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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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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猛怕她太困,会把孩子给摔着,因此目不斜视地盯着。

车突然停了,上来个半途搭乘的男子,帽沿低压、戴付墨镜,穿着半长的风衣,右手一直揣在兜里。

售票员指个位置给他,他不理会,径直朝车后的空位走去,擦过小猛身边时,他突然停住,右手在兜里摸索一阵。

这时车身一个急刹,前排的乘客唏嘘不已,原来是个横穿公路的疯子制造了这场虚惊。

风衣男子已坐到后排,小猛心想,这意外让他失了机会,他只能在路断的地方下手了,也好,车上人太多,在个空旷地方省得引起骚乱。

妇女被刹车声惊醒,小猛跟她解释一番,道:“如果你放心,让我来抱孩子,你睡吧。”

“不睡了,”妇女揉着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下车后还要赶路,睡迷糊了没精神。”

“前面路断了,客车只到南兴县外区,大嫂要带着孩子步行?”

“哪能呢?孩子的爷爷在云山疗养院,想孙子了,让我带去给他瞧瞧。”

“这样啊,我还以为大嫂要步行到南兴县,正好,我也要去云山,可以帮你提一下包。”

妇女高兴得连声称谢,两人又闲聊一阵,客车就驶进了南兴县外区的临时停车场。

小猛背上自己的包,帮妇女提上行囊,两人岔上山路时,风衣男子也远远地跟了上来。

小猛在一座吊桥边停下步子,“大嫂,桥那边就到疗养院了,我还要赶路,就不送你了,我帮你把孩子捆了背上,你自己过去,好吗?”

妇女谢个不停,两人刚背好孩子,风衣男子急匆匆追上来,小猛把包递给妇女,快步跳上桥边的石坎,只听风衣男子大声呼喊,“别跑呀,你别跑!”

小猛心中好笑,你要杀我,我能不跑吗?

风衣男子急得不行,从兜里摸出一样东西,“这是我的名片,我是流行风影棚的摄影师,想请你做模特,你别跑呀,等等我!”

小猛大惊,背上已冒出冷汗,是的,他第一次判断出错,真正的杀手是……

妇女手一挥,亮出一把枪。小猛忙推开摄影师,“快走!”

摄影师顺着小猛的目光回头一看,那黑沉沉的家伙绝非玩具,吓得他抱头就跑!

此时,枪声响起,小猛捂着胸口栽下坎边的深渊。

妇女冷笑,拎起提包折身离去。

云渊里、崖壁上。待命的刀子久候多时,枪声一过,他抓住了坠下来的哥哥,将哥哥送到崖顶的一块大石上坐稳后,才问道:“你神色不对,怕我不能周全吗?”

小猛摇头,半天才叹出声来,“我定下计谋就得意忘形,倘若杀手在半道行凶,你我只怕永不期面了……”

刀子不解,听小猛道出原委,不由拍胸称叹,“好险!但是哥哥何必自责?那女子确是骗术高手,你未加防备也不足为怪,天幸恶人听你安排在此下手,否则我必终老此地也不可知你凶信啊!”

“不是吧?虽说报信的清铃还在化炼中,但你怎会终老此地?”

“怎么不会?主命不可违嘛!没有你的吩咐,我敢移动半步?”

“你……”小猛啼笑皆非,“你个呆子!”

“我本来就呆!”刀子取出清铃给小猛戴上,“护身清铃已二度化炼,此后可终生听用。”

说到此处,突然抱住小猛,“我好想你哦!昨日依计离去,我在木屋等得心慌,又怕你有意外,又怕你信了馋言就势驱逐我。我说这话你别气,我是真的怕你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从昨天黄昏一直到刚才,我都在想你,听到枪声,我好高兴哟!”

小猛又好笑又心疼,“哥也想你,为了我的事要你挨打,又害你担惊受怕,哥真的过意不去……”

“这是怎么说?”刀子嘟了嘴蛮不高兴,“我是你的人,为你死都可以,你过意不去,我咋办?”

“好好好,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小猛抚抚刀子的头,正色道:“接下来咱俩并肩作战,只要斩断王润泽的后援,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后援?”刀子挠着头皮,“什么后援?在哪呢?说给我,我去就行了,你何必劳累?”

“你?”小猛不觉失笑,“不是我小瞧你,这次行动深入虎穴,其间少不了应变周旋,你太憨厚,敌人狡猾得很,要咱俩配合才行!”

“哥也真是的,隐讳啥嘛?你的意思我懂!小师叔曾说我有勇无谋,还骂我只会奋力死战,不会应局而对,说我是个蠢货,你也直说我是蠢货就行了,只要你不觉得我蠢得一无是处,上刀山下火海,你吱个声,我绝不丢师门的脸!”

“走吧!”小猛苦笑,“信誓旦旦地好像绿林起义,真有刀山火海,咱也不蠢得要去跳!”

“如果非跳不可呢?”

“咱也要跳得毫发无损!”

“哥哥好笃定!”

“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我是孟小刀的哥哥!孟小刀是谁?孟小猛的弟弟!”

“那又怎样?”

“怎样?”小猛翻个白眼,“这都不怎样,还要怎样才怎样?”

刀子越发莫名,小猛大笑,伸手去呵弟弟的痒。

这是刀子最怕的,偏生小猛狠着劲不放松,刀子笑得没了力气招架,只能一个劲求饶。小猛一松手,他弹起来就往山上跑。

“臭小子!”小猛大喊着追赶,扬言拿到弟弟绝不手软。

刀子边跑边笑,见哥哥喘得厉害,只好停下来,却不敢让哥哥靠近。

小猛好不容易哄得弟弟近了身,二人方说说笑笑地并肩赶路,翻过云山,转乘歇马城的客车,然后设法越过边境,直取西部边城,要到那龙潭虎穴捣翻鬼巢、荡平贼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客乡遇战

西部草疆,千里绿野茫茫。

疾风掠过,只闻狂草怒咆!

户户皆是骑射人家,儿女个个豪放,纵马飞奔,但见影迹匆忙。

这里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残酷的现在。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不爱追忆曾经的繁芜,也不去幻想将来的成败,他们喜欢的就是这个充满挑战刺激,随时都有无故打斗、到处可见血泪飞流的凶残时代、可爱时代、称王时代!

凶残的时代、搏杀的地方。

男人个个爱枪,女人个个好战。枪是男人的象征,女人荣耀与否的标准;战是男人的全部,用来讨取女人欢心的礼物。这是嗜血的世界,召引尚武的人们前来会聚。

可爱的时代、纵情的地方。

男人个个好酒,女人个个擅舞。酒是男人的本色,女人爱慕与否的尺度;舞是男人的奖品,激发女人欢情的侍奉。这是享乐的世界,吸引狂放的人们都来会集。

称王的时代、乱序的地方。

男人个个骄傲,女人个个要强。骄傲是男人的天性,女人褒奖与否的水平;要强是男人的准许,怂恿女人自夸的性情。这是人魔的世界,唤引痴野的人们全来拜礼。

小猛二人跨进边城钟家堡地界时,已是黄昏时分。

这里是应对党第一代领袖钟可发的祖居之地,他遭乱身死后,一直由他的女儿钟情在此称王。

钟情骁勇善战,爱民仁治,这里的人都愿奉她为主。

钟家堡地阔人稠,外堡四面有堡丁按次把守,各处要塞建着雕堡炮楼。堡墙固若金汤,堡内建筑齐整。

一进城堡,但见大街宽敞、绿树绕道;小巷清爽、香花爬墙。

街面商铺林立,只见酒楼茶坊客栈布庄、粮店百货肉摊菜场、歌厅影楼妓院澡堂……各式营生应有尽有,客商南来北往热闹异常!

此地真个极乐,不分人间天上!

且说钟家堡的主堡建在一处高地,是堡主及其内亲的居所。

高大方正的楼房象征此地最高权力,金碧辉煌的建筑代表堡主无上的荣誉。十步一哨、五十步一岗的堡墙,将外堡的百姓和墙内的贵居作了区别。

在一家名叫“福门客楼”的食宿店,乔装易容的小猛和刀子坐在靠门的桌边,服务员送上饭菜后,两人理起碗筷要吃,门外突然涌进一伙人。

领头的是个二十七八的白面男子,只见他右手一挥,“给我打!”

话音未落,身后的十几个人一齐扑向小猛他们邻座的四个男子。

这四个已经喝得半醉的家伙仗着酒劲,一人提根木凳横扫直劈,丝毫不顾这敌众我寡的形势,其中一个的木凳被对方三人几把夺去,急得他抓了刀子坐着的条凳,也不管上面有人无人,只顾猛扯,身后却迎来一顿拳脚。

刀子见他被四五个人围攻,不知退避就算了,还想着扯自己坐的条凳当武器,心中替他急,身子便立了起来,那人收力不及,抱着条凳摔个四仰八叉,很快就被对方的人围了上去,刀子能看见的只是一片昏跺的脚影。

小猛他们的饭桌被打翻,只好带着弟弟闪到一边。

此时饭厅已乱成一团,正当这四个男子无力反抗时,门外又涌进十来人。

领头的黑须男子见了只能在地上挨打的四个人,气得他指着对方领头的白面男子大骂,“狗日的陆小三,你他妈敢打老子的人,兄弟们,给我上!”

其实不等他招呼,手下人早已参战。名叫陆小三的白面男子一边指挥自己的人应战,一边拔开混战的人群,抄个酒瓶向黑须男子冲上去,“钟勇,老子跟你拼了!”

两个领头的人很快扭打起来,真个杀得嗷嗷大叫、血眼通红,很快地,三十几个人的混战把这原本清爽的饭厅搅得一团糟。

刀子看得奇怪,原本吃饭的客人都在混乱中各自抽了条凳,有的坐在自认是安全的地方观战,有的把座位安在门外,但也是自认能通观全局的地方,食宿店的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胖女人,叼根香烟坐在通往后院的中门边,一面观战,一面给过道里的服务员分析这战事将如何发展。

小猛和刀子也挤在过道里观看,只听女老板说:“陆小三不成器,提个酒瓶抵球用!钟勇空手就能摆平他,妈的打不了多久了,可惜哟!”

小猛长在西部,对于斗殴成癖的人是司空见惯,刀子却不理解,“老板呀,他们搅了你的生意,打坏了你的东西,你不急?”

女老板匆匆白了刀子一眼,回头继续观战,嘴上不屑道:“东西算个球?输赢才重要!亏你是个男人,说话不当个屁!”

刀子无语,小猛笑道:“老板,依你看,他们谁会赢?”

“钟勇!”

“我说是陆小三!”

“你懂个屁!群架我看得多了,不信打赌,陆小三赢了,我免费招待你,钟勇赢了,你对我双倍钱!”

“一言为定!”

“定就定!”女老板得意到冷笑。

刀子见哥哥跟人赌了输赢,当下也关心起这场战事来,见陆小三被钟勇按在地上昏揍,他恨不能上去帮忙。

小猛拍拍弟弟的手背,示意他放松。

且说钟勇正打得起劲,突然发现自己的人都让陆小三的手下制伏了,惊得他爬起来就跑。

陆小三捂着被打破的头朗声高呼,“老板,今天没带钱,改天我让人送过来!”

女老板一面吩咐人打扫大堂,一面将这群得胜的英雄送出门去,回来后,朝小猛竖起大拇指,“你赢了,不管你们吃住多久,我都免费!”

说着就让人整治出一桌饭菜,并亲自陪席,倒一碗酒给小猛,“一看知道你们是外地人,第一次来这儿吧?”

“是啊。”小猛浅抿一口,“听说明天要举行钟家堡一年一度的骑射英雄会,我和弟弟来凑热闹。”

“你们来晚了,选拔赛的最后一场今天早上就结束了,明天在北猎草场决赛的十个英雄已经有了名,你们是排不上号喽!”

小猛故作遗憾,女老板眼珠一转,“你要真有胆,就去参加明天的挑战赛,等明天决赛的英雄出来了,你直接跟他叫阵,赢了从此扬名立万,输了嘛,嘿嘿,跪着给他擦皮靴,再把你的枪献出去。”

女老板说着就往小猛的腰上一瞟,小猛轻拍腰部一派傲然,女老板顿时大喜,“你决定了?”

小猛郑重点头,女老板拍案大笑,“好呀好呀,三年没人挑战骑射英雄了,你们是没见过擦靴献枪的场景,那叫一个爽呀!明天有得瞧喽!快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报名!”

“不急!”刀子道:“等明天看了比赛再说!”

“胡扯!”女老板嗔道:“骑射英雄会是闹着玩的吗?挑战赛就讲个刺激,不管对方是谁,真英雄还怕见鬼?”

刀子再次无语,只好又望向哥哥,小猛道:“听说挑战成功,堡主会摆豪宴相请,不知是真是假?”

“那还有假?千真万确!要是堡主看得上你,你从此就是贵堡里的人了,那叫一步登天哪!小伙子,机不可失哟!”

“好,就这么定了,你帮我报个名,就说薛威要挑战骑射英雄!”

“你叫薛威啊?好名字好名字!”女老板拍着手笑出门去。

刀子低声道:“她笑得好怪哟,你不觉得吗?”

小猛一笑置之,催弟弟快些吃饭。女老板回来后显得越发殷勤,给小猛二人安排了一间舒适的上房,还额外送来一盘水果。

第一百二十六章 驿站析战

万籁俱寂,刀子却辗转难眠,见哥哥从浴室出来竟哼哼唱唱地似很高兴,不由虑道:“我是真的觉得老板笑得怪,你不觉得?”

“有什么好怪的?我输了,他们得场笑话看,到时我哪有脸呆下去?可以为她省去一笔开销;我赢了,她能借此四处夸耀,同时我们的食宿转由堡主招待,也可以为她免去一笔费用。总之对她都有好处,何况三年没人挑战骑射冠军,突然冒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他们才不管这人是输是赢,成败都是好戏一场,换作你,也会跟她笑得一样!”

刀子沉默半晌,道:“这里的人不正常,就说下午的打斗吧,双方见面就打,并不理论是非曲直,食客们也不躲避,还看得津津有味,老板更怪了,带携店员边看边笑,好说都是疯子?”

“不疯!”小猛正色道:“不过是群赌徒罢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是一群看透了生命的人,不论贫富贵贱、高尚低劣,每个人的最终归宿都一样,人们来到这个世界时,没有选择的权利,离开也一样不容置疑,出生和死亡仿佛由天注定,只有活着的这段时期可以有相对选择的余地。我记得你说过,‘擅通幽冥的天师也曾叹息,精通神鬼的手段也挽不到一个不会枯竭的长生。’所以人的生命最重要的是过程,因此他们只是选择了及时行乐的活法,这虽不能说他们已经堪破了生死,却可以说他们领会了生命的另一种意义。”

刀子思量着小猛的话,许久才叹道:“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其实哪里及得上草木?就单个生命而言,草木冬衰春发,人生今逝永逝,想来令人奈何!你的意思我懂,人生是个旅途,众生都是过客,你看我、我看你,其实只是彼此的一道风景,我不该说他们是疯子,而应该从他们身上看到生命的另一种鲜活,对不?”

“嗯。”小猛含笑点头。

刀子见哥哥侧卧着似无困意,不由担心道:“你睡不着,是为了明天的赛事发愁吗?”

“愁它干啥?我在想我们这次西部之行的计划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对了哥哥,你说到这儿,倒该给我讲讲,要怎么斩断坏人的后援呢?”

“这个嘛……”

小猛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招手让弟弟跟自己同榻而卧,这才轻声道:“这里的堡主叫钟情,是原应对党领袖钟可发的独生女儿,只要我明天挑战成功,就能接近她,然后设法取得她的信任,我便有了接近陆中天的机会,到时想办法让陆中天跟乌雨打起来,我再联合西部军战队把应对党给灭了,也就断了王润泽的后援,那时他的行动只能在狭小范围内开展而又逃不出我的掌控,要拿住这个乱党头头也就不是难事了!”

刀子低声发笑,“明白了,你要把钟情当成一个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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