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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公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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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英目光一转,已然看到诅近过来的四个人,罗,浮二怪只是意图阻截自己退路,尚无出手之意。

司空晓、钱起龙早已亮出兵刃,从孟耐德左右抄出,逐渐逼近过来,不用说是想趁孟耐德急攻之际,联合出手旷

石中英左手往后一拦,示意孟双双站后一步,右手挥动长剑,泛起一片光幕,护住了两人身子。这一瞬伺,孟耐德已经一口气攻出了十数剑之多,每一剑都是攻向石中英必救的要害。

她方才让石中英一口真气,吹开长剑,可说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这回发了狠心,用尽奇诡的招数,劲力贯注剑身,不仅剑势度厉,招式也极尽辛辣多变。

像这样凌厉的剑势,就是中原武林剑术名家中,也很难找得出几个,若非石中英连获奇遇,只怕最多也只能和她打平手、

但石中英今非昔比,手中长剑,在挥攻之间,真气嗡翁,带有一股强大的暗劲,使孟耐德感觉到攻出的剑招,有春十分沉重之。感。

孟双双手中紧握着一柄从红带剑士手中夺来的喂毒长剑,但因逼过来的是娘,她怎敢还手,只好紧贴着石哥哥身后,急得要哭。

其实在孟耐德凶狠凌厉的剑招之下,她除了由石哥哥保护她之外.她纵然想起举剑封解,也无从封解起,但见眼前剑光乱闪,分不清是娘的,还是石哥哥的,口中忍不住急叫道:“娘…娘”

绿袍判官司空晓欺到石中英右侧八尺光景,一拈判官笔,阴声道:“钱兄,咱们上!”

天狗星钱起龙也已到石中英左侧,应道:“好,耐德已经出手,咱们就从旁协助,先解决了这小子再说。”

石中英早已看到他们逛近过来,闻言不觉朗笑一声道:“你们早该一起上了,有多少人要上,石某全接得下来。”

绿袍判官司空晓阴声道:“小子,你少卖狂!”

刷的掠近石中英右侧,判官笔一震,幻起三点寒芒,分取石中英身侧三处要害,他有绿袍判官之誉,一支判官笔决人生死,以出手·快而毒辣著称。

天狗星钱起龙眼看绿袍判官已然发动,立即一挥手中淬毒三刃刀,抢到左首,攻向石中英下盘。

这两人一个判官笔迅捷灵活,一个三刃刀势道沉稳,都是黑道中著名的高手。

孟耐德更是手中一紧,长剑飞漩,划起一道道匹练,有如电闪雷奔,疾刺急劈,攻势快速绝伦,凌厉无匹,刹那之间,笔影、刀光,剑芒,交织成一片寒云,把石中英、孟双双困在中间。

信天翁一柄开山阔剑被石中英踩在脚下,他弃剑后退,自然心有不甘,回身从一名弟子手中,取过一柄长剑,口中大喝一声:“各兄,除了这小子!”

喝声出口,长剑随手一挥,划起一道寒光,双足突然一顿,身子凌空扑起,使的是一招“天龙寻穴”剑先人后,化作天矫飞龙,朝石中英当头急刺而下。

扒灰翁鲁七八尺长一柄纯钢钉把,被石中英一剑削断了钉针,手中只剩下了一根铁柄,此时信天翁一喝,他身为副总教头,自然不好落后,好在手中铁柄还有七尺余长,可以当作齐眉棍使用,当下身形一矮,刷的欺近过去,抖手漾起斗大一个棍花,一招“直捣黄龙”,尽力朝石中英后心捣去。

剑光刀影中,响起了石中英一声敞笑,盘嫡剑爆散出一片错落剑花。

剑光闪动中,也同时响起了几声闷哼!

绿袍判官司空晓、天狗星钱起龙各中一剑,同样伤在右肩之上,鲜血直冒,兵刃虽未脱手,人已迅快往后跃退。

信天翁凌空扑刺而下,突然间,只觉眼前青光大亮,森寒巡人,同时涌起一股极大震力,把他连人带剑,连翻着筋个,直摔出去。

扒灰翁直捣出去的铁棍,往前一送之势,耳中就听到一串连珠般的咯咯之声,一根七尺多长的铁棍,眨眼间就被一截截的削断,手中只剩下五寸长一截,心头不禁大骇,忙不迭的往后急退。

紧接着四人纷退之际,又是“拍”的一声,石中英长剑一翻,把孟耐德刺去的剑势压住,剑锋顺着孟耐德长剑,直往孟耐德手腕削去。

这一招虽是极为平常,但此时从石中英手下施展出来,剑如灵蛇,一闪即至,出手奇快,逼得盂耐德不得不缩手后退。

石中英冷笑一声,跟着欺进,寒芒一闪,森冷的剑尖,已然抵注孟耐德咽喉下面。

这一剑只要石中英不及时收住剑势,就可把孟耐德立毙剑下,但他只用剑尖抵住了孟耐德的“璇玑穴”上。

到了此时,孟耐德已无丝毫反抗之能,那是因为石中英在剑尖抵住孟耐德咽喉下之时,剑尖上早已贯注内力,点了她的“漩矾穴”。

孟耐德穴道受制,身子动弹不得,心头不禁又急又怒,狞厉的道:“姓石的,你杀了我好了。”

孟双双站在石中英身后,还不知道石哥哥已把娘制住,这时听了娘的话声,才见石哥哥一柄寒森森的长剑,抵住娘的咽喉下面,心头不由大吃一惊,急忙叫道:“石哥哥……”

石中英回头道:“双双,你别开口。”接着目光一扫,沉喝道:“你要他们统统给我退下去。”

孟耐德身落人手,只得说道:“你们退下。”

石中英道:“你们退到十丈以外。”

阿木婆悄悄以苗语和孟族长说了几句、

孟族长点点头,就向总教头信天翁说了一句苗语。

信天翁朝大家一挥手,所有的人,果然依言退后了十丈。

九手仙娘万妙妙冷笑道:“石中英,今天便宜了你。”

说着,也和罗浮二怪随同众人,一齐退后。

石中英收回长剑,说道:“双双,你去把耐德手上的长剑取来。”

孟双双惊疑的道:“石哥哥,你……”

石中英道:“不用多问,快去。”

孟双双只得依言走了过去,低低的道:“娘……”

孟耐德沉声道:“小丫头,不用假惺惺,你只管把剑拿去好了。”

孟双双道:“这……”

石中英笑道:“双双,耐德叫你拿,你只管拿来就是了。”

孟双双不知道石哥哥是何用意?但她相信石哥哥一定有什么道理,这就声道:“娘,那我就拿了。”

果然从孟耐德手中取下长剑。

孟耐德口中冷冷哼了一声,任由她取走长剑。

孟双双把剑朝石中英递去,叫道:“石哥哥,你现在可以放开娘了。”

石中英低喝一声:“双双,咱们走。”

左手抄起孟双双,施展“天尤御风身法”,顺着岭行,飞掠而去。

孟双双沮觉脚不点地,身子像飞一般掠去,两耳风声飒飒,要待开口说话,部被迎面的急劲风声,吹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天色已近黄昏,山林间暮蔼苍茫,渐渐昏暗下来。

石中英一手拉着孟双双,在悬崖断壁间,起落如飞,不过顿饭工夫,匹己翻过两座山峰,脚下才开始慢下来!

孟双双跟着停下步来,但胸脯起伏不停,娇喘着问道:“石哥哥,你怎么没解开娘的穴道呢?”

石中英笑笑道:“我点的只是普通手法,别说有信天翁等高人会替她解开穴道。其实即使没人替她解穴,她也可以运气冲穴,自行解制。”

孟双双道:“我娘不会自行解穴。”

石中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认为她是你娘么?”

孟双双机伶一震,问道:“石哥哥,你说她不是我娘?”

石中英道:“她如果是孟耐德,会不顾母女之情,一口咬定你不是双双?”

孟双双急道:“那我娘呢?”

石中英道:“自然落在他们手里了。”

孟双双追问道:“你说是乾坤教的人假扮了我娘?你怎么看出来的呢”

石中英道:“她出手一剑,我就看出来了,耐德武功不错,但比起此人,还差得远,你再看看这柄剑,是耐德的么?”

孟双双看了手中长剑一眼,说道:“这柄剑,好像很锋利,不是我娘的。”

石中英道:“岂止锋利,这是一柄斩金截铁的好剑,从这柄剑上看来,此人在乾坤教中,地位定然不低。”

孟双双抬起头,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呢?”石中英笑道:“她在乾坤教中,如果地位不高,就不可能使这样的名剑,所以我要把她长剑拿来。”

孟双双道:“娘如果落在他们手里,那该怎么办呢?”

她几乎急得要哭!

石中英道:“双双你先别急,目前第一步,我们要先查查清楚,耐德现在何处,才能着手救人!”

孟双双道:“这要怎么查法?”

石中英道:“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找些干粮,等天黑了,再找他门去。”

孟双双道:“对了,石哥哥,我们只要抓到一个乾坤教的人,就不怕他不说。”

石中英道:“不,咱们要救人,只有暗中才能救得出来。”

孟双双道:“你又没说,她怎会知道你已经知道她是假扮的呢?”

石中英道:“因为我要你拿了她的宝剑。”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一处溪边,石中英找了一块大石坐下,取出干粮,分了一半给孟双双,说道:“你也坐下来,吃些干粮再说。”

孟双双傍着他身边坐下,摇摇头道:“我吃不下。”

随手拾起一颗小石子,朝溪中投去。

石中英道:“那怎么成?咱们坐息一会,就要救耐德去,你不吃东西,动起手来,就会体力不支。”

盂双双听他这么说了,只得勉强吃了一些,问道:“石哥哥,我们要如何才能把娘救出来呢?”

石中英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说道:“目前咱们不知道耐德被囚在那里?我要你把她宝剑拿来,就是要她知道我已经看出她是假的了,不然,亲生女儿,怎会夺取娘手上的宝剑呢?”

孟双双道:“她知道了,不是有了防范了?”

石中英笑了笑道:“她假扮耐德,自然是极机密的事,只有乾坤教的人才知道,因此也一定把耐德藏在极隐秘的地方,找就是要他们提高警觉,今晚回去之后,她必然会派出高手,到囚禁耐德的地方去,加强戒备,咱们只要早些到他们附近去等候,他们如果派人出去,不就等于替咱们领路么?”

盂双双想了想道:“万一娘就囚禁在他们住的地方,不用派人出去,到我们不是等不到了么?”

石中英道:“不会的,孟家寨的苗人,只服从耐德一人,乾坤教派人假扮耐德,耐德囚禁之处,决不可能在他们落脚的地方。”

盂双双看看天色,差不多已经全黑了,这就站起身道:“石哥哥,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可以走啦!”

石中英站起身,忽然回身喝道:“朋友,躲在林内,还当在下不知道么?”

孟双双听的一怔,急忙跟着回过身去。

林间有人大笑一声,应道:“石中英,你耳朵果然灵得很!”

随着话声,但见一条人影,缓步从林间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靠的蒙面人。

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黑夜之中,有如两点寒星,闪闪发光。

肩头斜背一柄长剑,步履从容,一望而知身手极高。

石中英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朋友脸上蒙着黑布,不愿见人,还是见不得人?”

蒙面人笑道:“你要怎么说,都可以。”

石中英细听他口音,好像极熟,只是对方已经到这一点,故意变了音,是以一时听不出他是谁来?

孟双双哼道:“蒙着脸,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蒙而人低笑道:“但也不一定是坏人。”

石中英道:“听来朋友口音极熟。”

蒙面入道:“不太陌生就是了。”

石中英道:“那很好,你取下蒙面黑布来。”

蒙面人道:“在下为什么要取下来?”

“朋友不取下来,那是要石某代劳了。”

话声甫出,人已疾然欺身过去,右手一探,朝蒙面人脸上抓去。

蒙而人口中惊啊一声,身形一闪,滑溜的朝右飞闪而出。

石中英这一抓之势,出手奇快,但蒙面人闪的也丝毫不慢。

石中英设想到他身法竟有如此快速,不由怔的一怔,

蒙面人闪出数尺,口中叫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石公子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孟双双披披嘴道:“躲在树林里,窃听从家说话,还是什么屁的君子?”

这话提醒了石中英,不觉剑眉一轩,冷然道:“朋友亮剑!”

铬的一声,挚出盘螃剑。

蒙面人目光闪动,耸耸肩问道:“石公子一定要和在下动剑么?”

石中英道:“不错,朋友窃听了咱们谈话,石某非把你留下来不可。”

蒙面人道:“你要如何把在下留下…”

石中英道:“石某也不要你性命,只要点你几处穴道,屈留你几个时辰就好。”

蒙面人摇摇头道:“这条件苛刻得很,在下不能接受,看来只好动剑了。”

接着目光一抬,问道:“不知石公子要如何比法?”

石中英道:“咱们就以十招为限,朋友接得下石某十招,就可离去,不下十招,就得留下,朋友认为是否公允?”

蒙面人道:“公允是公允,只是十招大多了。”

石中英道:“依朋友之见呢?”

蒙面人道:“在下觉得一招就够了。”

石中英道:“一招?”

蒙面人道:“不错,一招。”

他笑了笑,接道:“石公子也是剑中名家,应该知道敌我动手,真正决胜负,判生死的,只要一剑。”

石中英听的心头暗暗一凛,忖道:“此人不知究竟是何路数,但只此一言,已可想见他在剑术上的造诣极深了。”

心念一动,不觉点点头道:“好,咱们就以一招为限。”

蒙面人笑了笑,朝石中英挥挥手道:“那就请石公子后退几步。”

孟双双道:“石哥哥,他想逃走了。”

石中英回头道:“他逃不了的。”

蒙面人道:“笑话,在下为什么要逃。”

石中英依言后退了几步。

蒙面人缓吞吞的从肩头抽出长剑,左脚朝前跨了半步,摆了个不了不八的姿势,然后长剑斜竖,左手捏着剑诀,斜指眉梢,大声叫道:“石公子,请啊!”

石中英看他剑诀斜指着眉梢,心头不由一怔!

他想起在巡谷临行之时,师父曾嘱咐过自己,左手剑诀指着眉梢的人,是自己的人,一念及此,急忙问道:“朋友你……”

蒙面人不待他说下去,大笑道:“石公子可是不想和在下比剑?那很好,你接我一镖。”

话声出口,左手扬处,一点黑影,脱手打出,朝石中英激射过来。

他人也随着一个急旋,双足一点之势,箭一般朝林中掠去。

孟双双急叫道:“石哥哥,他逃走了。”

纤腰一扭,正待纵身追去。

石中英伸手一抄,把蒙面人射来的暗器接住,只觉入手甚轻,好像是抿成了一半的信柬,心头更是一动,急忙叫道:“双双,不用追了。”

孟双双跺着小蛮靴,气道:“石哥哥,你还说他逃不了的,现在不是他逃跑了。”

石中英在她说话之时,低头朝手中一看,果然是一个密封的信柬,上面写着四个字:“依计行事。”

急忙撕开封口,抽出一张信笺,迅快看了一遍,他脸上不期浮现出笑容。

孟双双不知蒙面入射来的暗器,是一个密柬;她看石哥哥半响没有作声,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石哥哥,你看什么?”

石中英收起密柬,笑了笑道:“咱们不用去救人了。”

三岔口,位于安乡、华容、南县三个县的交界处,也是从安乡到华容的必经之道。

三岔口并不是大镇集,它是三个县的必经之路;但因县城是偏僻小县,路也不是交通孔道,官道大路。

这里只有一、二十几户人家,面临黄泥碎石小径,有一家卖酒饭可以打尖的铺子。

当然,平日打这里经过的旅客,也只是些布贩山客。

现在已是二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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