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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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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震惊极了:“水莲,你为了妒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我就是妒忌了。难道我就不能妒忌???你何曾为我这样着想过?”
  她冷笑一声:“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快点死掉,好清除你们最后的障碍吧?又假惺惺地来看我做什么?还诊治我干什么?”
  “水莲”
  “你少假惺惺的了”
  “啪”的一声。
  水莲惊恐地缩了一下身子。
  那一耳光没有落在她的脸上,而是重重地拍在她的床头。
  他双眼通红,沉声道:“我最恨恶毒的女人。水莲,我真没想到,你的内心竟然如此恶毒!!!就一个皇后的位置,就让你变得如此凶残!”
  “”



  ☆、发现猫腻14

  他的声音非常沉痛:“崔云熙有处女落红帕子为证。水莲,皇宫自然有皇宫的一套办法,朕并不是个糊涂鬼”
  落红帕!!!
  水莲如被人重重地揍了一拳,半晌,忽然跳起来:“陛下,既然你已经有了崔云熙,有了儿子,那我也不必再留下来碍你的眼了我要出宫”
  “你要出宫就出宫好了,你好自为之。”
  他转身就走。
  这一次,连头也没回,看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水莲躺在床上。
  心中不知道是悔恨还是愤怒。
  天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等愚蠢残暴的事情来?
  答案只有一个:自己也巴不得云熙死掉。
  是的,她若不死,死的就是自己了。
  那一刻,才知道真正的绝望了。
  不是疾病,也不是姿色,而是内心的卑鄙被人试穿——从此,皇帝真的才是把自己看穿了。
  在他心目中,水莲只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和其他任何争宠而不择手段的女人一样。
  再也休想得到他的垂怜了。
  甚至,他还亲口下了逐客令:赶自己出宫了。
  再也无法挽回了。
  就算她自己整天嚷嚷着要出宫,可是,那无非是气话而已。天知道,她才几岁就被太后接进宫里,这皇宫早就成了自己的家。所有的熟悉,所有的圈子,所有的生活方式都只剩下一个皇宫。可现在,皇帝叫自己回家!
  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的丈夫,竟然叫自己出宫回家。
  那个名义上的娘家,虽然父母双全,可是,那是嫡母,亲母已经死了,跟兄妹哥姐又谈不上多深厚的亲情,自己发达时,虽然给过他们一些好处。可是,现在落魄成这样,加上水清又死了,所谓的遭难莫寻亲,这样的一个家,叫自己回去,岂不是送死?
  她心如刀割,方知道皇帝这一回是铁了心了。
  郎心如铁。
  昔日,他还有一丝顾念。
  这一次,反正自己已经把“恶毒”的一面暴露给他看了,他没杀自己就算念旧情了。
  她环顾四周,角落里已经放着一些整理好的包袱,看来,宫女们比自己更加识时务。



  ☆、与君决绝1

  赛华佗来汇报病情的时候,见到皇帝依旧满脸怒容,站起来走了几步,又长吁短叹。
  老大夫直言不讳:“陛下,娘娘这病,怕是不行了”
  皇帝当时震怒,现在也稍稍冷静了一点,只是还是很失望,淡淡道:“我也知道,她的病情不宜大喜大悲,只可惜,她自己有心结”
  水莲这一病,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么长时间,无论多少人劝,说怕传染,让少去看她,或者干脆把她送出宫去,可是,他都没有这么做,一直坚持去看她,尽力治疗她。却不料,她竟然为了一个皇后的宝座,竟然对崔云熙下堕胎药。
  别的女人他可以理解,但是,水莲,他真想不到,她竟然会是这样狠毒的女人。
  那个诡计多端,却本性善良的小魔头,她还是现在的水莲吗?这样美好的印象,几乎被破坏殆尽了。
  他走来走去,还是放心不下。再说,此事若传扬出去,对于她来说,以后就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赛华佗,你说实话,她的病情究竟能不能痊愈?”
  大夫肃然:“回陛下,我对这个问题还真没底。不过,草民斗胆说一句实话,娘娘整日呆在皇宫,目睹崔娘娘即将生产,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要这个刺激她的源头一直,只怕她的病情就一直缓解不了”
  “依你的意思看呢?”
  “要想娘娘的病痊愈,必须换一个能让她心情放松的地方。”
  皇帝长叹一声,一挥手:“既是她自己也坚持出宫,那就带她出去吧。也许,换一个地方,她的心情会好一些,病情也会有点起色。”
  “依陛下之见,送娘娘去哪里为好?。”
  水莲自己偷偷买了一座四合院,可她一人在那里怎么成?
  他寻思了一下,才说:“既是如此,就让她回到娘家休养一段日子吧”
  又直觉不妥:“不过,水莲的母亲早已去世,如果她此时回去,也是嫡母当家,只怕在照顾上也不会那么周到不过,既是奉旨,水家也不敢不精心伺候她,只等她病情缓解,朕马上接她回宫。”



  ☆、与君决绝2

  这个安排的确周全。
  一夜风雨,落花殿里花洒一地。
  很早,水莲就起来收拾好了,两名宫女搀扶着她,给她罩上了厚厚的一层披风。
  一名宫女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娘娘,马车已经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她惨笑一声。
  回望这座伴随自己长大的宫殿。
  走过落花殿,小黑屋,冷宫那是通往出宫的大门。
  一行人从清晨的朝阳里走过来。
  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快要待产了。
  水莲没有看她,只是看着她身后的男人——皇帝是从另一条花径走过来的,他并未和崔云熙同路。
  不知道他是赶来陪云熙散步——还是给她水莲送行。
  她看到皇帝的目光,径直地先看云熙——先关心云熙的肚子。虽然这目光只是一闪而过,但也将她严重刺伤。
  果然,儿子是比女人强。
  一生一死之间,远远超越了死者吧。
  水莲的目光跟着移过来,死死地落在云熙的肚子上——几个月了?
  羡慕嫉妒恨啊。
  她甚至根本没法掩饰自己的情绪——以及眼睛里闪烁出来的那种毒辣。
  没法啊。
  甚至拳头也悄悄地握紧了。
  云熙不由得一退,身后,一双大手伸出来,将她搀扶住,柔声道:“爱妃,站稳了。”
  爱妃!
  她的目光从她的肚子上移到他的脸上,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那一抹不悦。
  他看得清清楚楚——把她的凶恶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云熙的肚子的目光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愤恨。
  是一种无法遏止的妒忌和狠毒的情绪。
  这让他想起那碗可怕的堕胎药——那是他面对血腥宫斗的第一次洗礼。
  他根本想不到,她是这么恶毒之人——本该是洁白无暇,温柔可亲的妙龄,不是么?
  不不不,她再也不温柔,再也不善良了。
  她已经被妒忌冲昏了头脑。
  她希望云熙死!
  她甚至认为云熙和二弟勾结。
  她为此不惜下了毒手。
  这狠毒,几乎令他不寒而栗。
  几乎再也无法容忍了。
  “云熙,你先回去。”
  云熙不敢停留,众星捧月一般,施施然地走了。




  ☆、与君决绝3

  水莲的目光很久才收回来,落在对面男人的面上。
  他的目光很冷。
  并不看她,似乎她的死活都跟他无关似的,只是对护送她的侍卫康金龙淡淡的吩咐:“一路上你们要好好照顾娘娘。”
  水莲扭头,侧身的时候,一口血喷出来。
  却一发不可收拾,就好像满腔的冤屈,愤怒,悲惨,都凝聚在了这一刻。
  她穿一身素洁的衣服,胸口都染上了。
  当年很合身,很漂亮的衣服,现在彻底空下去了。
  就像一抹浮萍,风一吹,马上就会飞走似的。
  随着她的灵魂,彻彻底底地被消灭掉。
  皇帝忽然心有不忍,罢了罢了,再怎样,她还是水莲。
  是病入膏肓的水莲啊。女人不妒忌,也就不是女人了。
  他还是上前一步,沉声道:“水莲,你放宽心养病好了,朕给你的娘家下了旨意,他们一定会精心伺候你,不敢有半点怠慢。等你身体痊愈,朕一定马上派人接你回来”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
  原来,他也知道?
  如果他不下旨意,水家根本不可能善待自己?
  “水莲,朕一定会接你的”
  她遽然回头,惨笑一声:“你接我干什么?接我回来参观你立皇后的大典??”
  “小魔头”
  “不要这么叫我!”
  “水莲,不是你想的那样。朕现在并没打算立什么皇后”
  “陛下,希望你有朝一日不要后悔,二王爷,哼你的好兄弟!”
  皇帝的声音沉下去了:“水莲,朕不希望你再提起此事了。”
  她低低的,怒不可遏:“我为什么不能提?崔云熙的那个孽种,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二王爷的一个奸细”
  皇帝不敢置信。
  她到此时,竟然还在提这事儿。
  他大怒:“实话告诉你。这个儿子,朕知道是自己的!”
  “陛下,你真相信一次就能怀孕?”
  “贵妃不能,并不代表别的女人就不能!”
  贵妃!
  他叫她“贵妃”。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不再是水莲,也不再是小魔头——只是他的一个贵妃而已!



  ☆、与君决绝4

  “有苏妲己,不见得就有商纣王。朕从来不忍对骨肉亲情下手。无论是谁进谗言都不行!”
  他把自己比为苏妲己。
  有这样被赶出宫去的苏妲己?
  她狠狠地瞪着他,随手擦了擦嘴唇的血迹。
  她抬手的时候,他忽然看到她的掌心——上面那处红色的,被烫伤的痕迹。那是因为自己啊!
  是当年那么小的姑娘,冒着危险,每次都去厨房里偷刚烙好的大饼——那么滚烫的油饼,藏在手里捧着,一路小跑,到密室送给他吃——
  若不是这样,那冰冷的几天怎么熬得过去?
  是她救了他的性命啊。
  旧时往日,历历在目。
  她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上——笑起来。
  多么巨大的讽刺。
  他的嗓子很干很干,嘴唇也是干的:“水莲你别想太多了我一定会去接你的”
  “哈哈哈,你接我??你如果接我,就先杀掉那个生儿子的狐媚子一定要杀掉她”
  绝望!
  那是一种令人抓狂的绝望。
  他刚刚软下去的心,又硬起来,背转了身子:“既是如此,恕朕难以答应你的要求!!!你就好自为之。”
  她笑起来。
  深陷的眼眶更是黯淡。
  忽然抬起手,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打在马车上。
  顿时,鲜血如注,涂得马车的把手上到处都是。
  可是,她却不知道疼痛似的,苍白的手垂下去,掉在空中,就像已经断了一般。
  皇帝遽然转身,看到她满身的血迹,也懵了。
  流血的是那只手掌——
  正是她当年救他烫伤的手掌。
  她自己把它废了。
  就连疼痛也不知道了。
  那一刻,她把过去的水莲杀死了。
  彻彻底底杀死了。
  她强忍着疼痛,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一并递过去:“陛下,这是你的夜明珠,现在也还给你,我已经用不着了,你拿去赏赐给你的儿子好了”
  他惨然后退一步,整个人已经彻底懵了。
  她却面色不改,若无其事。
  “陛下,你我之间,从此恩断义绝。终此一生,我绝不会再踏进这皇宫半步。”



  ☆、与君决绝5

  四周忽然变得一片死寂。
  宫女们太监们都吓得后退。
  只听得细微的声音。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那是她掌心的血。
  此时,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那么清晰。
  皇帝惊呆了。他惨呼一声:“水莲水莲小魔头”
  他冲过去,本能地,想要救护她的双手,生怕这手废了。
  可是,她却不看。退后一步。警惕的,就像自己身边全是敌人似的。
  躲在一边偷窥的崔云熙,陛下她根本没看他们。也没看自己的双手。
  甚至连御医们拿来干净的绷带白色布条,她也不介意
  “水莲水莲”
  她再退一步,身子全部倚靠在马车上面。
  几乎无法支撑了。
  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皇帝要说话,但是嘴唇竟然也微微发抖。
  他说不出来。
  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就好像根本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太可怕了。
  她扭头,伸出手去拉住车辕,要爬上去。
  身子一颤,晕倒在地。
  终究是无法支撑。
  就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在树上挣扎了许久许久,终于还是坠落下来。
  无声无息的。
  皇帝心如刀割,冲上去。
  “水莲水莲”
  他抱住她的时候,才明白她的轻薄——身子也如一片叶子。
  这么久的病,她的身子已经空了。
  彻彻底底干枯了。
  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分量了。
  “水莲水莲”
  她睁开眼睛,那时候,眼里很空洞。
  连对他那种恨意也不在了。
  却伸手,狠狠推开他。
  皇帝竟然只能放手——因为她的血印印在他的衣服上——就那么鲜血淋漓的——他生怕,如果自己稍稍和她对抗,那片残疾的手掌就会掉下来。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疼啊!
  就连他,都感到了强烈的疼痛。
  可是,她却浑然不觉似的。
  真的不疼。
  就好像那双手,根本不是她的。
  她转身,再一次攀着车辕。
  这一次,站上去了。
  旁边,触目惊心的血痕手印。
  就像烙印在他的心底。
  两名宫女搀扶着她,颤巍巍地上了马车。



  ☆、与君决绝6

  两名宫女搀扶着她,颤巍巍地上了马车。
  车门,即将关闭。
  他看到她转头。
  正对着他,看了他一眼。
  眼神,竟然变得十分平静。
  透过他,甚至看到隐匿在后面的树丛里的云熙——以及她的大肚子。
  那时候,已经彻彻底底明白。
  儿子是她的,皇后是她的,江山也是她的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从此就是她的在皇宫里,没有儿子的女人,形同废人。
  自己已经废了,彻彻底底废黜了。
  昔日种种,已成过去。
  她闭上了眼睛。
  比生了一场大病更加疲倦。
  那是一种绝望。
  彻彻底底绝望了。
  皇帝想说什么,但是,嘴唇干得开不了口。
  只是怔怔地看她。
  死死盯着,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一种奇异的直觉:仿佛这是一场真正的生离死别。
  就像参加一场葬礼一般。
  但是,这是谁的葬礼?
  是他的?
  她的?
  或者,是他们彼此的共同的葬礼?
  他不知道。
  呼吸都变得那么艰难。
  那时,马车门合上了。
  咣当一声。
  皇帝最后一次看到水莲的脸——惨淡,苍白,毫无血色和生气。
  就好像一个木偶一般。
  此后,这印象就一直那么烙印下来。
  等他模糊的眼睛再要看时,已经不见了——彻彻底底不见了。
  铁皮的马车,把她包围。
  就如一个即将消失的影子。
  车轮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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