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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难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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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地咬上男人的肩膀,「啪」地一记耳光,打得她直接撞上墙壁,头晕起来,嘴里泛起腥甜,看来是牙齿嗑破嘴唇了。

「贱人,欠教训!」被激怒的傅亚烈用力地推着她,细嫩的背部被抵在粗糙的墙壁上,挣扎的结果,就是让她的背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不要,她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天啊,谁来救救她?谁?任……

第六章

那恶心的手揉到她的身下拉扯着她的内裤,倪贝贝扭动着,这次是真正地害怕了,难道,她就要被这样的男人给侮辱了?

惊恐还有屈辱,让她双眸瞪得大大的,想要呼救的嘴唇被他死死地捂住,她情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那只恶心的手,眼看就要褪下她的内裤……

突然,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顿住了。

她抬眸,看见傅亚烈扭曲的面容,然后,像电影里面的慢动作一样,高大的身子像软泥般滑落在地。

鲜红的血.像水一样在地面上漫了开来。

愣愣地抬头,看见那个握着枪的男人,像死神一样站在不远处,隔着厚厚的玻璃,冷冷地望着她。

黑色的发丝,黑色的衣服,冷峻的容颜,平淡的表情,一枪毙命干净俐落,傅亚烈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已经死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此时的任昊东,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刚刚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手掌稳稳地握着那把装了灭音器的手枪,除了玻璃上的小洞,还有地上躺的死尸,一切仿佛就像是在作梦一般,太不真实了。

「砰」地一声,落地窗的锁被枪打烂,惊醒了她的怔仲,他上前几步推开窗,朝她伸手,「过来。」

身上衣裳残破,发丝凌乱,她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绕过那具徒瞪着空洞的大眼的男人,一步一步来到了任昊东的身旁。

「怕吗?」他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问道。

能不怕吗?倪贝贝垂下水眸,无语。一直以来,都知道任昊东是黑道老大,知道黑道充满着腥风血雨,充满着杀戮,但,仅限于知道而已。

一直到今天,一直到刚刚,她才真正明白,黑道,原来真正是黑道。人,在那么一瞬间,就可以失去生命,不到一秒的时间。

任昊东会杀人,只需要一枪,就可以做到了。

而傅亚烈,肯定不会是他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这一瞬间,她曾经觉得离得很近的任昊东,又再次离她好远好远,看着他的容颜,觉得好陌生。

就算是刚刚泡在热水里,也温暖不了她的身子,她拼命地洗,想要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可是,她还是觉得好脏,难以忍受的脏。

穿着厚厚的浴袍,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颤抖。

「你应该要怕的。」他箝住她的双颊,逼她抬头望向他,「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冷笑着,一脸不屑,「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宽敞、安静,连暖气都是静静的,没有声响。

洗过澡之后,全身泛着浴后的清香,一股少女的纯香,但是肌肤上却布满了指痕,精致的脸蛋此时是肿涨的,傅亚烈的那一巴掌可真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看着她受伤的脸蛋,他突然觉得气闷、难受,让他想要再将傅亚烈狠狠地射成透明的窟窿!但同时他又很不满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蛋,他就有种想要伤害她的冲动。

「傅亚烈为什么能将你带到阳台,你想过没有?」充满恶意的低语。

她傻了……明明暖气开得那么大,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可是为什么她会瑟瑟发抖?她觉得好冷、好冷,从未感觉到的寒冷,如雪一样漫天铺地地将她淹没掉,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是故意的,要给她这样的教训。

是了,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傅亚烈那样将她弄入阳台,他会不知道?根本就是在默许,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他冷笑着放开她的脸,「哼,还以为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也只不过是尘世间那无数的平凡女子中的一个,充其量,她会伪装一些,双面人的演技不错,她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将她丢入狼群,她也只能是被啃得一干二净,没有反抗的能力。

倪贝贝像个娃娃,不能反应也无法反应。

他走到一旁的吧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冷冷的丢出两个字,「滚吧。」然后,拎出自己的宝贝手枪,慢慢地擦拭。

那漆黑的色泽,还有乌沉的枪口,一下子刺激到她,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起来,「你、你杀人了!」

他抬眸,望着她,带着故意的邪恶,「真是,脏了我的枪。」他原来真是没有想要自己动手的,但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底限在哪里,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她?

可是看着她泛泪的眼,那种痛苦的神情,他还是开枪了……

他本该享受拆磨她的快感的,但是……她那布满眼泪的脸蛋,会怪异地揪住了他的心,让他感到了疼痛!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或者,是她的脸蛋,太过绝望、太过……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不管是想要强暴她的傅亚烈,还是刚刚杀掉他的任昊东,他们全都是恶魔。

「恶魔?」他嘴角微勾。

「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放我走!」冲到房门前,拼命地扭着门锁,可是打不开,怎么都打不开!

她尖叫着,一直以来努力自控的情绪,终于失去了控制,再多的压抑、再多的忍耐,到今天完全地崩溃了。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涉世未深,亲眼看到一个人就那样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一个男人操纵安排的,她的情绪能不受刺激吗?

「想走?」冷笑,太天真。

「难怪当年妈妈会离开你,因为你是恶魔,你就是恶魔!」

她,戳中了他心中最深的那道伤痕!

酒杯,在他掌中被捏得粉碎,怒气染上他的眼眸,「你再说一遍!」

她猛地噤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从发现秘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死都不会说出来,结果今天,她竟然……

那本日记,那本深藏的日记,本该随着父母的遗物一般被他彻底地毁掉,可是却因为收在了她的旧衣物里,包得太好而逃过一劫,至于她,也是在去年无意中整理时翻出来的。

找到之后,她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将它藏得更好。

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看上一点点,生怕这个母亲唯一的东西也被他发现毁掉。

一天、一天,她慢慢地了解当年的那些恩怨情仇,了解了那份少女少男的初恋情怀,以及,她为什么会出生的原因。

她没有想到,任昊东,竟然是爱过她的母亲的。

原来这样的一个男子,竟然也曾经爱过,她看着日记时,也曾幻想着,被他爱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知道这件事情,让她吃惊不小。虽然很多事情,在母亲的日记里,并没有解释清楚,但她也明白,日记看便看了,绝不能在他的面前提只字半语,可是今天……

「原来我一直都小看了你。」如寒剑般冷列的黑眸闪了闪,眼色深沉,他站起身,将酒杯的残片甩掉,一步步朝她逼近,「看来惩罚还不够,你竟然还没有管住你的利嘴。」

「你……」他的样子太可怕、太危险,吓得她飞快地往后退,一直退到窗边,巨大的帘子挡住了她,没有退路了。

「女人,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很近很近,近得她感觉到那带着烈酒的气息就洒在她的肌肤上,明明是灼热的,可是却让她发抖。

「让我走,我要离开。」

她试图逃跑,可是却被他捉住手臂,拉近,「很好。」他笑着,「本来没想过要这么早的,不过……」稍一用力,只是系着的浴袍被拉了开来,雪白晶莹的娇躯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要……」死命地挣扎,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反压在帘子上,结实的手掌从她背后探进去,

「啪」地一下,少女前扣式内衣暗扣被打开来,并扯下抛开,大掌揉上饱满的雪腻,夹住那粒粉珠,重重的拈着。

一只手掌来到她的丝质内裤上,拉着它往下,她不愿地扭动着,他的意图那么明显,而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绝对不可能让他对她做那种事情,所以她死命地抗拒着。

任昊东低下头,在她耳边冷笑,「真是,愚蠢。」指间稍一用力,薄薄的布料应声而裂,就算没有褪下来,也失去了遮蔽的功效,只能残破地留在身上。

手掌住上,两指探入她的唇内,逗弄着她的软舌,在细细的表面摩挲着,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濡湿了他的指腹。

「唔……」

他很满意地将手指从她的嘴唇里抽了出来,探到她的羞花处,剥开两办贞洁的守护,直接戳了进去……

「啊!」她用力地咬着唇,身子猛地一僵,痛楚强烈。她根本就没有动情,体内还是干涩的,再加上处子的花穴本来就紧小,他这样粗鲁的动作,让她的痛感加剧。

就着指腹的那些银丝的湿润,他重重地抽动起来,细致、狭窄、温暖并且绵密,她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围上来咬住他,拖往他,让他一心往最深处前进。

指尖抵到那层软软的肉膜,让他唇间勾起来,「真是固执。」这一年来,有好几次弄得比较激烈,都会弄伤那里带出血丝,可是,它却依然固守,不肯破掉。

「唔,住手!」他的手动得太厉害,让她痛,让她发狂、让她不愿屈服,想到那双手,是沾满鲜血,她就难受,雪白而饱满的臀儿疯狂地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控制之下摆脱,她的双手撑在帘后冰冷的玻璃上,猛地用力,竟然撞开了他,抬腿就要跑。

他手掌一探,抓住了她丝滑的乌发,没有丝毫地怜惜用力一扯,将她再度拉回自己的怀中。

「啊!」她尖叫着,细致的眉儿紧皱。

下重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想跑?」

身后是他强壮的身体,他的气息满满地笼罩住她,没有一丝的空隙,心慌。心乱,她逃无可逃,就如同洁白无辜的兔儿一般,被牢牢地叼在猛虎的嘴里。

他扭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堵了上去,小妮子倔强得很,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不过,难不倒他,伸指在她的脸颊上一捏,立刻可以长驱直入。

「唔……」被堵了满嘴,全都是他的气味,嗜欲的舌头将她的卷起来,重重地吮,沉沉地吸,唾液疯狂地交换着,她被逼吞咽着属于他的男性液体。羞辱、不甘还有几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让她冲动地用力咬下他的舌……

他吃了痛,可是却没有松口,腥甜的血液混和着他们的唾液,在嘴里蔓延开来,有着一种疯狂的滋味。

好可怕、好惊恐的一吻,明明她咬着他,她伤了他,可是他却强势地不放过她,反而是她,被他的生猛给吓着,松开齿关。

没有了牙齿的紧咬,血液流得更畅快,他们的嘴里,充满着鲜血的腥味,却全部他堵了回去,逼着她大口大口地吞下去。

这样算不算是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虽然,她饮下的是他的血。

终于,这惊心动魄的吻结束了。

他松开她,血丝从他的嘴角泌出,他伸指一擦,望着指间那抹红,冷笑,「真是,有好久都没有人可以让我流血了。」

望着她赤裸的娇躯,恶意地逼近,「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让我痛的人,嗯?」

她的眼眸,瞪得很大很大,乌黑的瞳孔里,他的影像清晰,「那就是,让他们……更痛!」

用力地将她反按过去,手掌伸到她的腰间定住她的挣扎,膝盖插入她的腿间稍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它们。

倪贝贝被压在玻璃之上,隔着厚厚的帘幕,却依然感觉到那冰凉的温度,就连室内的暖气也无法让它温暖起来。身体被迫摆出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她听到皮带抽开的声音,然后拉裢打开,这是……

「不是,拜托你,不要……」当那强大的压迫力欺近她,在她的花办间探寻时,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是下了狠心要教训她了。

天啊,对于他的强壮,她再了解不过,他如果就这样……进来的话,她会死的,她肯定会死的,服软了,再倔强、再不甘,也只好服软。

「现在会求了?」他在她耳边问道,声音沉沉。

「求你、求求你。」没有自尊、没有傲气、没有胆色,她只能哀求着他,因为那个分身,实在太可怕了,她知道他的力量,她真的害怕了……

「晚了。」他低笑着,腰间用力,直直地插入她的体内……

没有温柔对待、没有存怜惜之心,这世上最脆弱不过就是处女的贞膜,抵抗不了如此强大的征服力量,只能乖顺地臣服,应击而破……

「啊!」这声痛吟,是再真实不过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划开一般,痛彻心扉,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撑不住身子的重量,往下软去,却被男人结实的手臂支撑着,按在那里。

她原本可以不用这么痛的,可是任昊东没有收敛一点力道,狠狠地挤开那紧紧的嫩肉,享受着开疆拓土的异样快感,结实的臀部再度用力,将自己顶入她的最深处,有一种湿润的液体漫了出来,浸染上他敏感的头部,处女的花穴,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爽快到极致的折磨。

她的花壁强烈地蠕动着、咬着,拼了命地想要将那个让她痛到想死的凶器给挤出去,可是,任昊东就是要教训她的,就是要让她痛的,所以更是顶的更深。

他没有给她一点的温存,没有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俐落地抽出,再度狠狠地顶入,她的哭叫、她的哀求,听在他耳内,只会刺激得他发狂,他将她牢牢地抵在那里,伏在她的身后凶猛地耸弄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宽阔的室内越发清晰。

敏感的头部,顶到一处又软又嫩、又厚又劲的特别之处,那是她最隐私也是最诱人的花蕊深处,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抵在那里,死命地磨、狠狠地戳,越是娇嫩的哀求、越是可怜的告饶,他就越是不愿控制力道,将她往死里弄,就想着,将身下这具年轻稚嫩的身子,撕碎了、搅坏了。

处子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顺着她洁白的大腿蜿蜒而下,细细缕缕地向地面淌去。

「啊……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下体的痛楚一直都在延伸,没有减弱,而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是扎实的冲撞,她渐渐觉得眼前发黑,终于身子一软,往下滑去。

她昏了过去……再度醒来,竟然还被男人按在那里,体内嚣张的巨兽,还死死地堵在那里,花办被粗鲁地挤开,又涨又痛地被迫容纳外敌的入侵。

「醒了?」他按着她,危险低语。

「唔……你……啊……」猛地一记戳刺,让她说不出话来,真是羞愤欲死。为什么不让她就这样一直晕过去?他怎么还没有做完?

「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他恶意地说道,然后手掌抚住那厚厚的天鹅绒帘布,「刷」地一下,一把拉了开来。

「啊!」倪贝贝克制不住地惊恐尖叫,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就这样……

帘外,是透明的玻璃,巨大整幅的落地玻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玻璃之外,竟然是那宾客如云的大厅!

这个刺激非同小可,倪贝贝吓得全身抽搐,身下不由自主地猛地一夹,引来身后男人粗喘一声,继续凶猛地大动!

「不要、不要!求求你,呜……」她哭了起来,泪珠不断地落下,她怕了他,真真正正地怕了他,这种屈辱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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