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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难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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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下来的?他又听到了多少?

任昊东望着那个刚刚还笑语嫣然,此时却突然冰冷的脸蛋,一股怒气突然在心里爆发,原来她的冰冷,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糟糕。

「看来,还是太小看你了。」

「你是什么意思?」

「要我提醒你吗?君尧是有妻子的。」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难道他以为她与严大哥之间会有什么吗?真是太荒谬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他嘴角勾着,抬手直接覆在她的胸部,重重地揉按,「你是淫荡的女人。瞧瞧,只不过随便摸摸你,这里就硬起来了。」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薄薄的内衣,根本遮掩不了什么。

太过份了!她想要举手恶狠狠地打掉他那只不规矩的大掌。

男人,有时候对他退让,可能反而是一种进攻,尤其是像任昊东这样的男人,可能软的比硬得有效。

突然,严君尧的话语,在脑海里响起。

她不怒反笑,一脸的灿烂。

「你吃醋了,是不是?」笑意盈盈凑上前去,仔细地望着那张冷漠的脸庞。

他依然面无表情,紧紧地盯着她。

「你想摸我就摸好了,不用找理由。」抱着他的手臂,往自己的胸口上按。

他没有抽回手,半眯起利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其实严大哥人很好,说话温柔,对我又很体贴。」她惦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地吐气,娇媚万分。

饱满的胸脯,宽松的T恤,根本就遮不住,她故意挨上去,想要让那个冷淡的男子破功。

任昊东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这样的倪贝贝,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又娇又甜,眼睛里还闪着恶魔的光芒,这只小狐狸,又在使诈!

软的比硬的有效?

「而你,比不上他。」她突然冷下脸,一把推开他。

抱歉,她软不下来!哼,敢骂她荡妇?

任昊东伸手一把搂回她,「比不过?」将她抱出厨房走向客厅,重重地抛出去,她直接扑倒在沙发上,还好,沙发是柔软的,不然这一摔非跌个鼻青脸肿不可。

糟糕,她又意气用事了!明明说过绝对不去招惹他的!惹到猛虎的下场,可绝对不是她承担得起的,她得赶紧逃。

「我还要做饭。」想要起身,却被他伸手按住。

「点了火就要跑?」他冷笑,欺近她,「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吃醋吗?」手掌抚过她洁白的颈项,「没得到答案就走,你舍得?」

这男人手段太高,她完全不是对手。

还来不及喘气,他就将她粉色的T恤直接往上掀起,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衬托着牛奶般白皙的肌肤,那两团浑圆饱满得像是要迸出来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她伸手想挡,可是纤细的手臂被他制住,动弹不了。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就是听不过他的冷言冷语,故意挑衅一下而已,结果……

第五章

任昊东逼近她,她手掌撑着自己,迅速地后退,可是沙发就只有那么大,再退也空间有限,很快她与他只剩方寸之间的距离。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沙发上,使她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探至她雪白的胸脯间,隔着罩杯,徐徐搓揉。

她今天真的不应该穿这种只有二分之一罩杯的内衣,大半的乳肉被揉进他的掌中,任他玩弄。

他沉重的身子,半压在她的身上,热热的硬物抵着她的大腿,连想都不必,她非常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皮肤泛起很久没有感觉到的麻意,她咬着唇,忍住那股酥软感,「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间这种问题,会不会太傻?」他抬起她的腰,短短的热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接着是内裤,眨眼间,她全身上下只留了那件纯黑的内衣,丰满的乳房被他揉得早已藏不住,粉嫩的乳头露出一半在罩杯细致的边缘,既诱惑又清纯。

「不要!」她要是再让他碰她,那就是脑子有问题!

她试图半侧过身去,这么快就赤裸在他的面前,她觉得很不自在,可是她的挣扎,却让雪白的大腿与他灼热的勃发相摩擦,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变得更加惊人,正有力地抵住她。

他的手探到她的腿间,用力地分开它们,她就这样双腿大张地任他伏了进去,他低头吸吻着泛着乳香的胸部,一点一点地舔,将那娇怯的乳头勾引出内衣的束缚,再一口咬住,用力地拉扯。

「痛!」她想要挣开,可是内心又悲哀地发现,从以前开始,他想要对她为所欲为,从来都没有未得逞过,而他们的性爱,似乎总是以暴力的因素为主。

可是,做到最后,她都会为之疯狂。

任昊东,是她人生的大劫难,她好像很难逃开这个魔咒。

手掌抚过玲珑的腰线,顺着白脂般的肌肤往下滑,在她丝绸般触感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张开一点……」

她怎么可能乖乖地打开双腿任他逞欢?羞也羞死了,她拼命地摇头。

「刚刚的大胆呢?」他低声问道,掌心顺过那片茂密的丛林,直接剥开两办花蕊,插进去……

「嗯……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耐心,粗鲁又直接,是不是对于不爱的女人,他就是连半点温柔都不会给?

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控,她发过誓再也不会有,可是现在又被他扑倒侵犯,这样的欢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个男人,她曾经是爱他的。

在孤儿院时,他像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离那片喧嚣与怒骂,当时他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就算后来英雄折磨她、让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悲、让她伤、让她忧、让她哀,却从来都没有让她恨。

她才发现,他之于她,似乎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

生日那晚,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离开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课习,让她累得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在梦里面,总是会有一张冷峻的容颜,让她哭、让她笑,也让她疯狂。

如果说,五年的分离教会了她什么,那便是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难、再痛苦,都不能轻易说放弃,以前的她,爱他但也畏他,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改变。

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东这样深沉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尤其他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

严君尧说,让他爱上她,是对他最好的处罚。

可是,让任昊东爱上倪贝贝,这比让地球倒转还要困难。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知道他深深爱的人是她的妈妈。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妈妈……要让这样的男人爱上她,会不会太有难度?这是一场人生的豪赌,一旦输掉,她就会什么都失去,她曾经孤注一掷,却输得痛不欲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赌,再也不赌……

一记狠狠的戳入,给她带来疼痛,也让她飘远的思绪回归。

「你敢不专心?」她的力气,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挣扎不过只好消极应对,她蜷缩着身子侧翻过去。

「你喜欢侧着来?」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肩线,顺着手臂一直往下,长年握枪的手,如今探入她的私处,恣意地抽送着。

「拜托,不要这样。」她眼眶湿润,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别的。

他们可以做吗?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觉,又会悉数涌出来,压也压不住。她明明已经尽量去远离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他们之间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状态吗?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来……」他抽出手指,指间那抹闪亮的银丝,拖挂下来,慢慢地滴落到她的胸间。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脑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进去,草草了事,她可能还承受得住,可是他这种类似调情的手法,让她的身子与心,一样混乱起来,无从招架。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来,是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让她亲眼见识,自己如何没用地融化在他的怀里,而她也确实没有办法招架,细细地抖着,心与身俱疲。

他伸手,捏住花穴前端的那粒小小珠玉,重手一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子如柳条般跳起来,这种刺激太明显,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然后她感觉到那灼热的沉重抵住了她,跳动着、怒吼着,接着往里面顶。

「嗯……」她咬着唇,屏住呼吸,忍耐着他的进犯,那种沉沉的重量,还有被迫扩张的痛感,让她痛吟出来。

「啪」地一记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要咬那么紧。」

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恶劣一点!倪贝贝细细地叫了声,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

侧身体位,其实并不省力,但却让她的花穴变得更加狭窄,进入也非常困难,可是任昊东就是凭着蛮力直接插进去,引来她的痛呼。

总是这样,与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弄痛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他才会放过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这种性爱,从来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他顶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地抽动,她还不够湿润,带来的痛感比快感要强烈得多,但是那种稍带干涩的摩擦,却让他疯狂。

还是好痛……他太大了,就算她再湿,最初还是会很痛。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委屈,就这样哭了出来。

严君尧的声音又响起……对任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爱上你,他这样的男人,软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么就赌一场吧。

「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精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戏,她还是会皱眉说疼,于是他干脆直接做,反正痛着、痛着,她就舒坦了。

可是这次,她哭得有点惨。

她抬起腰,摆脱掉他的纠缠,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痛……」

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撒娇,向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撒娇,是一件连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

而他……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到身下,膝盖插入她的腿间,稍稍用力,再度戳了进去。

「啊……」这个男人,可以再坏一点!

她哭得伤心,他做得尽兴,渐渐的,她的哭声转为尖细的呻吟,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终于不再哭了。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的心,会变得烦乱、变得不安。

他探手到她的胸前,扯下那早就已经不具遮蔽功能的内衣,握了满掌的乳肉,用力地捏着,她的乳头,因为他的抚弄涨得发硬,捏在手里如珠如宝,他往外拉。'。电子书:。电子书'

「不要,痛。」她伸手去阻止他。

「小狐狸长大了。」他握住她,丰满的乳肉迸出他的指缝,被他掐揉成无数种形状。

慢慢地,他不再耐烦于这种不痛快的姿势,从她体内抽出来,将她摆弄成跪姿,抚按住不断跳动的男性欲望,将它抵到那神幽之处,腰间用力,「滋」地一声再度插了进去。

「呃……啊……」她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柔软的沙发扶手,脸蛋埋入其间,呼吸中,带着一股真皮的香味。

最初的疼痛早已退去,她享受到交欢的酣畅感觉,皱起眉,娇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身子,摆出顺从的姿态,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姿势,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圆圆的雪臀高高地翘起来,任他逞欢,他可以戳得更深、更进到她的最嫩之处,伸手还可以握到满掌的丰腻。

「怎么不哭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喘,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邪意。

倪贝贝到底还是脸皮薄,就算大胆、就算屈意承欢,也被他的话给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来不及多想,在他抽身而出时,她的腰倏地扭开,起身,摆脱他的掌握快速地爬开,手脚并用起身想要逃离他。

走没有两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反抗他?怒火与欲火交织起来,让他顾不了她的身子,拉起她,让她趴在沙发的扶手,细嫩的臀再度被迫高高翘起,挺腰,直接一插到底。

因为刚刚的爱抚,她的水量已经是充沛的,让他过入得非常顺利,「滋滋」的水声,清晰可闻,让她羞到不行。

任昊东不理她到底羞不羞,他一进去,感受到那甜蜜的包围,立刻迫不急待地冲刺起来。

她是妖女,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沉沦,永远不出来的感觉,三十多年的自制人生里,碰上她,悉数消失。

身处在危险的环境里,树敌太多,每行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而她却是他的意外……这样的感觉,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恨,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转变……转成了什么,他首次迷茫了。

***           

疯狂的性爱过后,任昊东再次消失整整两个礼拜!

她恨得差点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是她太好说话还是她太软弱?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处于弱势的地位,她原本只是想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直下去。

为了儿子,她还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一次又一次没有爱只有屈辱的上床,让她深埋在心里那股愤恨之火越烧越旺,尤其是那始作俑者竟然直接走人,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好!既然如此,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胡思乱想着,任竞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搞什么,给我出去,不要乱碰我的东西。」任竞翔看见爱玛手里拿着他心爱的手枪,立刻不开心地皱眉,跑过去一把抢过来。

「小少爷,我想帮你收拾一下东西。」美丽的爱玛,无措地站在那里。

「跟你讲过多少遍了,不要动我的东西,你怎么这么笨,听都听不懂!」

「对、对不起……」

这个小鬼!倪贝贝无语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脾气,就跟他爸爸一样臭,稍不如意,就会像他老爸一样,用那稚嫩但已经颇具冷淡气息的眼眸看人。

杀伤力极大。

不行!一个任昊东,已经让人吃不消,如果再来一个小的,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孩子要从小教起,可以宠但不能放纵。

她不高兴地敲敲他的头,「小朋友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她为儿子的失礼向爱玛道歉。

想想真是觉得不好意思,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一副小霸王的样子,耍起横来,跟陆致修小朋友有得一拼。

果然,孩子交给任昊东,就是会出问题!瞧瞧,他们的儿子什么都好,又聪明又活泼却太霸道。

除了对严怡悦出现过温柔体贴外,其他的人,他都是冷淡加暴躁,怎么这两种极端都出现在他的身上,这到底是像谁?

还好爱玛脾气温和,不会生气,不然对她多不好意思。

任竞翔皱着眉,却没有再发脾气,他知道妈妈爱他却不纵容他,对于他一些行为,妈妈说是没有礼貌的,她都会很认真地想要纠正他。

看着儿子,想要生气又忍耐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抱过他来,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宝贝,你真是可爱。」

「讨厌!」任竞翔挣扎着不让她抱,可是仔细看,就会看到他细嫩的脸皮泛起粉红,「妈妈不要再乱抱我了,而且不要叫我宝贝,恶心。」

「害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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