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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难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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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青涩的爱恋,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的妈妈是个单身母亲,身体不好还要抚养他,工作很辛苦,没有多少时间来照顾他,于是邻居家懂事的少女,就经常出现在他的身旁。

一点一滴,慢慢地,让这个少年老成的男孩,就这样爱上了她。

年少的恋爱,青涩并且害羞。望着那个如水的少女,他的眼眸,一天比一天深沉。

终于,在十三岁那年,他向她表白了,而她也许了他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切的一切,看似很完美,可是好梦从来最易醒!

他的命运,从被带回原野家之后,就有了非常大的转变。原野家果然是冰冷的地狱,那里没有亲情、没有温暖,有的只是残酷的斗争及杀戮。

他只是原野达一时兴致所至留下的后遗症而已,存在与否,根本就从来都不重要。原野达嫡生的三个儿子,在充分了解到父亲掌权欲望的强烈后,为了挡住原野达的残暴之心,鼓动原野吉雄将他带回原野家,当成挡箭牌。

十三岁的少年,从那以后,就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每天、每天,他都要小心翼翼,因为身边有个没有半点亲情可言的原野达,还有三个既要他死,也要他生的男人。

说是地狱,那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如果不想死,除了变强别无其他,就算满心不愿,他也是受制于人,他的母亲,从他被带走那天,就再也没有见过。

这一年多来,他都在极度的折磨中度过,一天可能连一个小时的睡眠都没有,即使睡着,也会时时小心、刻刻警惕,哪怕连风拂过窗棂的声音,都可以让他惊醒。

枪械、武艺、管理、金融,短短一年的时间,他积累了一般人可能要五年才能学会的东西,他就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努力地吸取着所有的养分,让自己能够在地狱中变得更强!再苦、再难,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少女那甜美的笑颜,在每一个不敢睡的夜晚里,他会在心里细细地描绘她的容颜,每一分、每一寸,像是最珍贵的梦想。

可是,在他千辛万苦从地狱里逃出来,回到她的身边,却看到她怀里那个笑得一脸纯稚的婴儿。

「昊东,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已然变得成熟的脸蛋,有着让他心痛得喘不过气来的伤心与无奈。

他知道了,他突然消失之后,她的父母也出车祸过世,那名在她孤立无助时默默帮助她的警员路放,成为她的支柱。

「你忘了我吧。」她的泪水,依然那么透明、那么美丽,他冷冷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笑得一脸无忧的小丫头与母亲的伤心,两种截然不同的对比,心底死白。

她哭泣着,柔肠寸断。最初只是感激,却在某个伤心难捱的夜晚醉酒失控,然后就像肥皂剧一般,意外怀孕,心里依然有着那个阳刚而冷淡的少年,可是现实却是奉子成婚。

命运有时候真是讽刺得可笑,可人却永远也违抗不了它的安排。

他全身披雪,心如冰窖。

这四百多天,八千多个小时,五十几万分钟,他的心里,充满的永远是她。想着,再辛苦、再难熬,也要撑下去!她在等他,那个如粉樱般的少女,在那美丽的树下等着他。

谁知,她却在他走后的三个月就另嫁他人,现在更是成为别人的母亲。

长久以来支撑的信念,在那一瞬间倒塌,他心如死灰。

恨不得,爱不了,他的人生,又还能剩下什么?

那婴儿纯真的呓语,引来他漠然的注视,然后转身走开,不想再看她满脸的内疚,不想再听那声声的哭泣,爱与不爱,都不再重要。

梦想,就这样碎了。

而他,已然成魔。

***     

任昊东主动回到原野家,如果没有爱情,那么他就拥有权利吧!这片天空,从此之后,要由他作主,他要在地狱里浴火重生。

一天天,以别人察觉不到的速度,他变得强大起来,因缘际会结识了一群生死与共的兄弟,开辟了属于自己的天空,用权力和金钱,慢慢地堆砌出自己的领域,等到原野达明白,他任昊东早已脱胎换骨。

冷面冷心,对旁人没有分毫的慈悲之心,而所谓的亲情,也不存在于他们之间,这样的任昊东,让原野达忌惮,再也不敢轻易动他,于是,当初想要他成为挡箭牌的三人失算了,且用生命的代价了解到,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拿来挡的。

原野达杀了他们。

瞧瞧,亲情算是什么东西?杀子夺权,三个儿子手里的权利都集中到原野达的手中,于是他想要除掉最后的障碍。

可惜,任昊东已非当初那个毫无反击能力的人了,他明白,在原野家,心软只会死的更快,两虎相杀,勇者胜。

那一年,原野家争斗不休,整个黑道都动荡不安、群魔乱舞。而老谋深算的原野吉雄坐壁上观,他们原野家各有各的地盘,谁也侵犯不了谁。

最终,一粒子弹,结束了所有的纷争,随后任昊东用铁与血的手腕和气魄,迅速地扫平了异己,血流成河,可是,却非常有效。

至少从那以后,道上的人都知道,绝对不要去惹那个叫做任昊东的男人。

今天他可以坐在这里,掌握这庞大的地下王国,绝非偶然,也并非运气。

他要用全世界的权力,来填满自己心里那个越来越大的空洞……忘了那株樱花,忘了那个在树下笑得纯净清浅的少女,忘了,就这样忘了吧。

可是他还没有成功,却看到了那不再温柔。不再浅笑的容颜。

不知道,她的紧急联络人为什么会是他,也不知道台湾的员警费了多少心力才联系上他,他只知道,乘着私人飞机赶到医院时,她那伤痕累累的脸蛋,依然刺痛了他的心。

「昊……东……」看到他的到来,女人漂亮的眼睛流出了泪水。

又哭了,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她总是要哭呢?既然那么伤心,又何必再见?见了,又为什么眼泪就像是再怎么也流不完。

「是谁做的?」低低地问出,语气冰冷。

那纤细而美丽的身子,此时被白色的纱布裹了起来,黑色的发丝披了满枕,衬得脸蛋更加苍白,他知道,她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拳头悄悄在身侧紧握,紧得都可以听到骨骼「格格」的声响。

「欣然……欣然……」她剧烈地咳了起来,鲜红的血漫了开来,在洁白的被子上晕成了一片,触目惊心,子弹射入了心脏,就算没有即刻死去,可是依然神仙难救。

撑了那么久,终于让她见到了他!她要走了,可是放心不下才六岁的稚嫩女儿,她不放心。

任昊东瞳孔紧缩。路欣然,她的女儿!他知道,她为女儿取了一个小名,叫贝贝,到现在,

想的、念的,还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吗?那找他来做什么?

手吃力地抬起来,握住他,「帮……我照顾欣然,拜……托……」美丽的大眼,里面是满满的祈求。

路放在意外发生时当场死亡,而她也明显时间不多了。

黑道寻仇,幸好,女儿去了幼稚园,才可以躲过一劫。但她依然不敢想像,他们夫妻过世之后,无依无靠的女儿该怎么生活下去?她还那么小,不懂事,她要怎么办?

她没有别的人可以托付,唯一信任的,只有这个此生最爱的男人,也是她辜负的男人。

「……」让他照顾那个男人的女儿?休想!

「求求你……昊东……」血,越流越多,多到,可怕的地步。

她,撑了几个小时,终于,撑不下去了,经受剧烈撞击的内脏,裂到无法抢救的地步,而那粒卡在心脏里的子弹,更是催命符,现在,所有的伤全部迸了开来。

眼睛变得模糊,看不清那个冷峻男子的容颜。眼泪,顺着眼角慢慢地滴下,真好,在她的最后一刻,可以再次看到他,他成熟了,可是却依稀可以看到当年那个在树下向她表白的少年的轮廓,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与他在一起。

寡言,可是却深情……有的话,堵在心口里,可是却不能说,哪怕是最后一刻,她仍然说不出口!希望,他可以彻底放开她,希望他以后可以找到一个好的女人,一个不像她这么懦弱,可以坚持到底的女人。

鼻端,似乎又闻到了那清甜的樱树之气,因疼痛而皱起的眉慢慢地舒展开来,真好,有他陪她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她再无所求,只盼,盼来生……

那只苍白而纤细的手,从他的掌中滑落。

他望着那已经阖上的眼睛,她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这个陪伴了他整整十三年的女人,就这样再也回不来了。

六年来,经历了多少的生生死死,对于生命的消逝,他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可是再也没有那样的樱树,再也没有那样温柔的笑容,更再也不会有甜美的声音,轻唤着:

「昊东。」

她负了他,她背叛了他,她竟然还托孤于他。

怎么可能!倪若云,我怎么可能会照顾你的女儿?那个孩子身体里流着他最恨的人的血液,他怎么都不可能去看她一眼的。

可是,一个礼拜后,他出现在孤儿院,望着那个被院长训斥的小小女孩,抱着一只旧旧的小熊,眼睛里面明明是满满的害怕与孤寂,可是表情却那么倔强。

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的母亲,却该死地像极了那个男人。

强烈的恨意,从此以后,排山倒海。

「你的名字,叫倪贝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儿。」

那一年,发生了一件至今仍让人惊叹不已的奇闻,中部大帮青叶帮,在一夜之间,全部灭门,可却连一具尸体,都没有找到……

***      

「啊!」倪贝贝尖叫苦从梦里醒过来,漆黑的夜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重重地喘息着,浑身发软。

竟然又梦到六岁那年初见他的情景,那双冰冷的眼睛,即使在梦中,都让她全身发抖,呼着气,身子在柔软的床褥间蜷缩起来。

为什么又会梦到那年的事情?握紧拳头,细细的指甲,掐入幼嫩的肌肤中,带来痛觉,这么多年,她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经常在那个梦里走不出来。

她学会了调适自己的心情,不再受那个男人的影响。

可是今晚,她竟然又梦见了,这说明什么?

咬着唇,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可是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从来都不会去细想自己的处境,因为那对于她现在的状况,没有丝毫益处,她的监护人栏填的是任昊东的名字时,她想什么都是枉然。

这么多年来,她学会了隐藏,不论是感觉还是其他,都要好好地细细地藏起来。有的东西,藏得太深,就连自己也发现不了。

可是在梦里,那些掩埋掉的,看不清也看不懂的,会一一地浮现出来。

就像梦里那双冰冷的眼,就像某种她不知道名字的感觉。

惊醒之后,再难入眠,黑暗里,睁开的水眸就像两粒珍贵的钻石,一闪一闪,辗转着、反侧着,一直到薄曦初透。

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无精打采地走进教室。

「贝贝,你怎么了?」抚了抚好友那黯淡的眼,向芙雅担心地问道。

「唔,没有睡好。」慢慢地抽出课本,对好友递过来的葡萄柚摇头,没有胃口。

「打起精神来,今天你可是寿星,要开心一点。」拍拍她的肩膀,向芙雅笑着鼓励她,难得看到一向元气满满的倪贝贝这么没有精神,她担心着。

勉强地勾了勾唇角,当作回应。

她理不清楚自己的思绪,搞不懂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了。'。电子书:。电子书'

明明,那么恨着任昊东,可是为什么脑海里现在满满都是他?就连睡觉,都不能幸免?他不顾她的意愿,强占她、羞辱她,没有给她一丝的温柔。他冷血,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他甚至故意将她推入火坑,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收养她,可是对于他与母亲的纠缠,她多多少少也明白一些,按理,他应该是恨透了她,早该放她自生自灭,为什么还是会将她留在身边?

就算他对她做尽一切羞耻与可怕之事,可是,她心里也明白,任昊东想要一个女人,是连手指也不必勾的,多的是身材娇美、脸蛋绝艳的女人投怀送抱,想要多妖就有多妖,想要多纯就有多纯,他未必是为了贪图她的身体。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而她面对这样一个恶劣对她的男人,应该是深恶痛绝才对,可是敏感的心里,却又隐隐觉得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在昨天吻了别的男人之后,份外明显起来。

其他的人,都不是他,吻起来,不像他带给她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有某部份,已经变得陌生起来,被一种她不了解也不熟悉的感情控制着,这种感情,直觉告诉她,她肯定不会喜欢。

「唉!」在心里暗暗地叹气,一整天都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对于老师讲什么内容,一点印象都没有。

「贝贝。」被好友狂推回过神来!

「天啊!」彩霞已然嚣张地铺满了整片天空。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过不小心发一会儿呆,怎么会,到了黄昏?时间要不要过得这么快?

「发什么楞?」向芙雅嘟了嘟粉嫩的嘴唇,秀了秀手机,「我刚刚已经确认过了,现在过去那边刚刚好。」

是了,昨天好友就已经约好,要一起去那家生意好到爆的猪排馆吃晚餐庆祝一下,倪贝贝望了望那个已经收拾好了,站在一旁的清丽少女,低着头摆弄着她的PDA,姚水晶没有一点不耐烦,只是默默地等待着她。

转眸,是向芙雅娇美的容颜,笑意甜甜。

这,便是好友吧!人生有了她们,才有了幸福和希望,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灿烂的笑容又回到了倪贝贝的脸上,「那走吧。」

「我觉得好饿,中午吃的是什么?」

「你不是吧?连午饭吃什么都不记得,贝贝,你神游太虚会不会太厉害了一点?」

「我要吃鲔鱼沙拉猪排!」

「馋死你!」

「嘻嘻!」

青春的笑闹,还有甜美如花的容颜,三位少女一出校门,自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让路人流连,行人忘返。

精灵之美,娇甜之柔,清浅之丽,人生至此,还能再要求什么?

清脆的笑声,却被一辆无声滑过的黑色劳斯莱斯给生生截断,打开车门下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一身的严肃与正经,「倪小姐。」

***     

即便经过近十个小时的飞行,可是任昊东依然一脸平静,没有丝毫的疲惫,豪华的私人飞机,有时候奢侈,自有其来。

「少主,梁问忻被老太爷送到了德国。」宫泽端坐在副驾驶座上,将一叠资料递至后面。

从梁问忻受伤逃跑那一天开始,原野吉雄就已经派人将他带走,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任昊东的掌控范围之内。

「嗯。」他接过来,快速地翻阅着,无所谓了,反正飞虎帮已经被他灭掉了,留着梁问忻,只是小事一桩.不过,斩草除根的道理从来都是真理,「盯住即可。」

意思,这件事情已然定案,不必费太多心力,而且,对于梁问忻现在在何处,他心里多少还是有底的,老人家不惹出点事情来,就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而他本来也没有放多少心思在姓梁的身上,毕竟,已然是败家之犬,痛打有什么意思?

「保川久今天来台湾了。」

翻动纸张的手指微微一顿,然后,继续。

「他的车现在正开往小姐的学校。」保久川是原野吉雄的律师,为原野家服务了三十年,如果说原野吉雄此生还有谁可以信赖,那么非保久川莫属。

保久川可以说是原野吉雄一手培养起来的人才,从年轻时的救命之恩,到现在的涌泉相报,原野吉雄知道保久川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所以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都经他的手处理。

这次,他派出了保久川,看来原野吉雄是坐不住了,毕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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