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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姑娘生存笔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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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李梦菲狐疑地望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只听白晔淡淡说道:“因为那个电话是我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提到医科大学,尸体是必说项目,其实还想讲更多,不过不知道乃们愿意看吗?

☆、生日快乐?

仿佛黑暗尽头的一点亮光,看似近在咫尺,摸索起来却又遥不可及。李梦菲的心中明明了解了什么,可细细想来那答案却又不甚清晰。

直到在解剖楼门外碰见正一脸焦急伸着脖子往里瞅的于沛菡,又看到她手里拎着的生日蛋糕盒子,李梦菲这才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原来于沛菡这家伙早已和白晔串通一气,表面上装作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其实却打算给自己一个意外惊喜!那么之前敲自己房门的恶作剧八成也是这两人搞的鬼喽。难得她这样一个直性子竟然能忍了一天没说漏,也真难为她了!

不过嘛……

这妮子是不是站错阵营了!明明知道自己正在和白晔打冷战,她竟然还通风报信?难怪连安医生都知道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真是要疯了!

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最大的仇家竟然私下统一了战线,李梦菲初时的感动即刻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恼火。

“于沛菡!”她气势汹汹地冲到了于沛菡的面前,刚想开口质问她,却见于沛菡的神情一松,一双眸子里转而便现了泪光。

“菲菲,菲菲,你终于出来了,吓死我了!”

李梦菲被她的眼泪一下给弄懵了,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于沛菡已经扑过来紧紧搂住了她。

“你说你大半夜不在旅馆呆着,跑来这种吓人的鬼地方干什么?我刚才都担心死了!想和咱们班男生打听打听情况吧,那帮死小子们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话都说不明白。要不是白晔也跟了进去,我差点就要打110了!”

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于沛菡说话时又哭又笑,搞得李梦菲顿时半点脾气也没有了。毫不夸张地讲,同学的这两年里,她还从来没见过于沛菡像今天这样无助过,况且这种无助,多半还是因了她。

“好了好了,沛沛,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别哭了啊,乖~~”她轻轻拍着于沛菡的背抚慰她,同时向石海涛使着眼色,“发小,这位发小同志,说句话呀!”

本以为作为于沛菡从小的青梅竹马,石海涛怎么也能说上两句正中要害的话令她收声,没想到石海涛竟然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想劝又不会劝,想擦泪又不知从何下手。

“笨蛋!难怪沛沛一直说对你没兴趣!”李梦菲心中暗骂道。

虽说心里一直在骂人家石海涛没用,可轮到自己去劝时,李梦菲才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也同样是束手无策。于沛菡今天也不知道究竟触到了哪根筋,无论怎么劝都不听,一直哭个不停。

最后还是白晔一句话起了效果,虽然听起来有些触某人霉头。

~~~~~~~~~~

“于沛菡同学,看你哭的这么伤心,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你拎个蛋糕准备去上坟呢!”

难得看到一回白晔如此严肃认真的模样,偏偏话里话外那被褒贬的对象就跑不了李梦菲。

“你才去上坟呢!啊呸,你才死了呢!你要死了我保证年年拎着蛋糕去给你上坟!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李梦菲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心说好你个白晔,你小子怎么就专门和我过不去呢?劝人就劝人,好端端的也能扯到我身上,而且还咒我?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啊!

白晔被她牙尖舌利的一通抢白后,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她去注意于沛菡,待她看到于沛菡的反应时,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白晔。

“不是啊,菲菲,你别这么说白晔,”一直呜咽不已的于沛菡竟然止住了哭声,擦着眼泪离开了李梦菲的怀抱,“他说的对,今天是你的生日嘛,我不该哭的,太扫兴了!这都几点了,再耽误下去你的生日就要过了,咱们快点离开这里吧。”

“啊对对对,别在这里站着了,我总感觉身后阴风阵阵,好像刚才搬的尸体就要跳出来了似的,咱们赶紧走吧!”石海涛十分没眼力劲儿地附和道,说着还大大打了个冷战,仿佛要证明自己并不是在骗人。

于沛菡的脸色转眼又是一变,李梦菲只觉得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顿时明白了她怕的究竟是什么,忙制止石海涛道:“啊呸呸呸,瞎说什么呢!要走赶紧走,哪儿那么多废话!”

“就是就是,赶紧走!”李梦菲的话音刚落,身后立刻有人附和道,“该回家的回家,该过生日的过生日。你们舍不得我安某人的心情我十分理解,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说了,咱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一听到那个自恋的声音,李梦菲的额头顿时挂满黑线,“安医生,”她无奈地回过头去,“我们暂时不打算伤筋动骨,所以我想咱们应该不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安老大却不以为然地说道:“NO,no,no!咱们会见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先走了,老婆大人刚才发来十二道加急金牌,再不回去就惨了。”

他边说边向前匆匆走着,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转过头冲李梦菲神秘一笑,“对了,以后不要叫我安医生,请叫我安老师。”

~~~~~~~~~~

这一晚,李梦菲在解剖楼里所遭遇的种种可谓是有惊无险,更直白的说,其实一切不过是场天大的误会。

只是这个误会耽误的时间有些长,待三个人回到酒店房间后,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哎,本来还说和白晔带你去月亮湾公园吃蛋糕、过生日,给你一个惊喜又浪漫的夜晚呢,结果竟然在那么恐怖的地方耗到这会儿,现在好了,该关门的都关门了,蛋糕也被我弄变形了。这生日还怎么过呀?”

看着刚刚打开盒子的生日蛋糕,于沛菡不禁一阵沮丧。

李梦菲探头朝盒子里看了一眼,圆圆的蛋糕已经被撞成了椭圆形,其上用奶油精心绘制的花朵图案更是混沌成一片蓝白红,分不出本来模样,只有两个字的字形还依稀辨得出。

“不会啊,他关他的门,咱们过咱们的生日,碍不着!蛋糕变形了有什么关系,它是吃的东西,又不是艺术品,吃到肚里迟早得变形,而且我保证,到时候肯定比现在还难看!”

“噗——”于沛菡被她逗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揉着肚子直喊“打住”,“不能往下说了,你这样我会浮想联翩的,你到底还让不让我吃蛋糕了?”

看着她俩有说有笑,似乎已经将之前的不快统统抛在脑后,一直有些担心的白晔不由长出一口气。待她二人闹够了,他这边的蜡烛也点好了。

“虽然无法达到浪漫的程度,但最起码的氛围还是需要的。”

说话间,他起身拉上窗帘,然后顺手关了灯。

灯光一灭,彩色蜡烛本是微弱的烛光立时便成了整间屋内最璀璨的存在。烛光点点,伴着白晔翩然而至的气息摇曳舞动。

“生日快乐,菲菲。”

六个字,只是短短六个字,却仿佛世界上最动听的吟唱,不及入耳,便已融化在烛光倾洒的浅浅温暖之中。

李梦菲盯着那个俯身向她的面庞很久,很久,久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她只知道那张脸,那副俊秀的面容上,流露出的竟是她从没有见过的神情。

他的嘴角含了三分笑,眼底却又燃着七丈火。嘴角的笑浅浅淡淡,化人心神于无知无觉中,眼底的火炙热灼然,浓烈地几乎可以噬尽她的一切。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往日的他,陌生,又有着无尽的魅力,令她想逃,却心慌意乱;想避,却六神无主。

矛盾而痛苦的挣扎一直持续到于沛菡突然一句“发什么呆,蜡烛要烧完了”才结束,如梦初醒的李梦菲慌张收回目光,这才发现蛋糕上的蜡烛已经燃到烛根,烛火星星点点,几近熄灭,她赶忙“呼”的一下将蜡烛吹灭了。

“我去开灯,寿星老快点切蛋糕,我的肚子可早就开始抗议了!”

伴随着于沛菡的抱怨声,吸顶灯再次发出柔美的灯光,将屋内的每个角落照地清清楚楚,也将三个人间的尴尬暴露无遗。

“好好好,别着急。”李梦菲故作镇定答应着于沛菡,一颗心却像擂鼓般狂跳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个连鬼和尸体都不怕的人,如今竟然会因为和某男子未知时间的对视而震撼地连塑料蛋糕刀都握不稳?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真真白费了姥姥的一番用心良苦!

不过,不过那个人……刚才的那个真的是他吗?那一刻的他,就仿佛漫画中刚刚突破封印觉醒的神,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抵挡的光芒。

那时的他……究竟又是怎么了?

想到费解之处,她忍不住偷眼去寻白晔,一扭脸却见白晔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后,正盯着她手下的那块蛋糕发呆。见她突然回过头,他便伸手指了蛋糕上依稀可辨的那两个红字,轻声念道:

“快——乐——”

她见他念那两个字时竟也是一脸的困惑,一时便没了主意,不知他是念给她听,还是念给他自己听。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都困惑了,多cj呀,我悲催了,为毛就喜欢写对爱情这么认真的物种

☆、怕啥来啥(上)

毫无禅心可言的于沛菡有时候也会突然蹦出几句很禅的话,比如“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再比如“尘归尘,土归土”,当然,这后者是出自圣经里的句子,并非本土文化。

不过对于什么尘呀、土呀的东西,于沛菡一点也不关心,所以就更加不晓得它的出处了。她只知道,这一次的“解剖楼奇遇记”并没有后续番外诸如此类的意外,好歹顺利翻篇了。

“真是‘尘归尘,土归土,大米归老鼠,阿弥又陀佛’了!”

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好不容易搬回宿舍的于沛菡收拾停当后,便一头扎到了自己的床铺上,仰天长叹。

躺在她上铺的李梦菲不禁哭笑不得,笑骂她道:“你就说‘尘埃落定’不就完了,还什么‘尘归尘、土归土’,又是老鼠又是大米的,你就这么糟践人家外国文化,不怕人家领导耶主席半夜过来找你拼命?”

“拼命?他该谢谢我才对!”于沛菡眼望床板,不以为然地说道,“就他那句尘啊土啊什么的,既不卫生,又不新潮,更加不符合我国的基本国策,一看水土保持、环境保护就做的不到位,我这给他改的多好啊!既加入了老鼠爱大米的流行元素,又和我国目前盛行的佛教融会贯通,只有施行这样的多元化战略,才能够与时俱进,开拓更广阔的市场嘛!”

“开拓市场?噗——你以为你在做生意啊?亏你想得出来!”李梦菲一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行行行,我算服了你了,沛沛,你还真是个人才啊!难怪生日那天晚上能想出敲我房门提醒我去找你的鬼点子来。”

李梦菲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话音未落,刚刚还谈笑风生、洋洋得意的于沛菡却立刻止住了笑,一骨碌从床上翻起身,探头到她的面前。

“敲你房门?什么时候敲你房门了?”

“搞什么呀,沛沛,不就是我过生日那天晚上,快八点的时候,你是猪脑子啊,这才几天就不记得了!”

李梦菲正暗自好笑于沛菡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却突然发现她那副认真的神情并不像忘记了,更加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不会吧,你说真的?那天晚上不是你敲门?”

“哎呀,当然不是了,快八点嘛,那时候我和白晔取了蛋糕正在回来的路上,怎么可能去敲门?那天要不是我们下车时正巧看到你往学校方向去,大概我们就直接去酒店了,根本没准备让你出来找我啊!你会不会搞错了?还是说……”

说到此处,于沛菡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整个人都战战兢兢起来。

“你是不是见鬼了呀?”她附到李梦菲的耳边小声耳语道。

“啊呸,你才见鬼了呢!”见她“旧病复发”,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李梦菲气得恨不得立时一ipod拍下去将她拍醒。

“我拜托你啊,一个敲门而已,可能是侍应来询问有什么需要,也可能是哪个客人走错了房门,总之有很多合理的解释!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鬼?你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要做一个无神论者?你姥姥没告诉过你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都是吓唬小孩的?我实在想不通啊,既然你这么怕这些,干吗要来学医?你不知道作为一个医学生,解剖是基本功吗?等到时候天天对着骷髅啊、尸体啊,我看你怎么办!”

李梦菲恨铁不成钢的一番说辞演讲完毕后,于沛菡依旧怯懦地看着她,“我知道知道知道!问题是这个专业是我家老佛爷钦点的,如果我敢违抗命令,相信你也猜得到结果。反正学了也是死,不学也是死,与其被我妈唠叨至死,还不如被骷髅头吓死传出去好听些。况且解剖课也不是一上学就有的课程嘛,至少比起报志愿那会儿还能多活几年你说是不是?”

“你……我……算了,孺子不可教也,你就继续发扬你的鸵鸟精神吧,我懒得和你说!”

见于沛菡怎么说都不听,歪理邪论还一套一套的,李梦菲索性不再跟她费吐沫,继续盯着天花板独自发呆。

~~~~~~~~~~

“发课表了,发课表了,明天早晨7点,阶梯教室门口领书,都别迟到了!”

同宿舍另外两个女生刚刚进屋还没多久,旁边宿舍的劳动委员武风便挥舞着一沓单子撞开门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这学期可有猛料,看仔细喽!”撂下这句话后,她便又如一团龙卷风般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搞什么,发两张课表嘛,要不要这么惊天动地!”早已无聊地发慌的于沛菡第一时间扑了过去,然后摆出一副鉴赏古董的架势,对着课表上下打量起来。

“猛料在哪里,在哪里,我看看啊……”

她边念边摇头晃脑分析道:

“药理学——这个猛吗?不猛。

体育——切,边儿去!

诊断学——嗯,听起来有点分量。

解剖学——嗯,看起来还……成……”

“成”字还未出口,她就仿佛突然被针刺了屁股般一蹦多高,“嗯?什么,解剖学?解!!!剖!!!!!!!!!!!!!!!!!!!!!!!!!!!!!!!”

同宿舍的一个女生方才正在和男朋友打电话报平安,没有注意听她念的内容,此时挂断电话却又见她突然瞠目结舌发起呆来,不禁好奇地催促她道:“咦,刚才说的那么热闹,现在怎么停下了沛沛,不是要找猛料吗?”

李梦菲强忍着笑从上铺吊下半个身子,解释道:“不用找了,已经找到了!你看她刚才蹦的有多高,便知道这料有多猛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鸵鸟沛?”

作者有话要说:解剖课啊解剖课,请原谅我激动的小心情~~

☆、怕啥来啥(中)

或许是于沛菡的运气太糟糕,又或者是像人常说的那样——怕啥来啥,总之这次李梦菲期待了许久而于沛菡想起来都会死的课程终于挂牌上了日程表。

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边。

“这回真的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去电教室的路上,于沛菡手捧着刚刚领到的那摞新书,仿佛中邪般念个不停。

“沛沛,你还真是,你这么一直念口渴不?要不要去买瓶水待会儿喝?”李梦菲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忍不住调侃她道。

谁知道于沛菡对她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甚至连路都不看,只是死盯着最上边那本书的封面,好似对着几世的仇人。末了,她终于停下脚步,不再念了,用手将上边那本书抽出,狠狠压在了一摞书的最下面。

“压死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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