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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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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恭面上飞过一丝喜色,迅快接过布包,口中感激的道:

“多谢卓少侠,老朽这就替小女解毒,少侠请在房中随便坐……”

口中说着,人已很快转过身去。他居然没问卓玉祥辟毒珠要如何使用?

这也难怪,四川唐门的老当家,用毒如神,见多识广,岂会不知用法?

卓玉祥听他说马上要替姑娘疗毒,几乎要大声叫出“不”来但他这个“不”字,到了喉头,还是硬叫忍了下去。

唐思恭转身踏上踏床,一手掀起罗帐,卓玉祥虽然背负者双手,心头还有些忐忑不安,只是飞车般转着念头……

就在此时,突听身后疾风飒然,一道人影,穿窗而入,厉喝一声:“大胆贼子,老夫劈了你。”掌随声到,一股强劲的掌风,呼的一声,朝肩后袭来!

卓玉祥心头蓦然一惊,他如今历经大敌,对敌经验长进了不少,听风辩位,身形一晃,便自让了开去,一个旋身,转了过去。目光一注,口中不觉轻唉了一声,骇然后退!

白大哥方才以“传音入密”要自己“静以观变”如今果然有了惊人之变!

原来这穿窗而人的人,是个身材高大,鬓发花白的红脸老者,只见他生得方面大耳,浓眉如帚,巨目似鹞,赫然又是一个毒龙唐思恭。

唯一不同的,唐家老庄主身上穿的是一件古铜色长袍,来人身上,穿的却是天蓝大褂。

卓玉祥急急回头看去,本来站在床前踏床上的唐思恭,在这一瞬之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心头不觉一楞,抬目问道:

“尊驾何人?”

蓝褂老者双目暴射出冷厉的寒芒,凝注在卓玉祥身上,洪笑一声道:

“老夫何人?小子,你是什么人?天色未黑,你居然吃了熊心豹胆,敢潜人老夫闺女房中,老夫劈了你这小子!”口中喝着,扬手举掌,正待劈来。

卓玉祥心头已经有些明白,暗想:“听他口气,他似是唐姑娘的父亲唐门老当家了;但方才那个唐思恭,又是谁呢?”心中想着,一面连连摇手道:“老丈且慢。”

蓝褂老者沉哼道:“老夫不想和你多说,接掌。”

突然一扬右掌,迎面拍出。

卓玉祥已从对方那双冷厉的眼神之中,瞧出了他内功极为深厚,此时看他拍来的掌势,知道暗藏着很多变化,心想:“此人不容自己说话,不如先接他一掌再说。”

心念转动,右手直竖,硬迎上去。

他自从受了天破大师之托,紧记着天破大师的遗言,峨嵋叛徒天还上人,一身功力,极为厉害,只有一招“佛光普照”可以克制,必需勤加练习,方可保身,因此他一路西行人川,每晚都用劲勤练。

这一式“佛光普照”乃是峨嵋镇山绝学,不仅招式博大精深,而且口诀之中,暗含峨嵋派无上内功心法。

卓玉祥华山高弟,武功、内功,都已有极深基础,自然很快就能领悟,经过这些日子的苦练,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内功精进了甚多。

此时两掌交接,但听“蓬”然一声,卓玉祥被震的后退了两步,但蓝褂老者也不禁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蓝褂老者呆了一呆,哼道:

“小子,难怪你敢对唐家堡轻捋虎须,果然有点门道,再接老夫一掌。”

卓玉祥忙道:“听老丈口气,似是唐门庄主了,你该听了在下的话……”

蓝褂老者根本不理,厉声道:

“不用多说。”

喝声中,欺身攻上,又拍出了一掌。

第十二章 唐门七星

卓玉祥看他不容自己开口,心头不禁有气,暗运十成功力,迎面击上去。蓝褂老者看他举掌硬接,大喝一声,左手又是一掌劈落。

卓玉祥少年气盛,岂肯退让,同样左掌上迎,全力接去。但听“蓬”的一声大震,四手交接,两人之间,顿时掷起了一阵罡力劲风, 游流激荡,吹得丈许外的流苏绣帐,金钩晃动作响。

卓玉祥和他三掌硬拼,接是接下来了,但一个人被震得登登的连退了五六步,一阵血气浮动,心头起伏,只是喘气。

蓝褂老人也同样感到心浮气动,他望着卓玉祥,双目隐露杀机,厉笑道:

“好小子,老夫今日饶你不得……”人随声起,双掌扬处,正待扬起!

突听有人喝了声:“有话好说!”

眼前轻风飒然,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蓝衫相公,举袖一拂,自己正待扑起的人,竟似被一股无形潜力所阻,再也无法扑纵过去!一时不觉骇然惊顾,洪喝道:

“尔又是何人?”

这蓝衫相公,正是白玉霜,他朝蓝褂老者淡淡一笑道:

“在下兄弟,是应庄主之邀而来,庄主怎的翻脸不认人了?”

卓玉祥道:“白大哥,他不是那个唐庄主。”

蓝褂老者洪喝道:

“胡说,老夫唐思恭,如何不是了?”

白玉霜含笑道:

“老丈如果是唐庄主,邀约在下兄弟前来贵庄,如何不识?”

“老夫几时邀约你们来的?”

白玉霜一指站在门口的青衣使女,说道:

“老丈不信,尽可以问问这位姑娘,在下三人,可是庄主亲自领上楼来的?”

蓝褂老者目注青衣使女,问道:

“玉兰,你倒说与老夫听听。”

青衣使女躬身应是,说道:

“这三位确是庄主方才亲自领上来,庄主要这位相公和姑娘留在外面,就领着这位相公进入小姐房中来了。”

蓝褂老者怵然道:

“这是什么人假冒了老夫?”

青衣使女惊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这个小婢就不知道了,但方才庄主身上穿的,好像是一件古铜长袍……”

白玉霜笑道:

“这位姑娘说的不错,方才那个假冒庄主之人,确和庄主生得一般无二,无怪贵庄上下都被他蒙骗过去了。”

蓝褂老者道:“他人呢?”

卓玉祥朝床前指了指道:“老丈穿窗而入之时,他还站在踏床上,不知何时,被他逃走了。”

蓝褂老者急道:“他对小女怎么了?”

随着一个箭步,掠了过去,掀起绣帐,仔细瞧了一阵,敢情看到那姑娘虽然昏迷未醒,但并未发生意外。

才算放下了心,随手放下帐子,回身退下,一面拱手道:“老夫还未请教三位贵姓大名,如何称呼,那贼子把三位领来,又是为了什么?三位能否明白见告?”

白玉霜介绍了自己三人,然后又把此行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唐思恭(蓝褂老者)歉然道:

“这么说来,这贼子乘老夫不在,假冒了老夫,并要唐门七星,对三位施袭,非要三位亲眼目睹,老夫背了黑锅,真还有口难辨。”

说到这里,忽然“啊”了一声,急急说道:

“这么说,卓少侠的一颗辟毒珠,已被贼人取去了。”

卓玉祥微微一笑道:

“没有,他取走的只是一颗假珠而已。”

唐思恭道:“难道少卓侠早已知道他是假冒的人了?”

“那也不是。”

卓玉祥接着道:“因为白大哥看他说话之时,眼神闪烁不正,心中觉得可疑,故而以‘传音入密’要在下不可把真的辟毒珠交给他,务必随机应变,静以观变。正好在下身上,有一颗寒铁念珠,和辟毒珠一模一样,这就把那颗寒铁念珠当作辟毒珠,交给了他。”

唐思恭浓眉轩动,呵呵大笑道:

“无怪卓少侠任由他逸去,并未急着追踪下去了。”

话声一转,接着又道:“小女中人暗算,经她七叔喂寒门解毒丹无效,一直昏迷不醒,老夫还是今晨才得到的信息,匆匆赶来。不想贼子居然假冒老夫,指挥唐门七星袭击不成,又以老夫身份出现,把三位引来,企图骗取卓少侠的辟毒珠。由此可见卓少侠此珠,必可解小女身中之毒,卓少侠可否赐借宝珠,解救小女性命,老夫感激不尽。”

卓玉祥道:“救人之事,在下既然遇上了,自是义不容辞。”

唐思恭大喜过望,连连拱手道:“多谢卓少侠。”

卓玉祥从怀中取出辟毒珠,随后递了过去,一面说道:

“庄主可把此珠,握在令媛掌心,大概有顿饭工夫,就可化解剧毒了。”

唐思恭接过辟毒珠,口中再三称谢,立即转身急步起近床前。

青衣使女不待吩咐,挂起了罗帐。

唐思恭从棉被中取出女儿左手,把辟毒珠放在她掌心,然后又轻轻的替她把五指握这时天色逐渐昏暗下来,青衣使女在房中掌上了灯。

唐思恭吩咐道:“玉兰,你去关照厨下,做几式下酒菜,送到小姐房里来,老夫要和白少侠、卓少侠三位,痛饮几杯。”

青衣使女玉兰答应一声,转身退下。

唐思恭一手捋须,呵呵笑道:

“二位请坐。”

这里虽是人家闺女的绣闺,但辟毒珠在人家唐姑娘手中握着,白玉霜、卓玉祥二人自然不会轻易言退,这就相继落坐。

唐思恭含笑道:

“三位是路过敝地,还是……”

白玉霜道:“卓贤弟、慕容妹子是上峨嵋去的。”

唐思恭啊了一声,问道:

“卓少侠二位要去峨嵋哪里?”

卓玉祥道:“伏虎寺。”

唐思恭道:“二位可惜迟来了一天,昨天白天,峨嵋伏虎寺天还上人,还在成都敝庄盘桓,老夫就是庄中有客,今天才从成都赶来。”

白玉霜道:“宝庄原来是在成都。”

唐思恭道:“正是,这里原是寒门一处别业,小女生性喜静,故而经常住在这里,唉,要是老夫在此,小女也许不会中人暗算了。”

卓玉样听他提到天还上人,忍不住问道:

“庄主和天还上人是素识么?”

唐思恭点头道:“不错,老夫和天破大师、天还上人,相识数十年,他们只要到成都来,都会到寒庄盘桓,这两位有道高僧,可说是老夫方外至交,卓少侠二位要去峨嵋伏虎寺,如有需要,老夫倒可作书介绍。”

卓玉祥道:“这倒不用了,在下是替天破老师父送信去的,不过在下只是想请教庄主一件事。”

唐思恭道:“请教不敢,卓少侠想问什么,只管请说。”

卓玉祥道:“在下和天还上人不熟,不知他为人如何?”

唐思恭心下微微一怔,他自然听得出卓玉祥的口气,似乎对天还上人有什误解之处,这就脸容一正,说道:

“老夫和天破、天还,相交数十年,这师兄弟二人,个性迥异,天破大师一生峻严,言出法随,天还上人为人随和,一向沉默寡言。

伏虎寺僧侣,把两人比作一个如夏日之可畏,一个如冬日之可爱,但都不失为一代有道高僧。”

卓玉祥心中暗道:“这正是天还上人心机极深之处,哼,你纵然伪装多年,我也要揭穿你害死掌门师兄的阴谋。”

但口中却敷衍着道:“多谢庄主指点。”

说话之时,青衣使女已在房中一张八仙桌上,摆好四副杯筷,接着由两名婆子陆续送上酒菜。

唐思恭起身笑道:

“小女中毒昏迷,尚未清醒,老夫只好在这里略备小酌守候,粗肴淡酒,实在简慢得很,三位请随便用些吧。”

主人已在肃客,白玉霜、卓玉祥、慕容贞三人,也就不好再客气了,大家依次入座。

青衣使女玉兰手执银壶,在四人面前的酒杯中,斟满了酒。杯是银杯,筷是银筷,这是四川唐门宴客的规矩。

唐家是以毒药名满江湖,听到毒,任何人都会谈虎色变,唐门宴客,用银杯、银箸,正是让客人安心饮用的意思。那是因为银器只要沾上一点毒,就会变得乌黑,一看就知也唐思恭举起银盏,含笑道:

“三位远征,唐门七星开罪于前,小女受惠于后,说什么也该整治一席酒筵,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今晚只能算是小酌,来,来,老夫这就先干为敬,聊表对三位的谢忱。”说完引盅一饮而尽。

白玉霜道:“庄主好说,在下兄弟,都不善饮酒。”他只举杯浅饮了一口。

卓玉祥不好意思,和唐思恭干了一杯。

慕容贞道:“我不会饮酒。”

唐思恭含笑道:

“随意、随意,姑娘不会饮酒,那就少喝些,用菜好了。”

慕容贞举起酒杯,浅浅的喝了一口。

唐思恭看大家并未动筷,举筷道:“菜快凉了,大家请用菜。”

他身为主人,在每样菜肴上,都夹了一筷,先行吃了,以示无他。

白玉霜看他尝过,才行下筷。唐思恭只作不知,只是殷勤劝酒、劝菜,两名老婆子还在陆续上莱,但每一道菜,都由唐思恭先行动筷,尝过一口,大家才安心食用。

这一顿虽是小酌,但每一式菜,都做的十分精致,色香味俱佳,唐思恭外貌严肃,谈风显趣,席间宾主谈笑,极为融洽。

正当此时,只听绣帐中一声低吁!

青衣使女玉兰急步走了过去,口中惊喜的道:

“庄主,小姐醒过来了!”

唐思恭急忙放下杯筷,起身跟了过去,跨上踏床,柔声道:

“孩子,你果然醒过来了。”

唐思娘眨动双目,轻唔了一声道:

“爹爹,女儿是在作梦么?”

唐思恭道:“思儿,孩子,你真的醒了,而且身中剧毒,也已经完全解去了。”

唐思娘道:“女儿觉得腹中有些饥饿,当真完全好了,女儿想起来走走。”

唐思恭道:“好,好,你自该起来,亲自谢谢卓少侠才是。”

一面朝青衣使女吩咐道:“玉兰,你快去关照厨下,替小姐熬一锅粥送来。”

青衣使女答应一声,迅速出房而去。

唐思娘目光一抬,才看到自己房中,还有三位外客在座,不觉粉脸一阵红晕,低低的叫道:“爹,他们是什么人呢?”

唐思恭呵呵一笑道:

“孩子,你先瞧瞧左手掌心握着什么?”唐思娘听得奇怪,举起左手一看,果见自己掌中,还握着一颗乌金弹子,不觉奇道:“爹,女儿干么握着这颗铁弹子。”

唐思恭蔼然含笑接过,道:“孩子,这不是铁弹子,这是辟毒珠,若无此珠,还能解你身中之毒。”

说到这里一指三人道:“孩子,快去见过白少侠、卓少侠和慕容姑娘,今晚要不是他们三位远征,卓少侠慨借宝珠,唉,为父精研了几十年毒药,说来惭愧,连自己女儿中了毒,都束手无策呢!”

唐思娘听了爹的话,果然朝白玉霜等三人一一见礼。白玉霜等三人也还礼不迭。

只觉这位唐门千金便服素妆,虽然脸色略见憔悴,但更觉楚楚动人,尤其在灯光之下看来,使人有清新柔美的感觉。

唐思恭把手中一颗辟毒珠,送到卓玉祥面前,拱拱手道:“小女多蒙卓少侠赐救,此恩此德,老夫父女没齿难忘,卓少侠请把宝珠收好了。”

卓玉祥连忙拱手还礼道:“庄主言重,在下愧不敢当。”

接过辟毒珠,一手揣入怀中。

唐思恭见三人站着说话,连连抬手道:“三位请坐。”

白玉霜道:“令媛剧毒已祛,在下理当告退。”

唐思恭道:“今晚真是简慢之至,老夫已要他们收抬了三间客房,那就委屈三位,权宿一宵了。”一面抬头朝门口叫道:“玉兰。”

只听那青衣使女在门口“唷”了一声,掀帘走人,躬身道:“庄主有什么吩咐?”

唐思恭道:“你领白少侠三位,到客房休息。”

青衣使女躬身领命,朝三人福了福道:“小婢替三位领路。”

白玉霜三人别过唐思恭父女,随着青衣使女下楼,一直走到中院,折人一进院落,石砌栏杆,一排三间楼宇,倒是十分清幽。青衣使女脚下一停,躬身道:“这里就是宾舍了,楼下是书斋、客室,楼上是三间卧房,三位请进,恕小婢告退了。”

白玉霜道:“姑娘请回,不用招呼了。”

青衣使女躬身一礼,便自退去。

三人跨上石砌,迎面是一间布置简洁的客室,点燃着四盏角灯,灯光柔和,中间一张小圆桌上,放着一个茶盘,沏了一壶香茗,四个细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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