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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男配,攻成身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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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庄主没有答话,只是勉力地点了点头,但即便是一个轻微的点头,也疼得他冷汗连流,唇角咬出了血珠。
  喂他服下了一粒药丸,容惜辞淡淡地道:“活下去,无论如何,你都定要活下去!”
  双唇被咬出了一丝惨白,那人重重地点头,没有说太多的话。
  容惜辞低身收拢起自己的瓶瓶罐罐,将匕首插回靴里,蹲在那人的身侧,静静地透过交叠茂密的树丛,望着前方。
  温庄主也没有答话,闭目养神。他知道此刻还不能出去,因为下山之路只有一条,若是此刻出去,恰巧与明莲对上那便糟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温庄主忍不住勉力开口道:“你为何救我。”
  容惜辞横目睨了他一眼,一副你是傻子的模样看着他:“因你需要我救。”
  “呵,”温庄主笑了出声,却因笑的震动使得伤口一痛,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世间需要救的人多了,你焉能救得完。有些人注定是要离去的,生死薄上早有名姓,强行救治,也不怕逆天改命遭天谴。”
  “啊呸!”容惜辞啐了一口,“他人我管不着,我只知,我要救的人,我定要救活!哪怕你的脚已踏入黄泉,我都要生生将你拉回!”
  温庄主显然被他这话给吓住了,愣了许久,方问道:“为何,你要如此执着。”
  “我不信命,我要逆天改命。”伸出白皙的手掌,怵而将手心收敛,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容惜辞道,“命在我手里,我能复生,那便说明命是可以改的,我既然救了你,那我便要改了你的死命!”他没有告诉温庄主,若是他没有救下他,只怕他早已暴尸荒野,只因他脸现死气,气数已尽。
  “命么?”温庄主冷冷一笑,“我原本不信你,被你说得也有些信了。你唤作何名,来
  日我定重重谢你。”
  “你无需知晓我唤作甚,只因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个人生的过客,今日之后,你我再无交集。”缓缓地松开满是凹陷指节的手心,容惜辞抬眸问道,“反倒是你,告诉我,你是谁。”
  “邬乘庄庄主温少迎,在下”
  “温御修是你什么人。”未待得他说完,容惜辞直截了当地问道,他对那人的身份以及同明莲的纠葛不感兴趣,他只想透过他知晓关于温御修的一切。
  哪知他这话一落,那人竟大惊失色,因流血而失力的手竟途生出力量,怵而握紧了容惜辞的胳膊,疼得容惜辞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自己失态,温少迎连忙松开了容惜辞的胳膊,但眉宇间的震惊与急切却未散去:“你你识得我弟弟?他在何处?!”
  被他这么一问,容惜辞也给问住了,挑眉反问道:“我咂个知晓,他是你弟弟,你自个儿都不清楚?”
  霎时,温少迎身子瘫软了下来,叹息着摇头道:“我不知,他自小便同我们家人失散了,我寻了许多法子都未寻到他。”他又轻轻地抓住了容惜辞的胳膊,急切地道,“你知晓他,你可否告知我他在何处。”
  容惜辞一顿,在惊疑于这兄弟俩之间的故事时,又不由得叹息,他又怎知晓现下的温御修在何处。将温少迎的手拨下:“你若想知,便活下来,去寻罢。我也不知他在何处,只是意外识得他罢了,之后便各分了东西。”
  “是么,”原本亮起的双眸又恢复了黯色,温少迎叹恨地喃喃自语,“十几年了,我寻了他十几年,家里人都要我放弃,我却一直都未放下。本想着明莲这儿势力庞大,可以帮我寻着,却未想还是一场空。”
  “你接近明莲,便是为了寻你失散已久的弟弟?”容惜辞疑惑地道。
  身子一怔,温少迎无奈地冷笑:“呵,也可算是罢。一方面为己,一方面为利。可是我却未想,我竟然同他呵,我终归还是负了他,负了他”一声叹息随着最后一句“负了他”在寂静的林中飘飘荡荡,三分痴怨三分忧伤,道着说不清的落寞。
  容惜辞经历甚多,哪听不出来这话里的绵绵情意,愕然一怔,他实是未想到,这温少迎竟然同明莲有过情意。遥想方才所见的明莲模样,容色狼狈,一点儿也不似平日里所见那雷打不动的模样,且他竟然只带了几个手下,便冲出来寻人,可见心切。
  他未曾想,这向来换男人如换衣服那般的明莲,竟会有过一段情,而那人竟然还是,温御修的大哥?那若是这般,明莲接近温御修,屡次不杀他,是因温御修大哥之故?
  可是,这两兄弟不是自小失散了么,明莲又怎知晓温御修的身份。
  疑惑之下,容惜辞问了出口:“你弟弟是如何同你失散的,如此多年,你一直都未见过他么。”
  温少迎一顿,怅惘地抬头,望着那一轮明月,幽幽回忆:“我弟弟乃是庶子,自小便不得家人宠爱,而他娘早早便过了世,整个家里,唯有我同他最亲。他极其懂事聪明,依我说,兴许他比我更适合担任庄主之位。可惜,在十数年前,他七岁之余,同我们一块出外看花灯,本来乐事一场,岂知他半途腹泻,他奶娘带他去寻茅厕,结果,只有奶娘一人归来,哭着说他不见了踪影,我们四处去寻,却遍寻不到。之后数年,我一直未放弃寻找,而他因是庶子之故,爹对他不亲,家人之中都无人关心他的下落。十数年了,今年他应有十八了,可是,我仍旧未能寻到他。恩人,”他挣扎着要跪下,骇得容惜辞忙扶起他,“你若知晓他的下落,请告知我可好。是了,你是在何处见过他的,他可好?”
  容惜辞薄唇一抿,谎骗道:“他一切都好,你放心罢。我是四处流浪之人,我不知我所见他之地是在何处,也许是南方的方向。你若想见他,便努力活下去,循着那处去找,我想,终有一日,你定能见着他的。”
  “好!”眸中燃起决意,温少迎原本失了血色的脸,竟因这渺茫的一点希望,多出了几分精气。
  容惜辞双唇龛动,开口仍想询问关乎温御修的事,却听这时,窸窣的脚步声临近,步伐中带着急切。他侧头同温少迎递了一眼,两人即刻咬紧牙关,沉下呼吸。
  顷刻,迅疾的步伐掠近,在他们面前的树丛附近站稳,转疾奔而缓步行走。
  来人一直在这附近转,步子含颤,只听那人蓦然开口,嘶声大喊:“少迎,你在何处,少迎,少迎!你快出来,出来见我啊——”喊声嘶鸣,声声泣血,带着痛楚的哭嚎,让闻者不免心酸,那嗓音,既熟悉又陌生。容惜辞侧头看向温少迎,只见他低垂着头,浑身颤抖,失力的双手握紧成拳,在强行克制着自己。
  “少迎,少迎!”声音中吞进了呜咽,明莲喊得嘶声力竭,但整个山中,只有他一人的清音在久久回荡。容惜辞犹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态的明莲,看向温少迎的目光里,不知是怨还是无奈。明莲的喊声越来越低沉,声音愈发沙哑,到最后,只吐出一句浅浅的“我错了,我只是不想离开你,方会刺你一剑,我未想过要你命啊”,但,即便喊得泪如雨下,喊得撕心裂肺,在树丛里的人,依旧没有一点应答。
  明莲渐渐停止了呼喊,茫然的在这周围走动,他的手下赶了过来,踟蹰了一会,对明莲拱手道:“阁主,山下未寻着人,不若我们进树丛瞧瞧。”
  明莲一怔,随着那手下所指望去,霎时喜从心来,迈步便要走进树丛。
  容惜辞两人呼吸瞬息停滞,一刻也不敢放松地屏气凝神,生怕被明莲发现自己。近了,明莲的脚步越来越近,近到可听到那衣角擦过树叶的轻声。
  但,那声音很快便落了下去,随着响起的,是一声痛苦而无奈的叹息。“不,不找了,他若有心见我,必会出来了。若是不出我我不想见着一具冰冷的尸首。”回身,寂|寞地转身离去,空荡的山间,只余他轻飘飘的的一句话,在风中流动,“走罢,走罢,便让他永远地活在我的记忆里。吾爱。”
  泪顷刻落下,低垂的头蓦然抬起,迎着惨白的月光,温少迎竟是泪流满面。容惜辞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他不知道他们俩人之间有何纠葛,他只知晓,这一晚后,他对明莲这人的看法有所改观。
  他本以为明莲是个为了利益,不顾一切手段的人,却没想,他不过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普通人。
  随着明莲的脚步远荡在山间,温少迎默默地抬起了头来,一抹脸上的热泪,摇晃着站起身:“走罢。”
  容惜辞回身看了他一眼:“你便这样丢下他。”
  “呵,不若呢,”温少迎冷笑一声,“我同他终归不是同路人,他可为爱不顾一切,我却可为了利益,抛弃一切。我不是他的良人,不该再负他,不如离去,不如离去。”
  容惜辞未有多言,情情爱爱于他而言,早已看惯,掸了掸臀后的尘埃,起身:“走罢,我送你下山,你这身子,一个人撑不住。”
  缓步行到了山脚,温少迎一路上都未接受容惜辞的搀扶,只是定定地望着前方,双眸空洞。
  他不受扶,自傲的容惜辞也微恼了,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他。
  容惜辞回头望向那条山路,怅惘一叹。本来还想着能折腾明莲,但看到今晚这般情状,他只觉得心上人离开,已是对明莲而言最残忍的事情了。
  到了山脚,容惜辞探手给温少迎把了会脉,发觉他的脉相渐渐平稳,便给他留下了几粒药,提出道别。
  温少迎客套几句,问容惜
  辞名姓依旧未得后,也不再开口相问相留。临分别前,他迟疑了半晌,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边抖开递给容惜辞边道:“此乃我无意中从明莲那处得到的解毒药良方,也许于你而言,会有些用。”
  容惜辞也不客气,赶忙伸手去接。
  岂知,便在指尖方触上之时,眼前蓦地闪过一阵白光,心道一声不好,便用力一扯,却只听闻嘶啦一声
  当他再睁眼之时,他又回到了现实世界里,而手里只拿到一半被他撕烂的纸。
  忿恨地跺了跺脚,他抡起了手里的白玉琴,气恼地对着那还在打字的作者脑袋,就是狠狠的几下打击。泄愤了,他方低头去看手里的纸张,可惜的是,他扯到的只是一半,内容并不多。
  目光随意一扫,霍地怔住了。只见上头,有一行字写道:“紅香解法紅藤莫甘草落品紅 子蘇 車飲藿相各一两半钱言”言后边的字,正好被斜着撕掉,撕痕恰巧落在最后一样药材上,瞧不着了,便是这个“言”字,也是少了一半,若非这字好认,只怕容惜辞也认不出。
  张开双唇,凭空嘎吱嘎吱地咬了几下,容惜辞此刻,真恨不得生啖作者肉,看向一旁被翻到自己死亡那幕的书册,他也恨不得将那本书撕个稀烂,以免自己每每到关键之时,都被送回来。
  不过,在他看到作者在做什么的时候,心里顿时觉得舒坦了。
  只见作者此刻正在回复评论,而评论竟全是…2分,满满的一屏幕,占满了整个文案的下拉界面,全都是骂作者伪更,屡次篡改剧情,在评论旁边,也挂满了一堆骂文的话题楼。
  容惜辞行到窗边,眼看着这天已经泛白,而作者还在同负分做斗争,一边张唇开骂,一边抖着手回复,他心里是说不出的解气。想来她现下也只顾得回复评论,定然不会修稿了,伸了一个懒腰,容惜辞便打着呵欠,化作一团白烟,回到了自己的书册。左右她未修到温御修那处,他归去也无用,不如静待着时日,再归去。
  此后几日,容惜辞每每夜里出来时,都会瞧着作者在忙碌地回复那些…2评,而他则乐得看她气极跳脚,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他也未再穿进文里捣乱,每日就是悠闲地看那些评论,会说些什么。那些评虽然打的是…2,但语气都还算正常,是以作者虽然跳脚,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赔着笑脸,哭诉自己的无辜。
  直待有一日,一条评论的出现,方让作者,甚至是容惜辞,都愤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作者也是配角o( ̄ヘ ̄o* )'握拳!'


☆、第四十七章 ·真正的毒源

  网友;作者脑残不解释评论,《受之无愧》 打分;…2发表时间;2013…09…14 20;13,04 所评章节;25
  作者你脑残是吧,,,脑子进水了,写出这种又玛丽苏又天雷滚滚脑残的人物和剧情,作者小学毕业没有;没毕业叫我一声爷爷;老子教你怎么写文啊。这篇简直就是种马文,只是种马的是菊花而已,恶不恶心,天天写主角被人X,我看作者你是缺男人了吧,简直是犯|贱!还有那叫温御修的大傻叉,人物又苏又雷,还天天出来抢戏蹦跶,烦不烦人,还不如写他被主角X!这篇烂文还天天伪更改剧情,你看再怎么改,都改不了你脑残的本质,老子劝你还是回家喝奶去吧!
  滔天愤怒涌上心头,双拳瞬时一攥,骨节发出咯咯的愤怒之声,在现实世界待久的容惜辞,自然理解这些网络词汇是什么意思,即便他不是作者,也被这些话气得想骂人。不论这作者写得是好是坏,至少他看得出来,她是很用心地去构造这个虚拟的故事世界,用心地创造出了他们。他每日里都看到这作者写到半夜时分,每一字每一句都在很认真地斟酌修改,确信无误了才会保存下来,关机睡觉。只因她的文,甚少人看,每日点击也就几十个,评论一天能有一个已是万幸。他常常看到她上QQ找人哭诉,说为何这文这么冷,她都快坚持不下去了,但最后,却在他以为她要放弃之时,又咬了咬牙,继续坐在电脑前,敲下那一个个创造出他们的文字。是以撇开她写死他们这事不谈,他还是很钦佩她的虽然他讨厌她能如此有毅力坚持下来的。现下,见到有人直接骂她本人,甚至骂到了明莲与温御修身上,这火气就噌噌噌地窜了上来,当真巴不得抡去白玉琴,朝那脏话连篇之人砸去。
  而作者见到这段话时,这按在键盘上的手,在不停的打颤,呼吸都粗重了许多,她愣愣地望着这段话,点了'回复},打了许许多多的字解释,却一遍又一遍的删去,甚至,她还打了骂回去的话,但最后,竟然出乎容惜辞意料的,只写了短短的几个字:“请右上角点叉,谢谢。”
  看完这回复,容惜辞的火更大了,他愤怒地跺了跺脚,恼恨这作者究竟是怎地了,别人都骂到鼻头上来了,却还如此客气的说“谢谢”,简直像是把那人当主子一般对待。
  直到几日后,他方知晓,为何作者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那一日,这个骂作者的人,又一次过来打…2分,他接连打了几日,逐章复制评论内容,一章里面打了十几个,作者每次都很耐心的回复他“请右上角点叉”,结果,他还是无视作者的话,继续疯狂的打负分。眼看着这原本为数不多的作品积分都被扣到了临近负分,而许多新来的读者,看到这满屏的负分后,都纷纷跟在那负分之下回复说:“原来这文这么难看,还好我没点进去看,谢谢扫雷”。
  作者终于爆发了,几日后,她猛灌了一口水,一抹被气得通红的双眼,愤怒地点到了'回复'键上,干净利落地回了一个大字:“滚!”
  看到那回复发出的那一刻,容惜辞乐得是拊掌大喜,真真是大快人心,但喜乐之余,又愤怒地跺了跺脚,骂道作者为何不多骂几句,那人这几日来,由一开始针对文中人物骂,到后面,全部针对作者开骂,连作者的全家都骂上了,那说话是有多难听便有多难听。
  可当第二日,容惜辞在看到那人似因被骂“滚”之故,回来打了满屏负分的时候,才知晓,原来作者也不好做。那满屏的负分,使得作品的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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