笑:“哦,这样。”她转脸对上袖手的李铭远,摆摆手说:“你招呼玲玲吧,我带伦恩散步。”
随着一声低哨,伦恩迫于无奈抬头应了句“嗷呜”,垂着脑袋去追前面的人影了。
沙小弦漫步回来,看见两人坐在廊道藤椅里交谈,直接上了二楼主卧。她站在地毯中央,正四散打量沙发茶几,突然门板传来一响,房间主人回来了。
“你摸到我房里做什么?”不得不说,李铭远十分警觉。
沙小弦抬头:“能把我手机还给我吗?”
“原来的那个?”
“嗯。”
李铭远挑出一件正装西服,示意她帮他穿上。沙小弦依言接过,再要了一次手机。
“讨好我就为了那款手机?”他更好奇了,“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老情人的电话吗?”
沙小弦头也不抬,站在他怀里扣扣子:“要不你先检查下?”
通常以退为进的策略能奏奇效,这次也不例外。李铭远亲了亲她脸蛋,没再怀疑什么,只是说句“订婚后还你”,转身先下楼送玲玲去了。
沙小弦又游荡到游戏室,踏上跳舞机,和小美火拼了一轮。小美不同于她的漫不经心,笑得肆虐无比:“哈哈,沙宝,被禁足了吧?”
沙小弦连踏两下右上键:“何以见得?”
“显而易见,小舅舅怕你跑了嘛!”
她挥手再pass过花标:“跳跳也好。而且练这个还有作用。”
第二天第三天,玲玲继续到访,声称由他人所托。每次来喝喝茶赏赏花,也没什么过分的举止。
沙小弦等客人进了主厅,悄悄摸向侧门,准备外出。偏偏无所不在的季小美从角落冲出来,一把抱住她大叫:“沙宝,沙宝,凭什么要回避向玲玲!你给我争口气!”
沙小弦头痛:“小美,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美哇哇叫:“我不管我不管,你现在走就等于临阵脱逃!”顺带还捎了个炸弹:“向玲玲总说她心绞痛,小舅舅只有优待她。从我12岁起,她就用这个方法霸占小舅舅几年了。”
她们这边闹腾得有些动静,李铭远请人唤她们进正厅。
小美哼了声,扬起头款款生姿地走了。沙小弦落座李铭远身旁,伸直了长腿,瞅着宾主文雅相谈。李铭远伸出左手,挽住贴身软腰,轻轻一捏。
沙小弦应声一咳,却不说话。李铭远回过头,快擦到她的脸了,她才动动嘴皮子,出乎意料地语出惊人:“这么说,玲玲是李部长请来的托?”
向玲玲惊愕:“沙小姐……‘托’是什么意思?”
沙小弦一笑:“就是替补。哪天我撑不住了,你马上转为正宫。”
李铭远侧头,两眼乌黑一聚。她迎上他的润凉眼珠,低咳了下:“我给向小姐再解释一次。托儿就是李部长请你来当中间人,起一些力挽狂澜的作用。”
玲玲幽幽地盯着她。她一看小鹿斑比的眼睛,又扯扯嘴角:“别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你很无辜……得,李铭远又要掐我了……”
李铭远适当地微微一笑:“被你越说越黑。你去吧。”就近亲了亲她的脸,放松了左臂的桎梏。
时间将近上午十点,沙小弦连忙走回房,收看转播的综艺节目《百万梦想》。
她第一次看时,李铭远也曾凑过来介绍了下:“新加坡收视第一的品牌节目。至今没人蝉联三冠。”
其实这类综艺活动各国皆是,既娱乐大众,也能挑战人类智商与运气极限。沙小弦看了有些好奇:“铭少爷没去试试吗?”
李铭远还真是去过。他夹住她的嘴唇啃了啃:“第一周特约嘉宾就是我……”笑着说了很多,总之让她听得很认真,有关潜规则、技巧也一起透露了出来。
第四天,被禁足在天淘沙的沙小弦终于忍不住了。
玲玲依约来访,站在花丛间呼吸新鲜空气,眼见家里能出面的人都回避了,李铭远第四次下楼作陪。沙小弦刚好散步回来,看着当道的翩翩璧人,用NIKE鞋蹭了蹭伦恩柔顺毛发:“去。”
伦恩低头呜呜,垂着脑袋盘旋步子。
沙小弦尖利呼哨一声。
伦恩几经犹豫,突然踏足如风,闪电般冲向李铭远。远处的玲玲听到动静,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一把拽住李铭远袖子,躲在了他身后。
大狗来势汹汹。“伦恩!”李铭远不由得爆冷喝止。伦恩还在撒腿跑,快冲到两人跟前了,沙小弦又拂开一丛花,沙沙地喊了声“这边”,奇迹般地止住了大狗咆哮的爪子。
伦恩低声呜呜叫,抬头看了李铭远一眼,耷拉着脑袋回去了“那边”。
李铭远连忙转身安抚玲玲:“不要怕,伦恩脾气温和,不会咬人的。”
玲玲咬住嘴唇,两滴晶莹的眼泪抖落在长睫边:“沙小姐好像不高兴……”正说着,遮住了视线的花丛后又传来“嗷——”的一声长叫,两三根金色狗毛随风悠悠升起。
李铭远变了脸色,几步赶了过去。玲玲好奇跟上,隔着枝条看——
沙小弦木着脸站在一边,伦恩趴在脚下不敢动。李铭远拉住她手腕,语气很是痛惜:“是我不让你出门,你不开心就打我,别惹伦恩。”
他不说不要紧,一说后,她动了动眼珠,突然又去薅狗毛。
李铭远吓得一把抱住她:“好了好了。宝贝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沙小弦的第一站是医院。不出所料,师父已经出院了,回到了狮子洞。冷双成转告她,师父正在收拾行装,打算回中国。
“你呢?”
冷双成回答:“多陪下文叔。”
她还没开口说什么,妹妹又透露:“顾翊打过电话,杨先生状态很不好。”
沙小弦无言挂断电话。李铭远掰过她脸蛋,俯身过去亲了又亲:“还有三天订婚。不准想别的心思。”
第二站是距离地下赌城不远的电玩厅。李铭远一看到红红绿绿的灯光,连车都不下,皱眉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找绿毛勇。”
李铭远拉住沙小弦手腕,眼睛里满是疑问,她回头微微一笑:“他最近泡了个小妹妹,据说是跳舞高手,常来这里混场子。”
说完就要挣脱走。一拉,发现没松开手,只得又解释:“我收服他去陪具小伟。两人呆在贫民区有个伴,阿汀就不用天天照顾具奶奶了。”
“你想几个男人混在一起?”李铭远笑问。
沙小弦瞪了一眼:“不行啊?总比男女团P强。”
听她满不在乎地说出这句,他更是霍地从法拉利里站起身,抓住她袖子不放:“你给我回来!什么叫男女团P?哪里学的垃圾词?”
她拍开他铁焊的手臂,冷着脸说:“混合PK。——是你想歪了吧?”
进电玩厅后的半小时李铭远没有跟。他等在车里,抽空吸了一根烟。沙小弦走出大门,雪白肌肤映着一层薄红,气息淡然。
“得手了?”他拉住她的手,直接扯她进副座。
她还是文文静静地打开车门走了进去:“是的。”
“你到底在准备什么?”他看了她一眼。
她也如实相告:“狮子宴。”
李铭远考虑到要脱身李家,陪她彻底扎根贫民街,也只是象征性地警告了下:“有把握赢了才行。我也想看看狮子洞与李家抗衡的能力。如果技能到位了,我可以帮忙引进资金,树立起第一个商业品牌。”
“比如呢?”
“开办狮子楼,宴席来宾,走对外推广路线。”
“以铭少爷名义?”
“不,以你老公的名义。”
沙小弦笑了笑:“哪有这么纯粹,你多少要套用以前的名气。”
李铭远笑着捏捏她的脸:“能起名人效应更好。”
余下都属于铭少爷的恋爱时间。他拉她来到商业街,乘电梯上到最高楼层,抱住她的腰说:“看到那边的电子屏了吗?”
沙小弦被挡在围栏里,极目远眺。灿烂阳光下,一块巨大的电子墙镀过一层闪耀金色,模糊了里面滚动播放的广告词,只传来隐约乐声。
李铭远温柔的声音继续解释:“哥送给我们的大礼。订婚前后三晚,‘玻璃镜’会打出世纪婚庆条幅,从商业街一直到我住处沿路燃放烟花。”
不需要蓝天白云映衬,那面闪烁着光影的镜子就强烈到俯瞰世界。这一切,喧嚣得令人不真实。沙小弦打量着浮华盛世,李铭远又低下头,亲吻着她脸侧:“嫁给我,沙小弦。”
她回过头微微一笑:“不是已经订婚了?”
他镶合上她的唇,低语:“订婚以后就结婚。”
身后男人的胸膛透出温热,比渗过幕墙的阳光炽烈。他的心跳清晰有力,合着固有的衣染香,一下一下萌动着。她挽住他的脖子不说话,他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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